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君的妻子慧慧,在听到敲门声的一刹那,马上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奔向大门。门刚刚关上,慧慧就紧紧地把晓生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们的舌头已经迫不及待地相互爱抚了。过了有两分钟,慧慧的嘴离开了晓生的嘴,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晓生的肩膀上,说:“我想死你了,一切都好吗?”晓生的下巴也在慧慧的肩上,双手搂着慧慧的腰,脸上带着微笑说:“好,才几天呀,就说想死了。”
“就是想死了吗!一天不见就能想得受不了。”慧慧一边说着,一边推开晓生,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两眼盯着他的脸说:“让我好好看看你。”
慧慧深情地看着晓生有点儿带着稚气的脸说:“是不是最近很累,怎么好像有点儿瘦了。”
晓生笑眯眯地看着慧慧说:“才几天不见呀,哪能变得那么快呀。”
慧慧伸出右手,心疼地抚摸着晓生的脸颊,嘴里嘀咕着:“是瘦了”,然后又用手轻轻地擦晓生的眼角,好像那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忽然,慧慧好像想起了什么,说:“来,咱们进屋。”
慧慧拉着晓生的手,百般亲密地来到了客厅里,肩挨肩地做进了沙发里。刚刚坐下,晓生就用自己的左手把慧慧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晓生还不满三十岁,中等身材,看起来显得有点儿瘦,但是让人觉得挺结实,而且文质彬彬的。他怀里的慧慧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但是因为是属于显得年轻的那一类女人,舒舒服服地依偎在晓生的怀里,好像也只有三十左右。
从茶几上早就准备好了的果盘中,慧慧拿起了一块白兰瓜,放到了自己的嘴里,朝上努了努嘴,晓生会意地嘴对嘴接过了白兰瓜。晓生也从果盘里拿起了一块儿苹果,放到自己嘴里,然后像喂孩子一样,嘴对嘴地喂慧慧。慧慧咽下了苹果问晓生:“你想我了吗?”还没有等晓生说话,慧慧说:“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了。”
晓生笑着问:“梦见什么了?”
慧慧说:“你坏,梦见你好坏好坏的。”
晓生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怀里的慧慧:“又是我坏,我又怎么坏了?”
“我呀…,”慧慧欲说又止,脸有点儿红地接着说:“我梦见你摸我的乳房,好舒服,好刺激。但是当我要亲你的时候,你跑了,头也不回地跑了。我想叫你,但是叫不出声来,然后就急醒了。”慧慧拉过晓生的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晓生笑出了声,另一只手慢慢地从慧慧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晓生在衣服下面的手,往上推了推慧慧的乳罩,开始温柔地抚摸慧慧的乳房。晓生的另一只手挪到慧慧美丽的黑发上,轻轻地梳理着,而慧慧闭上眼睛享受着晓生双手的爱抚。晓生又抚摸了一会儿,把抚摸头发的手也伸到慧慧的衣服里面,解开了慧慧的乳罩,两只手同时抚摸慧慧一对丰腴的乳房。当慧慧逐渐陷入深深的欲望中,晓生把慧慧的身子扶起来,在慧慧的配合下,他脱光了慧慧的上身。虽然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慧慧的一双乳房还是富有弹性地挺立着,深深的乳晕和由于性欲刺激起来的乳头,性感无比。晓生就势往慧慧的怀里到了下去,慧慧赤裸裸的胳膊接住了他,晓生也搂住了慧慧赤裸裸的腰。晓生就像孩子一样,用嘴咬住了慧慧的乳房,使劲地咬。慧慧喜欢晓生使劲咬她的乳房,她能够从中感到强烈的刺激,这时她用双手紧紧地搂着晓生的头,好像怕他跑了。慧慧的头向后倾斜,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欲火加了温的气息,时不时地小声叨咕着:“我要,我要”。
晓生喜欢“吃”慧慧的奶子,而且喜欢看着慧慧如痴如醉享受他吃奶子刺激起来的欲望。晓生不是不喜欢那些年轻的,充满了青春活力,漂亮的女孩子,但是自从认识了慧慧,和慧慧交往以后,他觉得他好像离不开慧慧。和那些充满了青春的女孩子在一起,他必须哄着她们,还要小心翼翼地不能说错话,办错事,要不然就是和你赌气,试探你是否是真心,是否愿意为她们付出等等,真的好累。和慧慧在一起,一切都很简单,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他们只是享受现在,享受谈天说地,享受相互的爱慕,享受无拘无所的性欲。他不但不用照顾慧慧,反而能够分分钟得到慧慧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呵护。他有时觉得慧慧是他的大姐姐,有时又感觉慧慧是他的母亲,但是当他们放荡起来,慧慧是他最好的性伴侣。和慧慧做爱总能使他得到无穷的满足。他觉得慧慧性欲很强,还有性“耐力”,特别是慧慧知道如何满足他。
