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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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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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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绝转载,六年,从零英语到澳洲医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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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
   

与沉默的人聊天是一种折磨。有一朋友与我性趣很投,但就是话太少。和他约好吃饭,就像赴一场讲演,你得先准备好词。你讲到得意时,他两个眼皮忽闪了两下,我知道,那是鼓掌;有时候,他嘴角撇了两撇,眼睛盯着饭,我明白,他是在说:话那么多,快吃饭吧。与他打牌,那可真是观棋不语非君子,他不说话,可旁边再静的人,你也觉得他不闲着。只听着牌声,评论声不断,可他却两眼半张半闭,待搭不希理地。若是下棋,嘀达的钟声和烟叶吱拉的声音比平时要格外响亮。一霎间,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这盘棋。你的心里烦者钟声,可他的心思却像钟表一样细腻。

 

与爱吹牛的人聊天,那是一件爽心爽肺的事儿。哥们儿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一会儿带你去了一淌海南的天涯海角,一会儿你又端坐在人民大会堂尝着国宴。闹洞房了,你在变着花样儿捉弄着新郎和新娘;舞会上,等着和哥们跳舞的女孩一直能排到了天安门城墙。谁把张市长搞下来的,那是老王家送的匿名信;为什么他能包这个工程,还不是把人民币贴了人家一炕。最有趣的一次是,一个摆弄钢钻的哥们,硬是给三个外科医生上了一堂有关痔疮的大课,听得三位是目瞪口呆。他回家摇头晃脑地对老婆说:他们瘪茄子了吧,没啥说的。

 

与工人聊天是最接近自然的了。我曾在一个电器厂打过工。活很简单,就是往螺母里拧螺丝。但工人们就是聪明,教我不要太死板,要从不同角度拧,还要配上节奏,吆喝着去拧。开始,我以为只有男工是这样,后来发现女工也是一样,只不过换了一个方向。她们说:嘻嘻哈哈,虼蚰帜郑嗍乱驳崩质鹿耍旎睢R惶觳恢痪蹙凸恕?/SPAN>

 

小时候,住在大杂院里。晚饭一过,各家大人就出来了。有的还往嘴里扒拉着,腮帮子鼓着,像含了一个核桃;另一个左手拿个茶杯,旮肢窝夹着小板凳,右手攥着一小口袋瓜子,两个小指间还衔着一张报纸,汲着拖鞋就出来了。早有大婶已坐在那三条腿的椅子上,一条腿用几块半拉砖头垫着,正抓住小儿子剪指甲。可小家伙眼睛盯着外面,脚尖甸着,嘴里嚷着:快点,快点,他们等我呐。孩子们最快乐了。撒欢地跑着,追着。有时就躲在大人的背后藏了起来。跑累了,到大人这,端起茶缸喝口水,又趴在大人的膝盖上,让挠痒痒。大人们天南海北地神聊着,从林彪的三叉戟被打下来了,到老李头家出了破鞋,后来又集中在长工资上。临了,王大妈和张嫂约定,明儿让二姑娘去公园门口见个人,小伙子个高,人长的一般,但心眼好啊,对老婆肯定好,听我的准没错。

 

多年前,与朋友打完牌后,喝茶聊天。大家东拉西扯,不知为了什么争了起来。一时间,各种高见满屋子横飞,脸红脖子粗,吐沫星子乱溅,非得讲出个孜无卯有来,各不相让。只有女主人一脸从容,微笑着,不断地劝水,不断地点头。我问她:你老点头,你到底支持谁啊?谁对啊?她反问我说:谁对?这很重要吗?这不是在聊天吗。

 

现在,最流行的是不穿衣服的聊天,不仅用嘴,还用肉聊。一颤一捏一扭,连块围裙都没有,  太过坦诚,不适合我这种心脏不好又爱想人非非的人。不谈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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