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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清
   

 

 

 

 

 

 

文/名子

[四川同行朋友邀请下月初去成都; 没忘了那儿震前震后的事但还是答应了. 也要休息很佩服成都人打麻将的境界即使在地震中他们也没忘悠闲其实我在想快点把小说 <三元楼> 里那段如何打麻将认识高家大太太的故事写完这里先上一个贴子铺垫一下.]

 

 

 ***

门清   

 

得出国前最后一场麻将是和公司所属厂里的朋友打的.

 

玩麻将四条腿难忘我们另外三条腿子: “长腿”, “软腿”和“绣腿”,  都是好朋友也是响当当的麻将铁腿!

 

 “长腿”是我最好的搭子他不光腿长脸也长就觉得他身上什么都长一点不然他还算漂亮的老婆早跟别人跑了.   这“长腿”自然玩麻将玩地比别人“长”一些.  他经常晚上不回家.   我玩麻将最长的一次就是和他:  两个通宵. 

我已记不清那次的马拉松好象把 “绣腿”家里所有能吃的都吃了那两天两夜也不知抽了多少烟.

回到家的时候老婆气得拿简易吸尘器直往我身上戳. 

就是那天分手之后, “长腿”还是没回家又和“软腿”找了两个泥”腿子玩第三个通宵. “长腿”让我打电话给他老婆干脆说是我安排他急事出公差走了.

 

......那是1990年夏天的事.

 

**

**

 

“软腿”的腿并不软他比我们都年纪轻, 也长得帅那时他正在谈恋爱经常推辞不能继续战斗其他腿子就骂他腿软可他倒的确是个不怕死的好战士敢吃敢冲也是个喜欢做大牌的人.

记得那时候工厂里象“软腿”这样新分配来的大学生已经不抢手好在他人长得精神很快把厂里的一朵厂花搞上手.   对此他还挺佩服感激我的别的关系不说我想也许有一种麻将精神和玩麻将的姿态感染了他.  “软腿”和其他同事一样,  比较喜欢和我打牌打麻将自有做人的道理在里面比如我从未在牌桌上红过脸也没人看见过我输了苦着脸每次赢了总是把赢的钱再乘个三倍花出去请客或是买了老婆喜欢的东西. 就全当是输了那么多,  而本来又要花这么多钱,  加上赢的钱, 整好是三倍.  以前,  老婆还总是算不过来.

“软腿”和我学过几招.  后来,  我在美国收到他寄来一支金笔上面刻着一个红色的“中” . 

“软腿”在深圳的公司要上市了据说是和制作娱乐器械有关.

 

 **

 **

 

“绣腿”自然是美的;  记得朋友们叫她“靳子”--- 一个一半精明还有一半娋的女子

那时靳子真不愧是条美腿铁腿!   不过,  她老公比她还铁就这样他们家成了腿子们常光顾的园子.

我记得“绣腿”的老公小煮面下得特好吃我还记得靳子过了三十还一直没能怀上孩子这些也许是这一家当时能平衡的地方可是毕竟久不了麻将打不出爱情和家庭很多年后靳子和别人生了个男孩就再也没摸过麻将. 

 

还在1990年秋天的时候厂里安排靳子还有另一个大学生和我到青岛出差靳子和我在海边单独度过了一个下午在当时那种气候里这并不是件轻松的事.  青岛的海天是不是很蓝对于出差的来说不那么重要靳子和我讲她如何爱上了一个台商..... 在一次交易会上我见过这个家伙比她老公神气很多也年轻 (之前我感觉上总以为台商都是些老头). 

那个下午虽然靳子嘴硬说我比她岁数小, 但我的话多少决定了她的后半生.  她下定决心跟了这个台商. 我不知道那个男孩是不是这台商的.

那一年里在“绣腿” 靳子家打牌是除了在自己家我度过的一段最为开心的时光我喜欢看靳子赢了钱眼里的闪光,  象我老婆玩牌一样,  那种女人的满足我喜欢听她从牌桌上回过头去, 叫喊她老公去下面条的话音......

夜深了, “绣腿”睡觉后她老公再替她上桌.  有天夜晚, “绣腿”老公在外面玩牌我们在她家玩到凌晨散伙, “长腿”和“软腿”走后她和我又说了很多疯话......我似乎理解她的一些苦衷,  不过她的腿真的很美.

**

 

麻将上我的手气一直不错; 但和我外婆比没她的好我是在外婆那里从小学会打麻将的.

外婆有很多说道其中一个就是人品好手气就好不管她说的准不准这是种信念.