慧慧慢慢地从第一次高潮中退了出来,她还是微微地仰着头,闭着眼睛,喘气平和了许多。她轻轻地把晓生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伸出右手,插进了晓生的裤子。她的手温柔地揉搓晓生的阳具,使它逐渐地变粗变大。晓生也转动自己的身体,把脸转向慧慧的肚子,伸出双手开始解慧慧的裤子。慧慧里面是肉色的内裤,阴毛部分几乎是透明的,朦胧地露出了女人的阴私。慧慧扭转身子,两只手共同努力,把晓生的裤子推到他的大腿上,露出了晓生朝天直立在丛丛黑毛中的阳具。慧慧的右手握住晓生的阳具,开始上下移动。晓生把自己的头挪向慧慧的膝盖,用手往下拉慧慧的裤子。慧慧费力地欠起屁股,让晓生把她的裤子也拉到了大腿上,两条白白的大腿和黑黑的阴毛性感地暴露出来了。晓生把自己的头挪到慧慧赤裸的大腿上,脸几乎贴到了慧慧的阴毛上,然后用鼻子闻慧慧的阴骚。晓生非常喜欢那种味道,他称之为慧慧“女人的骚味”。他有一次和慧慧说:如果有几个女人都脱掉裤子让他闻,他可以闭上眼睛闻出哪个是慧慧。晓生喜欢把头枕在慧慧丰满柔软的大腿上,他不但享受慧慧的女人味道,还从慧慧的阴毛和赤裸裸的身体上感受女人的欲望。晓生把他的左手从慧慧的大腿之间插了进去,他的指头进入了慧慧已经湿漉漉的阴穴,并且用指头尖轻轻地触摸慧慧的敏感部位。
自从和晓生在一起,慧慧觉得自己年轻了。她很喜欢晓生,喜欢到了发疯的地步,希望天天都能见到他。在她不忙的时候,就常常想晓生,想他在干什么,他在想什么。她也总是有些担心,担心晓生离开自己。自从第一天起,她始终在想:“为什么晓生喜欢她,喜欢比他大十几岁的她。”她有时觉得有答案,有时又觉得没有答案,最后总是和自己说:“想那么多干什么,应该尽情地享受他们在一起的幸福和快乐的时光。”
慧慧第一次把晓生带回家,是贾君出差。那次贾君四天在外地,为他们提供了第一次无忧无虑疯狂发泄性欲的机会。自从那次以后,他们总是焦急地期盼贾君出差。久在河边站,不能不湿鞋,倒霉的事终于发生了。贾君三天的旅行,因故改变成了一天。当两个人几乎脱得光光地在客厅里翻云覆雨时,贾君突然地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贾君愣愣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面无表情,一声不出,他们俩几乎全裸,突然地坐到了沙发上,四只手不由自主徒劳地盖着各自的羞部,眼睛看着地。那一瞬间,屋子里静得让人害怕,空气和时间都好像凝滞了。
完全出乎慧慧和晓生的意料,贾君一句话没说,穿过客厅,径自走进了书房,在背后关上了门。慧慧和晓生好像从梦中惊醒,立刻穿好自己的衣服,谁也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相互看一眼,晓生夹起自己的东西就溜了。慧慧双手捂着脸,站在客厅里神魂颠倒,不知所措。过了有好几分钟,慧慧推开了书房的门,看见贾君若有所思地坐在他的单人沙发上,脸上出乎意料的平静。慧慧慢慢地走到贾君的面前,双膝跪下,两眼泪汪汪,声音抽泣地说:“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你还能原谅我吗?”
贾君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慧慧,慢慢地把头转向窗户,凝视黑乎乎外面,然后长叹一声:“人那”,就又把脸转向可怜巴巴,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的慧慧,慢慢地吐出了几个字:“起来吧,慧慧,其实你也没有什么错。”
慧慧诧异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丈夫,她从贾君的话音中知道贾君不是在挖苦她,但是她又不敢相信。是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暴怒,甚至会杀人,但是贾君的反应是如此冷漠,而且说“她没有错”。慧慧没有动,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确实没有任何话可以说。贾君语调平缓地说:“起来吧,坐着听我说。”
慧慧唯唯诺诺地站了起来,低着头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的边缘坐了下来。贾君看了慧慧一眼说:“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们的时候,那种震惊是难以形容的,但是因为我以前早就想过了这样事情发生的可能性,而且以前在脑子里演习了很多次如何应对,所以我控制住了。”
慧慧没有想到贾君会有这样的想法,抬头看了贾君一眼就又低下去了。贾君继续着:“你听了一定很吃惊,因为你不知道我这一年来对于婚姻的看法和以前不同了。婚姻的真正目的是生儿育女,或者说是传宗接代。虽然男女发生性关系是传宗接代的必须条件,至少历史上是这样,但是反过来就不对了:发生性关系不一定是为了传宗接代。”
慧慧已经抬起头看着贾君,当贾君停住时,她又低下了头。贾君假装没有看见慧慧的动作,继续着:“可能还不好懂。我讲个例子,吃饭是人生存的必要条件,但是人吃饭并不都是为了生存,人们在饭店里大吃大喝是为了享受,它其实有时甚至是破坏人的健康。同样,性欲常常不是为了传宗接代,而是为了享受。但是婚姻和家庭的目的就是传宗接代!”
