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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海英說馬克思是基督徒,真的麽?
   



《解放軍報》曾質疑演員孫海英,指其信奉基督教做禮拜,“能演好優秀共產黨人形象嗎?”為此孫海英在自己的微博回應:“因為馬克思是基督徒,也過禮拜日。這樣回答可以嗎?”

長期以來,馬克思在中國被神聖化,大多數人只知道他是革命導師,猶太人,無神論者,妻子叫燕妮,有許多大部頭著作但大多數人都沒讀過。“馬克思是基督徒”這種說法對中國人來講自然很新鮮、很震撼。

但馬克思是基督徒的事實只存在了很短一段時期,主要是少年時代受家庭的影響。在馬克思離開家庭上大學以後,思想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已經不能算是個基督徒了。所以,孫海英說“馬克思是基督徒”,也是生拉硬扯,至少是只顧一點,不及其餘。

西方學者近來已經挖掘出不少的料發現,青年、成年和晚年的馬克思,不僅不是基督徒,甚至不是無神論者,而是撒旦主義者。這從根本上動搖了共產主義信仰的基礎,或者換句話說,馬克思本人根本就不是馬克思主義者。他思想上首先就入不了共產黨,即使加入了,也要被開除出去。就像陳獨秀一樣,創立了中共,反而被中共一腳踢了出去。

下面是《馬克思與撒旦教》的轉帖。

我們中國人從小到大被強行灌輸了馬克思的理論,但是我們對馬克思本人並不真正了解。在莫斯科的馬克思研究所里有一百多卷馬克思寫的文字,但只有十三卷出版了。馬克思寫的那麼多其他東西到底是什麼呢?為什麼不出版呢?想隱藏什麼嗎?近來看到網上流傳着有關馬克思和撒旦教的文章,於是找到有關馬克思生活和工作的英文版書籍[1,2],看到了更多馬克思不為人知的生平。

1818年5月5日,馬克思出生在一個富裕的猶太人律師家庭。當馬克思六歲時,他的家庭皈依了基督教,他早年是一名基督徒,信仰上帝。他高中畢業時,成績很好,一切看起來正常。他父親對他寄予厚望。然而在他上大學期間,他的性格大變,心中充滿了仇恨與狂妄自大,引起了他父母的不安和痛苦。

馬克思家庭富裕,父親在他上大學期間給他很多錢供他揮霍[3],而且馬克思和珍妮已經秘密訂婚了(珍妮家境比馬克思好,人也長得漂亮,是眾多小伙子追求的對象)。按照常理來說,此時的馬克思應該對人生是正面而積極的。那他為什麼一下子變得心中充滿仇恨呢?原來他進入大學後,馬克思加入了由喬安納?薩斯卡特(Joana Southcott,據稱與Shiloh魔鬼有交道)主持的撒旦教會[2],成為魔鬼教的一員。

按照西方宗教講,撒旦是墮落的天使,從而成了魔鬼,對上帝充滿仇恨與妒嫉。撒旦教會宣傳對上帝的仇恨,同時對人類也充滿仇恨(因為上帝創造了人類)。

馬克思上大學初期,打算學習詩歌和戲劇。從他寫的一些詩詞和劇本中,人們可以看出馬克思心中對人類與神的仇恨。例如,馬克思在表達自己的《絕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一詩中寫道:“我剩下的只有仇恨”,“我將在上蒼建起我的王座,寒冷與恐懼是其頂端,迷信的戰慄是其基座,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極度痛苦。……”。作者在詩中透露心跡:夢想成為恐怖之王,毀滅整個世界。馬克思還喜歡複述歌德寫的《浮士德》中惡魔(Mephistopheles)的話:“一切存在都應該被毀滅。”馬克思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詩中說:“帶着輕蔑,我在世界的臉上,到處投擲我的臂鎧,並看着這侏儒般的龐然大物崩潰,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滅我的激情。那時,我要如神一般凱旋而行,穿梭於這世界的廢墟中。當我的話語獲得強大力量時,我將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詩的作者從世界的毀滅中獲得快感,其心中的仇恨與狂妄程度可見一斑。

曾經一度是馬克思最親密的朋友巴古寧(Bakunin,和馬克思共同創建“第一國際”的俄國無政府主義者,也是個撒旦教徒)寫道:“人必須崇拜馬克思。人至少必須懼怕他,以得到他的寬恕。馬克思是極度自大的,自大到骯髒和瘋狂。”

