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学校西操场翻墙来到了柳云家楼下。忽然我觉得自己挺可笑,佩猴子要是瞎编的呢?再说也没说几层几号啊。这不是瞎掰嘛!
这时从这楼第二个楼洞里走出一个小男孩儿,手里拿着个土簸箕出来倒垃圾,我走过去问他:“小朋友,你知道柳云家是几门儿几号吗?”
“就这个单元三楼中间那个门儿。”说完他扭头儿跑了进去。
他还真知道,看来佩猴子说的是真的。我犹豫着去是不去,万一她家有别人儿怎么办?咳,都知道是哪单元了干吗倒不去了呢?我鼓起勇气登上了三楼敲着中间那门儿。
“你找谁?”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我一愣,说:“请问柳云是住在这儿吗?”
我有些心慌以为找错门儿了。
“哦,是。”她指着左边儿的屋门然后转身回到了右边那开着门儿的屋。到了门口没进去转过身儿来看着我,我硬着头皮敲了敲门儿。
“噢。来啦。”是柳云的声音,门开了,柳云惊讶地看着我。
“贺师傅让我通知你明儿早上六点必须到学校有事儿。”我嘴里说着手却在胸前摆了摆又指指身后。
“请进来说吧。”柳云很机灵,把我让到屋里关上了门儿。她一转过脸儿来就笑,又不敢出声儿,双手捂着嘴笑弯了腰。抬头儿看看我刚要说话又忍不住笑起来。一开始给我笑毛了,后来明白她在笑什么了就不说话,让她笑个够。她好容易止住了笑,指着我说:“这不是贺师傅的棉袄吗?你怎么给穿上了?”
说完又要笑,我把郝歪脖儿打我,把我衣服扒了的事儿说了一遍。
“那你怎么想起到我家来,你怎么知道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呢?”她不笑了,奇怪地问我。
我又把佩猴子说的话和刚才问那个小男孩儿的事儿说了一遍。又问她:“你家对面儿怎么还有一家儿,那女的是谁啊?”
“原来就我一家儿,对面儿那屋是我住,我爸妈住这两间。”说着她推开里边儿那屋门儿,我看到里边儿有一张双人床,那间比这间小。
“我爸妈一下放到五七干校就被厂里收回了一间分给了一对儿夫妇,所以现在是两家儿住一个单元。厨房厕所在中间儿,两家儿共用。”
我看了一眼房间环境,简单的家具但收拾得非常干净。很舒适,像她人一样穿着朴素却亮丽光鲜。
“那你怎么敢肯定我会留你住呢?”她看着我,俩眼目光是那么纯真。
“我---我---”我想说本来我也没想过,是你在操场和我说话时那眼神儿告诉我的。又怕她说我自作多情,支吾了半天自己也不得不问自己,是啊,我怎么就敢肯定人家能留我住呢?
