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审：胡灵群医生 无痛分娩中国行奠基人，SCAPE 美国华人执业医生协会资深会员

痛不欲“生”

伤心“命”狂

深恶“痛”绝

“人”无可忍

非常人“生”

大"痛"无声

"生"不如死

五马分尸！

“生孩子到底有多痛？”

用一位妈妈的话把上面的“诗句“扩展开来，或许使它变得更清晰易懂：“我不知道刘胡兰当年遭受严刑拷打有多疼，如果和产痛一样，我肯定当不了宁死不屈的共产党员。”

生孩子很疼已经不是秘密，你不应该在进了产房还被蒙在鼓里。历史故事、医学书籍、先辈的叙述以及个人的经历，你应该对产痛有个思想准备和全盘考虑。“

生孩子实在太疼了！

美国和英国两家著名的、与分娩相关的杂志最近各举办了一项调查，让读者从自己的分娩经历中描述她们的感受。调查对象是新近生完小孩的妇女。两项调查都发现：绝大多数的妇女对分娩过程中所经历的剧烈疼痛都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许多参与调查的妈妈不满医务人员和产前宣教人员对生孩子这个其实是一生中最大的生理和心理挑战的事实过于轻描淡写。《美国新生儿》杂志的调查中，绝大部分妈妈的回答是：“生孩子实在太疼了”。

中国产妇对疼痛程度的回答中看到，我们的产妇也一样疼↓↓↓

1. 身体被粉碎。

2. 头四分五裂的痛。

3. 疼的(得)骨头都抖了。

4. 产痛是痛不欲生，像潮水般涨了退又涨上来。

5. 生娃感觉像是死了一回然后重新活过来的过程。

6. 怎一个痛字了得，都产生幻觉了。

7. 五马分尸。

8. 身体被粉骨头都快被拉开了。

9. 最痛的时候，有点感觉子宫要爆了！

10. 非常痛，无法忍受以致会不顾体面大喊的一种钻心的痛，刻骨铭心的疼痛如影随形。

11. 痛到骨髓的感觉，感觉痛到极限了。

12. 最后像有好多人踢肚子一样。

13. 腰折了，快要死了的感觉。

14. 腰碎了......

15. 产痛就像腰被掰折一样，可怕的是掰折之后几分钟又会重复。

没有做好充足的思想准备

Camann医生写道：“大多数妇女都把生孩子看作自己一生中对生理极限的最强有力的挑战......如果真的想让你摆脱对生孩子的害怕，就不应该把这件事描写得朦朦胧胧。无论你是初产妇还是经产妇，进产房前，对可能会什么情况，应该是清清楚楚的。要是有人想一句带过产痛程度和持续时间的话，你就会步入误区。如果你不能逼真地想象出生孩子有多疼，你也就是还没有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在这种前提下，一旦真正经历这一过程的时候，你就会感到产痛是如此的让人难熬，仿佛天崩地裂，你会失去理智，你会对事先为分娩启动后准备好的一揽子缓解疼痛的方式方法乱了头绪，不知所措。”