有一點需要指出的是,撒旦教的成員並非唯物主義者,他們並不是無神論者,他們相信死後的生命。撒旦教的信徒們相信神的存在,只是他們仇視神,想超過神,爬在神的上面(至少要和神平起平坐)。例如在其寫的和撒旦教有關的劇本《Oulanem》中(Oulanem是撒旦的一個宗教儀式名稱,Oulanem is a ritualistic name for Satan[2]),馬克思不否認死後的生命,而是認為死後的生命充滿了最高的仇恨。作者在劇中把自己的靈魂賣給了魔鬼。

馬克思死後不久,他的前女傭海倫(Helen Demuth)說:“他(馬克思)是一個敬畏神的人。當他病重時,他獨自在房間裡,頭上纏着帶子,面對着一排點燃的蠟燭祈禱。”分析指出,馬克思的祈禱儀式不是猶太教的(也不是基督教的),很可能是撒旦教的某種秘密魔法儀式。真實的馬克思不是無神論者。

1854年3月,馬克思的兒子埃德加(Edgar)在寫給馬克思的一封信的開頭,竟然這樣稱呼自己的父親:“我親愛的魔鬼”(My dear devil)。而撒旦教徒正是這樣稱呼其所愛之人的,難道這是巧合嗎?不僅如此,馬克思的一個女婿愛德華(Edward Eveling)也是撒旦信徒。馬克思的好友普魯東(Proudhon,社會主義思想家),同樣崇拜撒旦。德國著名詩人海因(Heinrich Heine)是馬克思的親密朋友,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並且在詩中公開讚美撒旦,說撒旦“是個可愛、迷人的男子。”

眾所周知馬克思是猶太人,但他卻仇視猶太人,還特地寫了一本反猶太的書,叫《猶太問題》。他仇視德國人、中國人,蔑視地說:“德國人,中國人,猶太人都是小販”。他稱俄國人為“飯桶”,稱斯拉夫人為“垃圾人種”,是“反動”種族,應該立即在世界革命風暴中毀滅。

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等書中聲稱為無產階級而奮鬥,但是卻稱無產階級的人為“蠢蛋、惡棍、屁股”,稱黑人為“白痴” ,甚至擁護北美的奴隸制……

1960年1月9日,德國報紙《Reichsruf》爆出更大醜聞:奧地利總理日爾巴(Raabe),曾將在秘密檔案館中被偶然發現的一封馬克思的親筆書信送給蘇共領導人赫魯曉夫。信中證實,馬克思曾經是奧地利警方的一名領賞告密者,他在流亡倫敦的革命者隊伍里當間諜。馬克思每提供一條消息,就獲得25元的獎賞。他的告密範圍涉及到流亡於倫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1]。

馬克思死於1883年3月14日,埋在倫敦的高門墓地(Highgate Cemetary),只有六個人參加了其葬禮。而這個高門墓地是倫敦地區撒旦崇拜的中心,許多崇拜魔鬼的神秘黑色儀式在這個墓地舉行。

事實無疑地表明,馬克思是撒旦教的信徒。當然馬克思不敢承認,為了掩蓋,於是謊稱自己是無神論者,熟練地運用了撒旦的伎倆–謊言與欺騙。換句話說,馬克思作為共產黨的教主,用無神論、唯物論來掩蓋共產魔教的真面目,想得到從心靈上毀滅人類的目的。

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的開頭就說:“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大陸徘徊。”不少人對此有困惑。現在我們應該明白了這個“共產主義的幽靈”是怎麼回事了……

馬克思在《絕望者的魔咒》一詩中寫道:

“在詛咒和命運的刑具中,一個靈攫取了我的所有;整個世界已被拋諸腦後,我剩下的只有恨仇。我將在上蒼建起我的王座,與恐懼是其頂端,迷信的戰慄是其基座,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極度痛苦。以健康觀點看待世界的人,將會轉變,變得慘白和死寂。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占據,將給他的快樂準備墳墓。”

馬克思夢想毀滅神所創造的世界。他在另一首詩中寫道:

“那時我將如神一般,在雨中穿過各國,凱旋而行。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火與業,我胸中的那一位與創世之神平起平坐。”

坐於王座上的“那一位”,將散布極端的痛苦與恐懼 — 這個自白和“我將在上蒼設立我的王座”一句,使我們想起了路斯弗的驕傲之言:“我要升到天上,在神的眾星之上,我將設立我的王座。”(聖經?舊約?以賽亞書 14:13)

馬克思在其學生時代寫的一個劇本中,有着答案。這個劇本叫《Oulanem》。要理解這個題名,需要知道如下之事:

撒旦教有一種祭儀叫“黑色聚會”。在此儀式中,撒旦教祭師於午夜時進行念誦。黑色蠟燭被顛倒放置於燭台上,祭師反穿着長袍,照着祈禱書念誦,但念誦順序是完全顛倒的,包括神、耶穌、瑪利亞的聖名,都倒過來念。一個十字架被顛倒放置或被踩在腳下,一件從教堂偷來的聖器被刻上撒旦之名,用於仿冒的交流。在這“黑色聚會”中,一部《聖經》會被焚毀。所有在場者發誓要犯天主教教義中的七宗罪,並永不做好事。然後,他們進行縱慾狂歡。

“Oulanem”就是將聖名“Emmanuel”調亂來寫。“Emmanuel”是耶穌在《聖經》裡的一個名字,其希伯來文意思是“神與我們同在”。黑魔法認為這種顛倒之法是有效的。

撒旦崇拜由來已久。在《聖經?舊約?申命記》中我們讀到,那些人“向魔鬼獻祭”,然後,以色列之王 Jeroboam 設立了高位、牛羊的祭師。要理解《Oulanem》這個劇本,我們必須依靠馬克思的一個奇異自白。在《演奏者》一詩中,馬克思寫道:

“地獄之氣升起並充滿我的頭腦,直到我發瘋、我的心完全變化。看見這把劍了嗎?黑暗之王把它賣給了我,為我抽打時間,並給我印記,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膽了。”

在這個版本裡,相關詩句如下:
“How so! I plunge, plunge without fail, My blood-black sabre into your soul. That art God neither wants nor wists, It leaps to the brain from Hell’s black mists. “Till heart’s bewitched, till senses reel: With Satan I have struck my deal. He chalks the signs, beats time for me, I play the death march fast and free.

這個版本更清楚地顯示,馬克思承認他與撒旦簽了契約。從以上可以不難發現,凡信奉馬列的人和國家都是殘酷無情的。

馬克思完成《Oulanem》和其它早期詩作時(在詩中馬克思自己承認與魔鬼簽了契約),他不僅沒有社會主義理念,甚至還激烈反對之。那時他是一本德語報紙《Rheinische Zeitung(萊茵報)》的主編,這本雜誌“不承認當前形式的共產主義理論的有效性,更不用說希望將其付諸實踐?這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在此之後,馬克思遇見了 Moses Hess(莫澤斯?赫斯),此人在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馬克思導向了社會主義理念。

在給B. Auerbasch的一封信(1841)中,Hess(赫斯)稱馬克思是“最偉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當代哲學家……馬克思博士非常年輕(最多24歲),他將給予宗教和哲學終極打擊。”可見,其首要目標是打擊宗教,而不是實現社會主義。

實際上,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聽聞上帝。社會主義只是引誘無產階級和知識份子去實現撒旦理想的圈套而已。 馬克思那時的另一個朋友Georg Jung於1841年更清楚地寫道,“馬克思必將把上帝趕出天堂,而且還要控訴祂。”

最後,馬克思乾脆否認造物主的存在。

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沒人給我們誡律,我們也無須為任何人負責了。馬克思的宣言“共產主義者絕不宣揚道德”確認了這一點。

在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會留鬍子,但式樣與馬克思不同,而且不會留長髮。馬克思的外形風格是Joanna Southcott的信徒的特徵。Joanna Southcott是一個撒旦教組織的女祭師,她自稱能與惡魔Shiloh通靈。

她死於1814年,約60年後,一件奇事發生了:

一名戰士,James White,加入了 Southcott的信徒們在 Chatham城的組織。James White曾在印度服務一段時間,然後回來並取得本地的領導權。他進一步發展了Joanna的教義,使之帶有共產主義色彩。

馬克思較少公開談論形而上之事,但我們可以從他交往的人那裡,收集他觀點。他在“第一國際”的一名同事,俄國無政府主義者Mikhail Bakunin(大陸譯為巴枯寧),曾在God and the State一書中寫道:

“那邪惡之尊,就是撒旦對上帝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類的解放遍地開花,這就是革命。社會主義者標識自己身份的用語是:‘以那位被錯誤對待的尊者的名義’。

撒旦,永恆的反叛者,是第一個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它使人因其卑劣的無知和順從而羞恥;撒旦解放了人,在人的額頭上蓋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記,使人反叛並吃了知識之果。”

“The Evil One is the satanic revolt against divine authority, revolt in which we see the fecund germ of all human emancipations, the revolution. Socialists recognize each other by the words ‘In the name of the one to whom a great wrong has been done.’

Satan is the eternal rebel, the first freethinker and the emancipator of worlds. He makes man ashamed of his bestial ignorance and obedience; he emancipates him, stamps upon his brow the seal of liberty and humanity, in urging him to disobey and eat of the fruit of knowledge.”

