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宇先生,您好! 讀完您的大作,想說兩句。算籍貫,可能我們算老鄉,我重慶人也。 還記得在少年(十三四歲)時節,鄰居孩童說您父親的弟弟就住附近,與我們的長輩一樣,也在重慶第三棉紡織廠工做工。夏天的暑假裡他們會到北京來您家走親,回來說大伯家如何如何,手腳都沒放出,拘謹吧。那時的年齡不允我們多想,也不懂什麼級別,估計您的父親大官倒是。現讀您的書同時想及。 有此衝動給您來信,是因前幾天朋友寄來<告別總參謀部>一書。讀罷,油然對您這位急流勇退的正黃旗之流者,敬佩是油然而心生。與此同時,對您的父母以及那些走馬燈樣的官場人物有了更清晰的印象。我無法用跨時代的語言來針砭您的父親,一粒專制鏈條上的螺釘,對毛馬前足後,恪守仆道,說助紂為虐呢,也許失敬,不值推崇倒是。但他的做人氣節,也難能可貴。老實說,我在我的長篇回憶錄中指責羅瑞卿,全國囚犯的糧食被他執導時候,定量八兩。這三年黑牢裡,我的飢腸可能比您更長。讀罷此書,我倒是想把對您父親不恭的言語刪除。 想不到您也竟然被您們的黨國關押了五年,您父親不忍遭受迫害而自殺斷腿。但他出獄後對毛依然,我不知該怎麼說了。眾所周知(儘管那時候他自大為神)毛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暴君,好話說盡,壞事做絕。愚忠於這樣的土皇帝,應是您父親的悲哀。如果他不“墨守成規”,靈活機動的隨波逐流,見風轉舵,活上九十高齡不是問題。您的職位,就不是脫離總參謀部,應另有高就吧。 我無法理解,在毛置人民生命於倒懸,幾千萬生命因斷糧而斃(其中有我的舅舅),一個又一個的運動折騰不休,毛已身敗名裂,中國已經在萬戶千家鬼唱歌中,彭德懷拍案而起,仗義執言。作為皇門司朗,您的父親沒有一絲主見?在您的大作裡面見不到他有過自己的“活思想”。也許,您說到他見到的同僚有關起門來背後的話語,其中有吧。 關於林彪,這是對您父親產生了性命攸關的人物。他的壞是歷歷在目。如果當年他只能用以毒攻毒之法倒毛來改變中國的命運,這也許是一種不得已而為之的好。林彪以假亂真,借力打力,假毛之虛妄,用笑話大話加神吹(玩毛),若水到渠成,讓毛死無葬身之地, 那豈不是中華民族之大幸?那年代,最少林彪還敢與毛叫陣,在龐大的中共官僚體系裡,除了彭德懷與林彪,尚無一人是男兒。兩權相較,林彪的五七一工程描述的民間疾苦,豈非空穴來風。您說林彪也會獨裁,但我想他絕沒有毛之虛妄。萬一林彪能做“光耀”,中國變“舊”加坡,未必不善。從林彪反對毛與美國開戰,他的深謀遠慮和高瞻遠矚是毛望塵莫及。 您曾為林彪出過的上中下三策,養病,避嫌,摔死。至少他敢以身飼虎,以董存瑞方式將毛擊倒,9/13之後的人民再不信毛了(除了現在還冥頑不靈的傻瓜)。 不過,我倒是為你急,也時過境遷的為您提出三策,不知可否; 第一策,在您父親重新獲得高位,深受鄧小平倚重之際,您若會逢迎,躋身權貴,在蠶食鯨吞的共產泥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您若能運籌帷幄之中,您的背景比江澤民,胡錦濤有利。遺憾您缺乏政治家的頭腦,處於巔峰的人際關係之間,卻沒能攻心,則反側自消。