在中国产妇的回答中，我们也看到由于产妇们的思想准备不足而出现的那种绝望的感受↓↓↓

1. 阵痛来临，腰痛的像断裂一般，喘不过气了，不要生了！

2. 痛到眼泪鼻涕直流，想立刻剖掉算了。

3. 实在痛到哭了，想撞墙！反正就是一直痛，一直哭！

4. 生小孩时痛得一点儿尊严都没有，当时要死的心都有。

5. 刚开始就如痛经一般，开宫口时巨痛，甚至有种想死掉的感觉，疼到忍不住不叫出来。

6. 每一次的宫缩来临与消失，好像死后重生一般，万分煎熬！

7. 眼泪不听使唤自己流个不停！

8. 想死的心都有。

9. 不是人干的事儿啊！流泪。

10. 多么痛的领悟，你是我的全部！

11. 痛不欲生啊！

12. 像是在生死边缘挣扎的过程中检回一条命一样。

13. 濒死感。

14. 疼的我想跳楼。

15. 雷同的已删除，最多的描述是痛不欲生，不想活了！

16. 痛不欲“生”。

17. 伤心“命”狂。

18. 深恶“痛”绝。

19. “人”无可忍。

20. 非常人“生”。

21. 徘徊在生死边缘，感觉有个地缝就想钻进去一样！

22. 产痛就好像每一个关节依次被折断一样！又好像身上有好多刺、被一根根拔掉时揪心的痛！

23. 大痛无声。

24. 生不如死。

25. 问世间疼为何物，只叫人生不如死！

26. 肚皮要爆开，想撞墙。

27. 对于顺产成功的妈妈，产痛绝对是种好了伤疤就会忘的痛；而对于没有坚持到最后的妈妈，回忆起宫缩则会觉得痛苦不堪，因为她们没有娩出“战利品”！

没有想象的那么痛苦！

29. 希望地下出个缝，我要逃走。

30. 疼的都哭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以为自己要活不了，最后想为了宝宝拼了！

31. 自然产的产痛并没有那么可怕，就像拉肚肚子痛一样生完就回忆不起疼了，不像剖腹产看到刀口就觉得痛！

32. 还没疼的快死的时候就已经生完了。

33. 产痛像世界末日，身体和心灵。

34. 痛到无路可退，哈哈！

35. 徘徊在生死边缘，感觉有个地缝就想钻进去一样！

是谁掩盖了产痛的真相？

美国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心理学副教授兼石溪孕妇心理研究室主任、孕妇心理健康专家玛西•洛贝博士告诫孕产妇：“一些面向孕妇的畅销书往往低估了实际分娩过程中的产痛，而更可能夸大了产前对缓解产痛准备的有效性”

一位善于表达的中国母亲写道：“以前看电视每次演到有生小孩的场面，产妇总是喊的撕心裂肺，我当时就想这一定是痛到了极点，看着都揪心啊！但自己经历过才知道，痛到极点就没力气喊了，呵呵，我当时就那样，连喘气都痛的快缓不过来了。所以让我用一句话总结生产的痛就是：那是一种痛到没有力气声嘶力竭喊叫的痛，一种仅靠生理无法承受、坚持的痛，但却是一个信念可以战胜的痛，就是做母亲的信念！”

Camann医生也一语道出天机：”不是每个产妇在经历了这一马拉松式分娩后都会回过头来给这种疼痛戴上一个美其名曰“美妙疼痛”的光环，还把它看作生孩子过程中幸福的一部分。"

一些说教式的忠告掩盖了一些产程中实际要遇到的真相，让你觉得产妇对生孩子的恐惧有些大惊小怪，不应该当回事。最常听到的就是“那种痛是很舒服的疼痛”、“那种痛很值得”、“你会忘掉那种痛的”之类。”

Camann医生指出：“只有在当她们把自己的宝宝抱在怀里，依偎在一起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产妇才会觉得所受的痛苦是值得的。然而，这一结论仅仅说明产痛是分娩过程中的一个必要环节，对减少那些正想方设法避免产痛妈妈们恐惧焦虑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非但不针对你所关注的焦点，反而贬低了解决即将面临的巨大心理压力的重要性。

对一个正为将要临产发愁的孕妇说，她会很快忘了那种疼痛，这种不说也罢、说了什么都解决不了的言论是很伤人,也是不对的。要知道，这正是她们需要同情和安慰的时候。除非有个遗忘作用的药物，把你的这段经历忘掉，你要想把这段生孩子的经历从记忆中抹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实上，研究表明，妈妈们关于她们分娩的精确记忆常常能持续数十年乃至一辈子。”中国有位产妇对剖宫产的切口有了挥之不去的记忆：剖腹产看到刀口就觉得痛！

更为重要的是，上面最正能量的回答证实了Camann医生指出的“产痛是分娩过程中的一个必要环节”这一观点。

不管产妇是否认为产痛“幸福”、“快乐”，已经有实验室和临床研究客观地记录下来产痛对小孩的危害性了。

”产痛”问与答

1. 产痛到底是怎么回事？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
Camann医生在书中写道：”迄今为止,没人能确切地回答这些问题。事实上，医学界、科学界、宗教界为此争论了数千年。产痛是一种很独特的疼痛，和外伤或疾病造成的疼痛不一样，是人类本身正常繁育后代过程中产生的。但并不是子宫收缩胎儿娩出那么简单。人类所经历的包括产痛在内的各种疼痛，都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譬如年龄、生活阅历、文化底蕴、性别、以及既往外伤或疼痛史等等；它和其他类型的疼痛明显不同，有它的时间局限性和特征性的启动、持续、终止；它也不是毫无征兆的一下子剧痛，通常由轻、中度疼痛开始，持续几个小时，逐渐过渡到剧烈难忍。

