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華人中的“海外民主派”在此次大選中幾乎一面倒的支持川普,理由從“反政治正確”、“怕自己的孩子上大學的指標被黑人占去”、子虛烏有的“男女同廁”到“自己移完民,怕其他人移民”不一而足。我個人認為:川普已經走到今天,是美國民主制度的悲哀。說明美國式的民主有重大缺陷,而川普這次無情的戳穿了被掩蓋很久的這種缺陷。在感到尷尬的同時,承認這種制度上的缺陷,改革彌補這些缺陷才是正道。抄襲美國的制度回中國,是最要不得的態度。 就在川普在一部分華人中“如日中天”之時,那個不爭氣的川普竟然一個勁的繼續出事兒,上周又有新的資料出現,引起共和黨內部一些人收回對他的支持。華人之中竟然有人提出“支持川普,不需要理由”這樣的可笑說法,甚至有人懷疑是不是和溫家寶他媽的股票一樣是“政敵抹黑”。下面是一篇介紹川普無恥行為的文章,請大家自己判斷:川普是一個無恥小人,還是被“政敵抹黑”。
對於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的手,吉爾·哈思(Jill Harth)最關切的不是它們長得小,而是它們到處亂摸。 哈思與多年的男友曾與特朗普舉行過多次會面,尋求在商業上的合作。“他這個人沒完沒了,”哈思回想起雙方的一次碰面,那是1992年12月12日,特朗普帶着這一對情侶去吃晚飯,還去了一家夜店,後來他在哈思旁邊坐下,把手伸向她的裙子裡,向她的兩腿中間摸過去。“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我會起身離開,說要去洗手間。藉此躲開。” 我們都聽說過特朗普不道德的,或者說古怪愚蠢的行為,最近的例子是《華盛頓郵報》(The Washington Post )於上周五曝光的一份2005年的錄音,他在裡面誇耀自己如何對女人又親又摸。從哈思與男友喬治·胡拉尼(George Houraney)所講述的他們與特朗普長達六年的交往故事中(包含商業欺詐和強姦未遂情節),我們可以看到他究竟是如何凌辱他人的。哈思在後來發起的訴訟中一次作證時說,“他不是在對我上下其手,就是在不停地抬出名人顯要來自提身價。”
哈思和胡拉尼是佛羅里達州的一對普通伴侶,他們對於特朗普願意和他們做生意而激動不已。而噩夢就此開始(特朗普強烈否認了自己有過這些不當之舉)。那些考慮投票給特朗普的人,應該好好聽聽胡拉尼和哈思的故事。 他們在佛羅里達經營着一家名叫“美國夢之企”(American Dream Enterprise)的小公司,是一個“月份牌女郎”選美大賽、一個車展以及一個音樂比賽等活動的舉辦方。他們此前已經在一起生活了13年時間,當時在和特朗普談判,希望能在他的大西洋城賭場裡舉辦這些活動,從而給雙方都帶來更多收益。 特朗普以其大膽自信的願景描述,把他們的活動儼然變成了能夠賺大錢的生意,令這對情侶折服。所以,哈思說道,自己陷入了一種很多女性都不陌生的困境:她不想冒險得罪一個可能的生意夥伴和贊助者,但也不想被人藉機揩油。
麻煩到來的第一個信號出現在她遭撫摸的那天晚上的前一天,據哈思和胡拉尼說,在一次最初的商業會談中,特朗普花了不少時間詢問那些選美參賽者的胸部情況——真的還是做的?與此同時,他盯着哈思,那時她30歲。他問胡拉尼,“你在睡她嗎?”胡拉尼尷尬地解釋說,他們是情侶關係,但特朗普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你知道,這會是個麻煩事,”根據1997年哈思向特朗普提起的性騷擾訴訟中的記錄,特朗普這麼對胡拉尼說道。“我很喜歡你的女朋友。”
在1993年1月24日,哈思和胡拉尼來到特朗普位於佛羅里達的馬阿拉歌莊園(Mar-a-Lago),參加一個簽約慶祝儀式,應特朗普的要求,他們還叫上了一些“月份牌女郎”。他提出帶着哈思參觀莊園,之後就把她拉進了自己的女兒伊萬卡(Ivanka)空着的臥室。 “我正在欣賞房間的裝潢,當時只知道他突然把我推到牆上,對我上下其手,”哈思對我說道。“他想親我。我嚇死了。”哈思說她竭力反抗,最後跑出房間,回到其他人中間。當晚,她和胡拉尼沒有按原計劃留在那裡過夜,而是離開了。 有些月份牌女郎留了下來,據那件性騷擾訴訟案稱,特朗普在黎明前不請自來地出現在其中一名年輕女子的臥室里。她把他攆了出去,但是嚇壞了。我聯繫上了這名女子,但她拒絕談論那次經歷,所以我不在這裡提及她的名字。
當時,特朗普和瑪拉·梅普爾斯(Marla Maples)在一起,那年春天,她懷上了他們的女兒蒂法妮(Tiffany),但他並沒有因此而收斂。哈思稱,他對那些月份牌女郎產生了強烈興趣,對其中一些人發起了攻勢,也回絕了其中一些人的投懷送抱。哈思還說,他討厭黑人參賽者,說她們的壞話。