“那---那我走吧---”我红着脸说。
“你现在先出去,在楼下等我,一会儿对面儿关灯了我下去找你。”她说着就去开门。
我下了楼,找了个黑暗的旮旯儿躲在那儿等她。好半天她也没下来,我忽然感到自己是不是太冒失了,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留一个只说过几句话的男生在家里过夜呢?走吧,别自作多情了。
我刚从黑影中走出柳云来了,东张西望地在找我。我赶快走了过去,悄声儿说:“我在这儿呢。”
她看见我笑着说:“今儿那家儿还没关灯,十点了,每天这会儿他们早睡了。我怕你一人儿太闷得慌就想下来陪陪你。”
她往楼门那边儿看看又说:“走,你跟我到一没人的地儿去。”
她快步向楼对面儿走去,我跟在她后面儿来到了一排没完工的平房前。地上还堆着几堆儿沙子、石子儿、砖头。我们走到最里边儿一间还没装上门窗的屋子里她说:“咱们在这儿聊会儿,这儿不会有人来的。”
这里黑洞洞的,只有在窗下才能看清对方的脸。我看着她刚洗过的秀发披散在肩上,犹如瀑布。心想她长大后留这样儿的头发一定很好看,想象着她成熟时的模样儿。
“你想什么呢?”她轻声地问我。
“我在想你长大后什么样儿,一定很好看。”我如实地说出心中所想。
“现在不好看吗?”她俏皮地挤挤眼儿,歪着脑袋看着我。
“也好看,不过我想长大了会更好看。我喜欢大人的那种美,像我妈妈似的。”我由衷地说,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我总能说出心里话。
“你妈妈很美吗?看得出来,你妈妈肯定特漂亮。你长得像你妈吧!”她仔细地端详着我说。
“哪儿啊,我妈多漂亮呀。我敢说,她比电影演员还漂亮。”提起妈妈的美我很骄傲,如果不是这么晚了我会马上带她到家里去让她目睹一下儿。
“你呢,你妈妈漂亮吗?”我问她。
“是,我妈妈是很漂亮。”她点点头儿想说什么又止住了,眼里掠过一丝忧伤。原来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的妈妈最漂亮。我忽然想到她一个人肯定特别孤单,我还提她的妈妈,这不正触到了她的痛处儿吗?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叫沈猛啊?”我岔开了话题。
“不光我知道,全校都知道。”她冲我撇着嘴说。我一听这话里有话,以为是郝歪脖儿的话让她给传出去了,马上问她:“是不是那次郝歪脖儿说我的话你听到后给传出去了?”
她一听到郝歪脖儿就笑了,但一看我着急的样儿立刻绷着脸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街道老太太?没错儿,我是那天才知道你就叫沈猛的,但全校都知道不是我传的,是你自己!”
我自己?我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傻愣愣的盯着她。她伸出食指一杵我脑门儿说:“你忘了你在学校路口儿和总参大院儿那帮干部子弟打架,你一个人和那么多人打,疯了似的,浑身都是血,吓死人了。大家都知道你叫沈猛,还都挺佩服你的,尤其是女生,都说这回可杀了这帮纨绔子弟的威风。可惜那天我没看见,要不早就知道谁是大名鼎鼎的沈猛了。”
我没想到这回打架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真勇敢。”她深情地望着我说。跟着她问我:“那你怎么知道我叫柳云的呢?”
“咳,这还用问。从你一上台跳白毛女我就知道你叫柳云了。谁不知道‘123’校花儿柳云啊!尤其是我们男------”我发觉走了嘴立刻停住了。
“你们男生怎么着?说!”她举起小手儿假装要打我。
