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如今这个时代,有谁还会在意一个女人或人是否真的守节操?对这种事情还会有谁真的那么看重吗?又有多少的女人或人还会太过在意别人的说三道四,他人的道短论长呢?最多充其量就是一个人的作风问题而已,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罢了,你幸福也好,你苦恼也罢,各不相干。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态度,每一个人会有自己的生活理念,每个人也都会有自己的感情世界,守贞操也好,不守真节也罢,只要你不妨碍他人,每个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我想只有那些持守信仰的人,才会恪守上帝的教导,约束自己的言行,无论世间风云变幻,我自巍然不动。 然而,在实际生活中,总有那么一些,真的是“既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存在。在人人面前时刻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无处不显露出分明要做一个被世人歌功颂德的节妇、烈女。转过脸去内心则是另一种姿态:我是真真地一心一意想要做个持守节操、万古流芳的节妇,可是为奴实在是好难呀,在现如今这个世上,诱惑是多而又多,哪个没有个七情六欲呢?为奴是多么的孤单,多么的可怜,又有哪个知晓为奴的欲火难耐呢?套用纪晓岚应对乾隆皇帝的一副有名的对子而言,或许根本就没有一个男人向她或他表白“我爱她头上斜插的那一枝含露嫩海棠”,可她或他却时时不忘向人表露出“奴怕他腰间倒挂的那半截带毛老山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生怕世人不知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人,其实她或他是多么的喜欢,抑或是根本就离不开世上男人那“腰间倒挂的半截带毛老山药”呀。引用一句现在的流行语,就是无时无刻,不论何时何地都在“装逼”,这“逼”却又装的着实让人唏嘘。其实不难想象,以这种可怜兮兮时时刻刻“装逼”的样子,无不是提醒着世间的男人或嫖客们,我“头上还斜插有一枝含露嫩海棠”,随时随地等着你那“腰间倒挂的半截带毛老山药”来临幸吸吮为奴海棠的花露。此花为谁开,还用明说吗?在我看来,这种人真的就是“既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你若是真喜欢男人那腰间倒挂的半截带毛老山药,就直接大胆地表露出来好了,为奴本是不折不扣的婊子,就做个实实在在堂堂正正的婊子好了,何必还要给自己粉饰一番,既然是婊子,何必还要立牌坊呢? 其实,作为一个婊子,确有可怜之处,无论如何,做了婊子,背后就不免被人指指点点,不得不人前祥林嫂一般,翻来覆去、不厌其烦的解释,以掩盖婊子的外壳;身为婊子又有可恨之处,既然做了婊子,何必非要给自己立个牌坊呢?实际上,牌坊设计的是否威武宏达,建筑得是否高大气派,装饰得是否漂亮美丽,建筑的地点是否有名无名,与做婊子的人是否长得绝世无双,当婊子的愿望是否迫切渴望?做婊子的技巧是否高超无比,外表粉饰的是否纯洁无瑕,没有太大太多的关系。有些事情,那些“既要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就是思不清楚、想不明白,一座贞节牌坊,表面好象是为作婊子之人而立的。可实际上,却是为那些树婊子、养婊子、嫖婊子人的风流韵事粉饰妆扮和歌功颂德的,为一个婊子立一座牌坊,无非是用来体现他的地位、权势的显赫,以及维护他作为达官显耀的声名。 试想,有几座贞节牌坊是为贫民百姓建立的。即使身为一个贫贱百姓或无赖瘪三之女,如果是幸运地给权贵显赫当了婊子,那么不难想象,达官贵人们饱暖思淫欲,为自己的婊子建筑而矗立一座高大宏伟,雕刻精美的石刻贞节牌坊,也是完全可能的。话又说回来,即便出身豪门,美丽无双,因着家道衰落,沦落为给贫贱之人当了婊子,饭都吃不饱,怎么可能会为其立一座贞节牌坊呢?即便是婊子确实守身如玉,保住节操,可贫贱人的婊子,就是想立个贞节牌坊,是不是也无这个实力和财力,而终其可望不可及。因此,说到这里,那些依然做了婊子的人,应该明白了,做婊子却原来也要看是给谁做的婊子?婊子是被谁嫖的、又是被哪个树成的婊子不是。所以,那些“既要当婊子,也想立牌坊”的人,一定要三思而行,不要急于眼前之好,不然会一失足成了千古恨。想好了到底要给谁做个婊子,才不至于做了婊子,最终却没能立个牌坊,岂不是死了也只能做一个怨妇般的婊子而已。 最后,真的要奉劝那些“既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何不活的洒脱不羁一些,既然心里着实就想做个婊子,那么,就堂堂正正地做个名副其实的婊子。莫忘世间七十二行,行行都能出状元,就是做了婊子,可确是做了个状元级的婊子,一样可以声名远扬,不枉白白就做了一回婊子,也不会再为身后是否能被立一座立牌坊而烦恼。我觉得婊子也应有不凡的气度,骨子里本来就是个婊子,人世间潇潇洒洒地走一遭,就想痛痛快快的做一个婊子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是真的立了座贞节牌坊,到了阴间,还要背着这个沉重的牌坊,是不是活的太累、太辛苦了?如果真的不想做婊子,就好自为之,珍重自己好了,也不会再为立不立牌坊而烦恼了。
贞 节 牌 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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