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的“毛妃的又一轶闻” 听雨楼主曰:
朋友转来署名“武大校友”写的“毛妃的又一轶闻”一文(见下文)。“武大校友”文中所叙,本人作为应与作者同时在校的武大校友,亦略知一二,所知故事与下文所载吻合。只是“戴妃”小戴其人,未曾一睹芳容。当时在校研究生中,相信知道此事的应该不会太多。笔者是因一朋友是某系青年教师,他认识校保卫处长。戴妃作为特殊人物,由该处负责监控,因而从朋友口中得知此事。他的消息自有可靠性。 毛死后戴妃被安排到武大图书馆做馆员。朋友说,只有馆长和她的直属部门领导等一两人知道内情,并要求他们有什么情况直接向保卫处长报告。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朋友告知戴妃故事时,消息已经不胫而走,据说不时有校内外的人借故到图书馆,希望亲睹毛妃风采。朋友见过她,描述容貌外形与“武大校友”所叙相符。也符合毛皇对女人的审美偏好——皮肤要白,据说自杨开慧、贺子珍、江青以降莫不如此。朋友曾问笔者有否好奇心,他可以带我前往一窥真面目。笔者当时在毕业论文重压下,实在无心跑到珞珈半山的图书馆去,于是错过了与毛始皇有关的一点史迹。作为学历史的研究生,后来还是有几分遗憾。 另下文提到的曾当过一任国家主席的XXX,就是文革前一排副总理中,好像唯一未被打倒的李先念。当时朋友叙说戴妃故事时,曾用“接管”二字描述毛死后李与小戴的关系,至今记忆犹新。此人虽是红四方面军出身,但早就成为恩来国务院系统的爱将。李投效共党革命之前是走村串户的“李木匠”,为人十分圆滑,善解上意。他能稳坐副总理兼财政部长的重要实权位子多年,在毛、刘、周、林之间玩得转,成为党国“绞肉机”内为数不多的不倒翁,当有其过人的生存术。进献小戴给毛皇,完全符合其人做派。而毛死后李迫不及待“接管”戴妃,亦不出历代窠臼,凸显中共党国名为共和国,内里皇权专制腐朽的玩意儿不少。 见到下文,不由把笔者过去编译的一篇文章也附在后面,供朋友们参考。 毛妃的又一轶闻
作者:武大校友 【作者按:这是我前几年写的,借用武大校友名为作者。在国内不能发表。前几天,和前武大图书馆的校友相聚,又谈到此人。一一核实,本文所言不虚。】 近年来毛泽东众多妃子的轶事,时有传闻。 毛的一个妃子,曾在武汉大学工作过。她的故事,当年在武大广为流传。 本人在武汉大学读书期间,有幸与这位的妃子有一面之缘。 转眼几十年过去,回想此事,恍如昨日。 她姓戴,当年武大人当面称之为小戴,背后称之为戴妃。 戴妃是在文革后被安排到武大图书馆工作的。我是文革后就读武大的研究生。 一天,戴妃随一位武大女研究生到我住的研究生宿舍。我们在一起聊了一会儿。 此女身高约1米65,身材匀称,相貌端庄,皮肤白皙,楚楚动人。当时年约25岁,湖北人,说一口带湖北腔的普通话。 一见面,那位女研究生先介绍说:“这位是小戴,她在东湖宾馆给毛主席当过服务员。”然后用英语笑着对我小声说:“She is a hollow woman(她是个空心女人,亦即‘没脑袋的女人’).” 我和小戴寒暄了几句。果然一开口说话,气质完全不像女大学生。不仅没有书卷气,还显出农村里那种无知无识的女人本色。 相比自己家乡的湖南女人,毛泽东更喜欢湖北美女,可能湖北女人比湖南女人身材高一些,皮肤更白一些。所以毛的宠妃孟锦云,也是来自湖北。可能因为戴妃谈吐太差,所以后来不如孟锦云得宠。孟锦云毕竟是文工团员出身,见过大世面,谈吐得宜,深得老毛喜爱,称之为半个小老乡。所以一直陪毛送终。 据说小戴是XXX进献给毛的。她开始是在武汉的东湖宾馆为毛当服务员。不知后来去过北京没有。 汪东兴身为毛的大总管,进献美女是他的本职工作。而XXX在毛那里得宠,文革十年不倒,懂得进献美女是一个重要原因。 仔细想一想,刘少奇,林彪在女色方面都比较规矩(这是指1949年以后),可能不会玩这一手,所以老毛对他们下手时也不留情。 彭德怀更是老粗一个,指责老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被毛恨之入骨。所以59年庐山会议毛彭之争,这也是老毛恨彭,而又说不出口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就是毛岸英之死)。 大臣给皇帝进献美女,是邀宠献媚之术,自古以来中国宫廷里屡见不鲜。 据说柯庆施,张春桥也会这一手。当年他们把毛喜爱的老明星上官云珠进献给毛。柯、张二人因此官运亨通。而上官云珠文革时惨死于江青之手,毛却对她始终不施援手,真可谓天子寡恩,红颜命薄。 