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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复新的博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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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赏了北京一记响亮的耳光 |
| 自取其辱的假普选政改闹剧终于以我党的惨败划上了句号,香港人民用实际行动赏了中烂海大佬们一记响亮的耳光,向我党发出了怒吼:“我们不要你们的烧纸人纸马纸钱当祖宗供着,收起你们大陆民俗哄鬼文化这一套吧,我们要真普选。”人心的向背这次是看得最清楚的了。要风得风,要雨是雨,横行霸道惯了的我党这才明白原来在自己的国土上也有玩不转的时候。想必此时此刻,大佬们正气急败坏、恼羞成怒,捂着腮帮子在中烂海坏人堂歇斯底里、暴跳如雷呢。
本次事件相当诡异,最大的亮点,就是建制派集体甩辘。我搜集了各网的资料,至今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建制派议员们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据大多数人说,是40多名建制派议员临阵起义、反戈一击。为了不投下这肮脏的一票,他们明知刘皇发装病不出,却装疯卖傻,纷纷在投票之前假称要去门口“等发叔”而回避,又故意留下九人,使得投票人数超过法定要求的总人数一般,而能合法进行,既表面上没有公然对抗中央,又达到了目的。
还有的说是建制派议员明知投票无法通过,为了使表决流产,给中共留点面子,主动退场,推说只是由于种种“沟通上”、“技术上”、“协调上”出现了“纰漏”(叶刘淑仪语),或者是因为“人笨没药医”(田北俊语),致使还有九人没有离开,结果造成了难以挽回的“政治事故”, 不仅不能“观感上好一啲”(陈婉娴语),反而让中共丢尽了脸。这就奇怪了,“投票难以通过”又不是临时才知道,要集体退场让表决流产,也应该是早定好的决策,哪里会投票前一刻才通知呢?要退场也该退个干净,起码要达到阻扰投票的根本目的,怎么会出现疏漏,让结果适得其反呢?我觉得这种说法不大合理。
让我们来听听这九名议员事后是如何向中共解释的吧。有的说是因为当时脚痛,她走不出去了(那你几分钟前是怎么走进会场的呢?为什么不叫兄弟伙把你抬出去呢);有的说自己当时睡着了(简直无组织无纪律!那投票时你怎么就醒了呢);有的说自己当议员这么多年,依旧没搞懂表决程序(一切行动听指挥!既然你搞不懂,怎么能自作主张呢?中央发短信叫你撤,难道也听不懂了吗);有的说自己手机质量不好,没听到中联办吹的“撤退集结号”,只好与阵地共存亡(没收到短信,就没看见别人正在退场,就不能问一下身边的兄弟伙吗?非得党在墙外吹大喇叭,让所有人都听见吗);有的说自己从小算术就不好,以为37小于70的一半,投票不要紧,所以没离开(这不是在骂我党把文盲白痴拖进来当议员吗);有的则怪投票器设计得过于复杂,看得自己眼花缭乱,手一抖就按错了键,造成了重大责任事故(看来安全生产“责任重于泰山”啊!以后要警钟长鸣,加强安全生产教育,得派“国家安全生产监督委员会”的李毅中主任在投票现场作督导,彻底杜绝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
这都是些什么千奇百怪的理由啊?!向来都是我党侮辱别人智商的,现在这些家伙竟然要侮辱党的智商,这不是存心要把党给气吐血吗?
由此可见,这些议员人在曹营心在汉,每年从我党那里领取天量白花花银子当活动经费,暗中“吃饭砸锅”,耍弄我党。我党费那么大的心思,花了那么大的本钱,最后却证明靠金钱收买建立起来的“三个自信”不堪一击。党为了保住脸面,对外自然只承认是一次技术失误,是“乌龙事件”而已,不肯承认被建制派议员不忠,不是“有意的”出卖,不肯承认这是一起“政治事故”。
它们岂知,“政治事故”的实质只是外感风寒,是党外人士问题,病在腠理,脸面受损,有药可治,以后换人便是。而“乌龙事件”是党内原因,证明病入膏肓,无可救药。所以者何?
