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小儿真愚痴 院校美艺孰有智 作者 于栋轩 袁天罡与李淳风这两位一千多年前的先贤,不仅仅能够预测到近代中国所发生的问题。而且对这些问题的是非曲直,远较民国时期,亲身经历西方文化入侵的专家学者们的认知,更为透彻、精准无讹。 故能够在《推背图•四十三象》以大人学习小孩子的构图方式,讽喻后人愚不可及的媚外心态。 在气势汹汹的五四运动的革命斗士看来,自毁文化、全盘西化等一系列的‘伟大创举’,是为中国开辟了一条光辉灿烂的康庄大道;然而,在《推背图》的作者看来,这一时期的崇洋媚外者颠倒是非的所作所为,与懵懂无知的白痴没有多少差别。 这种媚外文化,为中国培养出数代,以洋大人马首是瞻的,视抛弃国土为乐的灰孙子,而沾沾自喜!两者对中西方文化的认知,非寥寥数语可以表达。以图示的形式,更能够恰如其份、惟妙惟肖地刻画出,民国时期的专家学者们盲目崇拜西方文化的悲哀! 与能够一丝不苟地洞察先机的,古圣先贤的超人智慧比较起来,近代那些崇洋媚外的专家学者数典灭祖的愚痴行为,比真正的白痴更为可怕。白痴至少不会将西方国家那种充其量不过是,襁褓之中的婴儿文化,当成是金科玉律,将之用来羞辱自己的祖先。 同样在儒家文化的熏陶下,竟然会出现《推背图》的作者与媚外专家之间,如此天渊之别的差距,难道还不足以引起现代人的警觉?不知道反思自己的无能,反而迁怒於儒家文化、恶毒羞辱自己的祖先,才是民国时期专家学者的最大悲哀! ‘无知者无畏’,竟然被民国时期的专家学者们发挥的淋漓尽致!荒诞不经、丧心病狂莫过于斯! 无独有偶,大人学习小孩子的幼稚行为,同样也表现在绘画艺术方面。 二零一五年七月的《孔子学院》期刊,一篇题为《张大千与毕加索的机缘》的文章写道: “……毕加索捧出五大册他自己仿齐白石绘画的练习作品,请张大千指教。张大千没有想到,这位名扬世界的西画大师竟是中国画的爱好者,…… ……我真不明白,你们中国人为什么要到巴黎来学艺术? ……不要说法国没有艺术,整个西方,白种人都没有艺术! ……配在这个世界谈艺术的,第一是你们中国人;其次是日本人,日本艺术又源于中国;第三是非洲黑人。除此之外,白种人根本没有艺术!” 文章评论道:“毕加索尽可以盛赞中国、日本、黑人艺术,也可能反思批判西方艺术。但是如此否定西方和白种人艺术,似乎有悖常理。” 岂不知,凡是触摸到文化方面的最高峰的时候,一定会涉猎到‘形而上道’文化。以孔子为代表的中国文化,发扬光大了举世无双的《易经》精髓;西方人发展的则是,似是而非的‘形而上学’哲学。 凡是触摸到绘画艺术的最高境界的时候,就一定会超越写实。中国人把绘画艺术提高到写意的精神境界;西方人虽然也想突破超越写实的初级绘画艺术,却偏向了抽象画的一面,与真正的精神境界相去甚远。 这就是东西文化的最大差别之处! 因为毕加索的立体派绘画艺术,脱胎于非洲黑人的原始雕塑艺术。所以,毕加索无限赞美非洲黑人艺术,否定西方与白种人艺术,并非望空扑影地无的放矢。从齐白石先生的作品中,毕加索这位西方绘画艺术泰斗,终于发现了,中国绘画艺术才是绘画世界真正的艺术巅峰。 所以,与其说,毕加索是中国画的爱好者;不如说,毕加索是世界绘画艺术巅峰的爱好者,更为恰当、贴切! 如果说,齐白石先生不愧为绘画艺术殿堂的巨人,毕加索就是这一殿堂的合格入门弟子。而看不清绘画艺术巅峰奥妙的,致力于主张学习西方绘画艺术的普通画家们,只能称为此一殿堂的门外汉。 绘画中的写实,乃是最最基本的绘画基础。