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木,本名孙林,1955年12月24日生于江苏南京,家住南京市新庄花13栋203室。 2000年,孑木曾在南京《今日商报》社开办单独板块《大都市》,并任主编,后因 “言语过激”而停刊。
我们的经济真的出了大问题了—— 孑木 2016年1月20日 以前有朋友让我以一个新闻人的身份谈谈经济上的问题。我想 起一件往事∶社会新闻部主任说某个新闻是社会新闻,经济部主任 说是经济新闻,为了这个新闻应该由哪个部门来操作起了争执。会 间他们两个问我这个新闻的归属。我说∶其实所有的社会新闻最终 往往都归结到经济问题上,经济问题引发社会事件——经济就是这 牵动社会的每一根神经。
我们的经济有问题吗?如果有,出现在哪里?我想肯定是出问 题了,因为我工作近二十年的单位——差不多是经济指标之一的 告传媒行业——头一次开始大规模裁员一半以上、同时留下的薪, 我的工资就一下子少了两千元。问题在哪儿?
我们先看看带动中国经济飞速发展的“三驾马车”情∶ 出口。这方面我比较看重几个指标,一是上海集装箱指数,二是波 罗的海指数,三是外汇占款和 货币发行总量(M2)。查一下相 关数,都很不乐观。有人对人民币趋势很不理解,事实上,根 蒙代的“不可能三角”理论,一个国家不可能同时实现资本流动 自由,货币政策的独立性和汇率的稳定性。近期剧烈的汇率市场和 SDR等等一系列新闻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现在天朝既想人民币国际化, 又想控制汇率, 同时还想限制外汇自由流动、 由天朝来操控币值,
等等,这是逆普遍规律而行,终将失败。
你不是托市吗?地下钱庄的人完全可以从香港买入人民币,在 上海卖给托市的央行。理论上可以 极限地套利,直到套光中国的 所有外汇储蓄为止,这种薅国家羊毛的行为是不可能完全得到制止 的。同理,如果美国的玉米 运到大连只有六角钱,中粮储为了农 民利益以一块钱在托市,那就会有人六角钱买来一块钱卖给你。如 果你从俄罗斯那里50美元买石油,它就可以一边自己生产,一边从 国际上38元买入偷偷地卖给你。这些薅国家羊毛的事情是没有办法 制止的。所以中国人也别指望用上低价汽油,咱背一个大黑瞎子, 跑不快的。
投资。中国用二三十年的时间,使用了世界上最多的钢铁 和 水泥,煤炭 和石油,搞“铁公鸡”(铁路,公路,基建),这也 是此前经济两位数高度发展的基础。目前这个基础还存在吗?房 子越盖越多,多到鬼城四处涌现,多到四处都是杂草丛生的所谓 高新工业;公路 实现了乡村黑色路面化,连青藏高原都通了 火车;把雾霾的责任推给了农民燃烧秸杆······中国用大 跃进的速度,把应该几十年上百年慢慢干的事情一次性干完了, 所以国内再靠投资拉动经济已经走到尽头了。一个笑话说,老师 让小明用“一带一路”造个句,小明说∶我们那儿有个傻子, 总是在我们小区一带,一路地撒钱过去。有人骂大傻,但依我看, 这正是我们仅仅靠国内投资已经 法拉动经济了,只好向外投资, 包括在非洲最近又花了大笔钱,都是 奈之下“铁公鸡”模式的 向外推 。
消费 。人们常说中国的房地产、教育和医疗绑架了老百姓的消 费,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当一斤酱卤小肘卖到40块钱、一只酱卤三 黄鸡卖到30块钱时,我看到不少人先问“这一块有多重”,不少人 拿起来又放下——我想他们不是不想买,是嫌贵。我们先别问“爸 爸哪儿去了”,还是先问问“钱哪儿去了”吧。按胡润研究院统计 的数字,截至2013年年末,中国拥有资产100亿以上的有300人,10 亿以上的大约8300人,亿元级别的有6.7丌人,千丌元级别的有109 丌人。上述总计117丌人左右,占全国人口的0.084%,而他们财富 总量约30丌亿,占中国 货币总量的23%——钱去这里了。
某个新落马的某厅级巡视组长家现金超2亿,落满灰尘发霉变质。 经我计算,重量在2.3种以上,贪官污吏的钱已经用种和车当货币 单位了——钱去这里了。工青妇等等 用的机腹容纳了数以千丌 计的食利者,饱食终日, 所用心,领最高的工资不交社保 ——钱去这里了。
我原来想在公交车站点旁开小店,客流量大一定有市场,结果方 家告诉我∶中国当下的文明程度,他们基本上都是 消费能力的 人群,所以才会花一块钱去挤公交。实践证明,拿起小肘来又放 下的也都是他们。毫 疑问我们的消费在萎缩,并且能持续到什 厶程度什厶时间还 法预料。
通过上述三驾马车来看,中国的经济出问题就不奇怪了。那 厶这种情下,中国的股市为什厶这厶红火呢?这是另一个问题。 简单地用一个笑话来说,就是村子里的人都闲得没事干,就聚在 村东头的大树下赌博。这场赌局什厶时候散还不好说。我自己也 有参加,小赌怡情。
苏联运输机部队
苏联解体前夕的莫斯科街头,18岁的妓女在街头揽客
1991年8月20日,俄罗斯议会大楼前,50万人聚集支持 叶利钦。(VITALY ARMAND / AFP)
当年有人预言说苏联会倒,遭到 很多人痛斥,说敢和美国对抗、 这厶大的苏联怎厶可能会倒? 苏联倒了之后,这些人又说∶ 就这厶个东西,它怎厶竟然 挺到今天才倒?!
希望“大洪水理论”不要成真。一个苦行者,受苦的人没有 悲伤的权利,我只是一步一捱,度我那啤酒浇花的生活, 看她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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