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心永记,恨他口难忘----毛泽东
西方人心中的神是自有永有 的,神来到人间拣选他的信徒;东方人心中的神来自人间,他们被信徒们推向神坛。 在中国,有这样一个人:他曾只想做一个小学教员,却被时代的大潮涌成了一个人民领袖。 他信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他活着的 时候,许多人将他看得近乎神明,但他自己却并不相信这一点。他曾诙谐地说:我死了以后,就把我放到河里喂鱼,并告诉鱼儿,我活着的时候吃它们,现在它们可以吃我了。他还曾乐观地说:粉身碎骨有什么了不起,物质不灭,不过粉碎罢了。他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但是,他在死了四十年后,和古往今来所有的人都不同,他被污骂者逼成了神。 他活着时候,好像真的具备神才具备的某些特点: 他有着常人不具备的文韬武略,却从不为自己谋取私利;他承受着常人难以忍耐的苦难和牺牲,却从不曾放弃理想; 他有着洞穿历史阴霾的智慧,却从不轻视那些普通劳动者。 他赢得了人们的敬仰,但他没有成为神。 他死了以后,好像也真的具备了神才具备 的某些特点: 他背着沉重的十字架,为那些当年与他同行的人的过错赎罪,为今天享受着他奋斗成果的人的罪恶赎罪。 现代中国的一切进步,似乎都和他无关; 现代中国的一切罪恶似乎都要由他一个人负责。 在他面前,一切魑魅魍魉都似乎有了可以被夸奖的原因,在他的肩上,一切道义责任都似乎有了可以被推卸的理由。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赎罪的----为历史赎罪、为民族赎罪、为千千万万得其福荫却不知感恩的人赎罪。他在十字架上流血,但他没有成为神。 但 是,在他死了四十年以后,他真的成了神----他成了神,不是因为他曾活过,也不是因为他死了,而是是因为他死而复活了。 他复活了,不仅在信仰者和觉醒者心中复活,也在背叛者和憎恨者心中复活。他复活了,不是因为信仰者的呼唤和觉醒者的忏悔,而是因为背叛者的污蔑和憎恨者的咒骂。 当有人逼着千万个工人失去工作的时候,他在这些工人心中被逼迫着复活; 当有人逼着亿万农民流离失所的时候,他在这些农民的心中被逼迫着复活; 当有人逼着人将还在治疗中的亲人从病房中抬走的时候,他在这些人的心中被逼迫着复活; 当有人逼着还是童年的孩子不得不去做工的时候,他在这些血汗童工的心中被逼迫着复活; 当人们猛然发现他们的社会正在变成不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时,他在这些醒来的大脑中被逼迫着复活; 当那些以为用权力和资本就可以永远欺压人民的人突然被震天的呐喊吓醒的时候,他也在那些无耻的灵魂中被逼迫着复活。 他是一个中国农民的儿子,又是一个东方民族的英雄。他有着一个响亮的名字----毛泽东。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神,他活着的时候很累,也许,他从来就没有希望复活过。但他在今天却被逼着复活了,他被人生生地逼成了神。 世 界上从来就没有过一个被所有的人共同信仰的神,毛泽东也不可能是所有的人心中的神。 有人用尽了世界上能找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也有人在和黑恶势力抗争时将歌颂他的《东方红》作为背景声音; 有人在当政者提供的讲台上大肆污蔑着他,也有人举着“毛主席万岁”的横幅在街头默默地纪念他。 一 个死去的人可以“万岁”吗?绝对不可以,除非他是神。每个人都会死的,但人民 是不死的,因为他们生生不息,万古长存。那么,在人民心中复活的毛泽东还会死吗?不会的! 不会死了,不就是神了吗?“人民万岁!”所以,毛主席万岁! 历史终将证明:毛泽东已经被他的敌人和信仰者塑造成了神 毛泽东是神,这本身就是神的命题。 一个离开了世界四十年的人,按岁月的轮刻计算,是无论如何都会越走越远,越来越淡出。只有神,在岁月磨灭中,不仅没走远,却能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永生,越来越植入人民的魂中。 爱他在魂中,恨他也难忘。 腐泥入土,当年就灰飞烟灭。即便徒子徒孙刻意谀恭,仍是腐泥。而毛泽东,不留一丝跋扈,不托任何子孙,不掠片羽轻鸿,当年,只带着唐山的眼泪,和一点未竟的红色之梦,就走了。当年,两位豪杰中的豪杰,一位军中总司令,一位天下总管家,相随他一起奔东。 八十三年的人间一世,只是天庭中的云霓一瞬,就让世道人心彻底变换了模样。 几千年的腐朽,在他的手中,一缕一缕地化作了霞光。散沙变作了金玉,懦夫变作了巨人,东方升起了彩虹。 不是神,再给你五千年,仍是虚渡。 他有神军,打遍天下无敌手。八百万敌,只是倾刻间便灰飞烟灭。 他有天书,字字句句都映写着一个奇字。用最白的话讲出了宇宙间最真的理,让傀儡们篡用都篡用不得。 今天,后世平安,在帝国主义的眼中,你仍是中华民族的镇山神。 今天,水深火热,在黑心豺狼的眼中,你仍是天下百姓的保护神。 今天,东跌西撞,在良知良心的寻找中,你仍是东方发展的指路神。 佛祖出世,上帝再生,其拥者也不如你众。 玉皇降临,观音普渡,其善良也不如你宽。
2016/9/9 于枫树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