产痛源于宫缩，不只限于下腹部，会放射至腰骶部，盆腔，及大腿根部；常常是隐隐的痉挛疼痛，随宫缩的力度加大而逐渐加剧；子宫收缩常会有一个短暂的停顿，让你稍微休整一下为下一次做准备。第一次当妈妈的，在产程初期就会感到剧痛难忍，而经产妇则更多在第一产程快结束的时候和第二产程有这种感觉。经产妇的这种情况是因为胎儿在该阶段产道内下降速度比初产妇的要快。

随着产程的进展，产妇开始屏气用力，使胎儿从产道下降、阴道壁扩展，继而被推送到会阴区(阴道和直肠之间的区域)。这时，医务人员会提醒，产妇自己也会有急着要"解大便"的感觉而用力屏气"推挤"胎儿。这时，很多产妇说自己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撕裂样刺痛，胎儿下降使这种感觉变得像火山爆发似的。当然，不是每一个产妇会有同样的感受的，选择药物阻滞感觉神经或者硬膜外镇痛的产妇在胎儿娩出的瞬间是感受不到这种痛苦的。一些产妇需要修补胎儿娩出造成的阴道撕裂或所需的会阴侧切，就会有额外的疼痛。用了局部麻醉或者硬膜外镇痛的，就可以免除这种缝合修复时的皮肉之苦。"

我们从中国行收到的回答中发现了国人和西方人惊人的一致性：

疼痛过程

●刚开始还好，到后面就像要拉大便一样，痛的受不了了，感觉小孩的头往下顶，钻心的痛啊！

●刚开始能感受到的宫缩痛就如经痛般，肚子发紧；接着慢慢发展到明显的紧，像严重的经痛，子宫在抽搐一样；然后腰也有感觉了，拉扯着痛；阵痛来时，由浅入深，一股一股的涌上来，感觉连呼吸都困难；由里及表，逐层拧紧整个下腹部和腰部。

●(开始)宫缩痛还可以忍受吧，就是快要生的时候，下面胀的好难受，但小孩出来后，全身都轻松了。其实最痛的是侧切后缝针的过程，真是分分钟要命的节奏！

●开始有规律阵痛，一直是那种想拉粑粑的胀痛，到后面实在痛到哭了，想撞墙！反正就是一直痛，一直哭！

●宫缩痛开始是一阵一阵的阵痛，和经痛差不多，有下坠感，快要生小孩时痛的频繁，感觉就像解大便但解不出来那种！

●产程早期是坐卧不安的痛，晚期像万里长跑的后期一样难以坚持，濒死感。

●用力，疼，再用力，更疼，........哇哇哇....轻松了。

最痛时刻

●其实最痛的是侧切后缝针的过程。

●打了催产素后开始痛，一边吃饭一边痛，痛到晕了一两秒后没事继续吃饭，后来痛得频繁就饭也吃不下了。

2. 什么是腰痛性分娩？这更疼吗？

Camann医生写道："经常会听到产妇生孩子腰痛的事，她们的产痛主要在腰骶部而不是在腹部，俗称腰痛性分娩。通常情况下，这是胎儿枕后位(医学上用胎儿枕部来定胎位—译注)所致，也就是说胎儿是面向母体前方，而不是正常的枕前位，面向母体的尾骨。

和通常的产痛不一样，腰痛性分娩有一种持续性的压迫痛，宫缩之间不缓解，也就是说产妇没有喘口气的机会。有的产妇只有腰痛，有的是腰痛带点轻微的腹痛。"

中国行收到的回答：

疼痛部位

●腰痛的不能忍，其他还好。

●最后像有好多人踢肚子一样。

●腰折了。

●腰碎了。

●最痛的时候，有点感觉子宫要爆了！

●雷同的已经删除，最多之一的是，腰快断了。

3. 疼痛是怎么度量的？

Camann医生在书中介绍：“至今，医学上，产痛在世界范围还没有一个确切的，或者说大家统一的定义。在实际分娩过程中，产痛的程度以及持续时间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

有研究是专门针对产妇分娩过程中的疼痛程度得，想尽可能为这类疼痛下个精确的定义, 从而有个相对客观的衡量标准，以提高缓解疼痛手段的有效性，更好地指导孕妇的产前准备。

