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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波拉的博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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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欢迎与我联系,交流 。我的呼召是传播末世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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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鹃花期已经过去 |
| 告诉你:杜鹃花已经过去,现在已是芙蓉花盛开的时候了。整个春天,你可能忙得连一朵杜鹃花也没有看到,也不会弄清这儿的杜鹃和国内大别山的杜鹃是很不一样的,復活节那天,我到教会后院看孩子们找復活节蛋时,乍然看见了怒放的如火云一样的杜鹃花,一种復活的喜乐感,充溢于心。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是希望每一个人都不要悲观。 而在当你的读者的同时,不免要劝你时常放下书本,到海边走走,听听风声、雨声、风暴声,回到自然之心。这里有一种真正的律动,就是你常常使用的字眼“历史”和自然的“律动”是有关联的。 这二年,我因为一直在调养身体,所以得天独厚地可以延续我在黄海边插队时养成的习惯:倾听自然的声音。 文革给我的启示之一,就是人类有时会整体的错失。而自然之心的律动却是恒常的。多年来,我宁可相信一朵雪花给我的启示,也不再轻信世上的哲学家。 告诉你一个刚从内地来的干部讲的二件事:一个下岗的工人每月只有二百元人民币的收入。他的孩子天天闹着要吃肉。该父亲被逼之下,为孩子们去偷了一块肉,结果当场被抓获。羞辱之下,父亲当众哭诉了自己走投无路的困窘之境。在场一些观众一本疼惜儿童之心,纷纷仗义掏钱。还有一位穷教授因为孩子被邻家的大款儿童攀比得痛苦而搬家。你不要小看这些眼巴巴,泪汪汪的小孩们,“社会不公”正由他们的哭喊而体现。 由此想到“老三届”―――去年为此对话时,你说最好往前看。可你也知道,目前正是这个年龄层的人在社会底层受煎熬。他们上有老下有小。女同胞们纷纷面临下岗,被迫提前退休的命运。那些有病的还面临医院费无法报销的威胁。一人有重病,全家都要债台高筑,可那些暴发户却一掷千金。 想起当年的“红海洋”图―――历史施行报应也真是不含糊。 最近又在阅读默想“出埃及记”(旧约)感想很多。上帝引领以色列人出埃及(被奴役之地)允许到那流奶和蜜的迦南地。本来只需十五天就可到达。可是那愚昧、顽梗的以色列人竟使这行程长达四十年―――他们上一辈四十年在旷野漂流,倒毙,直到下一代人纔得以进入那迦南美地。想想以色列人在旷野漂流的情景,何其相似啊!怪不得有一个朋友讲,看看“老三届”的人,不论如今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什么背景,身上都有一种“流寇”气(大笑)。蓦然回首,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竟然当了半辈子奴隶!不过,所不同的是,以色列人在有神仆摩西带领下还犯罪,拜偶像,向神发怒气。所以遭惩罚是应该的。但是,我们却是由一群魔头将我们往与迦南地(可称现代民主社会象征吧)相反的深渊中拖,赶,被挟持在魔头们的混战中,被伤得血呼淋拉。早在禁书的时代,我和我的一个知己曾经为偷看那本世界名著《斯巴达克思》激动的流泪。那时,在矇矇胧胧中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什么“祖国的花朵”“革命接班人”,而是黑奴、农奴、工奴。后来我们(惟一的一次)一起去看了一部苏联电影《伟大的公民》(这名字令我们觉醒)从此,我们形成一种默契:以奴隶的地位而格守一个公民的身价。自然,在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网中,做选择,或根本不选择就意味着付代价,付代价而无怨无悔……我想,在我们这一代人中,有一种友谊,有一种友情,有一种爱情,正是建立在这么一个基础上。 中国的百姓比以色列民温顺多了。这正是上帝为之垂泪而要赐福的理由。让我们离开魔鬼,顺服于耶稣基督吧!“目前中共政权的性质”,(<<中国之春>>五月号.)建议你找来一阅。我很少看到这种把所谓“改革”“经济腾飞”的内囊分析揭示得这么本质化的(到底谁在卖国?)。 我对“改革”的现状置疑。怀疑它是被又一次滥用了的概念,就如当年“革命”这个概念被滥用一样。 既然“革命”未成功(革出一个集权奴隶制)在此基础上以“四项基本原则”去“改革”出一个现代化民主强国。你不觉得怪异吗?“革命”与“改良”主要原则是维护社会公义,否则会走向反面。 我们总要不断校正以往的识见。当然,否定自己是痛苦(我也是)。可是,正如你所讲,“自由”却也正是在对自己的不断否定中获得的。我始终认为目前民主运动真正的意义,就是对于生命价值的普遍觉醒,而不仅是少数政治异见人士与执政党的朝野之争。有一个信息告诉我,你会自然地回归到自己的角色:首先是一个公民。 今年是反右四十周年,文革三十周年,六•四七周年纪念,是个大年(还有毛、朱、周的祭年),这“四大情结”会令四、五代人的心“惊蛰”。我还记得復活节那天的电话中你重复过的那句话:当音乐没有响起的时候,不要跳舞。 我要补充的是:当铁幕拉开的时候,将要上演的是正剧:喜剧。血,白骨,眼泪令奴隶们成熟了。 别忘了,我们是被毛泽东煉出来的“一代理想主义者”。 一九九六年六月十六日
此文于2009年12月27日做了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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