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悲鸣:柴玲亲自供认,她扔下四千同伙自己先跑了 如今,网上遍传柴玲当年没有丢下手下的人先行逃跑。王丹出面作证说柴玲确在最後的人群中,并转述侯德建见证柴玲没有先逃。而这种证明是没有力量的。因为王丹当时并不在广场上。王丹没有可能亲眼见证柴玲仍在广场。而侯德建的证明也是转述的,并非他自己的直接叙述。但柴玲扔下同伙自己先逃却是她亲自供认的。证据如下: 【柴玲1989年6月8日录音: 柴玲:“我是柴玲,保卫天安门广场指挥部总指挥,我还活着。自六月二号到六月四号这段时间整个广场情况,我想我是最有资格的评论家。” 柴玲:“可是我们事後才知道,我们仍然有些同学,他们对这个政府、对这支军队还抱有希望。他们以为顶多是军队把大家强行地架走,他们太疲劳了,还在帐篷里酣睡的时候,坦克已经把他们碾成了肉饼…(哭)。有人说同学死了两百多,也有人讲整个广场已经死了四千多。具体的数字到现在我也不知道。” 柴玲:“市民告诉我们,这些士兵是真杀啊!对着市民区发火箭炮”。】 柴玲离开广场时并未直面目睹广场上有人当场中弹,否则她早嚷嚷出来了。侯德建也强调:“我是六点半还在广场上,我一点都没看见。”故柴玲所说的广场已经死了四千人当是在她逃离之後。根据当时在场的刘晓波的说法“六四之夜还在天安门广场的4000学生的生命,是用主动撤离换来的。”广场上总共只有四千人。2009年六四20周年之际,柴玲出来参加纪念会时被记者再度问到六四广场上到底死了多少人的问题。她仍坚持说:大概三四千吧。也就是说,柴玲至今直认不讳,她当年抛下了四千同伙,自己率先逃生。这和她预留的与康宁汉的谈话录相内容完全一致。 【附录】 【保卫天安门广场总指挥•1989年5月28日】 柴玲:“同学们总问,我们下一步要干什么?我们能达到什么要求?我心里觉得很悲哀。我没办法告诉他们,其实我们期待的就是流血,就是要政府最後在无赖至极的时候用屠刀来对着它的公民。我想也只有广场血流成河的时候,全中国的人民才能真正地擦亮眼睛,他们才能真正团结起来。但是这种话怎么跟同学们说?” 柴玲:“下一步作为我个人,我原意求生下去。广场上的同学,我想只能是坚持到底,等待政府狗急跳墙的时侯血洗。” 柴玲:“我就想告诉大家,现在广场是我们唯一的阵地,我们再失掉这个阵地的话,那中国就要复辟了。我想每个同学都有自己的判断。” 记者:“你自己会继续在广场上坚持吗?” 柴玲:“我想我不会的。” 记者:“为什么呢?” 柴玲:“因为我跟大家不一样。我是上了黑名单的人。我就这样想。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说我自私什么的,但是我觉得,我的这些工作,应该有人接着干下去,因为这种民主运动不是一个人能干成的。这个话先不要披露,好吗?” 【跟帖】 偷着乐:老马这篇文字用心良苦,明摆着是在出柴妞的丑 偷着乐自奉派回国工作後,很少能翻墙到奸坛发表意见。偷着乐最近在海外出差,正好看到一些64评论,实在憋不住讲两句。 二十多年了,这些当年“在广场上折腾的主儿”还是没有多少长进。这帮当年赖在广场上跟老共耍流氓的孙子,时到今日还天天琢磨着、哭着喊着让逼着向自己开枪的“法西斯”早日给自己平反,着实一点出息也没有,看来这顿揍算是白挨了。 老马这篇文字用心良苦,明摆着是在出柴妞的丑。 借一段当年广场学生的话:“柴玲对记者说,有同学告诉她广场死了4000多学生。我认为这不是她相信某个谣言或被误导,而是她主动撒谎。当时她一直在现场,在场的学生总共也就三千来人,死光了也没四千。