慧慧很专心地听着,因为这直接关系到她和她婚姻的命运,虽然她没有完全听懂,但是听出来了:性生活和婚姻不完全是一码事,更重要的是:贾君好像会宽容她。
贾君顿了一下,继续他的道理:“人们常常用喜新厌旧批评一个人的性生活,但是人们对其它事情上的喜新厌旧并不讨厌。人们喜欢穿不同样式的衣服,去不同的地方旅游,看不同的电影,但是确‘不能够’常常换性伙伴。其实喜新厌旧是人的内在的本性,社会‘不允许’或说‘不赞成’换性伙伴是因为它影响了婚姻和家庭的存在。我们今天不谈更多的理论,来看看现今实际的婚姻。你喜欢那个男人,唉,他叫什么…?”
慧慧小声地回答:“晓生。”
“哦,好的,那个晓生。是不是你就不喜欢我了呢?”
慧慧着急地问答:“不是,真的不是。”
贾君摆了摆手说:“我没有问你。我是提出问题。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还是吃饭的例子,你总是吃家里的饭,简简单单的炒菜、米饭、馒头、粥,你就特别想吃饭店里的大餐,但是连着吃了几顿大餐之后,你又想吃家里的饭菜。我观察性欲和食欲没有什么大差别,人本身就有换性伙伴的欲望,而且我们也看到了,不少因为所谓第三者离婚而结婚,以后又并不能长久,又想复婚的。”
这时候慧慧已经抬起了头,眼睛盯着贾君,专心地听着。她很吃惊;她吃惊贾君的想法;她吃惊她不记得贾君曾经这样和她谈论问题。在她的记忆里,他们在家里的时候话不多,谈起来大多也是些家庭琐事,也或有些单位上的事,而且十有八九都是慧慧在说,贾君在听。
贾君还是不太习惯慧慧这样盯着他,就避开慧慧的目光继续他的理论:“那咱们再来说说男女之间吃醋的问题。一般来说,当丈夫突然知道了妻子有了外欲,都会怒不可遏;同样,妻子发现了丈夫有外欲,也是痛不欲生。其实吃醋,或者更正式一点儿叫嫉妒,是一种人人都有的心里。例如,妻子下功夫给丈夫好好做了一顿饭,丈夫吃完了说:昨天我在朋友家吃的可比你做的好吃。这种情况下,十有八九妻子会生气,其中很大成分是嫉妒,但是和听到丈夫有外欲是根本不同的。但是为什么人对外欲的嫉妒如此强烈,甚至可以到了要杀人的地步呢?社会的宣传,几千年社会的宣传,把它说成是奇耻大辱,什么绿帽子呀,贞节呀等等,而且社会对于外欲的惩治可以比杀人还残酷。”
贾君顿了一顿,又说:“我们从两个角度看这个‘奇耻大辱’。首先,社会公认的‘好’不一定就是好,而且这个好,往往是伴随着牺牲一群人的利益。举一个例子。很多很多年里,女人从小就接受了数不清的‘贞节’教育,‘守节好’的那些女人还受到社会的褒奖,甚至皇帝亲自给立牌坊。但是实际上,贞节是几千年来社会欺负压迫女人的手段,但是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认为守节是为此为大的事,确很少注意到男人从来没有贞节,还可以有三妻四妾。而女人确是有三从四德,即便是还没有生育,十几二十岁上死了丈夫,就要一生守寡,甚至不能见男人和男人说话。
所以社会公认的‘好’,不但不一定好,甚至常常是对一部分人的残忍。第二点,我们来看社会的‘好’和社会公认的道德对于人的思维的影响。刚才说了,当一个男人知道他的妻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觉得是奇耻大辱,但是当他去偷情,他确一点儿不在乎他的情人和自己的丈夫同床共枕,甚至往往‘屈居’第二,总是等那位‘正统’享受完了,才偷偷地找机会自己享受。但是结果呢,当东窗事发,正统的怒不可遏,觉得没有面子,屈居‘第二’的心里暗暗得意。奇怪吧,同样是和一个有两个男人的女人睡觉,心里状态完全不同。更奇怪的是,一般共享的事情都是‘老大’得意,唯有这种情况,‘老二’得意。所以男人女人,男女的性行为,人们对于性生活的看法,实际上是在社会的制约中,而且往往是荒唐的。”
屋子里静了下来,慧慧听到了这么多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但是马上又想起了她和晓生的‘丑事儿’,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立刻紧张了起来。等了一会儿,贾君没有说话,慧慧胆战心惊悄悄地问:“那…,那你…,那你要怎么办呢?”
