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曼去上海进货,由于多次上当受骗,使曼学会辨认技巧,可称为行家,做事也变得更加小心谨慎。那天曼在交易会上找货,几件新款衣服进入她的视线,经曼鉴定后,对手工,面料很满意,接下来是想知道价钱如何,卖主的报价,使曼抬眼仔细打量那卖主,个子中等,不胖不瘦,不卑不亢,一脸的和气,看上去象个书生,曼心想他报的是实价。于是曼说:你满实在的,我定货。。。曼没有讲价。第二天去取货,曼决定随身带回一些,余下的求老板发货。几天后,货到验货,货真价实。这件事使那个老板给曼留下了良好的印象。那个老板就是逸,慢慢地曼的多数进货都转到逸那儿,逸和曼就成了生意伙伴。对逸的信赖也使曼减少了外出的跑货的次数。省时又省力。曼的生意也是越来越红火。这也许是缘分。
闹Sars 期间,曼在上海,突然患感冒,逸怕是Sars ,带曼去医院,忙前忙后,结果是普通感冒,没事,第二天好转,曼带着满心对逸的感激乘车回北方了。曼说:‘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好的上海人。’因此,逸和曼开始了三天一次或一周一次的电话问候。谈话时间也由开始只讲3-5 分钟,到后来一讲就是半个小时或一个小时。逸结过婚,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前妻是上海人,结婚几年后,逸的妻子不再想同逸一起过‘清贫’的日子了,离婚,嫁去日本。留下逸和他们的女儿。逸怕再娶,伤了女儿,加上生意忙,到如今还是‘王老五’。
去年四月曼为扩展生意去上海, 周庄。逸说他在周庄的生意需要打理,希望与曼同往。曼欣然同意。一路上两人观景赏花,看货。曼第一次体会那种暇逸,愉快和放松。
傍晚,逸说有些累,建议他们找家旅馆住下。那是一家三星级旅馆,条件还好,曼take shower 后,逸打电话进来,建议出去吃夜宵。夜宵后,又去捏脚,折腾到半夜,曼挽着逸漫步在那霓虹灯下,品味着过往的人群,她想起了小时侯看那部脍炙人口的“红色经典”电影《霓虹灯下的哨兵》,那时对曲丽曼的纸醉金迷的生活是深恶痛绝地,班会上同学们声讨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中,曼笑了。
步行回到旅馆已经一点了,逸很自然地在两人谈笑声中送曼回到曼的房间,曼正为两人准备茶水,逸从后面轻轻地抱住曼,用带有磁石般的声音赞美曼(这些对曼赞的美语言在我听来不仅不过而是不够)。曼说:那一瞬间大脑好像停止了思维,让她感到惊恐的是:她朦胧地感到她的全身正等待这一时刻,那久违的少女的羞涩和心荡。曼无力地顺应着逸的步步‘侵犯’,仿佛进入了一个使她陌生而又想往的世界,享受着那种被‘侵犯’的感觉。逸做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让曼得到充分地满足,那种渴望,投入,完美的高潮的满足,也让她体会到女人‘呻吟’的含义。。。事后逸望着曼睡去。那是曼自从记事以来唯一一个安享踏实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