須知,中共的統治伎倆不外乎,正如我在另文說過;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三國演義;指導我們事業的理論基礎是大話西遊。拉幫結派,任人唯親,勾心鬥角,在三國演義裡面獲取來上演,無往而不利。抗日時期毛以劉備投呂布似的辦法自保,躲在張學良羽翼之下騙取民心,愚弄知識分子,逗得美國樂滋滋派飛機幫他們搞地盤。所謂大話西遊,毛一貫假西方馬列之亂理糊弄中華,他本不懂馬列,憑几個騷人墨客故弄玄虛的詞彙,就塑造了一個共產天堂,要求大家獻身。擴大而言,這和印第安人破腹取心敬獻太陽神,有異曲同工之不妙。我加一個 不字,凸顯其流惡難盡。其實,您已經有了比習近平更好的基礎。最少,羅瑞卿比習仲勛在軍界聲望高多。本來,您是你們那批貴族中最佳根苗,在中共溫室里您可以成為大樹,只需要您對鄧小平和那些元老點頭哈腰,獲得讚賞,穎脫為接班人。於是,您做隔代接班人,再利用您的父親的脈絡,發展軍內力量,培養心腹,排斥異己,到時一言九鼎,再清除毛派殘渣餘孽,變換中國體制,邀請國民黨回歸,開展民選,軍隊國家化,如此等等,千秋勳業。可您真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啊。嗚呼! 第二策,您進入軍界,熟讀兵法,深研戰術,穎脫而出,晉升為比徐才厚郭伯雄更具權利的將領,而後審時度勢,配置力量,似目以待,到瓜熟蒂落,揭竿而起,帶領全軍殺進中南海,活捉黨中央,殲滅政治局,將常委到中委各位判刑公審。這樣萬古長青的活兒,遺憾您老兄沒有去做,不具備這樣的火眼金睛。 第三策,就是一味蠻幹,見了不平拔刀相助,毫無隱忍功夫,只是一味的涇渭分明,潔身自好,到頭來被排擠出政權的圈子,落得懸空發牢騷,不打進碉堡內部去攻破,成為局外人憤憤不平,草草懈怠天賜良機,父輩給您的基業,被任性消費。讓胡錦濤有了面癱機會。到而今只有唧唧復唧唧,寫一本書來發泄心懷,成了沿邊人物。因此,您僅僅位於第三策之下,白白放棄和丟失了最好的救國救民的機會。那是多麼遺憾的頭等大事啊。 但我仍然欣賞您的文筆,把中共幾十年內鬥的骯髒與渾濁的內幕暴露無遺,並對中共的“正動”政府的統治和黑箱作業有了入木三分的揭示。讓這些亂臣賊子一個個的原型骷髏,貨真價實的牛鬼蛇神在那流逝的時光里,被拖於華日之下,讓人民識別冠冕堂皇之下的卑劣,享盡人間豪華的不齒於人。就此而言,您的作品有歷史價值。就讀您的書中感受而言,我更希望您能展現更多更詳細的,各類人物的真實動態,這是中共諱莫如深的穴位,您權當針灸針大師。 最近以來,我正在寫我的橫穿南美篇章,諸多資料尚需研討,瑪雅,阿茲特克,印加等幾大文明的變化,以及西班牙人的很多霉爛事,等等歷史資料都得細細過目。突然一下讀到您的大作,忍不住說兩句。 就此之便,付上兩篇舊作拙筆,皆不恭於您等紅二代們,盼足下海量一睹。 唐夫 草書 2016-01-08於芬蘭赫爾辛基 批陳小魯道歉書 唐夫 前天,我才讀到你的道歉,感覺良心未滅,道德猶存。 作為同齡人,我看你在高處不勝寒的位置,意猶未盡。平心而論,這樣的道歉,浮光掠影那幾個字,就能搪塞掩蓋中國社會走向深淵的因果關係嗎?恰恰相反,司馬昭之心,不但虛偽,而且荒唐。 估計,還有你不願說出的隱秘:難道中國災難,只源於文革之魔瓶? 