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转型正义应还228被残杀大陆人之公道
台湾228事件杀大陆人暴行录(转载) 二战期间,约30万台湾人参加日军赴大陆、东南亚杀人放火,近10万人为日军英勇献身。日本投降后,国民政府以德报怨,将20余万台籍日本兵遣返回台湾。 1947年2月27日下午,台北市专卖局查缉取缔私烟误杀本地大流氓陈木荣之弟陈文溪。27日当天下午,就有人张贴“打死中国人”的标语,高喊:“阿山(外省人)不讲理!”阿山,意为山猪,对外省人的轻蔑称呼。“猪仔太可恶”、“台湾人赶快出来报仇”。后中统局台北站紧急电告南京:“此次参加台湾暴动者多属前日军征用之海外回来浪人,全省约计12万人。”编制一如日本军队,带队者自封队长,挥舞东洋刀,高唱日本国歌,叫喊“皇军马上就要回来了”。暴行从2月28日持续到3月8日。 唐贤龙的《台湾事变内幕记》记载: 刘青山,安徽人。事件爆发后,被当地民众群殴,后被送入台中医院治疗。第二天晚上,十余名暴徒冲进医院,割去刘的耳鼻、挖出双眼,再加以殴击直至毙命。 二二八日早上十一点,台北新公园,除了打死十几个外省人,殴伤二十几个公务员外,更有一个年轻少妇,搀了她一个叁岁多的小孩子,正想由偏僻的小道回家时,却被几个本省人拦住了,对她尽情的调戏后,一刀将她的嘴巴剖开,一直割裂到耳朵边,然后将她的衣服剥的精光,横加殴打,打的半死半活的时候,便将她的手脚绑起来,抛到阴湿的水沟中,该妇人惨叫良久后即身死,当该小孩正在旁边哭喊妈妈时,另一残暴的台湾人,变用手抓住该小孩的头,用力一扭,即将该小孩之头倒转背后,登时气绝。附近一小孩被本省民众将双脚绑捆起,将头倒置地上,用力猛击,直至脑浆流出时方将其抛于路旁。 又在台北桥附近,有两个小学生,路遇本省民众,因逃跑不及,即被民众捉住,民众一手执一学生,将他们两个人的头猛力互撞,等到该两小学生撞得脑血横流时,旁观之民众犹拍手叫好。 当天下午,在台北太平丁,有一开旅馆之孕妇,被民众将其衣服剥光,迫令其赤裸裸地游街示众,该孕妇羞愤无已,坚不答允,便被一手持日本军刀之台湾人,从头部一刀下去,将该孕妇暨一个即将临盆之婴孩,劈为两段,血流如注,当场身死。 又在台湾银行门前,有一个小职员,当他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即被一个台湾人当头一棒,打的他脑浆并流,随即陨命。 这时,适有一对青年夫妇路过此地,又被本省群众围住,吆喝喊打,吓得他们跪在地上求饶,时有很多的台湾小学生挤进人群中,一看原来是阿山,便连忙你一脚,他一脚,将他们两人踢在地上,滚成一团,这时民众更拳脚交加,棍棒其飞,不一会,他们变被打得血肉模糊,成了两具破烂的孤独魂。 在新竹县政府的桃园,被羁囚于大庙,警察局官舍与忠烈祠后山叁地之外省人,内有五个女眷,被台湾一群流氓浪人强行奸污后,那五位女眷于羞愤之馀,均愤极自缢殉难。 而该县大溪镇国民小学女教员林兆煦被流氓吕春松等轮奸后,衣服尽被剥去,裸体彻夜,冻得要死,后被高山族女议员救护始脱险。 228事件目击者 - 萧玉珍口述: 本人亲身经历二二八事件,为免历史被扭曲,请各位大德将此文广为转载,复制,流传,併存档,以便在以后若有歪曲二二八,恶意分化,挑拨,散佈不实言论时,贴此文以为反制,但求告慰这些冤死者在天之灵。 