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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榮和偽善是知識分子最大的惡
【網友:他要是忙着做個渣男,這個世界要好的多】
/ 余杰 ——讀保羅•約翰遜《所謂的知識分子》
我在大學時代就讀過保羅•約翰遜簡體中文版的《所謂的知識分子》,書中對那些已經成為如同希臘神話中高山仰止的眾神一樣的西方著名知識分子的批判,對青年時代的我形成“獨立的思想、懷疑的精神”功不可沒。作為當代英國最著名的歷史學者和公共知識分子,保羅•約翰遜偏偏拿自己的“同僚”開刀,也使得這本書成為他所有著作中最具爭議的一本。在這本書中,我看到了盧梭、雪萊、易卜生、托爾斯泰、海明威、羅素、薩特等人光鮮的公眾生活背後種種不堪入目的真相,以及思想觀念中的謬誤給人類社會帶來怎樣巨大的災難。
關於馬克思的那個章節,在書中全部被被刪去,我看到的是一個殘缺不全的版本。就像英國思想家波普的代表作《開放社會及其敵人》最初的簡體中文版中,作者對馬克思主義系統性的批判,包括“馬克思的方法”、“馬克思的預言”、“馬克思的倫理學”等幾個重要章節全部都不翼而飛一樣。對於中共政權而言,對毛澤東的公開批判是不允許的,對馬克思的公開批判也是不允許的。於是,這些內容成了在中國“成人不宜”的部分。很多年以後,當我讀到全本的台灣版的《所謂知識分子》時,這才發現,保羅•約翰遜對馬克思及其思想的批判,正是全書最精華的部分。作者深刻地揭示了“虛榮和偽善是知識分子最大的邪惡”這一主題,亦印證了心理學家榮格的名言:“在我的經驗里,除了說謊成癖者外,最忘恩負義、最難應付的病人即就是知識分子。”
以“科學”為標榜的馬克思主義是胡編亂造的贗品
馬克思對現實世界、人類心靈所產生的衝擊,比任何一個現代知識分子都要大。馬克思宣稱他的主義是“科學”的,他找到了一種類似達爾文進化論的科學方法和歷史規律,名之曰“科學社會主義”。對此,英國歷史學家湯因比評論說:“馬克思主義中明顯的猶太思想是關於暴力革命的天啟觀點。……它就是要把現在無產階級和少數統治者一下子顛倒過來,把被選擇的人民從這個世界的最底層上升到最高層。馬克思使歷史必然性的女神代替了耶和華全知全能神的位置,西方世界的無產階級代替了猶太民族。他的彌賽亞王國就是無產階級專政。”在後來的每一個聲稱以馬克思主義為意識形態而建立的共產黨國家中,信奉馬克思主義的黨無一例外地都會以堅信不疑的口吻宣布說,馬克思主義是唯一的科學,而其他的哲學和理論都不是。在這些國家,從小學到大學的各個學科的教育和研究,都圍繞這一原則展開。
然而,約翰遜發現,馬克思主義不是科學,而是胡編亂造的贗品。馬克思雖然擁有博士學位,其學術成就卻不足以讓他在大學任教,只得為屈尊為報刊撰稿。馬克思唯一的大部頭著作《資本論》,不是一部有着嚴謹結構的學術著作,而是混亂無序的文章匯編。生活放蕩、嗜好煙酒、作息毫無規律的馬克思,缺乏自我管理和控制的能力,無法完成一部宏大的學術著作。約翰遜認為,馬克思的《資本論》“是長篇大論且往往前後不一致的布道文,是一個對工業進程與所有制原則懷有強烈但本質上非理性之恨意的人所發動的攻擊”。然而,就是這樣一部垃圾之書,卻激發了人內心深處的魔性,引發了二十世紀血流成河的暴力革命,並成為所有共產黨國家數百萬學者終其一生研究的對象。從臭氣熏天的陰溝中能找到美食嗎?
