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曾寧的名字大約是一年多前,那時我在文學城海外原創壇時斷時續地貼着我的小說。我這個人以前不大喜歡回帖,貼完文章最多回去看幾眼別人的評論,很少參加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 有一天,貼完文章過了會兒,照例回去看看,看到我的文章上方有個標題,好像是“美女作家”之類的,好奇心引領我點擊進去, 那篇文章是有關“曾寧”的。可能是因為她和我同名(同一個‘寧’字),加上文中提及她曾是上影廠的演員,我於是帶着對演員獵奇的心態,看了她的兩篇文章。 她筆下的世界倒是令我有種驚艷的感覺,無論是她寫的“上海弄堂”還是“虹口女人”,那種根深蒂固的上海風情讓我想起一系列有着相似情調的來在黃浦江邊的女文人:張愛玲、王安憶、陳乃珊……我對她的映象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一手漂亮的文章! 後來,有朋友對我提起美華文學網站,一個美西海外華人作家組織,我進去一看,赫然看見曾寧的名字和文章到處都是。才明白她早已脫離了“漂亮寶貝”的外表,完成了向一名真正作家的過渡。 直至我加入了美東施雨的文學作家會“文心社”,在那裡又看見曾寧的名字。不久前美西的文心社的作家們在博克萊的玫瑰園聚會,我便期待着與曾寧能有一番“邂逅”,誰知她有事沒能參加, 我坐在一群我並不熟悉的知名作家們中,滿心的遺憾! 也許“心有靈犀”吧,我的“遺憾”還沒說出口,就看到曾寧在我博克里的留言,我打蛇隨棍上地提及一直想見她的心願,我們一拍即合,說好定個時間一起去喝杯咖啡。 本來我們“中國人在硅谷”寫作圈裡的幾位女寫手就想一聚聊天,我正想着把曾寧一起約了去 ,便看見她的名字已然在我們的圈子裡出現!她已成了我們圈子一員!好像是曾寧從我的博克找到我們的新浪圈子,蒙她垂青,點擊了入圈申請,我們的圈主阿超當天就發伊妹兒問我:“這個人是不是很‘大牌’?”我對他說請他“老先生”千萬別嚇着這個美妹, 把她嚇跑了,我跟他沒完!(玩笑)誰知阿超和曾寧一談才知他們倆曾就讀同一所小學,或許還做過鄰居也說不定,世界就是如此之小! 周末的下午,我一邊換着衣服一邊想着一位文心女作家對我說的話:“和曾寧出去,你要做好準備,那就是男士們都會對她行注目禮!” 我對漂亮的女人從來沒忌妒心,向來都有欣賞眼。 既約了美女喝咖啡,自己也稍稍打扮一下吧。我套了一件黑色的短袖針織衫,配了一條黑白小點的絲織短裙褲,最後還加了一雙黑色的高跟皮涼鞋。出門前還問先生:“這樣行嗎?”先生不解 :“你到底是去見女人還是見男人?” “不是告訴你了嗎?是見美女!”我“砌”了一聲走出了家門。 大學道上車水馬龍,開了一圈停車位找不到,把車停在偏道上的地下車庫裡,心急如焚,我這個倡議者看來要遲到了! 走進“大學咖啡屋”,(這件咖啡屋曾出現在我的小說《放手》裡面)一進去就看見紅那張燦爛的笑臉!我一眼掃過去,沒見着曾寧,(也許我下意識中在找一個讓人驚艷的身影)心想美麗的女人多半遲到。我和紅加入了排隊買咖啡的人流中。 剛站定,我就聽到有人輕聲地叫“海雲”,我立時就看到曾寧就在我的眼前。面前的她長長的頭髮,臉上完全不施任何脂粉,一張素面卻是輪廓分明,那雙招牌大眼睛正對着我忽閃。記得我的第一句話好像是:“啊,曾寧!你這麼年輕!” 那天氣溫頗高,我們三個女人都要了冰咖啡, 其實那家的熱拿鐵很好喝的。坐下來之後, 我為曾寧介紹紅。紅應該是我們圈子裡科班出生的寫手, 畢業於南京大學的中文系的她,不僅血液里有着我江蘇老鄉的純樸,也有着從新疆天山下成長帶着的豪爽。我簡直可以說“崇拜”她!只因我從小就想進南大卻被拒之門外,而她不僅進了, 還上了中文系!簡直就是我的夢中之夢!當我介紹完畢,曾寧馬上接口:“哇!好厲害!南京大學!我們大學都沒得上!”不論她是不是說笑, 一句話就拉近了和我們的距離,我對她這份坦誠立時就產生了好感! 紅是個很健談的人,從上一輩支援新疆說起一下子就打開了話題。 紅坐在曾寧的對面,我坐在曾寧的旁邊,看着她倆說着話,我注意到曾寧說話的神態依舊保留着小女孩的嬌羞模樣。 雖然她的兒子正坐在一邊乖乖的打着電玩,雖然我也知道我們也屬同一代人,只是每每她笑起來的時候,她習慣性地用手掩着嘴巴,一付嬌嬌女的樣子,特別得惹人憐愛!我想我一個女人尚且覺得心動,若是一個男人肯定會被激起“英雄護美”之心! 曾寧很坦白,一點都不矯揉造作!當紅大大咧咧地問她演過什麼出名的角色和作品時,她不好意思的一笑說:“好像沒什麼特別有名的!要說也就那個與劉嘉玲、呂梁偉擔當主演的電視劇,我在裡面演三姨太!”紅馬上接過來:“噢,三姨太!那就很不錯了!” 三個女人談興正濃,阿超背着他的相機包來了。我們圈主就這點好,從來不拿喬!時刻盡心地為我們每一個圈友服務!從不吝嗇他的攝影天賦!當然,我已悄悄地告訴他:曾寧來了,他的攝影模特兒今後不用愁了! 在我們圈子裡眾多的女性寫手中,阿超一個大男人卻是最受大家“寵愛”和擁戴的!每個人提起他,都會發出由衷地讚嘆和笑聲。他自己也開玩笑的說他太太調侃他是“洪常青”, 也幸虧他有個知書達理“不吃醋”的太座, 我們才能和這個“黨代表”相處融洽無間! 三個女人加一個男人,談談說說笑笑,不時的, 我們忘乎所以的大笑着,全然忘了是在公眾場所,幾次引得咖啡廳里的人側目,我們才意識到太大聲了! 我們從寫作談到信仰,從做文章談到做人,從鄉親談到育兒……話題一個接一個,似乎還沒說夠,時間就已過去了。曾寧的兒子要上繪畫課, 只好先走了。我們其他三人不久也在大學道上互道珍重分手,我一路哼着歌兒回家去了。 看看阿超為我們拍的照片吧! 450) this.width=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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