我也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打麻将也喜欢做一两付特大的牌大得吓人和“长腿”做牌不一样他喜欢扣别人的牌而且算得往往很准而我能小能大有时故意出冲让别人赢但逮着机会我是不放过的记得我赢的最大一次是和“长腿”在外面玩.  用当时当地话说我们玩的叫: “大一二四杂二三打四包”,  杂就是乘的意思,  大一就是一快钱一个花等等.  那是1990对手是南工现东南大学某计算机公司的两个生意人其中一个是老板拿着大哥大来的那次麻将打到一半就散了我成了一付特大牌南京话叫“比下盘大杠开花清一色对对和”; 由这老板一人包付因为他给我碰了三手牌 (三打四包的概念).  当时算下来加杠花的钱一共将近两千元.  那是厂里月工资只有两三百块的年代.  那老板拼拼凑凑就付了我一千六, 下次玩.

第二次和他玩的时候, 我输了三百.

 

1993年临出国的时候我离开了工厂.   为了再过一次麻瘾去上海乘飞机的前两天晚上四条腿子又坐在“绣腿”家.   那天靳子不在男人间好多话更好说尽管我们常常不把靳子当女子我记不得我们最后一场麻将是如何开始的但我记得那晚上是我抽烟最多的一个晚上.

我不吃不碰和了最后一付牌.  当时逗腿子们说成下来不就是付门清么十个花 (那还是南京以前的打法).

 

结束时我不想要赢的钱但“腿子”们还是把钱变相给了我 --- 他们买了床鸭绒被让我带到美国.

 

在佛罗里达的HOUSE里一个人的时候我常想起那十几年前晚上的靳子家那当时摸着最后一张“红中”的感觉我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摸着牌悬在半空. ..... 许久我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手气我摸出来了那条粗粗的中缝和那红色! 

 

牌倒下来是付“混色双七对”.   当然,  门清.    

***                                  

 

--- Chinese people like gambling in a way

 

that may be different from the styles found in Vagas,

though many Asians like to go there.

忘了交代: 名子的外号叫---毛腿.

 

夜深了, “绣腿”睡觉后她老公再替她上桌.  有天夜晚, “绣腿”老公在外面玩牌我们在她家玩到凌晨散伙, “长腿”和“软腿”走后她和我又说了很多疯话......我似乎理解她的一些苦衷,  不过她的腿真的很美.

**

 

麻将上我的手气一直不错; 但和我外婆比没她的好我是在外婆那里从小学会打麻将的.

外婆有很多说道其中一个就是人品好手气就好不管她说的准不准这是种信念.

我也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打麻将也喜欢做一两付特大的牌大得吓人和“长腿”做牌不一样他喜欢扣别人的牌而且算得往往很准而我能小能大有时故意出冲让别人赢但逮着机会我是不放过的记得我赢的最大一次是和“长腿”在外面玩.  用当时当地话说我们玩的叫: “大一二四杂二三打四包”,  杂就是乘的意思,  大一就是一快钱一个花等等.  那是1990对手是南工现东南大学某计算机公司的两个生意人其中一个是老板拿着大哥大来的那次麻将打到一半就散了我成了一付特大牌南京话叫“比下盘大杠开花清一色对对和”; 由这老板一人包付因为他给我碰了三手牌 (三打四包的概念).  当时算下来加杠花的钱一共将近两千元.  那是厂里月工资只有两三百块的年代.  那老板拼拼凑凑就付了我一千六, 下次玩.

第二次和他玩的时候, 我输了三百.

 

1993年临出国的时候我离开了工厂.   为了再过一次麻瘾去上海乘飞机的前两天晚上四条腿子又坐在“绣腿”家.   那天靳子不在男人间好多话更好说尽管我们常常不把靳子当女子我记不得我们最后一场麻将是如何开始的但我记得那晚上是我抽烟最多的一个晚上.

我不吃不碰和了最后一付牌.  当时逗腿子们说成下来不就是付门清么十个花 (那还是南京以前的打法).

 

结束时我不想要赢的钱但“腿子”们还是把钱变相给了我 --- 他们买了床鸭绒被让我带到美国.

 

在佛罗里达的HOUSE里一个人的时候我常想起那十几年前晚上的靳子家那当时摸着最后一张“红中”的感觉我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摸着牌悬在半空. ..... 许久我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手气我摸出来了那条粗粗的中缝和那红色! 

 

牌倒下来是付“混色双七对”.   当然,  门清.    

***                                  

 

--- Chinese people like gambling in a way

 

that may be different from the styles found in Vagas,

though many Asians like to go there.

忘了交代: 名子的外号叫---毛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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