且不論馬克思的觀點是否偏頗,其引用的材料和論據大都不可靠。馬克思常常引用十年、二十年前的二手材料和數據,還有計劃地篡改所引用的資料,完全違背學術規範和誠信準則。英國劍橋大學的兩位學者在一份書評中指出,馬克思“以駭人聽聞的魯莽方式運用政府發布的藍皮書,其目的是為了證明與藍皮書真實內容截然相反的結論”。明明當時工人的工資和福利都在提升,他卻把工人的生活描繪成苦不堪言、一片漆黑。在馬克思的一生中,很少有工人階級的朋友,也從未深入工廠去調查和研究,那個馬克思數十年如一日在大英博物館讀書破萬卷乃至在地板上留下腳印的神話,只能說明他生活在抽象的、文字的、資料的世界中,對真實的、複雜的、變動的現實生活缺乏應有的關切和掌握。約翰遜一語道破天機:“馬克思根本就不了解資本主義,他之所以不了解,正是因為他不科學;他沒有親自考察事實,也沒有客觀運用別人考察得來的事實。”
變態的人格源於虛榮心受挫後的怨恨
馬克思主義是所有共產黨國家的聖經,也是一道緊緊套在數十億人頭上的“緊箍咒”。儘管在全球範圍內作為一種預言的馬克思主義已經破產,但在中國,直到今天,作為“四項基本原則”之一,它仍然高倨於中國憲法的序言之中。中共黨魁習近平在多次講話中,均提到要“特別堅持”馬克思主義。而在共產黨“黨內修正主義”派別中,有人提出回歸馬克思主義以糾正過於殘暴的毛澤東思想,也有人企圖從“青年馬克思”的思想中挖掘符合人道主義的部分。然而,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與毛澤東思想是一體的、一脈相承的,“扛着紅旗反紅旗”的做法無異於飲鴆止渴。用約翰遜的話來說就是:“斯大林時期發生的事,沒有一件不是早在馬克思的行為中就已預見。……一種存在於馬克思主義之中、且由馬克思主義主義政權的實際行為所不斷展示的暴力意味,其實就是馬克思本人的一種投射。”
在人品上,馬克思是一個冷酷、自私、陰險的小人。他和每一個交往的人吵,除非他們接受他的完全支配。馬克思與家人的爭吵使父親晚年抑鬱而終,並導致與母親徹底決裂。他的許多時間都用於巨細靡遺地收集政治對手的資料,並不惜向警方告密;除了與之臭味相投的恩格斯之外,他在這個世界上可能再沒有其他朋友了。一位普魯士警方幹員在一份關於馬克思在倫敦活動的報告中寫道:“他的人格中最主要的特徵是對權力無限的野心與熱愛,他是其黨派的絕對主宰,他每一件事都獨自進行,並專斷地下達命令,而且不能容忍反對意見。”無政府主義思想家巴枯寧則評論說:“馬克思不相信上帝,倒是很相信他自己,並且要每個人都服侍他。他的心所充滿的不是愛,而是怨苦,他對人類非常缺乏同情心。”
文如其人。對於馬克思的文風,約翰遜指出:“馬克思一輩子都生活在激烈的言詞暴力氛圍中,這些言詞暴力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爆發成激烈的爭吵,有時還演變成身體上的攻擊。”馬克思對暴力乃至恐怖主義有一種變態的迷戀,在一份對普魯士政府發表的宣言中他寫道:“當輪到我們動手的時候,不會掩飾我們的恐怖手段。”馬克思還曾寫道:“批評並不只是一把外科手術刀,而是一件武器,其目的不僅是要駁倒敵人,而且要消滅他們。”這跟一個多世紀之後的伊斯蘭原教旨主義恐怖大亨本•拉登的豪言壯語何其相似!
儘管得到恩格斯的慷慨資助而衣食無憂,但馬克思生前並未獲得他企圖得到的名譽和地位,他的生活中充滿挫折感和沮喪感。這使他對現存的社會秩序心存仇恨和怨憤,這就跟太平天國領袖洪秀全落榜後要大幹一場的心態一樣。約翰遜評論說,馬克思從未取得足以發動大規模革命的地位,他把被壓抑的怒氣轉移到他的書中,這些書總帶着一種決不妥協與極端主義的語氣,“不久之後,列寧、斯大林和毛澤東以極大的規模,實現了馬克思心中的所感受、其書中所激發的暴力”。
在這種心態下撰寫的著作,必然缺乏基本的理性和客觀性。正如波普所說,馬克思告訴工人階級只存在一種改進事情的方式,即徹底奪取政權的方式。然而,他忽略了民主的一項實際上很重要的職能,即民主能夠制衡權力。因此,波普得出結論:“馬克思是一位錯誤的預言家,他誤導大批有理智的人相信,歷史預言是探討社會問題的科學方式。在那些嘗試推進開放社會的事業的人的隊伍中,馬克思要對歷史主義的思想方法的破壞性影響負責。”
馬克思比薛蠻子更道德嗎?
