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起床后,我们吃了早饭后,送Bobby 到幼儿园上学,山上住了两日,他有些不愿去幼儿园。连哄带鼓励将就着去了幼儿园,而后婷送我到火车站,准备到市区转转,此行已经十来天了,还没去过市区。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计划可买的东西,只是想到市区走走,到那里的图书馆遛遛,看看那些宏伟壮观的大教堂,还想到澳网球场外拍些照片,这两年一直在神学院有课要上,来此看澳网的愿望一直未能如愿,就先看看举办澳网的体育场吧,也算平复一下自己急迫看澳网比赛的心情。婷给了我一张车卡,坐着熟悉的火车,四十分钟后到了中央火车站。出得站来,一眼就看到了伫立在火车站对面的宏伟大教堂,还是那样庄严而神圣。我顺着人群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溜达,在麦当劳和肯德基及一些小咖啡店都试了试上网,感觉还可以,就是网速太慢了。来到了图书馆看了会儿新闻,这几天巴黎大爆炸的恐怖一直揪扯着人们的心,牵挂着那些无辜罹难好人们,也生出对那些制造恐怖活动的伊斯兰国组织的愤恨。 来到位于图书馆右边的咖啡店,还是四年前的老模样,要了一客黑巧克力蛋糕和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午后的阳光还是那样明亮而温暖,店里人不多,很安静,看了会儿新闻,在微信圈发了一条信息。而后沿着大街一路向维多利亚大街的方向进发,时而停下来拍照,时而进到商店里闲逛,出了此店进彼店,过了这街到那街,一会屋外,一会屋内,感觉非常的怡然惬意和无比的悠闲自得。这也是我一直向往的一种生活节奏和出外旅行的自由行方式,不时地停下脚步,观看一下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揣摩着眼前形形色色、来来往往的匆匆行人,甚至是漫无目的又有些无聊地猜想着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是读书的学生还是朝九晚五的工作着,是日过万金的银行家还是桃李满天下的教育家,是集千面角色于一身的演员,还是一丝不苟做着研究的科学家,是运动员还是航海者,是来自非洲的,还是来自美洲的,这种自我陶醉的思维游戏,会让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天气,任思绪飞扬开来,就这么让我傻傻地站在某条街边,或静静地坐在某个咖啡馆的角落里猜想着、揣摩着。 走走停停,停停坐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到了维多利亚大街,之所以要到这条大街来转转,因为,一来这里有一个很著名的维多利亚女皇市场,上次来墨尔本就错过了来这里的机会,对于我这个以“买买”为外号的人来说,不来此市场岂不白白辜负了这个外号了;二来在墨尔本市区的地图上,维多利亚大街是一条既长又笔直的大街。沿着维多利亚大街从Yarra河畔一直走下去穿过了商业中心,道路两旁绿树成荫,不久来到了一处都是古树的公园,古树树冠极为壮观,地上绿茸茸的绿草地象丝锦地毯一样,铺满整个公园,与在半空中散开的树冠非常和谐。继续沿着大街走下去,突然发现这里的马路左边,有骑脚踏车的专有车道,于是突发奇想,何不租辆脚踏车骑行呢?但询问过后,又要交押金,还要输入信用卡的号码。这就难为我了,因为这次是住在婷的家里,只带了一张现金卡和足够在这边花消的现金,没随身带信用卡,也就不能骑行观光城市美景了。有点遗憾是必须的,为下次再来这里度假游玩儿留下了铺垫的理由。 从维多利亚大街回返又来到了图书馆,图书馆前的绿草地上,闲坐着很多人,在那里悠闲地享受着阳光,还有一些人在图书馆前的台阶上面的平台,下着国际象棋。我于是也驻足下来,一方面看看国际象棋的水平,一方面还想继续玩儿上午的游戏,揣摩猜测坐在这里的各色人种的职业。不知不觉天色暗淡下来,夕阳西下,已经被高高的大楼挡住了光线,看看手表才四点多钟。于是又悠闲的转悠起来,在各个店铺中浏览穿梭,一时竟忘记了时间。打开手表,六点二十分,可似乎又觉得有点不对劲,掏出手机,发现已经没有电了。早晨出门匆忙,没有带充电的转换插头,于是找了一个店铺,让人家帮忙给手机充了百分之十五的电量。再打开手机,突然发现已经是九点半了,怎么可能,刚刚看手表还是六点多钟吗?难道手表没电了不成,不对呀!我的手表是太阳能的,不需要充电和更换电池,再查看手表,终于找到了原由。原来我的手表显示有两个国家的时间,在墨尔本机场已经将另一个时间调整为墨尔本时间,与新加坡时差刚好三个小时。可能中午在脱穿外套时,不小心碰到了显示不同时区时间的按钮,从而手表上现在显示的是新加坡时间。手机里面有好几个婷的未接电话,正要给婷打回去,她已经焦急地打了过来。一场时间的误会,让我经历了紧张的一个多小时。 由于已经过了九点钟,回婷家的火车已经没有了,于是我和婷商量,今晚就不回婷的家了,我在市区找个旅馆住下算了。婷说不可以,还有一列驶到另外一个方向的火车,可以中途转乘一列到婷家方向去的火车,应该十一点前都会可以的。于是赶紧找出租车,发现墨尔本的出租车比新加坡可是少多了,等了好半天才找到一辆出租车,将我带到了火车站,顺利上了火车。但火车要到十点半才启动,我真不知道能否顺利转乘去婷家的火车,一路上内心有点忐忑,但我想大不了下了火车搭出租车回去吧。火车启动后,三站地后顺利转乘上了去婷家的火车,于是心踏实下来,赶紧拿出手机想把婷家的地址和她的手提电话记下来,以免不测。可就在这时,手机电量耗尽关机了,我很无奈地在火车上想办法。到了终点站,我看到有两个车站警察,于是寻求他们的帮助,他们答应给我的手机充电,正带着我到他们办公室走的时候,婷已经来到车站接我来了,于是一场紧张就这样化解了。从此后,我在墨尔本的时间,一定会查看手表上的两个时间,以免再发生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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