中共内部对此类宫廷秘闻讳莫如深,所以至今知之甚少。其实,宫廷斗争史中,往往女色红颜决定了恩恩怨怨。 XXX也喜好女色。毛死后,武汉的东湖宾馆成了X的温柔乡。每次到武汉,X都要叫小戴去那里,和小戴卿卿我我一番。从东湖宾馆回来,小戴都要带回宾馆的许多苹果,糖果等,给武大图书馆的同事们吃(当时这些东西仍是稀缺物资),显示自己身份高贵。 小戴去东湖宾馆,是随叫随去。武大图书馆的领导知道此女来历不凡,对她的行踪从不敢过问。 想想现在中共高官共享情妇的故事,这其实是毛泽东时代就开始玩的游戏。只不过毛时代的这类性丑闻大多已埋入历史的尘埃,不为人知罢了。 当年我们这些武大毕业的研究生,想留在武大工作,求之而不得。而身为中国高等学府的武大,竟养着这样一个无知无识的退役妃子,也算是武大一奇景。 我和小戴见面,仅十来分钟,不可能聊很多事。可能武大的一些人也发现小戴是个 hollow weman (没脑袋的人),于是经常找她聊天,把她的这些隐秘一点点“套”出来了。所以,她的宫廷秘闻在武大逐渐传开。 当年的小戴,是那种没文化更不知羞耻的农村小女人,什么丑事都敢讲。她开始伺候毛的时间,应该是74年前后。据她说,毛那时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所以和女人玩,只能用手摸一摸,不能干那件大事了。她前后得了毛大约八百元的赏钱,一直存着,说要作为“永久的记念”。毛的医生李志绥回忆录中说过,毛在玩完女人后,都要给她们派赏钱。这也印证了李志绥此说不虚。 小戴的老公是东湖宾馆的警卫排长、连长之类的官。两个人后来为小戴和毛的事吵架,小戴说,“我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了,你有什么意见?” 小戴的全家父母弟妹的居民户口,早已从湖北农村迁入武汉,安排了工作,成了城里人。在毛泽东时代,农村相比城市,就是无边的苦海。农村人想变成城里人,比登天还难。而农村户口转为城市户口,被称为鲤鱼跳出龙门(农门)。 小戴当上了妃子,皇恩浩荡,荣耀故里,真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后来听说她和老公离婚,去了海南岛。大概长大了些,知道这些事是丑闻,不愿在武汉呆下去了。 当年的戴妃如花似玉,如今五十多岁,人老珠黄,伊人憔悴矣。 古诗曰:"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海南地处天涯海角,椰林摇曳,波光粼粼。每逢灯前月下,能不感怀思故? XXX后来也曾当过国家主席,相当于登上了皇帝宝座。戴妃这辈子也可以说侍奉过毛、X两代君王,与有荣焉。 如果她不甘寂寞,开口说话,将当年的宫闱秘闻娓娓道来,也不致在人间枉活一世。 据说有人找她,请她出书。大概到了知天命之年,已知道人间有羞耻二字了,她一直闭门谢客。 附:
2011年11月14日 听雨楼主曰:英国《观察者》杂志(The Spectator)刚刚发表梅兆赞博士(Jonathan Mirsky)的文章“我和毛的女孩”,我根据原文照译如下。毛始皇按照当今世界上任何国家的法律,都触犯了强暴未成年少女的刑事罪。可怜亿万中国人竟长期被这样一个刑事犯罪分子所鱼肉。毛时代多少人因各种各样的“生活作风”问题被斗得死去活来,蒙冤自尽、含恨自裁者比比皆是,谁敢想象中南海内竟是如此无法无天! 我和毛的女孩
作者:梅兆赞(Jonathan Mirsky) 英国《观察者》杂志(The Spectator) 29 October 2011 碰到毛的未成年情人
1997年在香港。我碰见了毛则动的众多性伴侣之一——陈惠敏,当年她成为毛的性伴时尚未成年。她向我讲述了她的故事。当时毛已是臭名昭著的大暴君,他的疯狂政策制造了1959年至1961年间,世界上最惨重的大饥荒,活活饿死了4千万到5千万中国人。他一手导演的1966年至1976年“文化大革命”,又导致数百万人死亡。在1949年攫取权力之前,毛已常常下令处死中国共产党内挑战他野心的人。 毛是恋童癖吗?的确如此。1962年陈女士和毛上床时,还是年仅14岁的女孩,而毛出生在1893年。当年毛和后来的“四人帮”之一的江青结婚时,即已声名狼藉。1994年李志绥医师出版《毛则东私人医生回忆录》,披露那些年月他如何听毛夸耀自己的性生活和权力。李医生还为伟大舵手治疗过各种性病。毛不顾李医生的忠告,仍然和那些年轻性伴上床,其中一些人被说成是毛的护士。尽管这些性伴中至少有一人怀孕,可是李医生知道,毛已丧失了生育能力。但他没有把这一点告诉毛。 