柴玲是随着大队退出的,几千人在广场上显得空落落的,而且队伍不是拉得很长,她在队伍中不可能看不到後面其实没留下很多学生了。 那个很多同学被坦克碾死在帐篷的谣言,也出自柴玲。当时坦克来的时候,同学们挨个帐篷喊人,不可能有很多人在里面,这个时刻,再累的人也很亢奋,不可能沉睡在帐篷的。坦克不是一下子开过来的,是慢慢行进的。难道柴玲以为广场上的学生会丢下帐篷里的同学自己逃命吗?” 偷着乐相信柴妞是在六四上午跟着大队撤离广场的,但她却青口白牙地谎称“可是我们事後才知道,我们仍然有些同学,他们对这个政府、对这支军队还抱有希望。他们以为顶多是军队把大家强行地架走,他们太疲劳了,还在帐篷里酣睡的时候,坦克已经把他们碾成了肉饼…(哭)。有人说同学死了两百多,也有人讲整个广场已经死了四千多。” 再看到柴妞最近的信主见证词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只是想进行对话,而他们为什么却一定要杀死我们?”,偷着乐不禁莞尔一乐。您小姐不是早琢磨着“其实我们期待的就是流血,就是要政府最後在无赖至极的时候用屠刀来对着它的公民。我想也只有广场血流成河的时候,全中国的人民才能真正地擦亮眼睛…”吗?怎么在信主见证时,却又称自己“只想对话”了,又不是一直在“期待着”血洗广场了。 看来,柴妞撒谎成性,虽然她小姐业已“信主”了,但撒谎这毛病,还是二十多年都改不掉。 2010年5月31日 封从德:李禄、王丹的角色 三年前柴玲出版回忆,说她五二七首联会後告诉李禄要撤,被李禄骂得七窍生烟,感觉又笨又羞辱,才改口对大家说五三○撤离建议还得经广场议会,同时则想离开广场出去发动兵变。于是做了个录像,用自己的口说别人的话,可能成为她一生的梦魇。柴书中说,那个「别人」就是李禄,坚守广场就是要期待流血,这话是李禄说的。但外界依然不依不饶:自己若不认同,何苦录像说出?「六四」後柴玲因此成活靶,饱受批评,被各方祭为替罪羊。有些关键问题,其回忆录非但未澄清,反倒更胡涂。譬如出去发动兵变的想法从何而来?去找军头的中间人是谁?另外,「六四」凌晨有人告诉她「坚持到早上六点,赵紫阳的军队会哗变」并影响了她的判断,这又究竟何人? 李禄当时相当于广场议长,用民主程序来质疑五三○撤离计划,坚持只有广场议会的决议才有效。後来众人指责李禄,却回避这个令其尴尬的民主程序,或仅以代表的流动性来质疑广场议会的合法性,但又提不出更好的方法。李禄确实从未认同过任何撤离方案,有人指责他自私,因为他作为外地学生,学生撤回北京校园就没用武之地了;甚至有人说他是廊坊警官学校培训的特工,以此解释为何当时和之後他都那么神通广大(流亡海外的通缉学生中唯一能公开回国投资做生意的),李禄回忆说是四月底才到北京,很快就注意到柴玲并取得其信任,却受到王有才和我的冷遇。後来李禄确实是通过柴玲才在广场上立足,他给柴玲出主意成立绝食团指挥部,而加入的条件是面临镇压时自焚,一下子就令此前几位绝食团领导人出局。柴玲做总指挥也确实依靠李禄的能力,因此五二七李禄的咒骂才令她如此难受,以致要辞职。不久李禄决意取代柴玲做总指挥,六二征求我的意见,因「六四」而未成。 王丹的作用并非外界以为的那么大,首联实际掌控在王军涛等人手中,张思之所言不虚。本来王军涛等人推王丹做总指挥,未成;又推他做广场议长,也未成。张先生为王军涛鸣冤,称「是执行中共中央统战部党组织交给的任务」、「帮助党组织执行任务,反而成了罪人」,又称王军涛陈子明都是「保皇党」。眼看无法掌控广场,首联和社经所群体就自己退场,五月底退到郊区,「六四」时基本上都不在广场。(下略) 摘自《八九学运为何未能撤离广场》的倒数第二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