目前应用最广泛的测量方法是麦—吉疼痛问卷法，包括美国在内的大多数国家都采用这个方法来描述产痛的性质和剧烈程度。它使用医生和患者常用描述疼痛的术语。

麦—吉疼痛问卷法是对正在待产和生产过程中的产妇提问，产妇如同做“多选题”一样，从大声朗读的有关疼痛描述性文字中选择出最能描述她们当时疼痛感觉的词语。通常从生孩子一开始到胎儿产出，贯穿整个过程。一些研究还要求产妇在分娩后24小时到48小时之间再用同样的办法描述她们当时感觉到的疼痛。

以下是应用麦—吉疼痛问卷法在几个研究报道的不同产痛程度的综合比率。研究也发现，只有1%的产妇感觉生小孩不痛。

从麦—吉疼痛问卷法所得到的结果，我们可以看到，大多数产痛是剧烈的。

中国产妇会是一样吗？中国还没有这方面的研究，但我们看看她们的回答。

早期产痛性质

●刚开始就如痛经一般，......

●宫缩痛开始是一阵一阵阵痛，和经痛差不多，有下坠感。

●开宫口的过程就是放大级的痛经，......

晚期产痛性质

●到后面就像要拉大便一样，......钻心的痛啊！

●…...想拉粑粑的胀痛。

●快要生小孩时痛的频繁，感觉就像解大便但解不出来那种。

● …...生的过程就像是拉一坨堆积了千年的巨型大便，......

●痛经样痛，腹泻样痛，腰部酸胀，整个腰腹部包括子宫都往下坠的那种交杂感觉。

第二胎

●我的第一胎那个叫能够忍受的痛。第二胎叫生不如死的痛。

●我觉得顺产就是考验妈妈的决心，一阵比一阵疼的阵痛也是让妈妈能够逐渐适应坚持到最后分娩，总之就是痛并快乐着，先苦后甜。

下次期盼

●再也不生了(很多人)。

●我晚上十一点开始疼，早上七点开三指，晚上将近八点才生下来。中间还用了导乐(仪)，我觉得导乐(仪)中前期很有用啊，应该不是心理作用吧？反正是不堪回首，再不要生了，疼死了(以上是第二个导乐仪使用的产妇感受)。

男性能领悟的描述

●最后像有好多人踢肚子一样。

●生的过程就像是拉一坨堆积了千年的巨型大便。

4. 疼痛和痛苦有区别吗？产妇分娩过程中的情感感受如何？

哈佛教授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你刚刚看到的是产妇在生孩子过程中的肉体感觉，然而更令你吃惊的可能是她们的精神感受。最近有一项由产妇中心协会举行的称为“倾听母亲”全美国范围调查，参加这项调查的有1500多名24个月内生了小孩的母亲。迄今为止美国还是第一次如此大规模详细地收集产妇的分娩经历。这一调查结果表明，产妇经历了相当不同的有时甚至是截然相反的情感过程。每个产妇都有相对独特的分娩经历，这些描述也带有生孩子方面的情感成分。分娩过程中通常是各种复杂的感受交织在一起，不难理解为什么会在同一时间有多种不同的感受。比如：我们不难理解为什么那些对自己分娩充满“自信的”产妇怎么会在实际分娩过程中感到“崩溃的”。没有分娩镇痛的完全自然生孩子对产妇造成的高度的精神紧张和极度体力消耗，也促成了错综复杂的情感并存。

绝大部分产妇都希望能减轻疼痛，不想区分疼痛和痛苦之间的不同。大多数产妇认为疼痛本身就是痛苦的。然而，一些产妇相信，生孩子的“疼痛感觉”和生孩子的“痛苦感受”之间是有实际意义上的差别，她们对经历产痛并不反对。会不会有产痛而又不痛苦呢？这一问题是没有“标准”答案的，因为问题本身就十分复杂，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产妇各自不同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的确，生过孩子的中国母亲们有把疼痛和痛苦区分开来的↓↓↓

