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種猜測,來自我對格羅斯曼這個人的一丁點理解。一九六一年冬天,他死前兩、三年,《生活與命摺芬驯划斁质兆撸耆床坏匠霭嫦M辉谀莻體制之內,他的文學生命也已走到了盡頭。此時的他拖着病軀來到亞美尼亞旅遊,想寫一點最無關痛癢的遊記。一天,不知是胃癌影響,還是酒精作用,他在朋友的車上忽然腹絞,可生性害羞的他竟不好意思張口,眼看就要在車裏上吐下瀉,尊嚴盡喪。好在朋友這時停車加油,他趁機奔去廁所。事後,他在筆記裏回憶:“我記得莫斯科的作家都不喜歡我,都認為我是個失敗者,是個可憐蟲。他們說得對,我完全同意。不過,就這件事看來,我倒覺得自己還是很幸叩摹薄K纳碜娱_始破損,他傾其一生的巨著“被捕”,他的朋友所餘無幾;他不知道以後人家會拿他和托爾斯泰相比,他不知道俄羅斯政府會在二〇一三年公開交還前蘇聯帶走的文稿,更不可能知道這本書會被俄羅斯電視台改編成收視率極高的電視劇。但他竟然還是覺得自己幸撸椭皇且驗樗麃淼眉吧蠋 - See more at: http://blog.creaders.net/zooho/user_blog_diary.php?did=231738#sthash.r3WHS4tB.dpu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