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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唯真理,只求真相。贺福初的弟子nile为肖锤子行凶辩护,故自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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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黑历史(zt1: 台湾篇)
   

美国前驻华大使李洁明在其回忆录《中国通》中说过这样一句话:“对于任何一件事情的发生,都有三个版本:你的版本、我的版本和事实真相的版本”。这话说的很有道理,看待历史,每个人最后都会形成自己的版本,并以这个版本为依据试图影响他人,这就是历史观。本文是百度历史吧网友“顺流耶逆流矣”的长贴《一些易被忽略的近现代人物言论》的整理版,该贴搜集了一些不太容易找到、易被忽视的近现代人物言论,主要涉及从北洋时代至共和国前40年的政治、军事领域的局中人。资料库是国家图书馆缩微文献阅览室的微缩资料,CA000037以后的细项。引述此文,并非赞同文中摘录的内容,只是作为参考。作者也承认不能保证资料的真实性。这里摘的,一般是会议发言、党组内部的通气会,或者恳谈会,都属于相关高层内部的消息传递,一般比较敏感和直白,通常不见诸公开媒体。我党照稿宣读的,文采比较流畅的,一般出现在新闻联播,或者人民日报上。二者属于不同的信息传导类型。


台湾篇:


“我党有许多干部,不如共党,甚至差得很远。这不是长他人志气,而是大实话。周部长(指周恩来,曾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副部长)在重庆时,他手下那些共党是什么样子,我想诸位应该都亲见过。人家令行禁止,清廉自守,言辞平和,内藏锦绣,出入寒暄,往来交际,便是最敌对的人,也说不出他们的不是来。这些,我想在座诸位,还不至于不敢承认吧。我可以告诉诸位,我去过陕北,进过共党的老巢,见多了他们的普通干部。如周部长手下之人,共党何止千万!这是可惧的啊!我们的干部,要正视人家的优点,要善于学习,而不是学那些过气文人的嘴脸,一概以所谓‘’泥腿子”斥之。那些文人士什么嘴脸?他们家里的不义之财被共党夺取,自然一腔杀亲之仇。我们是革命同志,是党国精粹,怎么能学那些个酸腐文人、地主的嘴脸?”


——张厉生,原国民党第六届中央执行委员,原行政院副院长,原国民党中央委员会秘书长,1945年11月《要对得起革命同志的称谓》


“我们的情报工作,实在不能说和成功。对日方面,近一年来有些成绩,尤其是在满洲里和上海的同志,工作非常出色,有价值的情报较多,也较能切合战况,这是领袖比较欣慰的,也得到了全党同仁的高度评价。但在对匪(指中共)方面,我认为,很不理想,不仅没有大的成绩,甚至比(民国)二十六年(指1937年)以前,还要退一大步!我的这个说辞,不是没有依据的:就以匪之领导体制为例,甚至到了(民国)二十九,我们的情报系统,仍认为逆毛(国民党情报部门对毛的诬称)不过是匪之头领之一,并专职于党政。(民国)三十年,我们从太原递交的消息,还宣称逆朱(指朱德)主军,逆王(指王稼祥)主政,逆秦(指博古,又名秦邦宪)主外事,周先生(指周恩来,国民党情报部门唯一不用‘逆’字指代的中共领导人)主情报……即所谓‘五头领’体系。现在看来,这个匪情判断,何其荒谬,又是何其失实!当下,我们已知,逆毛至迟,在(民国)二十四年以前,就已经完成了匪帮整顿,成为集权之第一人。所谓某某主军、某某主政等,不过是我们以自我为中心的错误研判而已。试问,连匪之领袖体制尚混沌不知所谓,我们又怎能在请报上战胜之?所以我要说,对匪之成绩,我们做得很差。”

——朱家骅,原中华民国中央政治会议交通委员会主任委员,原中国国民党中央党部秘书长,原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局长,1943年4月《我们的成绩与教训》

注:

国民党中统方面,针对中共的领导体系,一直到1941年左右,还坚持认为是毛、朱、王、秦、周“五马拉车”,并据此制订了诸多挑拨、离间计划。一直到延安整风运动的风声传出,中统才确认自己此前“研判失误”。