這裡,請讓我為你所代表的群體而言:曾經,你們利用馬克思的懸念,列寧的詭計,斯大林的兇殘,蘇俄的銀元,做了黃巢的美夢,有了張獻忠的欲望,成為義和團的後裔,你們愚弄農民,囊括半吊子秀才,及社會殘渣,和尚道士,強盜小偷,各猜權經的崇洋媚外,占山為王,殺人越貨,不斷綁票勒索搶劫,驚恐萬狀中鼠竄長跑長逃,得張學良糊塗之助逢生,就招安之機鑽,藏陝北窯洞,巧立抗日之名而實際“引進”侵略,再襲擊國軍,矇騙美軍。從此以步步為營,如菌蟲繁衍,迅猛暴發,並攫取中華,進得皇宮。便是原形畢露,搶占民女,“鎮”小康人家,“反”前朝員工,一鼓作氣,大開殺戒,一時腥風血淚,萬戶千家,鬼哭神嚎,遍及神州。繼而來之的是,搬弄惡鬥謬論,捏合偽善言辭,塑造假打形象,炫耀皇帝新衣,將中國建設為今天的:“十億人民九億賭,還有一億在跳舞;村騙社,社騙鄉,一直騙到黨中央”。 試想,從你們打組合以來,幹過一點好事嗎?殺地主,害資本家,整知識分子,砸鍋敲鐵,浮誇假象,餓死幾千萬,牽連上億人,人禍蕭牆運動不息,攪得周天寒切,人心惶惶,冤獄遍野。現在呢,大夢我先覺,抓錢做手腳,竊國分地,搗毀民宅,用水泥覆蓋良田,拿油漆塗抹山川,毀生態,枯黃河,斷長江,淹三峽,綠淮河,黑太湖,流惡難禁,飄死豬,沿海狼藉。在你們封鎖的網絡上,水滴石穿之語不乏,讀吧:(“神父:你是否願這個男子成為你丈夫?陪他吃三聚氰胺奶、注水肉、避孕魚、明膠囊…直至永遠?新娘:最毒婦人心,我願意!神父:你是否願這個女人成為你妻子?為她買鎘大米、瘦肉精、蘇丹紅、地溝油、明膠老酸奶…直至永遠?新郎:無毒不丈夫,我願意!神父:我以馬克思之名恭喜你們結為中國式夫妻!”)這是何等滋味,聊博“會心一笑”。 兩百年前,雨果就預言:“只要因法律和習俗所造成的社會壓迫還存在一天,在文明鼎盛時期人為地把人間變成地獄並使人類與生俱來的幸運遭受不可避免的災禍。” 而今被你們統治的中國:摘取活人內臟,偷劫孩子,消割腎臟,挖兒童眼珠,吃掉做湯嬰兒,販賣婦女,好端端一個中國,不就成了瘡痍滿目的地獄。那些被砸死被酷刑誅滅的地主,被逼上絕路的資本家,有良心的知識分子被折磨致死,株連三親六戚,還呼天不應叫地無門。你們創造了多少悲慘世界,誕生了多少冉阿讓。二十世紀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日子,最悲慘的景象就在中國?可你們,穿金戴銀,富可敵國的你們,為何睜眼閉眼:多少人的啼飢號寒,多少婦女墜落,多少兒童贏弱,吸毒街頭的橫屍,填滿牢獄的罪犯,絡繹不絕的上訪人流,逃之夭夭的巨款,卻在你們攫取的特供中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還津津樂道八榮八恥,先進性(後進哪裡?)三帶“婊”,席(習)夢思(黃粱下做),玩女人成風,包二奶入迷,八奶十奶接踵,成百上千也在計劃內盤算。與此同時,又是多少孫志剛被打死,將多少楊佳“逼上梁山”,胡文海捨身成仁,周克華兇殘無比。根源何在?別以為不要法制就能安定,無需人權便是大康,沒有言論自由就可以恣意妄為?在經濟虛腫的面子工程下,是慘不忍睹的災難重重。反之,你們還在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自淫唐宋,以為康乾。 