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爷俺那天之所以敢去，一则被蝴蝶迷伤了心（所以如果要追究责任得找蝴蝶迷），二则喝了不少酒，三则老炮天性好奇，洗脚城都看了就差这了。看到这里读者肯定难得相信那老土匪三炮居然至今没逛过窑子，那他在美国单身那么多年如何熬过来的？

在车上，栾主任简单给我介绍要去的地方，说那是他常去的作坊。俺插嘴问为什么称为作坊？栾主任说就是规模小的烟雨楼，开作坊的是他认识的一位下岗女工。那女工当时30多岁还有些紫姿色，先是自己接活儿后来被人点拨从乡下找来姑娘自己改做鸨母。这作坊是后来租下来的一街边的二楼，不发名片不做广告不外出拉生意，靠得是熟人的网络。说那些姑娘虽是来自乡下但绝对的清纯，原汁原味。

俺问这些姑娘多大年纪，栾平说最小的18岁才来半年，最大的28岁，共4位。俺吓一跳说那最小的才17岁就被骗来做人肉生意，这还有国法没有？栾爷压低嗓子说你狗日的莫乱叫，说没有一位是被胁迫的全是自愿而来。俺说打死俺都不信，天下没这种自愿做性工作者的少女，说你栾平可不要掺和到这种卑劣勾当中去。栾平说你知道个P！如今年代早变了，不管黑鸡白鸡赚到钱就是凤凰。说这些姑娘有明确的目标，赚到多少数就金盆洗手，该嫁人的嫁人，该做生意的去做生意。没有第一桶金你三炮能干啥？

俺立马被这老贼给呛住了，人生半百一粒金还没见到，哪还有资格去做卫道士？俺说，那它麻的现在的小伙子那就别指望娶个黄花闺女回家做媳妇了。栾平大笑说你这个蠢炮都什么年代还揪住那个黄花闺女不放。你想娶个黄花闺女你连门都没有。不过他再次压低声音说如今你只要出这个数（他伸出3个指头）你就等鸨母的通知，到时你就享用一个黄花闺女。俺问3万？栾爷说万你个头，3000，但这是熟人的关系。

3000元就可被那些嫖客（性行业顾客）买去一豆蔻年华的贞洁，而这闺女还是自愿的，老炮的酒都被惊醒。俺说栾爷虽然你先前是土匪但参加革命后受党的教育多年你可不能做这种缺德事。栾平马上表白说他自从做了党的干部后一直奉公守法，没贪污没受贿就只是被人拖下水然后就来过这里几次，说他最初就只和那鸨母玩，。。。

正说着话，栾平往车窗外张望突然一声喊：踩一脚！
“吱-------”出租车赶紧停在路边。下车后俺问，到了？栾平指着前方说在那里，直接停那门口恐招耳目。栾平这小子当年的土匪习气没改，去一个地方先得远远地观察再绕来绕去的几个圈摆脱吊子，实在是吃共军的亏太多。还好这次没绕圈就只多走了百把步路（没人跟踪俺们），直接往那昏暗灯光的屋子而去。路上栾平叮嘱俺说你勾日的来了就来了，到时别它乃乃的扭扭捏捏装清高，那几位姑娘都好得很。俺说那自然，老炮从来就是痛快人，做事不退缩，既来之则安之，“爱咋咋地”，俺老乡范伟和刘能就爱说这话给自个壮胆。话是这么说，老炮俺心里有些怯火了，不知不觉落到栾平身后。

待续

07/22/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