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这消息是真的吗?好惨。有人从大陆农村出来吗?或有亲友在大陆农村?能证实这消息,是真是假? 以前听说,大陆一胎化政策,导致堕胎现象严重。 没想到中国自称为大国,经济起飞,还到处援外,广洒金钱外交,中国农村老人有问题,不能解决。
黨媽擠出一些奶水、私房錢、貪腐錢,給這些可憐失養的老人吧。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應當。 身处台湾及海外,对这种老人福利政策,大家都很注重,有几个老人失养,电视媒体都会疯狂报导,政府不出面幫忙解決,會被民眾罵死,就等著下台吧。没想到21世纪了,中国还能发生这种事。 希望不是真的,不然中国还有脸面吗?
分享台灣有一民間慈善團體:"創世基金會",網路都有介紹,在台灣很有名,有很多年輕義工幫忙、募款,小錢也收,積少成多。創世基金會主要在幫助台灣孤苦無依老人,尤其有名的是成為植物人的老人也救,不可思議吧。基金會創辦人曹慶是大陸來台外省人,最初也是救一些孤苦的大陸來台老兵,後來擴大規模。曹慶認為植物人也有生命,有活過來的一天,不可輕易放棄,尊重生命。感動台灣許多人、企業,慷慨解囊。 有問題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遮蓋、不承認問題,讓問題惡化,害死更多人。民間、政府都有很多資源,甚至被浪費掉,貪腐掉的。因為不承認、面對問題,使各種資源不能進入救人。 以下转贴看中国网络文章:”惨到难以想象:农村老人自杀的平静与惨烈” 快过年了,很多漂泊异乡的打工仔打工妹为了一张回家的车票愁白了头,也有人无奈的选择留在打工的地方不回家,让故乡等待亲人回来团聚的家人再次深深的失望……在故乡,或者有着他们的留守孩子,或者有着他们日渐年迈的爹娘。
而更让人痛心的是,有这么一些爹娘,他/她们日渐老去,不再能为家庭创造价值,在不孝的子孙和无奈的现实面前,悲愤地选择自杀。自杀的老人们年轻时给孩子盖房、娶媳妇、看孩子,一旦完成“人生任务”,被榨干所有价值后,就变得好像一无是处,只能等死。这种病态的现象,都是真实的中国,真实而残酷。 很多中国农村老人状况,惨到难以想象。 以下是《中国青年报》2014年的报道,不过该文最近又在网络上流传,不少微信公众号都转载了此文。文章很长,我们摘录如下: 农村老人自杀现象“已经严重到触目惊心的地步” 林木文沐浴之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这个69岁的老人坐在堂屋中间,一边在火盆里为自己烧纸钱,一边喝下半瓶农药。纸钱烧了一半,老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很久以前就开始计划自杀了。”刘燕舞后来听说。待人们发现时,林木文已经没有了呼吸。在这个距湖北武汉不到100公里的村庄里,村民猜测老人自杀的原因是与儿媳妇失和。“他怕将来死了,孩子连纸钱都不给买。”一名村民对刘燕舞说,“这样死,还‘体面’些。” 那是2008年,刘燕舞所在的研究团队在湖北省京山县进行田野调查。当问到村庄里有没有老年人非正常死亡的现象时,得到最多的回答竟然是:“我们这里就没有老年人正常死亡的。” 这也成为刘燕舞研究农村老人自杀现象的开端。6年来,武汉大学社会学系讲师、同时也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农村老年人自杀的社会学研究》项目主持人的刘燕舞走进湖北、山东、江苏、山西、河南、贵州等11个省份的40多个村庄。他发现,林木文的悲剧不是个案,农村老人的自杀现象“已经严重到触目惊心的地步”。 刘燕舞说,自杀在当地被视作正常、甚至合理的事。村民们觉得犯不着议论并得罪他的儿子,“死了的也就死了”。 不仅是普通村民,乡村医生对待自杀的态度往往和村民一样,“将其看作正常化的死亡”。特别是当老人得了疾病又“磨不过”,选择自杀,乡村医生“都不觉得这是自杀”。 “越是平静,越是让人不寒而栗。” 这让刘燕舞一行人震惊不已。“越是平静,越是让人不寒而栗。”在京山调查的半个月里,有村子又发生3起老人自杀事件。经统计,各村去世的老人中,死于自杀的比率高得惊人,“至少30%,还是保守估计”。 刘燕舞慢慢发现,林木文的死,并不算严重或者惨烈。