曾經,你們許諾的新民主主義,建設天堂,許諾要做牛做馬做勤務員,為人民蒙幸福,為救星的事實呢,是你們螳臂當車,一時得逞,血沃皇城,“老子花幾千萬人頭打來的江山,誰敢來要,就提這麼多人頭來換!” 中國不是典當鋪吧,為什麼“要把權利交給自己的兒子才放心。”公然翻牌封建制度,帝王家規,被你們用奔馳寶馬勞斯萊斯展現淋漓,還不甘盡致,做老總拿六千萬月薪,下崗工人月入不到二百元低保。從農村趕進城的天真姑娘,一轉眼則賣淫救父,才10元一次還得被警察抓來敲詐三千罰金,逼死人的事經常發生。天理何在? 而你們這些玩女人的高官更是揮金如土,國母唱成將軍,彈指揮間,億萬豪宅。人民的血汗,國家的公款源源不斷被你們鋪撒世界,為子孫後代更換國籍,放心大膽在異國他鄉make love。 是的,你們不怕天網恢恢,不怕反其道而行之,不怕民間陳勝吳廣,不怕揭竿而起,不怕惡有惡報?你們自信有核彈,有瘋人院,有百萬千萬網警,有超越軍費的手筆。你們自稱是特殊材料,特殊於在批鬥中渾身顫抖,特殊於在政局裡見風轉舵,特殊於寫檢查翻雲覆雨,更特殊的是,能吃了原告吃被告,這就是你們的特殊性,美其名曰正能量。今天,全世界以人權民主自由為普世價值的時候,你們頑固不化,權利走私,視分權三立為洪水猛獸,怕賬戶被公開,怕批條無效力,更怕的是“風吹羅裙起,但見那東..?” 覺悟吧---這是你們常用的醍醐灌頂的銘刻惡鬥之語---讓每一個黨徒都覺悟,都懺悔,都閉門思過,唾面自乾吧。莊子曰: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然何黨人黨棍黨魁不知廉恥耶!為富不仁,欲蓋彌彰,貪天功為己有,盡禽獸之能事,造冤獄於五洲,那些推翻滿清前仆後繼而犧牲的,那些先賢的血通通白流。 套句你的堂皇之言:為了中國的進步,人民的幸福,靈魂的淨化,說道歉是反思,但又太遲了。天!這豈僅僅是遲,簡直是又玩山寨。你誤解了“歉”和“欠”之意,六十年血債滔滔,欠之後的一字:你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欠挨揍。阿彌陀佛吧! 儘管如此,我還是欣賞這個歉,道出了你的金盆洗手。何不乾脆“一鍵恢復”清末民初,立地成佛。那種自由的環境,開闊的思想,出版無礙的言論,人才輩出的社會,才能展現道歉的誠意。讓時代退吧,退步一百年,禮儀廉恥,才善莫大焉! 2013-10-27 後略改動 於赫爾辛基 附錄: 陳小魯的道歉信 感謝這位同學保存了這些珍貴的照片,感謝黃堅在8月18日將這些照片公布於眾,那是一段不堪回首,但要終身面對的日子。我作為當時八中學生領袖和校革委會主任,對校領導和一些老師、同學被批鬥,被勞改負有直接責任。在運動初期我積極造反,組織批鬥過校領導,後來作為校革委會主任,又沒有勇氣制止違反人道主義的迫害行為,因為害怕被人說成老保,說成反對文革,那是個令人恐懼的年代。 今天我想借網絡向他們表達我真誠的道歉,八中老三屆同學會正在安排一次與老校領導和老師的聚會,我希望能代表曾經傷害過老校領導、老師和同學的老三屆校友向他們鄭重道歉,不知道校友們是否授權我做這樣一個道歉?目前社會上出現了一股為文革翻案的思潮,我認為如何解讀文革是個人的自由,但是違反憲法,侵犯人權的非人道主義行為不應該以任何形式在中國重演!否則談不上人民幸福,民族富強和中國夢! 