● 痛并快乐着。

● 痛并快乐着，痛并期待着你的到来！

● 很痛，却充满着期望！

● 产痛虽然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但痛并快乐着！

● 产痛是在充满希望中能够忍受的一种痛，它是有动力叫你去承受的，它与单纯的病痛是有区别的。

● 产痛就是明知道痛的撕心裂肺还要咬牙坚持忍下来的痛，因为你知道这种痛是你作为一个妈妈给宝宝的第一个礼物。

● 一个魔鬼进入体内在用大力翻转搅拌母亲的肠子，告诉她生命的创造是要付出代价的。

● 产痛可以说是我人生到目前为止再也不想触碰的痛，但经历后又倍感喜悦且为自己感到骄傲，人生无憾！

● 我好像没那么痛苦，疼是肯定的，但是也挺过来了，可能跟当时有导乐师在的缘故有关吧，很给力。(导乐师配合导乐仪产妇)

● 产痛，地狱般的煎熬，但孕育着生命！！！坚持住终会化蛹为蝶，新生！

● 我觉得顺产就是考验妈妈的决心，一阵比一阵疼的阵痛也是让妈妈能够逐渐适应坚持到最后分娩，总之就是痛并快乐着，先苦后甜。

● 一阵阵剧痛一声声呻吟一串串泪水谱写着新生命到来的乐章—伟大的母亲。

5. 为什么一些产妇坦然接受产痛呢？

我们和哈佛教授有同样的问题，为什么呢？

“一些不打算施行分娩镇痛的产妇(特别是那些坚信自己有能力战胜产痛的)相信产痛本身在她们整个生孩子满足感中起到重要的作用。

推崇这种哲学的人认为，充分的产前准备，加上十分有效的分娩关怀和感觉舒适的生产环境，不采用现代镇痛手段，产妇会给她们自己的带来正面的和奖励性的生育经历。

选择这类方式分娩的产妇，常常在不用药物镇痛或医疗干预下完成生产后，大谈她们从中感受到的正面回报、自我控制、和精神满足。

选择吗啡类药物或硬膜外镇痛的产妇大多数不认同产痛会在自己生孩子经历中增加什么价值。事实上，很多产妇认为产痛本身正好减少了生孩子过程中想要得到的快乐和满足感，一旦疼痛缓解了，她们才能真正享受到生孩子带来的快乐和满足。

尽管一些产妇无论在心理上还是在身体上都为生孩子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对自己的能力也信心十足，又有着绝佳的外界支持和舒适的环境，分娩还是会带来疼痛的折磨而使产妇非常希望能够无痛分娩。这些产妇并没有把不用镇痛的分娩看作是自己所需要的或必须面对的挑战，更愿意为无痛分娩不惜承受些风险、副作用和一切必要的干预手段。”

这个问题其实有个反证：采用硬膜外分娩镇痛(无痛分娩)中国产妇的产后抑郁症减低。

总结

到这里，我们的男同胞和我们的婆婆妈妈们，也许你们领悟到了：我们不能再掩掩饰饰地避而不谈或者绕着圈子忽悠我们可怜的产妇妈妈们了。这不只是对她们心灵、精神、肉体的摧残，而且还伤害着你们的下一代。中国行大数据的研究发现在每月分娩量1000人规模的产房里，因为有无痛分娩的存在，每一个月都能少死一位新生儿。

医学上采用的疼痛指数，最痛(10分痛)的参考值就是产痛！

美国妇产科学会是这样告诫产科医生的：“分娩造成了大多数产妇的剧烈疼痛。在我们医生眼皮底下让产妇经历如此剧烈的疼痛而不给予已经被证实是安全有效的镇痛治疗是不人道的。在没有禁忌症的情况下，妈妈们要求减轻产痛本身就是一个强烈的临床指征。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临床指征，就应该提供镇痛措施。”

组稿：无痛分娩中国行

信息收集：

1) 蔡雁-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四医院产科主任

2) 杨锡权-广州越秀区妇幼保健院麻醉科

3) 李楠楠-西安长安医院孕妇学校校长、产房产长、孕产妇心理咨询室及孕产妇服务中心主管；

审稿：

1) 蔡贞玉-中国医科大学航空总医院(北京)产科主任

2) 罗国阳-美国耶鲁大学医学院妇产科副教授，耶鲁大学附属丹伯里医院产前诊断中心主任 ，美国妇产科学会最佳教师奖获得者

主审：胡灵群医生

特别感谢“无痛分娩中国行”战略合作伙伴

无痛分娩中国行

微信号：NPLD-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