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宿幼女罪 －－顾晓军小说·二百八十三（八卷：“一对一之扶贫”） 好人党校长，受县城里国土资源局的官科长之委托、实施一项“一对一之扶贫”的计划。 经过了一番摸底之后、及分别的个别谈话，好人党校长、选中了小妮与小花等六位同学。自然，这六位同学、全都是女生；且，都是二三年纪的小女生。 好人党校长，给小妮与小花等六位同学、每个人发了一套崭新的新校服；而后，让她们去洗澡、去洗洗干净。 小妮与小花等临走前，好人党校长、又关照她们：内衣内裤、也换一换，换上干净的、尽量新一点的。虽然、党校长知道她们，大多、没有可替换的内衣内裤，更别说、尽量新一点的了。 小妮与小花等去后，好人党校长、又给县城里的官科长去了个电话，告知大约在中午的时分、可以把小妮与小花等六位同学带到县城。 自然，县城里的官科长、又在电话的那头交代了什么，党校长、便频频点头。 挂了电话，党校长的心里、还在感恩。 好人党校长所在的小学，在山区、在全县最穷的一个镇上。县城里的“一对一之扶贫”计划、虽是官科长他们自己搞的，可、能够想到党校长，党校长还是感激不尽的。更何况，这工作、并不难做。 而此刻，千里之外的一大城市里、正在开着一个非常重要的代表大会。根据会议的通报，这一天的上午、要讨论关于是否取消嫖宿幼女罪的问题。 但，此刻、代表们正在讨论是否支持大妈们跳广场舞。也就是说，讨论过是否支持跳广场舞后，即讨论是否取消嫖宿幼女罪。 先讨论否支持跳广场舞、是一个程序的问题，并不代表是否支持跳广场舞、就比是否取消嫖宿幼女罪更重要。 况且，广场舞的问题、也很重要。因为，跳广场舞的主力军、是大妈们，是当今这个社会的、权重群体；而她们年轻时、曾上山下乡，吃过苦、流过汗……是社会主义的一代功臣。 支持大妈们跳广场舞，就是支持她们锻炼身体、就是支持她们身体健康；支持大妈们跳广场舞，就是反对那些个、以噪音扰民为由、反对大妈们跳广场舞的、别有用心的、很可能是敌对势力的人。 在这个简单的支持于反对中，则是一个、对待次级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态度的问题、立场的问题。 这些次级无产阶级革命家，她们、又一般都是老太管老头。也就是说，她们、一个人就是两个人、甚至是一大家。 她们这个群体、如今有一亿，加上老头子、就是两亿；再加上儿子、媳妇，或女儿、女婿，再加上孙子、或孙女、或外孙、或外孙女，就是五个亿…… 小妮与小花等去洗过澡、回来了。党校长、告诉她们，已经给县城里、又去过电话了，钱、不是个问题、一分也不会少；但，一分价钱一分货……所以，还要检查一下。 小妮与小花等几个，没有吭声。她们几个，除小妮外、家里都非常穷。小妮的家里、稍好一点，但、她父亲病倒了，家里、也因她父亲病倒而返贫。 好人党校长叫小妮先来、脱掉裤子，小妮、就先来、脱掉了裤子；党校长、叫小妮坐到椅子上去、把两腿分开来，小妮、就又坐到了椅子上去、把两腿分开来…… 小妮很听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其他的、小花等几个，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党校长蹲了下来、蹲在小妮两腿分开、坐着的椅子跟前，伸出手去、分开那两边的肉……另一只手，按亮手里的手电筒…… 看不出什么问题。党校长，伸出一根手指去……小妮、无意识地叫了起来，也无意识地把分开的两腿并拢。 这么，好人党校长、就站了起来，叫小妮、把裤子穿上。 看着小妮把裤子穿上了、站到一边去，党校长、这才对着小花等几个说，过来、下一个…… 次级无产阶级革命家、大妈们跳广场舞的问题、的讨论，终于告一段落。也就是，暂时没有具体说法、明年接着议。 自然，下面就该讨论是否取消嫖宿幼女罪。但，此刻、已到了工间操的时间。工间操，自然是借用词；会议上的词、叫休会，也就是让代表们去上上厕所。 当然，上厕所是需要时间的，但不需要这么多时间。如是，有女代表倡议、并领着大伙跳起了小拉。小拉，起源于上世纪80年代初，又叫踏歌舞、水兵舞。溯源，可至汉代；唐宋时期，随着对外交往的日趋增多、流传到海外。 源于中国、又被外国人跳过，自然是高大上、高端大气上档次。 何况，女代表们、也大多数、已是大妈的年纪。而这些大妈，才是真正的、次级无产阶级革命家；因为，她们的爹妈、是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家。 她们跳舞，才是真正的、为革命而跳舞、为社会主义而跳舞，为革命锻炼身体、为社会主义锻炼身体！ 她们的健康与长寿，也就是革命的健康与长寿、社会主义的健康与长寿…… 没有她们，就没有接班人、也没有下一代；她们，是唱着“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长大的，是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一代…… 好人党校长、领着小妮与小花等几个，在离学校不是很远的公路边、等着车。 车还没有来。平时的这时候，该来了。车没有来，好人党校长、就又嘱咐小妮与小花等几个，这事、都为你们的家里好，而你们几个、又都是自愿的。以后万一有个万一，不许反悔。 正说着，车就来了。好人党校长、让小妮与小花等几个先上，而后，他自己才上了车去。 上了车之后，好人党校长、对开车师傅说，六个孩子、加自己一个，买六张票、行不？六个孩子、可以不占座。 师傅点点头。如是，好人党校长、就掏钱、买了六张车票。 而开车的那师傅，则叫她们、都别在前面站着、都到车箱的后面去，在后面找个座、坐下；如果下一站、上来的人多，就站起来、让一让。 