哗拉,哗拉,忽然传来了脚踩石子儿的声音。我们俩都听到了,同时把食指放在嘴上提醒对方。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一拉她袖口儿往墙角儿缩去。哗啦---这声音向我们走来了,我屏住呼吸,生怕这人寻声而来。柳云紧紧贴在我的胸前,紧张得有些发抖。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而且又不是一个班的在深夜里约会,要是让人知道可了不得。这是纯粹的流氓行为,会在全校大会上被批斗示众的。我们俩紧紧的缩在墙角儿里,心就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脚步声停了,就停在这间屋子门前,我都看到了映在地上的人影儿,我感觉到了柳云在发抖。怎么办?好吧,如果这人进屋来,我就冲上去抱住他,让柳云跑。就算我被抓住了,我也不会说出她来的,这样就能保住她的名声。想好后,镇定下来。那人站了一下儿,转身走了,哗拉声渐渐远去,送走了这位不速之客。
柳云长长地出了口气,抹抹额头的汗水对我说:“吓死我了,心好像都到了嗓子眼。”
“我早想好了,这人只要一进来我就扑上去抱住他,让你跑。”我安慰着她。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忽然她闭上了双眼扎在我的怀里,两手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脸是那么烫,手也是那么烫,身上,身上也是那么烫。我搂着她,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额头,一股体香涌进了我的心怀,香彻心扉。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地松开手,抬起来勾住了我的脖子,仰起头儿来看着我的眼睛,轻轻地说:“我们回去吧,对面那家儿肯定关灯了。”
我搂住她的腰,在她额头上轻轻地亲着,不想走,我要挽留这幸福的一刻。她动情地亲着我,呼吸异常急促,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我们走吧,回家,太晚了。”
我们拉着手向她家走去,刚走几步我感到尿憋得很厉害,也许是刚才又紧张又激动的没觉出来,这会儿一觉出来就憋不住了。我不好意思地对她说:“你先走,我要小便。”
“到我家在撒吧。”她拉着我向前走。
“我怕到你家上厕所让那家儿看见,再说我也实在憋不住了。”我来回夹着两腿说。她看我憋得那难受样儿说:“那你就在这儿撒吧,这儿都是沙堆,没声儿。”
我说着“好吧”转过身就撒,撒一半儿时回头一看她正看着我,一下儿把撒着的尿柱儿停住对她说:“你别看呀,你转过身儿去。”
“噢---哦。”她恍然大悟捂着脸转了过去。
到了她家楼下,她说:“还是小心点儿好,我先上去看没事儿再下来假装倒脏土,把两道门儿都开着,咱俩再溜进去。”
我觉得这样挺好就说“行”等在了楼下。一会儿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想逗她玩儿玩儿,便钻进了楼梯拐角儿,刚藏好就看见她端着簸箕走了出去。我踮着脚尖儿飞快地上到了三楼,看到门果然开着便钻了进去,趴在了外屋那张单人床后边儿。半天也听不到她回来的声音,我刚站起来听到她关大门的声音赶快又趴下了。
她进来后关上门“咳”的叹了口气,一转身儿看见我站在屋里,又惊又喜的攥着俩小拳头扑上来跳着打我,嘴里还不停的叨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害得我在楼下找半天,都跑到刚才咱们聊天儿那儿去了也没看见你,还以为你走了呢------”
说着打着她哭了,眼泪掉了下来。我吓了一跳,心想自己这玩笑是不是过火儿了,便一边儿给她擦眼泪一边儿说:“你不是说你一下楼倒垃圾我就可以上来吗?我一看你下来就藏在了楼梯拐角儿,然后溜进来藏在了床后边儿。想和你开玩笑,别哭了啊,我以后不吓唬你了。”
她“噗嗤”又笑了,说:“我没怪你,这么长时间都是一个人面对孤灯------我是一高兴不知怎么就掉下眼泪来了。”说着她紧紧地抱住了我。
过了会儿她松开我去厨房端了半盆水进来,用暖瓶水兑温了冲我说:“你洗完脸后就用这个盆洗洗脚,不用换盆了动静太大。”
我洗完脸刚要脱鞋,想起自己是汗脚又穿了个大白回力鞋跑了一天不定多臭呢!她看我发楞说:“行啦,你今儿就凑合点儿吧,来回换水多大响动儿呀,啊,凑合凑合行吗?”
