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
2016年的3月,偶爾去了一個小池塘,小池塘從路上彎進去還有些路,去那裡的人不多,倒是有些鵝,鴨子,海鷗等,那天先看到了一隻水裡的鵝,總在我面前游來游去,有點奇怪,還嗚嗚的, 才注意到了癱在地上的一隻髒兮兮的鵝,心想這只可憐的鵝死了,也就沒再看它,過了一會,它突然拼了命的掙扎,原來沒死,我慢慢看清了它的嘴和肩翅被一個魚鈎鈎住了,它掙扎了一陣後又癱下了,看得出它沒有了力氣。不知它已經這樣多長時間。我下決心幫它。
我想抓住它幫它把魚鈎拿走,這時還有一兩個人,看看走了,就剩我一個,我一個人不行,就拍了點攝像,拿着攝像走出小池塘到馬路上見人就攔,請人幫我一起抓它,路上人也不多,大多數人也就看看表示同情地搖搖頭走了,有個小伙子跟我回到了小池塘,我說我們一起抓,我把魚鈎拿掉,但他不敢抓,他用手機上網看看有什麼動物救助站的,他查了幾個地方打了電話都說他們不管。於是他跟我說“sorry”後也走了。
我看着那鵝怪可憐的,於是我又來回跑,只要看見人就攔,幾乎絕望的時候,Ed穿着短褲跑過來了,顯然他在煉跑,我趕緊追上去攔下了他,他一看相機里我拍的鵝就和我來到了小池塘,我說我們一起把它抓住,把魚鈎拿出來,他說不能抓,一抓不到它,二硬拔可能會傷了它,會感染的。他說他認識的朋友里有人知道動物保護組織的人,於是他打了不少電話,轉來轉去的,終於找到了那個組織,因為這些人都是Volunteer的,說是當天來不了人,明天想法安排,我說不行,怎麼的也得今天,明天它可能就死了。如果沒人來,我說我去附近的一個building,問問能不能借到剪刀什麼的,要ED和我一起來把魚鈎拿掉,Ed看我的堅持,又轉了一通的電話,終於有兩個lady說是趕過來,我們等了2,3個小時,Ed冷得不行,他出門是跑步的,沒穿什麼多餘的衣服,我也是鼻涕都快要流出來了,三月的天是很冷的,總算等到她們來了,但帶來的工具很簡單,她們以為是鴨子,那個網很小沒法網住它,但她們還是有點經驗,說是先從水邊把它往岸上趕,不能讓它到水裡去,知道有人在靠近它,它掙扎着想逃,很難抓到它,我急中生智把兩個lady帶來的大毛巾往它身上一丟,它立馬不動了,於是我們幾個人抓住了它。我回家了,他們把它送到了醫生那裡。。。再後來。。。請看上集視頻裡完整的故事。
害了這隻鵝的魚鈎顯然是釣魚的留在了岸邊,岸上還有剩餘的長長的絲都撿了丟垃圾桶了,這隻鵝一定是走過時肩翅被鈎住了,然後想去咬下來,又把嘴也鈎住了,所以如果人們能夠不隨便亂丟東西,也許就不會傷到動物或着人自己本身了。
下集
送到醫生那兒後,醫生取出了那隻魚鈎,鵝流了不少血,ED給我看了張照片,鵝血跡斑斑,可惜我沒把照片存下來。醫生還給打了防感染的針,確定它沒事後就放生了。以後我經常去那小池塘,就像是去看一個朋友,看見我走下台階,這對鵝就會從遠處游過來,有時還左看右看地瞧我,我總在想,它們是不是認出我了,還是我自作多情,但其他的鵝就是從我身邊走過,也就當我是空氣,不會在我面前長時間的休息,不管怎樣,它們總在我面前,讓我有足夠的機會拍它們,下集的視頻是照日期排列的。你看它們多麼的默契,一起游,一起笑,一起休息,真是對相親相愛的鵝,想想我們人類有多少的couple吵吵鬧鬧的,我們有多少像這對鵝那樣的默契呢。
5月2日我就拍了一張,它們一直休息,沒什麼大動作,所以沒多拍,沒想到這是2016年我最後一次見它們了,那時就聽到雁聲陣陣摧鵝起程,我想它們是遷徙到涼快的地方去了吧,因為那時是五月,夏天要來了。我心裡總在想2017年它們還會回來嗎?燕子會回窩,加拿大鵝呢?
我判斷受傷的鵝是她,因為我每次看到的是另外的那隻鵝驅趕別的鵝和鴨的,但我每次都慢半拍沒拍下來,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這種動靜,但那隻受傷的鵝偶爾驅趕前面的鵝的那一幕我倒拍下了,但基於另一隻保護的多所以我覺得受傷的鵝是她,視頻最後也有一組抓拍的照片,受傷的鵝在後面,她的伴侶在驅趕前面的鵝也讓我作出了這個判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