如是，小妮与小花等几个、就到了车子的最后面，在最后面一排的五人的座上、她们六人一横排地坐着；而好人党校长，则坐在他们的前一排、一个老妇女的身边。 车在盘山公路上，开着。好人党校长、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表情；小妮与小花等几个、也都没有说话，同样没有什么表情。 终于，次级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大妈们、跳得香汗淋漓，暂时、跳不动了。 大妈们，便领着大家伙、领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回到了会议大厅，准备讨论是否取消嫖宿幼女罪。 不知道是谁，在无意之中、绝对是无意识的，把问题的讨论、引向了带套算不算强奸。 带套算不算强奸，是一个重大的问题、一个理论的问题。 如是，以次级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大妈、为主力军的代表们接，开始、就带套算不算强奸、展开了一场空前、激烈的大讨论。 带套不算强奸，那么、谁是强奸的主体？也就是说，是谁、强奸了女苦主？当然，是套、强奸了女苦主。那么，又是谁、指使套、强奸了女苦主？当然，是男事主。因此，如果要判带套强奸有罪、就必须抓住套！ 而如果没有当场抓住套，就没有办法判带套强奸有罪；反之，即使判了带套强奸有罪，也没有做到以理服人。 代表们、次级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大妈们，如今都是社会的精英，都是绝对的有水平…… 在县城里的一家约好的宾馆的门口，官科长、从好人党校长的手上、接过了小妮与小花等几个。交接了之后，好人党校长、便去宾馆的对面，坐在马路牙子等。 官科长，则把小花等几个、分给了他的同好的朋友，让他们领着各自分到的、去各自已开好的包房；而官科长他自己，则留下了小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流传过来的，这小小的、落后的县城里，也流行玩小的、玩没有开过包的。 官科长他们几个，也算是这小小县城里的新潮一族、且又是同好，就私下里商量、搞这次“一对一之扶贫”；由官科长，交代好人党校长、具体落实。 那几个，领着分到的、去了各自已开好的包房。官科长，便也领着小妮、进了自己的包房。 进了包房、锁好了门，官科长、就让小妮先脱掉裤子、检查。那检查的程序，与好人党校长、在学校里的检查差不多。检查之后，官科长拉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掏出肉棒，问小妮、有没有被这东西插过。 小妮、看了眼官科长的肉棒，坚决地、摇了摇头；官科长，这才打开随身带的皮包，从里面掏出大几千块钱、递过去交给小妮。 小妮数着钱、包着钱……官科长，则已经开始解领带、裤带，做着必要的准备。 代表们、次级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大妈们，终于吃过了午饭、也终于午休过了，又昂首阔步、走进了会议大厅。 主持会议的大妈、提醒所有的次级无产阶级革命家们，不要再纠缠带套算不算强奸，今天、争取把是否取消嫖宿幼女罪、讨论完，也就是、讨论出一个结果来。 因为，是否取消嫖宿幼女罪、已经讨论了好几年了，是一个老问题、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其难点、就在于：嫖宿幼女和强奸幼女之间，不仅仅在于性行为的基础是否涉及性交易，且、还涉及到与幼女发生的性行为、或许是得到幼女同意的；而得到幼女的同意，还算强奸、就是牵强附会了。 进一步而言，从立法的理论与逻辑来说，嫖宿幼女和强奸幼女之间、并不是简单的竞合关系，存在着理论上的冲突；这冲突，就在于是否承认幼女具有自主的性权利的问题。 一种意见认为：幼女的性权利，是客观存在的；如果可以否认她们的性权利，类推、就也可以否认她们的生命权。而另加一种意见，则认为：幼女，没有自主的性权利；因为，她们未成年、她们不知道性为何物、她们是被动的、她们是泄欲的工具…… 次级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大妈们，以精英的水平、极其认真地讨论着。她们，非常关爱祖国的花朵；她们，也曾是祖国的花朵。 但，还没有讨论出结果，一时、还讨论不出什么结果…… 好人党校长、在宾馆的对面，终于等到了小妮与小花等几个、一个一个地走出宾馆、来到他的跟前。 小妮与小花等六位同学、都到齐了之后，好人党校长、让她们排好队、排成一横排；他、才悄悄地问大家，钱、是不是都拿到了、是不是都是说好的数字。 小妮与小花等都点了头后，好人党校长还不放心、又问，教大家验钞票真伪的方法、还记得不，是不是都验过、都是真的…… 待大家又都点了头之后，好人党校长、才叮嘱她们，各人的钱、各人自己保管好；一路上，不许偷偷地看、更不许拿出来给别人看……总之，在各人到自己的家之前，钱、不许离开口袋，手、也不许离开钱。 大家都点头答应了之后，好人党校长、这才向路边招手、叫来一辆小面包车。党校长、又与开车师傅说好，包车、路上不许带人、不许停下来……把同学们一个个送到家，最后、送他回学校。 都答应了、包括价钱，好人党校长、这才让小妮与小花等几个上车、检查随身物品……得到了确定的回答，党校长、这才在开车师傅的身边、坐稳。 小面包车、在盘山公路上，开着、转着，转着、开着…… 一路上，好人党校长没有说话、脸上也毫无表情；坐在后面的小妮与小花等几个，也没有说话、脸上同样毫无表情。 顾晓军 2015-3-8 南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