她以为我嫌脏想换水,我红着脸说:“我不是想换水,我是怕我穿的是回力鞋味儿太大了。”
我把责任推到鞋上,把臭改成了味儿。她过来蹲下就解我鞋带儿嘴里说:“咳,没关系,不洗脚多难受呀。我不------”
她怕字还没说出来一股臭气冲天而上,熏的她倒吸了口气,眉头紧皱。我连忙说:“这只我自己来吧。”
她憋着一口气不说话,把那只也脱下来捏着两只袜口儿去了卫生间。我赶快洗完脚,穿上拖鞋把那臭烘烘的鞋放在了门后边儿。她回来后把袜子烤在暖气片上又去倒水,进来看我站着就说:“你还站着干吗?去里屋睡觉去,我睡外屋。”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屋里靠着窗户有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半插进写字台下,如果全拉出来就快挨着床了。
听见门响我闭上了眼睛,柳运进来了。她拉出椅子,拧开台灯,趴在那里写着什么。我看她写得那么专注,偷偷儿地坐起来使劲儿探着身子想看看她在写什么。她一下儿把本儿合上说:“你不许偷看人家写日记。”
“噢,日记呀,不看不看。”我赶快缩回来躺下了。
“你没睡着还是让我吵醒了?”她扭着头儿问我。
“我根本就没睡,不知怎么回事儿,一点儿都不困。你来,咱俩聊会儿天儿吧。”我拍拍床往里挪了挪。
“行。”她站在椅子上,抬起左腿迈过椅子背儿,还没沾到床时右腿跟着一弹左脚站到了床上,右腿随着左腿过来了却没落下与身子形成水平,两手向两边平伸,稳稳地立在了床上。动作那么轻盈,我知道这叫燕式平衡。我说:“真漂亮,你学过舞蹈吧?”
她坐在我身边儿说:“我从六岁就学舞蹈,我妈妈以前是舞蹈演员,她教我的。文革一开始她不叫我学跳舞了,说学舞蹈不好,没用,把学习学好就行了。”
“为什么?”我追问她。她像大人似的叹口气说:“咳,有些事儿讲起来让人不舒服。今天不说这些,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你看过[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吗?”我觉得她像冬尼娅就问她。
“看过,我想你那天打架就像保尔。”她低下头来亲了我一下儿。
“我正想说呢,你就像冬尼娅。”知道她也爱看书我兴奋起来。
“冬尼娅?”她睁大了眼睛,眼珠还转了一下儿,然后低头儿看着我摇着头说:“我可不愿意做冬尼娅。”
“为什么?你不喜欢保尔吗?”我急切地问。
“我喜欢保尔但不喜欢冬尼娅,因为冬尼娅后来成了一个世俗的阔太太。更主要的是她并没和保尔好下去,真正地生活在一起,你愿意我们也有他们那样儿的结局吗?”
说完她深情地看着我,目光中透着无限的爱恋。我双手把她抱住,使她完全贴在了我的胸前,对她说:“不会的,我们不会有那样儿的结局。我们会永远好下去,永远在一起。”
“真的吗?”她双手支撑在我头两边,直直地盯住我的眼睛问:“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有什么意外的事儿发生你知道后会不会嫌弃我呢?”
我觉得她的担心是多余的,为了让她放心我坐了起来,一字一句地对她说:“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儿,也将是最后一个。我向伟大领袖毛主席保证,我要和柳云永远好下去,永不分离!”说着还举起了右手。
她猛然捧住我的脸疯狂地吻了起来。她的樱唇在我的前额,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脸颊上反复无数次地吻着。我浑身灼热,脸颊滚烫,心跳得使我喘不过气来。当她再一次地吻我耳朵时我觉得有一股异样的感觉直冲心田,传遍全身,下体硬涨得要把秋裤戳破。我疯了一样一把把她按倒,使她横躺在我的腿上,迅速地脱着她的衣裳。她羞涩的扭动了一下儿,没有反抗,顺从地任我把她剥开。只是在我脱她内裤儿时,她的手无力地按了一下儿内裤儿的裤腰儿便双手交叉地捂住了乳峰。她闭上了眼睛,嘴唇翕动了几下儿,却没发出声儿来,一动不动了,