1997年时,我是《时代》周刊驻香港的东亚版编辑。香港的中、港政治时事杂志《开放》的主编金钟把我介绍给陈女士。金钟告诉我,陈女士担心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中国后会,自己会有不测。金钟问我,是否能够在英国或美国为她寻找出路。 我碰见陈女士时,她已经57岁,不再是照片上那个当年中国空军文工团的漂亮女孩。当年他们在北京紫禁城内主席的领地,以歌舞娱乐毛及其高级同僚。1997年时,五十多岁的她已微微发福,穿着尺寸小两码,绷得很紧的深红色旗袍,开叉很高,露出长筒袜的吊带。我觉得她的南京口音很重,所以邀请了一位中国女性朋友作陪,和陈女士一起在香港港丽酒店(Conrad Hotel)共进午餐。陈女士讲述了她的故事,偶尔停下来大嚼盘子里的十几个生蚝,吃得嗤嗤有声。当她开始吃另一盘时,那位女性中国朋友说:“我们看不起像她那样的女人,请别让我再见到她。” 下面就是陈女士的故事:1962年,她14岁时,已经是李医生书中“空军文工团”的成员。她给我看和朋友们一起穿着军装,后脑勺扣着军帽的照片。姑娘们激动莫名,期待着让伟大舵手、伟大导师、“我们心中的红太阳”猫主席开心。他们先要为毛及其圈内同僚唱歌跳舞,继而培毛和同僚跳舞。陈女士告诉我,毛跳舞时,好像推着舞伴在轨道上往前走,从房间的一头跳到另一头。有时候她发现,毛会邀请一个女孩进入他的卧室,“陪他喝茶”,然后就是培他上床。有关伟大舵手的男性雄风和精力,陈女士有不少故事可说。 李医生写道:“想象一下……,这对那些女孩意意味着什么”,那些女孩“被召进毛的卧室”服侍,让他尽欢。他最满意的是和几个女孩大被同眠……。“‘他样样都伟大,简直令人陶醉’,有天毛的一个性伴对我谈到毛的性能力时如此说。”(见《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英文版357-358页)毛是陈女士在紫禁城唯一的性伴侣。周恩来总理喜欢另一个空军文工团的女孩,不时打电话到文工团找她。 就这样,陈女士在毛身边过了5年。后来江青坚持要把陈女士放逐到东北。陈女士说,毛让她坐在膝头,流着泪说,他无能为力。流放几年后,陈女士被召回北京,在毛身边短暂逗留后,毛再次流着泪说,他还是无法留住她,并且打发她回南京。她在那里结了婚。 1971年,她把毛的真相详细告诉父母亲。在此之前,她的父母一直以女儿的的文工团为主席演出而自傲。她父亲是党员,当他得知详情后义愤填膺,不顾家人百般恳求,写了一封信给毛,并且寄出去了。当地邮局一个好心人把信退回,信已经被拆开,陈女士的父亲受到警告:写这样的信非常危险,会大祸临头。当时正值文革高潮,污蔑毛可能招致杀身之祸。后来陈女士生了一个孩子,逃亡到香港。 在那次午餐中,她边吃生蚝,边恳求我到驻港美国领事馆打听一下,能否在几个月后香港回归中国之前,帮助她离开香港。第二天,美国驻香港总领事给我看了一大叠陈女士的档案。总领事之前已经见过陈女士,他说美国和英国审查过陈女士的背景,她的故事听起来是真实的。英国将允许她入境。 陈女士知道李医生的书。她嘲笑说,那本书没有分量。李医生认识不少毛的女孩,但他知道的不过是毛卧室门外的事。而她知道毛一侧堆满书籍的大床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她对自己的故事开价100万美元,尤其希望我帮助她写这本书。 我很难想象,如何在一两年间和陈女士及其故事泡在一起,但我还是致电一家美国大出版社的编辑,后者表示乐意出版这样一部书,如果我能像帮助李医生写书的瑟斯顿女士(Anne F. Thurston)那样,帮忙为陈女士执笔就更好了。他还提出预付大笔稿费,但稿费不可能达到100万美元。我把情况告诉陈女士,然后我们友好地分手。她去了英国,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我为什么现在讲这个故事?因为1997年介绍我认识陈女士的香港《开放》杂志主编金钟,在一篇有关香港民主运动已故领袖司徒华的文章中,再次提到陈女士。金钟认为,重述她的故事是有价值的。而且现在发表有关的文章,不会危及陈女士的安全。所以《开放》杂志今年10月号登出了陈女士年轻时的照片,标题是:“高层的性享受周、邓也有份 毛晚年的性变态”。说到底,在这个腐化堕落的故事中只有一个好人,那就是陈女士愤怒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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