据美国媒体《每日野兽报》网(Thedailybeast.com)12月9日报道,近周内,澳大利亚皇家性虐机构反馈调查委员会将听取8名女性的证词,她们都声称在童年时曾被阿卡汗丹安达性侵过(其中数名女性曾在导致阿卡汗丹安达1989年判刑的审讯中作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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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一皇家委员会(Australian Royal Commission)将对由斯瓦密·萨特亚南达·萨拉斯瓦提(Swami Satyananda Saraswati)创办的瑜伽邪教中性虐行为猖獗的原因展开调查。该教教主印度人斯瓦密·萨特亚南达·萨拉斯瓦提被瑜珈界奉为国际瑜伽运动比哈尔瑜伽(Bihar Yoga)的创始人以及流行一时的密宗冥想技巧的推广者,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上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他在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红树山(Mangrove Mountain)的静修中心却是发生系统性性虐、体虐的巢穴,目前此事正受到一个皇家委员会的调查。
大部分的性虐申诉针对的是萨特亚南达的弟子斯瓦密·阿卡汗丹安达·萨拉斯瓦提(Swami Akhandananda Saraswati)。他是恋童癖者和施虐狂,伪装成红树山宗教社区的禁欲领袖、和平爱好者。1989年,阿卡汗丹安达被控在该静修中心性侵一名15岁的少女被判入狱至少两年,但该案因法律规定发生改变而于1991年被翻案。1997年,他由于饮酒过度死亡。
本周末,皇家调查性虐机构反馈委员会将听取八名女性的证词,据称这些女性在童年时曾被阿卡汗丹安达性侵(其中多名女性曾在导致阿卡汗丹安达1989年被判刑的审讯中作证)。至少有4名女性声称她们被阿卡汗丹安达当时仅知名叫西西(Shishy)的女同伙虐待。西西承认与静修中心的一名未成年人存在性关系,并曾替阿卡汗丹安达掩盖性侵罪行。这些原告要求红树山静修中心赔偿,中心仍保留了一处萨特亚南达瑜伽弟子活跃的社区。
精神大师们利用自己的权威与弟子发生性关系屡见不鲜。事实上,在西方主流社会流行之前,性丑闻在瑜珈社区已是家常便饭。1964年,出生于罗马尼亚的僧侣斯瓦密·克利亚南达(Swami Kriyananda)创办了世界闻名的安南达精神社区(Ananda spiritual community)。1994年,他被7名女性以性骚扰告上法庭后,承认与学生发生过性关系。同年,瑜伽及健康克利普鲁中心(Kripalu Center for Yoga & Health)的前负责人艾姆利特·德赛(Amrit Desai)被学生以性虐告上法庭,后支付250万美元了事。
在60年代及70年代,许多瑜伽大师将他们的运动带至西方时,这种宗教文化当时是符合规定的,从而导致了权威的滥用。上世纪90年代中期,1994年《纽约客》杂志曾对其做过专访的斯德哈瑜伽(Sidha yoga)创立人斯瓦密·姆克塔南达(Swami Muktananda),以及英提哥拉瑜伽(Integral Yoga)的创始人斯瓦密·撒特钦达南达(Swami Satchindananda),均被控性骚扰。1991年,当撒特钦达南达在维吉尼亚参加会议时,抗议者在会议中心外挥舞着“停止虐待”以及“结束伪装”等标语。
时至今日,这种滥用权威的情形仍在许多著名的“西方”大师身上继续存在。
高温瑜珈(Hot yoga)的先行者考得哈里·比克拉(Choudhury Bikra),他打造了数百万美元的比克拉姆帝国,在全世界拥有650个工作室,目前也深陷多个性骚扰官司之中,被控于2010年及2011年在瑜珈教师培训中心强奸两名前信徒。
不过,被控的斯瓦密· 阿卡汗丹安达儿童性虐案尤为隐秘:开始时年轻女性被她们的精神导师指定为贴身服务,受到猥亵并被要求替导师按摩,随后得到口头赞扬或奖励,接着精神导师会强迫他们性交或口交。
12岁时,爱丽西亚·布坎南(Alecia Buchanan)的母亲是位酒鬼和瘾君子,住在南威尔士郭斯福德。上世纪70年代后期,她母亲对瑜伽作为治疗的手段开始产生兴趣并留意萨延纳达静修中心。布坎南上周作证说,她13岁成为了红树山儿童教徒中的一员,在西西和阿卡汗丹安达的监护下生活。布坎南(1989年也出庭指证过阿卡汗丹安达)告诉皇家委员会说,阿卡汗丹安达在她16岁时就开始经常虐待她(“他会定期命令我到他的处所并命令我严格按照他的方式取悦他”)并会经常问她“这样的感觉好不好,我是否会献身于他”。她回忆道,通常在他猥亵她前后,“他会用手在我脸旁挥舞,模仿甩耳光的动作来威胁我”,并说如果她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她母亲时,他会揍她。
16岁时搬至静修中心的年轻女性杰优提(yoti)告诉皇家委员会说,阿卡汗丹安达经常将她送到高斯福德的医生那里检查她是否怀孕,并用威胁她说,如果她与任何人讨论这个问题,“如果你这样就杀死你”。
另一位化名APR作证的女性说,她父亲在她4岁时将她留在静修中心,托付给西西照顾。她回忆道,当她7岁参加静修中心的宗教仪式时,由其他男性“斯瓦密信徒”按倒着她,阿卡汗丹安达与她发生性关系。她说她仍然有一块伤疤,阿卡汗丹安达那天晚上“用匕首割下我乳房之间的一块皮肤,并舔食上面的血”。
与那些自己的孩子遗弃到静修中心的成年人同样令人不安甚至更为可怕的是,像西西这样住在营地却对这种虐待行为无动于衷的成年人。周五的时候,西西当着皇家委员会的面,承认她知道阿卡汗达安达对女孩的虐待(她声称她也同样受到阿卡汗达安达的体虐和性侵犯)。
APR说:“这不仅仅是时代或或者说上世纪70年代的问题。成年人需要对自己作出的选择负责,这些成年人就是那些将孩子置身于危险境地的人,就是那些住在(红树山静修中心)那儿却无动于衷让我们无法离开的成年人们。”
红树山静修中心已拒绝赔偿原告,本周末听证会结束后决定是否对红树山静修中心作进一步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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