"这次毛氏出访(指1957年毛访问苏联),在国际间反响颇大,在国内(指台湾内部)更引得群起关注。舆情普遍认为,毛氏的这次出访,加深了与赤俄(指苏联)的关系,深化了起国际赤色集团的联盟,很成功。我今日想说两句不同见解,供各位同仁参考:首先,毛氏此次出访,正直赤俄内部权力争斗的峰值时间,俄酋郝氏(指赫鲁晓夫,台湾当时译作郝库夫)急需在国际赤色集团中,寻求政治支持。而毛氏在国际赤色运动中的地位,仅次于已作古的斯大林,正是郝氏最合适的背书者;第二,正是基于第一点,这次毛氏出访,表象必然是赤俄极尽热情,而毛氏居主导地位。但赤俄、匪帮(指中共)双方的国力差距巨大,赤俄的基础力量远大于匪。毛氏的主导地位,是对基础国力的颠覆,起根基是不稳定的,必然在某个时间引发赤俄的反弹;第三,毛氏本人并无妥协的性格,其在斯大林在世时,便屡有怨怼的言语。如今斯人已逝,依照毛氏的性格,必然会自任国际赤色暴乱的总头目。但赤俄毕竟国力鼎盛,郝氏随一时有求于毛氏,却必然不会任其予取予求。到一定时刻,双方必然产生领导地位上的冲突。综合以上三点,我认为,这次毛氏出访,不仅不是赤色同盟巩固的表现,恰恰有可能是其冲突爆发、甚至消解的先兆。一个组织,当内部权力与地位发生颠覆时,或者进行领导体系的世代更迭,或者从内部瓦解。这是必然的规律,赤俄与匪,也避免不掉的。"

——连震东,原中华民国内政部长,原国民党中央党部副秘书长,原、“国安会”国家建设计划委员,1958年2月《对近期形势的一些个人研判》


"对岸搞战备,搞三线,搞核武,是不是劳民伤财?你可以说是,并延伸到抨击赤色邪恶,然后你可以领取反攻津贴了。事实上,它是必要的,是至少遗惠100年的。对岸是大国,是无论如何不会符合强权们心意的大国,是无论如何要被骂被恨被仇视的大国,是无论如何要挑战旧秩序的大国,也是无论如何要与两超硬碰硬的大国。大国要就要搞战备,就要搞三线,就要搞核武。一时不搞,苟安一时;一世不搞,遗祸万代。对岸的民生差,我们要批判,都是中国人,我们感同身受;对岸建军工、实国防,我们要支持,都是中国人,我们同享普惠。有朝一日,我们光复故土,再造青天白日大中国,对岸的建设,我们也是要用的嘛!"

——王建煊,原中华民国财政部长,1982年《中国人应该如何想,如何做》


"那边进行了热核爆破,按理说,汉贼不两立,我们应该沮丧和愤恨。但是,我想,和我一样,情不自禁欣喜的,恐怕为数不少。这算不算媚匪通共?算不算侍领袖不诚?算不算置忠孝节义不顾?我告诉大家,不算!热核武器是没有政治属性的,它既可以用来捍卫自由世界,也能被赤共用来奴役世界。现在,那边搞出了这个,这是政治上的悲剧,却是民族的壮举。有朝一日,我们光复故土,悲剧就不存在了。那时,就只剩下民族壮举,让我们骄傲,让我们争雄于寰宇!"

——钱思亮,原台湾中央研究院院长 1965年《用科学与民族的视角看问题》


"我们为何与赤色主义决不两立?根子上讲,乃其宣扬之阶级对立,也就是被压迫阶级推翻压迫阶级。你,我,包括海滨兄(邹鲁),以及在座的诸位,我们这些人,按照赤色学说,都属于压迫阶级。为什么?因为我们是田家,是乡绅,是士人!诸位,我们反满革命、反对军阀,为了什么?不讲大理论,(就是)为了我们自家的田地能安安稳稳地种,自家的产业能和和气气地生财吗?田种得安稳,工厂开得和气,这世道也便好了,这国也就渐兴了,又何苦去为下田人捧角儿,最终了却革了咱们自己的命?诸位,我们不是自利自赎,我们是当不起这个压迫阶级,受不起人家要推翻我们。我们革命,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人家革我们的命!"