中国美术界舍弃自己博大精深的绘画艺术途径,去学习西方文化所固有的,脱胎于西方人色情淫欲发展起来的裸体写真这种傻事。 不仅是回归到孩童时期,最最基本的初级绘画阶段的愚痴行为,而且,带来了那段时间,西方社会的淫乱之风。沉迷於这种裸体写真的绘画方式中,永远也无法触摸、领会到,出神入化的写意绘画的非凡境界。 在崇洋媚外的专家学者们‘全盘西化’的推波助澜下,可怜的中国文人学者、艺术家们竟然彻底抛弃自己的文化瑰宝,大力拥抱西方人自己都不敢恭维的粪土。聪明过人的毕加索先生从绘画这个角度,无意中道出了,《推背图》预测出的大人学习小孩子的愚昧文化史。 中国绘画压根儿就没有过的裸体写真,耽误了西方人攀登绘画最高峰的才情。使他们片面地沉迷於追求现实生活里,描绘人物的写实,反而失去了追寻艺术最高峰的目标。 而盛行裸体写真的数不胜数的西方的美术家中,包括已经抛弃了中国绘画艺术精髓的中国画家,最终就只有毕加索一个人能够体会到,中国绘画艺术的博大精深的事实,令人不胜唏嘘! 在绘画界,张大千被誉为‘中国的毕加索’。 一九五六年,张大千与毕加索在法国会面,被当时的媒体称作是‘东西方艺术两位泰斗的握手’。而张大千自己就无限感叹:“临摹八大的作品,只能达到‘形似’的程度;而无法攀登那种‘神似’的境界。” 这种境界就是,人类绘画的最高境界。与中国文化一样,要达到最高境界,就必须先净化个人的心灵。当事人的心性要修行到‘视名利如敝履’,这种不被物质享受所束缚的超然境界,才能够达到出神入化的绘画境界。在绘画方面,八大山人与齐白石等人皆然。 在文化方面,凡是深眀‘易理’,能够预见到千年之后的未来的。个个都是修行有素,达到了‘物我两忘’,这种超然于常人的非凡境界的修行者。如孔子、袁天罡、李淳风、邵康节等,凡是在《易经》方面有所突破,能够洞察天机的非凡人才,无不是具备上述超然于世的道德修养的佼佼者。 因为自从马克思提到: ‘劳动生产了智慧,但是给工人生产了愚钝和痴呆。’之后。 ‘劳动可以创造智慧’,就成为大家所公认的普遍真理。严格说来,劳动可以提升智力,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所以,在马克思时代,西方的工人的‘愚钝与痴呆’,乃是教育落后的普遍现象,并非劳动的后果。 马克思之所以会错误地把工人的愚钝与痴呆,归咎于劳动产生的结果。乃是当时西方文化的层次普遍偏低,对‘智慧’的认知不足,所造成的偏见。智与慧的结合,是源于佛教所描述的悟道境界。 其与儒家思想的道德修养,可以提升人类的智慧,殊途同归。 真正的智慧,只能来源于打破无明窠臼之后,明心见性所体现的本性智慧。因为在西方文化中,根本就没有悟道这回事,所以,马克思会把普通的智力与智慧混为一谈,也就在所难免了。 真正的智慧,可以比西方人提前四千年,无中生有地创造出织布机;以及可以预见到数千年之后的社会变迁。这一切都不是区区劳动所产生的智力,可以发明出来的超科学成就! 把哲学泰斗黑格尔与马列主义等西方文化学说,看成是,人类文化的座右铭,只能使具有超科学的中国文化,被彻底泯灭于现代人的无知之中,使中国人变成,不懂中国文化的白痴! 《莫学小儿》 西方文化惑心智,媚外专家无辨识;模仿小儿岂有知,斯文自此育白痴。 《超科技》 超科技术织布机,预测千年孰能知;坐井观天幼西方,劳人创造童子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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