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为你唱一首新的艳阳天
豆姐放上了一首九九艳阳天,好评如潮。但我觉得色彩不足,演释没有到位, 去网上听了几首如阎维文& 谭晶唱的,也是如此。简直成了欢乐颂。但读读歌词:
这一去呀翻山那个又过海呀, 这一去三年两载呀不回还。 这一去呀枪如林弹如雨呀, 这一去革命胜利呀再相见。
这其实就是告别了。没有 "也許我告別, 將不再回來" 那么明确,但大家心里明白。这就是告别了。 再相见已是两鬓白雪。革命是胜利了,但美人不再是我,或我不再是美人.
从古到今,不管是哥哥走西口还是赴京赶考。不管是老知青临别山村时的回首一眸,还是老留学生走出国门前的深情拥抱,还是现代网络上偶尔飘过的云采,都意味着这将只是曾经拥有的记忆。甜蜜或苦涩.
我们也许不应该唱的象血染的风采那么悲壮,或象我持梭标望君还那么坚毅,但应该是一种复杂的心情。一种革命乐观主义和英雄主义的混合。 在加上风云变幻身不由己的现代注释. 爱情的动人在于她总是悲剧.
其实我欣赏晓波,从个人上来说更多的由于他的忏悔式的自我解剖。牛奖的一半也许应该给她,而不是后来出来的便宜大哥。一个男人,首先对女人应该有担当。每个英雄后面都有一群女人。一群牺牲的女人。每个英雄的国度后面都有一代牺牲的女人。她们永远没有光环和纪念碑。
大寨有个著名的铁姑娘队。后来陈永贵到我们那里视察。看到我们那里妇女的生活和劳动,他惊讶不已, 最后他说了一句话,你们这里每一个妇女都是铁姑娘.
从小芳到小敏, 从大字不识的村里的阿婶到轮椅上的清华母亲,她们单薄的肩膀上, 撑起的何止是祖国的半边天。
我们对不起她们。
我能做的,也许是为她们唱一首新的九九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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