在过去6年的调研里,他听到的故事“超乎自己的想象”。 有不少老人,因为行动困难,拿不到药水瓶也站不上板凳悬梁,便在不及人高的窗户上,搭起一根绳,挎住头,蜷起腿活活吊死。有两位山西的老人,儿子不给饭吃,还屡遭媳妇打骂,头朝下扎进家里的水窖中。“这些都是有必死的决心的。”刘燕舞分析道。他还记得有人跟他介绍说,一位老人要自杀,但怕子女不埋他,便自己挖了个坑,躺在里面边喝药边扒土。 这样的案例接触多了,刘燕舞不禁叹息:“很多故事村民嘻嘻哈哈跟你讲,但都悲惨到难以想象。”“有时候会有股想逃离的感觉,就觉得这个世界不属于我。” 在农村老人寻死的故事里发现“他杀”的影子更让刘燕舞等人震撼的,是在农村老人寻死的故事里,发现“他杀”的影子。 杨华了解到,有一对老年夫妇,同时喝农药自尽。老太太当场死亡,老爷子没死,但家属并不送到医院。第二天家里人给老太太办丧事,就让老头躺在床上看。第三天,老头命毙,就着为老太太办丧事的灵棚,立马又为老头办了丧事。 还有一个在外打工的儿子请7天假回家,看望病危的父亲。两三天过去,发现父亲没有要死的迹象,这个儿子就问父亲:“你到底死不死啊?我就请了7天假,是把做丧事的时间都算进来的。”老人随后自杀,儿子赶在一周内办完丧事,回城继续打工。 “现代性讲究市场理性,讲究竞争,看重核心家庭的利益最大化。”刘燕舞解释道,当农民之间,甚至一家子父子、兄弟间都开始按市场的思维方式处理关系,人们开始算账。 不少人跟刘燕舞讲过给老人治病的账:假如花3万元治好病,老人能活10年,一年做农活收入3000元,那治病就是划算的;要是活个七八年,就也不太亏本;但要是治好病也活不了几年,就不值得去治。 在不少老人心里,这笔账的算法也是成立的。 “农村自杀的老人中,有超过一半带有‘利他’性质。”杨华将农村自杀老人分为四种类型,其中“利他型”的老人最多,他们倾向于为子女着想。 “事实上,多数自杀身亡的老年人,其实是不想死的。” “这些老人不想变成子女的累赘。”杨华说,“自杀的后果也将给子女带来收益。”甚至,他们即便自杀还处处为子女着想。他们有的不会在家里自杀,而是选择荒坡、河沟,帮子女避嫌;或者与子女争吵后不自杀,待到关系平静后才自杀;还有两个老人都想自杀,也不会选择同一天或同一屋自杀,而要错开时间,以免对子女家庭产生不好影响。 刘燕舞认为,如果不到万不得已,老人都不会轻易选择自杀。“一些老人说,宁在世上挨,不往土里埋。所谓‘利他’的表象背后,实质上更多的是绝望。” 刘燕舞的老师、华中科技大学中国乡村治理研究中心主任贺雪峰表示:自杀的老人们年轻时“死奔”(干活干到死),给孩子盖房、娶媳妇、看孩子,一旦完成“人生任务”,丧失劳动能力,无论是物质或情感上,得到的反馈却少得可怜。 “被榨干所有价值后,老人就变得好像一无是处,只能等死。”贺雪峰说。 在“代际剥削”大行其道的地区,与之伴随的,是农村老年人自杀潮的出现。特别是江汉平原、洞庭湖平原、以及长江中下游地区,尤为突出明显。 刘燕舞将这种自杀潮的出现称为病态。“2000年以后,农村老年人自杀率升高特别快,且水平极高。”刘燕舞不无忧虑地说,“用‘极为严峻’来判断这一形势并不为过。” “我在全国跑的感觉是,随着现代性的侵入,传统性的没落,各地农村都在向京山的方向靠拢,只是严重程度不同。”刘燕舞说。 与他们的调查一同跑步前进的,还有中国的老龄化水平。截至去年,中国60岁以上老年人数量已超过2亿,占总人口的14.9%。这一比例明显高于10%的联合国传统老龄社会标准。去年全国老龄委预计,未来20年中国将进入老龄化高峰。 这意味着中国仅老年人口数,就相当于印度尼西亚的总人口数,已超过了巴西、俄罗斯、日本。其中,80岁以上高龄老人以每年100万人的速度递增,去年已达到2300万人。而且失去自理能力的老人继续增加,从2012年的3600万人增长到2013年的3750万人。 而据刘燕舞介绍,在农村自杀的老年人中,有六成多集中在70岁以上年龄段。“随着中国老龄化程度日益加深,京山的今天可能是很多地方的明天”。 据刘燕舞统计,农村老人自杀最主要的原因是生存困难,其次是摆脱疾病的痛苦,两者合计占直接死因的60%,之后是情感问题。“换句话说,要减少老年人非正常死亡,就要解决三个问题:不饿死,不病死,不寂寞死”。 “事实上,多数自杀身亡的老年人,其实是不想死的。”刘燕舞还记得2011年冬天去应城农村做访谈的情景。在他去的头一年,离他住处不远的一户人家,照料着一位瘫痪在床的老人。