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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和夫人江青的共同爱好
“四人帮”倒台后,北京人民广播电台的“英语广播讲座”节目紧跟形势,在教学中增加了毛主席批评江青等人的内容,例如毛主席对“四人帮”一再批评,还说对他们的问题“上半年解决不了下半年解决,下半年解决不了明年解决”。有个学英语的中学生听了“Chairman Mao criticized the ‘Gang of Four’again and again”这句话后好奇地问:为什么毛主席对江青那么宽容,“again and again”地耐心批评,对邓小平却那么狠,一犯错误就打倒呢?当时还在宣传“继续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所以听到这问题的人只是掩口窃笑。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毛主席不向着夫人江青,难道还能向着小平不成?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毛主席和江青是自由恋爱,两个人如果没有共同的追求和爱好,不可能将婚姻维持38年直到毛去世。有人想维护毛主席和共产党的名誉而切割“伟大领袖”和“反革命集团头子”江青的关系,实在是徒劳。实际上,江青的罪和恶,毛主席和党中央都有份儿,就这么简单。
政治是极端讨厌的东西,所以这里不谈毛主席和夫人在政治上的共同追求。不过,主席夫妇有一个十分有趣的共同爱好,倒是值得费点笔墨。
这个爱好,就是给别人改名字。
我们知道,毛主席在文、史方面有着极高的造诣。他给两个女儿起的名字——李敏、李讷,就是根据孔老夫子《论语》中的一句话:“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这两个字,读起来就是女孩子的名字,然而却有深意,寄托了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厚望。据说,“江青”这个名字也是主席起的,希望艺名“蓝苹”的夫人“青出于蓝胜于蓝”,也是人之常情。
除了自己的亲人,毛主席也很喜欢给自己的战友和部下改名。例如,主席为“秋收起义”的战友何坤改名“何长工”,把中央党校的藏族学员木尔加·桑吉悦希改名为“天宝”。还有三位“开国上将”,也得到毛主席“赐名”:黄叙钱改名“黄永胜”,王明(此王明非彼王明也)改为“王平”,许士友改名“许世友”。许世友原名“许仕友”,后来改成“士兵”的“士”。主席对许说:改成世界的“世”吧,红军战士要放眼世界么。
不管是谁,被毛主席改名都是天大的幸福,以致成为不尽的谈资、家族的荣耀。这个风气一直延续到文革之中。根据公开的资料,毛主席在文革期间为两个女青年改过名字。一个是名叫“彬彬”的红卫兵领袖,主席对这名字不以为然,说了一句“要武嘛”,其实和他那“不爱红装爱武装”的诗句是一个道理。于是“彬彬”变成了“要武”,又发表文章又写大字报,很是风光了一阵。在文革后,当事者说,并未用过“要武”这个名字,而那署名文章也不是她写的。毕竟这个名字让人联想起文革的血腥,不堪回首。
另一个有幸被毛主席“赐名”的是个姓韩的女战士,在主席临幸武汉时,她受命随侍于东湖。一天她陪着毛主席看样板戏电影《海港》。当看到青年工人韩小强被资产阶级思想腐蚀而犯错误时,主席对韩姑娘说:你要做“韩小弱”,不要当“韩小强”。幸福的女战士激动地把这事向所在部队汇报,不料部队更激动,立即隆重召开“韩小弱”命名大会。于是韩姑娘名正言顺地成了“韩小弱”,一番荣耀可想而知。
比起夫君来,毛夫人江青毕竟才疏学浅。虽然她给别人改名的热情不让主席,文采却差得太多,只好在同音、谐音字上狠下功夫。文革中,她为样板戏《红灯记》里扮演李玉和的大个子改名“浩亮”,就是利用了同音字。还有一位为《红灯记》伴奏的著名钢琴家也改名叫“诚忠”,则是用了谐音。只有一次,毛夫人改的名字既不用同音字也不用谐音字。那是在“批林批孔”的年代,天津附近的小靳庄搞了“赛诗会”,毛夫人莅临参观指导。适逢一位周姓农妇登台献艺,夫人大悦,赐名“周克周”。这是什么意思呢?据江青说,就是“用我们的‘周’克他们的那个‘周’”。有人分析,“那个‘周’”,可能是指周总理。
毛夫人不仅爱给现实中的人改名,也给文艺作品中的人物改名。一个突出的例子是样板戏《智取威虎山》。《智取威虎山》是根据曲波的长篇小说《林海雪原》中的部分内容改编的。似乎是为了消除原作者的印记,团参谋长“少剑波”的名字和他的代号“203”一起消失了。接着,原作里的“小分队”被改成“追剿队”。杨子荣当年的战友孙大德(在小说和原剧中“孙达得”的原型),因为在文革中讲的杨子荣的事迹与样板戏《智取威虎山》不同而惨遭批判,“孙达得”的名字也被改成了“申德华”。不过毛夫人并不就此罢休,而是继续为剧中人物改名:“李鸿义”改“吕鸿业”、“栾超家”改“罗长江”、“一撮毛”改“野狼嗥”……
改来改去还不过瘾,最后竟然盯上了“杨子荣”和“威虎山”。按照江青的计划,要把“杨子荣”改名“梁志彤”、《智取威虎山》改成《智取飞谷山》。只是这个方案送到毛主席那里,被他吼了一声,说这是胡改,夫人方才悻悻然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