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是一个教徒 罗素写过:为什么我不是一个基督徒。 稀风渐东,现在国内洋节已经盛行。圣诞,情人,母亲。。。可能新年恐怕也只有百多年的历史。不大流行的,可能是鬼节,愚人,这不符合国人喜欢喜庆的文化,还有感恩,国人去感恩谁呢? 说到圣诞国内的热闹,除了国内的崇洋,比如年轻人都有一个英文名字这种陋习外,很大程度还是商业的炒作。当然毛左希望推动纪念,感恩一个伟人,反对崇洋。但现代人重视的是商业的现实,讨厌的是沉重的政治。所以毛左鸡飞蛋打很难免。 基督教在国内已经比较流行,他们自然对圣诞不会是年轻人赶热闹的好玩情怀了。中国作为一个传统非宗教国家,会不会最终,比如基督教化。比如在南韩,好像基督教比例不小了。南韩的国旗是太极八卦,显然是有中国类似文化根基的,能不能最终扛住西方文化的冲击? 不知道。西化会不会成功,其实仅仅依赖于一件事:有没有真空,有,填补。南韩基督教流行,其实是其原来文化深厚程度不够的反映。 同样,基督教能不能大流行,仍然是。南韩的东方文化不深厚很好理解,因为他们的文化,都是从中国盗过去的。那老祖中国的,也是问题。百年的中国共产革命,对传统文化冲击很大,现在共产文化崩溃,虽然很多有志有识朋友鼓吹国学(直接的如于丹,间接的如余秋雨),但在文化强势的西方文化面前,多少有点无奈。 情况有点滑稽,有点讽刺。因为在西方,基督教在式微,难道,中国要救西方(文化)? 一个哪怕有一点点国学根底的朋友,不可能接受基督教,乃至任何宗教。于偶言,偶没有哪怕一点点国学的教育,是不是共产党的毒害太深?还是鲁迅全集害了偶?偶不知道,只知道偶就是一个最顽劣的主。一个有哲学根底的朋友,也不可能接受宗教。马恩不用说了,黑格尔,尼采,叔本华,马赫,歌德,萨特,古代有苏格拉底,帕拉图,。。。有没有哪个信仰上帝?偶不知道,也不打算深究,但根据偶的公式,没有可能。巴赫,偶最崇拜的音乐家,是作的宗教音乐,丫信仰上帝么?不知道。应该不可能,因为他的音乐充满哲理。宗教音乐,和宗教不是一回事。就像偶非常喜欢基督教音乐,但根本不了基督教一样。伟大的歌唱家莎拉布莱曼,把歌唱会放维也纳大教堂,证明她信仰上帝?偶不以为。将音乐作为一种追求,哲理也好,美学也好,形式上不排斥宗教,没有什么不好。但却不等于接受宗教。 拒绝宗教,是一个哲学人的一条底线。除了前面提到的那些哲学家,孔子,偶首先定义他是一个哲人,罗素,不用说了,很少人像丫那样公开挑战基督教的,就是霍金,也是公开宣称为:谨慎的无神论者。随便说一句,霍金拒绝英国爵位,这是一个大知识分子的风范,萨特拒绝诺贝尔奖,这个情操也不在霍金之下。现在的中国有没有一个这样的大知识分子呢?偶担心,哪怕文化底蕴最深厚的余秋雨也保不齐啊。偶看起来,文学奖,和平奖是应该拒绝的,其他奖,就无所谓了。当然,是因为偶拿不到,所以这么说了,呵呵。 除了哲学家,大科学家也不可能相信什么上帝,因为太可笑了。如果说,在科学还不怎么发达的时候,拉普拉斯已经拒绝上帝,那物理学的著名的哥本哈根学派,一大帮群星荟萃,可有一个教徒?爱因斯坦,喜欢说上帝,但他那个上帝,不过就是自然界的规律。他宣称相信多神,但多神等于无神,偶以为,丫是以这种巧妙的方法避开宗教人士的纠缠。伽利略相信上帝么?丫受到教会迫害么。哥白尼?丫最后一口气才发表著作,省的像布鲁偌那样被教会烧死。牛顿研究神学,但拿上帝解剖研究了,已经大不敬,哪里还会崇拜?法拉第(丫也是拒绝爵位的主),麦克斯维尔,培根。。。无数啊,就是群星荟萃的伟大的作家们,也没有哪个是教徒啊!!!当然,俄国的托尔斯泰,但他至多也就是借此寄托了其人文情怀的抒发而已。这和前面提到的巴赫,莎拉道理相似,托翁重视的,只是表达自己,而并不对形式过于挑剔。而且,也确不能排除,宗教的正面情怀和托翁有相通之处么。 当然,你说国学大师林语堂也信基督教了。但,一个与中国人民为敌的朋友能算大师么?算政客倒差不多,所以蒋介石最后奖赏了一套别墅。 我们不应该鄙视有信仰的朋友,尽管有信仰的朋友可能鄙视我们。孔子说: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可以理解为丫准备愚弄人民,但也可以理解为丫对教化人民没有信心。八亿人民都是哲学家?那是毛的胡思乱想。当然,无论对教化人民如何绝望,尽可能的教化是必须的,也是最重要的。孔子的说法,是第一是要人多起来(现在只有穆斯林,老黑,老墨在多起来),第二是要富起来,第三才是受教育。而教育以后,能成为哲学家,能有多少呢?或者需要多少呢? 作为这节的最后,偶想强调的是:偶不相信某些朋友鼓吹的基因说,说什么有没有信仰基于你具不具备那个奇妙的‘信仰基因’。世界上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拖去验一下基因,这么简单。还有什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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