我的正式道歉太遲了,但是為了靈魂的淨化,為了社會的進步,為了民族的未來,必須做這樣道歉,沒有反思,談何進步! 陳小魯 2013-08-20 追聊齋說誌異:《狐聯》 唐夫 時憶老蒲《狐聯》篇,每讀之,愚大笑不止。今油然有感,自思,何不追隨蒲老玩字: 一官出遊尋人雙規,住賓館,招美女眠,醒不見人,則滿室狐味。見桌上一紙書曰:“夫天出軌,頭上似有高帽。請對下聯以絕病焉。” 官百思不得,遂罷。逐日體弱,引痣漏孔,苦不堪言。投醫難愈,以為病絕矣。一日聽聞江湖郎中招遙,有帖飄曰:手到病除,妙手回春。介引入府,望聞問切。官丑不瞞醫,言及當日事,郎中酹須良久,持筆磨墨提句:豐非破腹, 體下也能通道。呈送官手,見悟,仰天大笑。 頓時,郎中銷聲匿跡,仍滿室狐味,攜錦而逃。 又,有新車問世,快若雷霆,聖諭名動。此官聞之急不可耐,七月22日赴滬賞析,臨指揮系統,見秀女如雲,不知皆狐也。有人端墨問字題詞,官顏無措,一女隨應:載裁異器,車衣不敢亂來。眾皆盛讚,以為紀律。杯盤狼藉後,有女撒嬌求聯,人不能答,另女應作:拒距為離, 手足無法靠攏。滿場大笑,以為求歡計,皆樂不可支。席盡而歸。醉過日時。 23日夜醒,見報,溫州動車慘烈,碎屍萬段。方知昨聞之聯,乃當代燒餅歌也! 2011-07-26 作 近聞,皇城兩會突開,賓館美女如雲,皆蜂擁而至,持話筒,背相機,鼠竄京城,迷亂幽州,記者也!其間,渝州刺史薄大人厚愛自慰,唱紅打黑甚囂塵上,迷幻九州,其喜洋洋者也。十四日廳堂薈萃賓客,話語紛飛,歡暢無比。有女秀秀妖治,顧盼神飛,繞刺史纏詢嬌媚而言: 聞大人治理巴山楊子,紅滿半川,黑及三峽,小女有聯助興,可否? 說時間櫻桃嘴動,榴齒微開,嫣然一笑,迷陽城,惑下蔡,刺史酥矣。 大人唯唯頭點:“得汝之言為幸!請出…….?” 女略欠身萬福一禮而問:“紅虹同工,絲蟲莫想出土。此聯何對?” 一時全場語塞,人盡面紅耳赤,其左右隨從無一能答,面為豬肝龍眼,形似泥塑木雕,滿庭寂然。 忽另女擁出姄笑,曰:“此何難哉!容妾回否?”薄大人發令:“說……!” “豈不聞,日月異形,明日便是大限。”女笑答退步而出。刺史大驚,譁眾無不噓唏。 惶惑間,兩女無影無蹤。 次日上朝,得溫相宣旨:重慶反思,待菜市口侯令。喳! 薄大人魂飛魄散,頹然到底氣絕!經掐陷人中得氣殘啜得命。 可見,貌若天仙,聰明絕頂,出言有驗者,人間狐也。 不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分解。 2012/3/18 增補 --------------------------------------------------------- 付蒲松齡原作《狐聯》篇 焦生,章丘石紅先生之叔弟也。讀書園中,宵分有二美人來,顏色雙絕。一可十七八,一約十四五,撫幾展笑。焦知其狐,正色拒之。長者曰:“君髯如戟,何無丈夫氣?”焦曰:“仆生平不敢二色。”女笑曰:“迂哉!子尚守腐局耶?下元鬼神,凡事皆以黑為白,況床第間瑣事乎?”焦又咄之。女知不可動,乃云:“君名下士,妾有一聯,請為屬對,能對我自去:戊戌同體,腹中止欠一點。”焦凝思不就。女笑曰:“名士固如此乎?我代對之可矣:己巳連蹤,足下何不雙挑。”一笑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