——叶楚伧,原《民国日报》总编辑,原国民党第一届中央执行委员,国民党上海执行部常务委员兼青年妇女部长,1925年《说几句私房话》


“我们和匪军自然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什么地方?照我看,主要有三点:首先,我们进到城里,就出不来;匪军进城出城,满身轻松。我们的军人,进到城里,就和商人、士绅、学人打成一片,娶妻的、纳小的、应酬的,骨头很快送下去,哪里出的来?反观匪军,进城找工人,出城找乡民,越是底层人士,越交往,自己也越刚健。这就是差别。再一个,我们越打越少,匪军越打越多。我们给阔老爷阔太太们保家护院,又征召穷家子参军,召一个跑两个,勉强拉来,人在心不在;匪军替泥腿子打富人,再让泥腿子入伍护食,自然旗杆一立,八方来投,打掉一个召来两个,杀不尽,斩不完。就这两条,这戡乱要胜利,也难!”

——安春山,原国民革命军暂编第3军军长,原国民革命军第104军中将军长,1948年《各军事长官通气会上的发言》


“承认敌人厉害,不是怯懦,而是明智;向敌人学习,不是逆反,而是诚实。毛匪帮有何厉害之处,值得我们学习?其一是它的土改,其二是它的组织建设,其三是它的思想控制。土改,我们要做,不做穷人就不会支持我们,我们就会匪帮牵着鼻子走;但做要讲度,不能如mao匪一样全部强征,而要征一部分,赎买一部分,有软有硬,软硬兼施,毕竟,我们还是要依靠士绅商人的。组织建设,毛匪帮实则向先总理时学习,比我们学的好。我们太过松散,权威太分散,没有形成组织内的唯一核心,力分则弱,又无严厉的惩罚手段,终止于濒临瓦解。这是一个大教训,是我们必须绝对服从总裁的根本原因。思想控制,具体来说,就是三民主义理论的深入化、强制化、必要化。这是对抗赤色思想的唯一武器,是我们在精神上抗击列、mao主义异端的唯一屏障。由此,必须彻底改变松散的思想控制体制,铁腕监管舆论,严格纠正国民思想,真正做到一个主义、一个领袖、一个思想!”

——刘健群,原复兴社的书记长,原国民党中央委员,原三青团中央干事,1952年《关于加强组织建设、领袖尊崇、思想巩固的若干意见》


“赤共是在示好(指《血战台儿庄》公映),而非本质之转变。我军为抗战之中流砥柱,这个是历史真相,赤共承认与否,都不可改变。而赤共之避战、畏战,以抗战为名,行颠覆政府之实,也是不可改变的。这是赤共之非民族本性决定的,不会因一部戏的上映而转变……赤共之非民族的本性,通过另一部戏(指《河殇》)表露无遗。在这部戏中,赤共彻底的否定了我中华民族之传统精神,彻底的否定了我中国人民千百年传承之文明,彻底的否定了我统一之中国存在的价值,这种肆无忌惮地对中国传统精神的否定,让赤共之民族虚无主义本性无可遁藏……前者(指《血战台儿庄》)之上映,为赤共策略妥协之举措;后者(指《河殇》)之广播,则代表赤共的真心本意。其断绝我民族之根基、否定我文明之道统的内质,是永远不会转变的!”

——陈奇禄,原中国国民党副秘书长,原中华民国文建会主任委员,1986年11月21日《第四次报告会上的讲话》

注:1988年,中国大陆上映了两部引发强烈轰动的影视作品,一为《血战台儿庄》,一为《河殇》。前者,因其为中国大陆第一步正面描写国民党抗战历史的电影,且对蒋的演绎客观平实,未刻意丑化,对战争细节的描摹精致到位(甚至远超过今日的各种抗日神剧),在台湾地区引发强烈反响,受到国军绝大多数国军老兵的肯定。后者,因其对中华农耕文明的系统性批判、对中国传统大一统集权体制的深入抨击、对中国历史进程的悲观性叙述,而引发台湾知识界的强烈不满与指责,并由此引申至指责中共的“民族虚无主义”与“民族矮化情结”。


“我们反对它(指《河殇》),是否算侵犯言论自由?我的意见,不算。言论自由是建立在道德底线基准之上的,当某个言论信息造成了对他人、对社会、对民族的可判别性伤害时,它就超越了可自由传播的范畴,从而具备了受到一定限制的条件

……

这部戏(指《河殇》),以其很大程度上基于谬想的荒诞论据,彻底否定了全体中国人千百年来创造的文明成果,并对炎黄子孙赖以传承繁衍的道德情操进行诋毁性的攻击。它造成的社会伤害、心理伤害与文化伤害,无论怎样理解,都不为过

……

中共方面任由这样的戏大肆播出,甚至在官方层面高唱赞歌,除了彻底的暴露其反民族、反中华文化、反传统道德观的本质外,实在没有其他解释

……”