網絡意見領袖薛蠻子狎妓被抓,中共官媒如獲至寶,連篇累牘報道並大肆批判。左派文人孔慶東、黃紀蘇也搖旗吶喊:看哪,這個拿美國護照的傢伙,照樣被關進了看守所!“五毛黨”領袖、中共中央機關報《人民日報》旗下《環球時報》總編輯胡錫進,更是在微博留言中泄露了國家機密:“不能完全排除官方是在通過抓嫖娼‘整’薛蠻子。通過性醜聞、偷漏稅等‘整’政治對手,這是全世界政府通行的‘潛規則’……”
網上則有人借薛蠻子事件論及中共創始人陳獨秀的一段故事:蔡元培出掌北大之後,認為“私德不修,禍及社會”,因而提倡“進德”,成立“進德會”。蔡元培將“進德會”的等第分為三種:甲種會員須遵行“三戒”——不嫖,不賭,不納妾;乙種會員須遵行“五戒”;丙種會員須遵行“八戒”。當時,陳獨秀在北大當文科學長,愛逛紅燈區“八大胡同”,拒絕加入“進德會”。後來,陳獨秀嫖娼之事被記者報道,北大遂解除陳的職務。第二年,陳獨秀在上海創建中國第一個共產黨組織。可見,中共的創立,源於陳獨秀嫖妓這一偶然事件。
不過,拿陳獨秀來為薛蠻子開脫,是無濟於事的,因為在中共黨史上陳獨秀是一個被驅逐出黨的叛徒。但是,看看約翰遜筆下馬克思的私德,人們或許能獲得更多的啟發:馬克思常常出沒於煙花柳巷,甚至連家中的女僕琳蘅也不放過——既然身為無產階級革命導師,就當對無產階級代表之一的琳蘅憐愛有加。琳蘅為馬克思生下一個兒子,是馬克思唯一活下來的後代——燕妮為馬克思生下的四個女兒,一個夭折,一個早逝,兩個自殺。然而,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卻被馬克思丟給恩格斯為養子,自己從未盡過父親的責任。這個孩子長大以後倒成了一個真正的工人階級,不過他並不知道父親是誰。馬克思的專制和冷酷毀滅了他自己的家庭,而馬克思主義將毀滅千千萬萬無辜者的家庭。奉馬克思為教主的共產黨當局,有什麼資格圍剿薛蠻子呢?說到道德,馬克思難道比薛蠻子更道德嗎?
私德固然不是對一個人作出全面的、最終的判斷的唯一標準,但對於那些口口聲聲強調道德、正義、崇高、愛的左派知識分子來說,揭穿其“滿口仁義道德,滿肚男盜女娼”的真相是必要的。在《所謂的知識分子》一書中,除了革命導師馬克思以外,布萊希特、羅素、薩特、海明威等赫赫有名的西方左派知識分子,不僅是共產極權主義振振有詞的辯護士和宣傳家,而且長期玩弄女性,性生活紊亂,私生子眾多。這個群體的道德水準,用中共《人民日報》給薛蠻子的定位“對嫖娼和聚眾淫亂幾近痴迷”來形容可謂恰如其分。
說到底,共產主義是一群失意知識分子的虛榮、偽善、野心、貪婪、仇恨等多種負面人格的產物。以追求至善之名,卻帶來最深重的罪惡。在通往烏托邦理想國的道路上,卻是無以計算的純真者的殘骸。馬克思主義在蘇聯、東歐已被拋進歷史垃圾堆,在中國則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當中國告別馬克思主義的那一天來臨時,全本的《所謂知識分子》就能在中國出版,而中國人也會欣然接受歷史學家理查•皮佩斯在《共產主義簡史》一書中的結論:“共產主義不但是一種企圖建立假宗教的假科學,還希望藉此建立一個缺乏彈性的政治體系。由於它實在無法自我解釋那些錯誤的觀念,只好被迫放棄這個幽靈。如果說它還會再度復活的話,那不僅是對歷史的蔑視,同時將是我們付出另一次慘痛代價。”
(虛榮和偽善是知識分子最大的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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