Bakunin(巴枯寧)不僅讚頌路斯弗(Lucifer,在英文中通常指撒旦),他還有具體的革命計劃,不過,這計劃並不會解救被剝削的窮人。他寫道:

“在這革命中,我們必須喚醒人們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們最卑鄙的激情。我們的使命是摧毀,而不是教誨。毀滅的欲望是一種創造性的激情。”

“In the revolution we will have to awaken the Devil in the people, to stir up the basest passions. Our mission is to destroy, not to edify. The passion of destruction is a creative passion.”

馬克思和Bakunin(巴枯寧)一起建立了“第一國際”以支持這一計劃。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說,無產階級認為法律、道德、宗教信仰是“眾多資產階級的偏見,這些偏見的背後,隱藏着同樣眾多的資產階級的利益。”

以上引用自:《共產黨宣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8/communist-manifesto/ch01.htm

Bakunin(巴枯寧)又揭示,Proudhon(普魯東),另一名主要的社會主義思想家,當時也是馬克思的朋友,同樣崇拜撒旦。Hess(赫斯)把馬克思介紹給了Proudhon。Proudhon 的髮型樣式與馬克思一樣 — 這是19世紀的 Joanna Southcott 撒旦教派成員的典型特徵。Proudhon同樣寫了一些褻瀆神明和召喚撒旦的作品。

德國著名詩人Heinrich Heine(海因里希?海涅)是馬克思的又一位親密朋友。此人也是一名撒旦崇拜者。他寫道:

“我呼喚魔鬼,於是它就來了,帶着驚奇,我細察它的面孔;它不醜,也不殘缺,它是個可愛、迷人的男子。”

“馬克思對海涅大為崇拜……他們的關係溫暖而真誠。”馬克思為何崇拜海涅?也許因為他的如下撒旦教思想吧:

“我有一個願望……我門前有一些美麗的樹,若親愛的上帝想讓我全然快樂幸福,祂應賜給我這樣的欣喜:讓我看到我的六七個敵人被吊死在這些樹上。懷着慈憫之心,在他們死後,我將寬恕他們此生對我做過的錯事。是的,我們必須寬恕我們的敵人,但並非在他們被吊死之前。我並不是報復狂。我可以愛我的敵人,但只有在他們遭受報復之後,我才能愛他們。那時我才能對他們敞開心扉。因為,未報仇之前,苦澀會留在人的心中。”

一個正直的人,會和有這種想法的人成為密友嗎?

但馬克思周圍都是這樣的人。Lunatcharski(盧那察爾斯基),一位曾任蘇聯教育部長的哲學家,在《社會主義與信仰》中寫道:馬克思拋棄了與上帝的一切聯繫,卻把撒旦放到了行進中的無產階級隊伍之前。

在此,有必要強調一下:馬克思和他的同志們,雖然反上帝,但並非當今馬克思主義者所宣稱的無神論者。他們公開譴責、謾罵上帝,但他們知道他們所憎恨的上帝確實存在。他們挑戰的不是上帝的存在,而是祂的至高無上之位。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詩中,馬克思承認,他的目標並不是改善、改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毀滅世界,並以此為樂:

“帶着輕蔑,我向世界挑戰,在世界的臉上, 到處投擲我的臂鎧,這侏儒般的龐然大物倒下、抽泣、傾沒,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滅我的喜悅。那時我將如神一般,穿越已成廢墟的王國,凱旋而行。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火與業,
我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以上引用自: 此詩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37-pre/verse/verse20.htm

在此譯本中,對應之詩句為:

Then the gauntlet do I fling
Scornful in the World’s wide open face.
Down the giant She-Dwarf, whimpering,
Plunges, cannot crush my happiness.
Like unto a God I dare
Through that ruined realm in triumph roam.
Every word is Deed and Fire,
And my bosom like the Maker’s own.

只有這些詩明確表現了馬克思的撒旦教思想嗎?我們不知道,因為馬克思的手稿守護者們,對馬克思的大量作品仍然保密。

在《叛逆者》一書中,Albert Camus(阿爾貝?加繆)說,馬克思和恩格斯有30卷作品從未出版,其內容恐怕並不像一般人所了解和認識的馬克思主義。讀了這些,*我讓我的一位秘書給莫斯科的馬克思學院寫信,以了解這位法國作家(阿爾貝?加繆)的話是不是真的。

*我收到了回信。信中,馬克思學院的副主任,M. Mtchedlov 教授一方面說Camus(加繆)在撒謊,但同時又承認了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 卷被公開印發。他為此找了一個荒謬的籍口:第二次世界大戰阻止了其餘各卷的出版發行。然而,Mtchedlov 教授的這封回信寫於1980年,即大戰結束25年之後。而且,前蘇聯國家出版社無疑有充足的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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