——郭为藩,原中华民国行政院文化建设委员会主委,原中华民国教育部长,1987年1月2日《在传统文化恳谈会上的发言》


"礼仪之大,故称夏;服章之美,谓之华。我中华民国传承华夏千载之道统,是现代中国之唯一合法政府。断不容意图分裂国家、割裂国土者猖獗

……

谕令:

我部各直属分部、别部、特种警备署,兼驻境外之各情治部门,均有严密关注、审查、检举、抓捕任何持台独、台融(指1980年代前,台湾部分人持有的融入美国联邦的提议)、一边一国立场之坏分子。各部在条件许可范围内,可进行非预审性抓捕。凡涉及外务交涉事宜,均由所在国使领馆人员负责。此令无准定时限。"

——陈守山,原台湾东部地区警备司令,原中华民国“国防部”总政治作战部副主任兼执行官,原台湾警备总司令兼军管区司令部司令,1982年1月1日《特备一号令》

注:1970年代后期以后,随着中美建交、中国与西方国家整体关系趋缓,台湾各界对国民政府宣称的“反攻大陆”感到无望,一些倾向于台湾独立,或加入美国联邦的团体趁机大肆制造舆论,一时形势紧张。

1981年3月,蒋经国亲自对台情治部门下达指令,要求“以任何手段,消灭发表台湾独立、台湾入美等反动言论的消息源”。

1982年元旦,时任台湾警备总司令的陈守山向下辖各单位下达《特备一号令》,资料研究界又称“特杀令”。据台湾某些研究者称,该令间接导致数千“独立斗士”非正常死亡。

1990年代末,台湾曾有团体要求追究陈守山的“反人道罪”,遭到台军方将领的集体抵制。


“有人说我是变色龙,不错,对于政治气节这个东西,我坚持的不够。在李前主席(指李登辉)当政的那几年,我曾顺从过某些台独的主张。其实,我本人对是否独立,并不是很敏感。毕竟,在这个岛上,独立或不独立,实际上都取决于别人,而不是我们自己。这是我们的悲哀吧。但是现在,我明确表示反对台独,并表示支持统一,在这一点上,我不想再搞模糊。因为现在我不需要违心了,不需要因为选票而屈膝了,不需要为了迎合中间票仓而说鬼话了。放下这一切,我发现,我实在无法将海峡这边,与那边,看成两个不同的国家。我的父亲生活在那边几十年,我也在那边出生,我实在无法设想,将来有一天,史书上说我的父亲是外国人,而我是台籍外国人,这个真的不行啊。年纪大了,对政治看淡了,就更加重视文化、历史、血脉……我没有办法让自己相信,我们这边,和他们那边是截然中分的。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嘛。”

——宋楚瑜,原中华民国台湾省省长,原亲民党主席,2008年4月《答媒体朋友问》


“今天我站在这里,面前有这么多的所谓呛声民众,你问我的心情?那好,我告诉你,我的心情好的很,好的出奇!这些人呛声,正说明我今日的举动,戳到了他们的神经。什么神经?台独的神经!我郝某人,一生一世,就是个中国人。我和李大总统(指李登辉)不同,他在先总统(指蒋经国)面前说自己是中国人,如今不说了。我过去说,现在说,将来直到我死,我仍然说,我就是个中国人!没错,我半生都在跟老共(指中共)斗,现在依然不认同他们。但怎么看老共是一回事,支不支持统一又是一回事。我生在中国盐都,学在中国南京,长在中国湘、桂之间,服役在中国台湾省,我一辈子没离开过自己的祖国,我不愿意到死的时候,却躺在另一个所谓国家的土地上!今日,我回家去探望桑梓故土,这是我,一个中国人最基本的自由与权利。那些呛声的人,他们连祖宗都不认了,我有什么理由在乎他们?厥他老母!”

——郝柏村,原中华民国总统府侍卫长,原中华民国国防部参谋总长,原中华民国国防部长,1999年4月3日《临行前的感言》

注:1999年4月3日,郝柏村先生偕夫人郭莞华,率儿子郝龙斌、郝海婴及孙女郝汉祥一行12人起程飞赴大陆,开始返乡扫墓之行。

因其特殊身份,这次大陆行在台湾的独派中,引发强烈反弹。

当日,上千名台独民众聚集在机场,要求郝柏村“不得离开台湾”、“不要出卖台湾”,场面几近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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