党的队伍建设才是生命力的根本,中共篡权之前,能组织几大战役,千头万绪而不出疏漏,是因为党的骨干分子有那个能力。而现在的中联办连这种通知开会、集体退场的简单文秘工作都搞不定,还能指望它们能掌控得了这些老奸巨猾的建制派议员们吗?这说明了一个很浅显的问题,现在中共要害部门里都象中联部那样充斥着不学无术的酒囊饭袋,党的队伍里尽是庸才马屁精,与以前有天壤之别,这才是真正要命的事情。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也是显而易见的。一种是中共各级老匪为了不把肥水流外人田,所有肥差只想交给自己的后代、秘书、贴身太监马屁精这些信得过的人。对外人不放心,恐在外人手里江山会变色,自己以后被这些人从坟墓里挖出来清算罪恶。因此党的建设实际上唯亲不唯贤,近亲繁殖,一代不如一代。现在掌权的已经不仅是红二代,还有很多红三代红四代。
另一方面,俗话说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总是自己的好,老匪们哪怕发现儿子的确是草包,它也不想承认,以为即使能力不足也不要紧,反正有钱,送哈佛镀镀金就能补救得过来。但不知道能力这东西是天生的,后天改造极其有限。结果,你要能到中联办、外交部、新闻署这样的单位看一下,就会发现人人人都有后台,个个都是关系户,中下层几乎都是高干的老婆、情妇、女儿、女婿、儿媳、秘书,来混日子享受高福利的,高层基本上就是那些留学镀金回来的红N代,没关系连马屁精都休想进得来。这些人目空一切,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屑,其实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坏事包、闯祸精,反把有点能力的薄给打了下去。平时就差错不断,碍于它们后台的面子,不好追究责任,总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内部消化,算交学费,糊弄上级,不了了之。可今天闯的祸竟直接否定了庆丰帝的“三个自信”,叫庆丰在全世界出了这么大的丑,实在无法说得过去了,上边一定要追查,我敢肯定现在中联办一定闹开了锅,大家正忙于推卸责任嫁祸于人呢。
历朝历代朝廷出的文书,哪怕县官下的判词都是堂堂皇皇,典雅庄重得象诗一样。然而,十几年前老匪逐渐退下来时,我就发现党的内政外交不似以前那样老成有谋略了,它们的雷人雷语经常把坐电视机前的俺雷得一愣一愣的。到了庆丰年间,表现愈加突出。有时,这些人民日报的社论作者由于书读得少,文思枯竭,只好用粗俗不堪、玩世不恭、无聊透顶、油腔滑调的网络流行语来表达意思,说出来的话像个鸡巴毛都没长齐的粪青,简单幼稚,越来越没有才气,越来越看不出智慧,越来越缺少文化底蕴和应有的严肃性,越办越像黑板报,它们还为此找借口开脱,美其名曰“接地气”,忽悠上级,让愚昧上级以为这不是它们能力问题,而是故意这么写的,好继续在高福利单位混下去。和以前的相比,这些年新华社、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的文风迥异,愣头愣脑,怪头怪脑,越来越“冲”。从这些不为人注意的文风问题、学风问题等细枝末节表现就能反推出高层内部发生了哪些变化。
我还惊奇地发现国务院、外交部的发言人一定是新华网、猫眼看人、强国论坛的常客,它们的发言竟要从那里找灵感。我记得它们过去从来没用过“意欲何为”一词,有次我在那里用“意欲何为”骂了中共,隔天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时,就看见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在新闻发布会上骂美国“意欲何为”,从此便成了它们的口头禅。插句笑话,我的创意总是这样被人剽窃,两年前我骂王希哲是“中央删帖工作领导小组组长”,骂高寒是“中央封名工作领导小组组长”,今天就有人有样学样,骂庆丰帝是“中央离岸隐匿资产管理工作领导小组组长”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别弄得象北影中艺每年招生都要赶去应试的丑女一样,明明东施偏以为自己是西施,被人拍了照片放网上给俺添恶心。其实拿假文凭的庆丰帝本人就是这些人的总政委。能力低下本来并没有什么,你完全可以不出来做事,安安心心在宫里过你的娇生惯养的日子,陪老婆天天数钱数到手抽筋,当好你的纨绔子弟,尽尽享富贵的本分,也算功德一件。可恨这些人不知天高地厚,自我感觉还挺好的,非要好大喜功学赵括,没这金刚钻偏要揽那瓷器活,最终必然误党误国。越是高喊自信,越是表明心虚,是在唱歌走夜路,自己给自己壮胆。看它们上上下下这些伪法学博士不计后果、不讲韬略、草率冒失的举动,比看“臭棋篓子”下棋还难受,仿佛它们永远只能看到眼前这步棋,看不到第二第三步棋似的。它们再不讲邓的韬光养晦,对外四处出击,对内四面树敌,为争夺势力范围,以反腐为名与其它权贵展开激烈斗争,现在形势越来越超出它们能力所能控制的范围,离四面楚歌越来越近了,为此我在文章中就曾预言中共必亡于“小留”一代。
对中共来说,中联办无意的纰漏比建制派有意的出卖更象是一种不祥之兆,这是病在根上了。
无论庆丰是真想中兴我党,还是为了和上海帮、秘书帮、四川帮、石油帮争夺地盘而反腐,总之是得罪了一大帮权贵,它们放出风声要用狙击枪等非法手段保护既得利益,吓得庆丰前段时间龟缩在西山防核武地下工事不敢出来,处心积虑清洗北京市干部队伍,疑神疑鬼调换禁军将领。现在建制派议员集体砸锅事件给了反对派最好的炮弹,它们可以在党内用合法手段以此要求追究庆丰领导不力的责任,图谋十九大“废了庆丰的年号”,这将使双方的斗争更加你死我活,加速武装斗争的到来。所以说,此次砸锅事件的深远意义远不止香港这一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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