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听过更唱过“新鸳鸯蝴蝶梦”,银屏里的黄安,真是帅呆了,无奈我那时的偶像是校长、哥哥、还有华仔,轮流坐着,他没有连续的作品推出,所以就没有机会挤上我偶像的宝座,后来不知怎么搞的,这大活人就在我的记忆里消失了。多年前,走在街头,偶尔听到这首歌,也只是随机的哼哼,那有棱有角的帅脸在我的脑际掠过,就定格在包青天的剧名上了。 十年前,有一天逛县里商场,穿过时装区,看到黄安大大的形像代言照,放在显眼的地方。原来他不曾离去,而且离我们越来越近。那个品牌是什么就记不得了,我只是穿过,不曾穿过。只见他酷酷的、油油的脸上细纹一道道,我一阵唏嘘,他还敢笑吗?只怕一笑就会破相吧。赚钱了,都不能灿烂的笑,你还能酷多久?我忧心起来。 后来,某一天,不小心看了两分钟的八封新闻,有人说他是娱乐界的李傲,李傲一向在台湾敢言无底线我是知道的,很多人叫他大师,虽不以为然,但也有贯耳之效,借着李的敢言招牌,我留意起黄安来,他也揭露了一些演艺圈的血泪史和鲜为人知的丑闻,当时还小小的佩服了他一下,以为他不像李傲一样那么偷机,后来得知原来此公,是在台湾混不下去了,得罪了张飞,还有吴宗宪这些大牌,只得来大陆代言杂牌。 不再有轰动作品的他,青春事业,无可奈何花落去,咸鱼翻生大陆来。在大陆生存,唯有不用任何才艺的政治正确才能立足,可是,在这个国度里,大牌的爱国者圈里多的是,哪里有你的话语权?圈外像笔者这样的五毛何止千千万万,如何在这千军万马中脱颖而出?比爱国,陈词滥调黄说得过他们吗?如果还能组合富于新意的词汇,他至于只有一首陈旧的“新鸳鸯蝴蝶梦”? 就在黄站稳不久,跟着涌来大陆找食、抢食的台湾明星,有如过江之鲫。代言杂牌的位置又开始摇晃起来,杂牌又能代言多久?眼看就要到代言贴牌和冒牌的地步。黄的危机感越来越重,进而陷入焦虑之中,一度走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有一天晚上,他跑到楼顶,战战兢兢的爬上护墙,望着甲虫般的车,和蚂蚁群似的人流,头一阵眩晕,双手一张,纵身跳下…… 但见他双手一张,纵身一跳,又慌慌张张的跳回楼面,转身双手沮丧的搭着护墙,两腿发抖,泪如堤决。正如生命只有一次,有多少死可以有勇气重来?就在这时,一颗流星从头顶划过,瞬间有如白昼,点燃了他的灵感,政治正确也不是一片惨淡,只要我一条道走到黑,就会耀出流星的光芒,与其自己跳下去,不如把那些我不喜欢的,和党没发现言错行差的同行们,揪出来,推下去。 随着那些被他举报的台独明星,和疑似台独明星越来越多,他的钱包也越来越鼓,“爱国艺人”,“台独克星”等光环像玩杂耍的夹帽一样戴在头顶。看着自己早就远离了代言冒牌的风险,黄越来越忘乎所以,利欲熏心,最近举报了一下王喜,主导着指哪打哪的各地媒体,让他一下子进入刘奇葆的角色。责任心神圣感、和不可告人的政治野心一下子包围了他,令他再也不顾情势,在错误的时间,使出刚猛的七伤拳,剑指举着民国国旗的美女周子瑜。他的悲剧终于发生了。 他不可能不知道,在资本的腐蚀下,连共产党都不能幸免,早就和共产主义渐行渐远,习总想拉回党魂,是多么坚难!何况几个台独份子,又不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在逐利的欲望场里,他们正在从台独向台奸转变的路上,你半路杀出,搅和了党国的一盘好棋。你是浮出水面的小游鱼,利用价值有他们高?知道你为了金银、苦心经营,别入戏太深。演着演着就从娱乐圈的李傲,一不小心就演成娱乐圈的薄熙来了。我现在都替你捏把冷汗。 今天我又把这首歌翻来听了一下,也毫不走调的和了一段,并把那小转音都唱出来了,画面里的黄安,还是当年那么的帅,那么的酷,歌还那么的好听,那么的经典。此刻,我也想起了那时的初恋情人,她过得还好吗?我的歌声开始打哽。 黄安别哭,我会为你点烛,虽然你今天臭不可闻,但你毕竟闻名过,而且更闻名了。我会为你喝采,用另一种手式,虽然你在台湾是一条下架的咸鱼,却在大陆这块神奇的土地,高调的翻生了。这回,党国如果不待见,你又打算到哪里去? 提醒一下,香港肯定不欢迎你,韩国也一样不会欢迎你。你还是顺势去朝鲜吧,那里还是一块处女地,就从庆祝他们的氢弹开始,只要你歌颂金三胖,他们会把你包装成国际巨星的,还是天皇级别的。记得告诉朝鲜人民,外面的人民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中,因为,你就是从水生火热的唾骂中逃过来的,这还不够有说服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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