那年年底,子女们商量,给老人断水、断粮,希望他在年前死掉,“免得过年家里来客人,屋里臭烘烘的”。 这是个倔强的老人,“拼了命地活下去”。他躺在床上嗷嗷大骂,抓起粪便在屋里到处乱扔。一直坚持到大年初一,老人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分享台灣創世基金會老人福利作法: 曹庆,只是个台糖(台灣國企)退休的小职员,但他却凭着一股毅力与爱心,在没有政府和企业人士资助下,跑遍全台各地大小乡镇,以劝募的方式,集资成立了全国唯一一 家专门照顾植物人的社福机构-财团法人创世社会福利基金会。 在筹措植物人赡养院之前,他对植物人的问题,有「安乐死」或「赡养」两个方案。经过两次问卷调查,发现有95%赞成「赡养」,只有5%的人同意「安乐死」。分析归纳原因有五「不」理由:一、法不容许;二、医生不肯;三、亲属不忍;四、宗教不许可;五、社会不认同。于是转而走向「赡养」的方向。 但是,要筹设一个植物人赡养院,需要相当大的人力和财力,不是一个小市民能独力办到。因此,他先朝政府单位努力,不过却像个傻子似的,跑遍政府各有关又似无关的大小单位,最后仍获得「政府有计划,但没有时间表」的答复。政府机关没有希望,他开始向各财团法人基金会着手,亲自拜访,仍见不到负责人,秘书们只要他把数据放下,说句「先生,你很有爱心」,就将他打发走。 处处碰壁,充满失望与无助的日子里,曹庆瞒着太太和两个年纪还小的女儿,离家出走。当时,他背个大背包,买了二十几个干侉饼,开始走遍全省各地,只向人问三句话:「你知不知道植物人?照顾植物人,你肯帮忙吗?如果肯,请留下姓名、地址?」就这样跑了四年,询问无数个陌生人,绝大多数人当他是「疯子」、「骗子」,但却也争取到七百个「同情点」。 就凭这股仅有的力量,曹庆于七十五年底开始找房子要办植物人赡养院,却又遭到相当大的排斥,无数的房东一听到给植物人住,就不租了。后来以照顾行动不便的亲友为由,租到了一栋房子,但最后房东还是知道了,提前解约赶人。
经过筚路蓝缕的艰辛过程,75年11月「创世清寒植物人赡养院」展开服务,曹庆身上只剩下十六、七万元的退休金,扣掉十万元的押金和四万元的房租,及添购的一些基本设备,剩下一万多块,连买病床的钱都没有,看着邻居将不要的旧衣柜扔在路边,便把它捡回来,选用平坦木板,铺上被子就成了克难病床 。
民国76年6月「创世社会福利基金会」申请登记通过,靠着善心人士,以一百、三百、五百、一千不等的捐助,定期或不定期寄到基金会,点点滴滴的爱心施予,创世十分感谢。
根据创世基金会赡养植物人的经验,发现肇因于车祸意外的植物人当中,以骑机车未带安全帽占最多数。因此,除呼吁国人驾车或乘车都应该注意头部安全,多年来推动保脑倡导工作,并制作「爱因斯坦的头脑也禁不起一击」等保脑小语,近年来更深入各级学校进行倡导,遏阻学生飚车风气,推动生命教育工作,并欢迎学生到创世植物人赡养院参访、做义工。
基金会属非营利性质,而植物人赡养院,仅从事赡养服务,无医疗行为。有鉴于植物人照顾花费甚巨,且照顾者身心俱疲、积劳成疾。目前凡鉴定为植物人或近似植物人状态之卧床者,具低(中低)收入身份或符合身障者住宿式照顾费用补助资格、未患有引起群聚感染之虞的法定传染病、无使用呼吸器或供氧设备,即可申请入院。入院后补贴政府核定的身障者住宿式照顾费用补助金额之部份负担,其余赡养费用由创世支付。
创世前前后后赡养了超过一千六百多位植物人,帮助上千个辛苦伤心的家庭,这都是靠着社会上爱心朋友的支持,弱势才享有这份福泽。在「安乐死」没有合法化前,创世仍坚持给这些植物人最妥善的「赡养」,不能因为他们没有知觉,而放弃他们应该享有人的基本权利。
现在,创世服务经费近九成来自社会大众的不定期小额捐款,每笔捐款均开立正式收据并专款专用,回顾过去,展望未来,创世结合姐妹会华山、人安基金会,提出「369、23、20」计划:在369个乡镇市设立爱心天使站,23个县市(含离岛)开办植物人赡养院,沿火车轨道于重要站点成立20个平安站;需要您热心的加入与鼓励,恳请支持。 本文內容節錄部份自:「生命、追尋、愛」(81.03.10)。作者:趙愛卿--曾任民生報、中國時報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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