台湾光复初期,因著蒋总统的以德报怨号召,从大陆及南洋平安遣返的台籍日军有数十万人之多,他们当中有不少人已被完全日化,以讲日语为荣,自认为大日本帝国台湾国之子民,无法接受日本战败之事实,仍缅怀昔日的皇军威风,无视于儘管当时百废待举,而政府仍儘力照顾,遣返,医疗之苦心,而心怀不满,待机生事。 同时,在光复两年后,亦有不少昔日皇民化的公务员,因仍习讲日语,不讲国语,而被替换,一下子无法适应从大人降为老百姓的心态,也就不满政府而推波助澜。 我是广东人,当时在厦门高等法院作个小职员。与同事朋友十馀人一起赴台观光﹝当时大陆局面尚未恶化) ,在基隆,台北游玩后,再独自至高雄探望叔伯。我们一行人坐著朋友借来的车子到四处游玩。228当日及后两天高雄平安无事,大概就在第四五天时,我们在外面玩到一半时,高雄就变成了个恐怖城。 依稀记得当日该是个周末吧,街上游人甚多,在下午一两点,我们欲转往屏东游览时,暴乱开始发生。在十字路口,我们被一群浪人拦车盘查,为什麽称他们为浪人呢?因为他们都是一副日本打扮 - 头绑日本巾,手持武士刀。都是五十岁以下之壮丁,二十人一伙,拦人拦车查问。我们夏门也讲台语,因此未遭毒手,但当时我亲见车外两位男子被盘问砍杀的整个过程。 他们当时被拦下,被用台语盘问,供日语没?不会。供台语没?不会。供客话没?不会。当场,巴格野鲁,干XX ,武士刀就砍下来。一人当场罹难,另一人想逃跑,亦被追上用武士刀砍死,身上喷出的血溅了几尺高。(电影《悲情城市》梁朝伟演一个哑巴,在车上被暴徒拦截,逼他说闽南话,但梁是哑巴,不会说话,暴徒们以为他是大陆人,要结果他性命,这时梁的朋友赶来对暴徒说,他是哑巴不会说话,梁这才躲过一劫。) 当时只以为是局部的,偶发的事件,只想逃离现场,结果越走越不对劲,几乎每个大路口,都有这类浪人成群的在把关,街上的体也越来越多,惨不忍睹。在车上眼见对穿旗袍者就连问都不问,持刀就砍,男女老少全都不放过,有的甚至全家罹难。小的有至襁褓中的一两岁小儿及大至十来岁的小孩,都无一幸免,更有的头被完全砍掉,身首异处。不把人当人,只要非我认同族类,一律消灭,与南京大屠杀军民不分的同样兽行。 我们深受惊骇,决定绕路返回,结果是愈见愈惨,尤其是高雄火车站,前镇一带及往高雄工职的大马路上,尸体堆积如山。就我粗略估计,应有上千人之多。仅高雄一地,我所见者就如此,全省死难者更不知有多少。 你无法相信这是因为单纯的查私烟风波而起,也不可能像大陆上荒年欠收,民不聊生的暴动。要说对当时施政不满,为何要以血淋淋的百姓生命为祭品?为何要以族类划分生死? 我法院一客家同事,先生在新竹当军需处长,住在客家村,亦被暴民入村点名要人。先生虽有两只枪,却不敢用,怕子弹用完仍救不了全家,只好个人躲入粪坑躲藏,还因此得病,但勉强幸免。 当时外省人户籍资料根本不全,所以被屠杀多少,根本无法统计,遗留在大陆之亲戚家人根本无从得知,超渡无门,亦为人间一大惨事。 228在如此悲惨,屠杀多日的局面下,你说政府怎能不派兵?而军队上岸后,所见遍地死,及街头上耀武扬威拿著武士刀滥杀无辜的浪人,又怎会不开枪呢? 没等到戒严,我就提前返厦门了。现虽已事隔半甲子,但当时之惨状。犹历历在目,难以忘怀,我若不替他们说出来,我心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