那一年,哈思為了生意繼續與特朗普會面。她說,他仍然試圖與她發生性關係。“他會說,‘我們去我的房間吧,我想躺下,’他拽着我不放。我會說,‘我不想躺下’,然後就變成了摔跤比賽……我記得自己大喊,‘我不是來這兒搞這個的。’他會說,‘冷靜點。’”
哈思說,對方的體重是自己的兩倍,她擔心會被強姦,有一次她防衛到嘔吐。不過她說,他從來不是很暴力,似乎真的認為她對他也有“性”趣,經常是她已經很害怕了,他還在玩鬧。“他的想法跟我的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哈思回憶說,“他認為自己是上帝送給女人們的禮物。”
哈思在證詞中稱,所有這些“讓她受到很大創傷”,不過她依然保持友好,因為擔心表現出憤怒會毀掉他們在生意上的合作,以及自己獲得成功的雄心。她對我說,因為同樣的原因,她也沒有向警察報告性騷擾。
當時的大環境和現在也不同,那時人們似乎更能接受有權勢的男人勾引享用年輕女子,而當時的女性也更覺得無力反抗。為特朗普說句公道話,其他位高權重的政界和商界人物,比如約翰·肯尼迪(John Kennedy)和比爾·克林頓(Bill Clinton),有時也對年輕女子表現出一種理所當然的占有意識。
最後,胡拉尼和哈思用特朗普的一個賭場舉辦了一場活動,特朗普曾在給他們的一封信中稱讚了這場活動。不過他們說,1994年,特朗普終止了他們的業務關係,並拒絕支付欠款。
胡拉尼是這家活動策劃公司的所有者,他起訴特朗普違反合約,雙方最後達成保密和解。哈思稱,特朗普支付了十幾萬美元。哈思單獨提起性騷擾訴訟,還指控特朗普強姦未遂。她說,作為達成合同糾紛和解的一個先決條件,她撤回了自己的起訴。 胡拉尼和哈思說,和解之後,特朗普主動聯繫他們,邀請他們參加一個派對,給人留下非常迷人的印象,以至於他們猜想他是否改造一新。不久之後,胡拉尼和哈思——他們已於1995年結婚——關係破裂並經歷了痛苦的離婚。 胡拉尼和哈思多年沒有說過話,不過在我分頭採訪時,他們給出了幾乎完全一樣的陳述,他們的說法與哈思的證詞以及當時她提起的性騷擾訴訟一致。 在離婚訴訟過程中,哈思的哥哥(或弟弟)去世,又失去在胡拉尼的公司的工作,這令她陷入極度抑鬱。就在這段時間,特朗普開始給她打電話,就離婚的事安慰她,給她買機票讓她來紐約看他。她很謹慎,但也感到榮幸,並且很實際地期望他能幫她找一份工作。所以,1998年,她開始與他約會。 我問她:為什麼一個指控特朗普強姦未遂的女人會和他約會? “當時我很害怕,心想,‘現在我該怎麼辦?’”她說,“他給我打電話,試圖再次追求我時,我想也許我應該試一試,也許如果他仍想追求我,我應該給這個有錢人一個機會。” 她說,1998年,特朗普和梅普爾斯分居時,他們約會了幾個月。她說,結果發現,他是個令人失望的男友,總是在看電視,很少給她提供情感上的支持。 “我的離婚過程很痛苦,有段時間我不停地哭,”她回憶道。“可是你知道他在想什麼嗎?他想讓我隆胸。他給我預約了邁阿密的一名醫生,讓我去隆胸。” 哈思說,最後自己受夠了,離開了他,不久之後,他和梅拉尼婭(Melania)——也就是他的現任妻子——開始交往。 本文在網上發表後,特朗普競選團隊的女發言人霍普·希克斯(Hope Hicks)回應說:“特朗普先生否認哈思女士做出的所有陳述。”的確,特朗普很久以前就這些事情給出了一個截然不同的說法。 1996年,哈思指控特朗普性騷擾後,《國家詢問報》(The National Enquirer)稱,特朗普曾對一位密友說:“實際上,吉爾·哈思痴迷於我,想盡辦法想跟我上床。” 今年4月,特朗普對《波士頓環球報》(The Boston Globe)說,哈思和胡拉尼提起性騷擾訴訟只是因為他們的違約訴訟毫無希望,他將他在馬阿拉歌莊園溜進那名年輕女子房間的指控斥為“一派胡言”。特朗普還否認了他拒絕黑人選美參賽者的說法。 特朗普競選團隊也公布了去年秋天和冬天哈思寫來的一些電子郵件。哈思現在是紐約的一名化妝師,她在郵件中送上溫暖的祝福,並懇請得到給他做頭髮和化妝的工作。“我無疑屬於特朗普團隊,”一年前她在給該團隊的郵件中寫道。在今年1月特朗普的一次活動中,她被帶到後台與他見面。 我問她:如果他傷害了你,欺騙了你,你為什麼還要給他的助手們寫郵件、和他見面呢? “當時我覺得自己是在表示友好,覺得他們也許會讓我去化妝,也許我能從那個男人那裡得到工作機會,”哈思對我說道。“但是我沒想清楚。弄得適得其反,自己像個傻子。” 在與哈思和胡拉尼交談後,看完當時的訴訟和證詞,我確信,他們說的是事實。而且,其他很多人對特朗普行為的證詞也與這個故事的要素相吻合——商業夥伴失敗、性掠奪——他本人也愛宣揚自己的放蕩不羈。 “他只關心自己,”哈思在總結自己對這位可能成為我們下一任總統的男人的看法時說道。“他是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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