柔和的灯光罩住她年轻的身体,雪白的肌肤泛着粉色,晶莹剔透。修长的双腿尽头处一对纤巧的玉足,脚趾弯弯向下而扣,峰面自然隆起,脚心随峰而凹,玲珑有致。俏皮的脚踝骨似小小的山丘,踝骨与脚后跟之间的凹处似山丘下的一汪清潭,流线型的沿着富有弹性的小腿直至大腿而上。丰满的臀部坚实而和谐地衬托着纤纤柳腰,标致的肚脐似一颗乌亮的珍珠点缀着平滑的小腹,密集而富有青春光泽的阴毛酣睡在崛起的阴部。我轻轻地挪开她葱尖儿般的秀手,一对水蜜桃儿般的双乳呈现在眼前,粉红色的乳头生气勃勃,被暗红的乳晕团团围住。颀长的脖颈犹如刚刚谢了花儿的莲藕,美丽的容貌恰似怒放的莲花。浓浓的红晕更像湖面的晚霞,压在她的双颊上久久不退,迫使她轻轻地呻吟着。
我从来没有看过异性的裸体,而且是这么近距离地,如此清楚地,甚至连每一根汗毛孔都历历在目。我不禁被上天的鬼斧神工叹服了,它给予了人类如此完美和谐的肢体,美丽动人的容貌,更有那丰富细腻的情感。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拥抱她,欣赏她,爱护她呢?我深深地感谢着上天,享受着它恩赐给我,给我这个在暴风雨中瑟瑟发抖的,羽翼未丰的小乌鸦这么珍贵的礼物。终生难忘,死而无憾。
我的双唇不停地在她周身温存地亲吻,两手缓缓的伴随着双唇轻拂着她的周身。我不敢莽撞用力,唯恐伤及这稚嫩柔润完美无瑕的胴体。
她像一只温柔的小绵羊,蜷缩在主人身边,享受着挚爱的温馨,任我的双唇两手在她的身上任意游走。她周身颤抖,呼吸急迫,不由自主地咩叫着。我被她颤抖的哼吟激动的不能自已,翻身趴在了她的身上,两人的嘴紧紧地粘在了一起。那宁折不弯的东西插向她俩腿之间,我要行使本能告诉我的,朦胧中觉得是这样做的,那爱欲的最后体现。她柔软的如同烂泥般的身体突然紧张起来,双腿绷直,紧紧地夹在一起。右手攥住了我那坚硬涨涨地、有些发痛的玩意儿,嘴里胡乱地说:“不,你不要这样儿,我不配你,我这里是不纯洁的,我不能害你------”
我顾不得她在说什么,把她的右手掰开,用膝盖顶开她的两腿再次地向中间插去,但是我停住了。她不再使劲绷着腿了,泪水哗哗的流过她的脸颊淌落在枕头上。她呜咽着断断续续地用几乎分辨不清字句的话说:“你---如果---非---非要这样儿,那---你---你就做---做吧---我倒没---什么---已经这---这样儿---了---我只---怕脏---了你---将来---你--会---会后---后悔的---那会---让我---一---一辈---子---觉得---对不---起你---”说完她已泣不成声了。
我惶恐得不知怎样才好,用枕巾不断地给她擦着泪水,却不知怎样安慰她。我惶恐的是我这么爱她,但却使她如此地伤心。我羞愧的无地自容,边给她擦泪边在她耳边轻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愿意,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儿了。”
我羞愧的是她这么纯真善良,我却对她这么粗暴,玷污了我们纯真的友谊。
“不是你的错儿,是我的错儿,你不会明白的。”她看我呆若木鸡反而来安慰我了。
她有什么错呢?此时我已没有了刚才那沸腾的感觉,重重地躺在了床上。她侧身半坐起来,把胸贴在我脸前,一手揉着我头发说:“你别生气,我真的是为你好。来,你吃这儿,摸这儿,这儿是干净的,没有人碰过。”
她用乳头蹭着我的嘴唇儿,拿起我的右手放在她颤颤的乳房上,柔情地看着我,目光中还有些歉意。
这时已激不起我的冲动,我在琢磨她的话意。她看我不说话也不碰她便搂着我使劲儿地亲,一会儿她说:“咱们睡觉吧,你困了。啊,我搂着你睡。”
她把头枕在我肩上,右手抚摸着我的胸,腿跨在我身上:“噢——噢,好宝宝,睡觉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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