贾君想了一会儿说:“人那。人不能不受社会的影响和制约,虽然我们懂了道理,真正做还是不那么容易。”
慧慧不知道贾君是什么意思,畏惧地看着贾君,然后低下了头,好像在等着贾君最后的判决。贾君看了慧慧一眼,慢条斯理地说:“虽然不容易,但是我毕竟懂得:一个女人和多个男人睡觉,实际上是很自然的和正常的生理要求,是正常的事情,是社会为了保护婚姻把它变了样子。如果你觉得社会的道德很重要,或者你希望,你可以提出离婚,我不会反对;但是如果你只是吃腻了家里的饭菜,要去尝尝外面的,你可以继续和晓生来往,咱们的日子还像以前一样,只是你不用偷偷的了,要事先和我说一声。”
慧慧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从来也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屋子里很安静,又有好长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最后,贾君说:“我要说的都说了,你不必着急,好好地想一想再告诉我。”
慧慧突然不由自主的,小声地说:“你有外欲吗?”
贾君没有犹豫,马上答道:“现在还没有,但是可能会有,因为我已经想清楚了,性欲是我人生的一部分,社会的道德并不是完全对的。”
慧慧犹豫了一下,说:“那是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我了,所以有了这种想法,所以你不在乎我和别人?”
贾君还是不紧不慢地回答:“大多数人可能都会像你这样问,但是不是。是因为我现在认为,每一个人都可以有多个性伴侣。从自然界看,这是自然界的本性,也是人的本性,不应当压制。从社会看,既然过去男人可以合法地有几个女人,女人也有权有几个男人。当然第二条有点儿牵强,但是第一条没有错。最后,也是最根本的:要整个社会都接受这种方式还需要时间,但是如果咱们俩儿都同意,那就是咱们之间的事儿了。”
自从那次以后,贾君和慧慧之间开始还是有点儿尴尬,但是慢慢地恢复到了以往的日子,不同的是,当贾君不在时,慧慧会把晓生带回来。慧慧现在觉得自己好像有两个丈夫,两个互不见面的丈夫,而且她也尽量不让两个男人相互吃醋。
这次贾君要有三天不回来,慧慧就又把晓生叫来了。现在慧慧的阴部被晓生搞得好舒服,她也继续不停地揉搓晓生的阳具。又过了一会儿,慧慧觉得她有点儿受不了了,本能告诉她晓生的阳具会使她更舒服。她把晓生从自己身上扶起来,下了沙发,跪到晓生的面前,为晓生脱裤子和上衣,不一会儿把晓生脱得光光的。然后慧慧站起来,把她已经脱到膝盖的裤子脱掉。慧慧脱光以后,脸朝着晓生一屁股坐到了晓生的腿上,抱住晓生的头疯狂的亲吻。晓生紧紧地搂着慧慧性感柔软的腰,把自己的舌头伸到了慧慧的嘴里。疯狂长时间地亲吻之后,慧慧两眼紧盯着晓生,双手深情地抚摸晓生散发着男人气息的胸膛。慧慧真的说不出晓生的身体到底和贾君的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都是男人的身体,但是她和他们在一起时,她觉得两个人的身体完全不同。她每次脱光了晓生,都总是要美美地把晓生的身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抚摸一个遍,而且每次好像都有新的感觉,新的刺激。在晓生不在的时候,她甚至常常发现她有要摸摸晓生裸体的欲望。慧慧抚摸着,抚摸着,她的手就摸到了晓生的阳具。她开始用晓生的阳具摩擦自己的阴部,好舒服,好舒服。摩擦着,摩擦着,慧慧的欲火在燃烧,最后,她一下子把晓生的宝贝完全插到了自己的小穴中,然后迅速地上下移动自己的身体。
慧慧疯狂地上下移动自己赤裸裸美丽的身体,两个人生殖器的相互摩擦使她们沉浸在欲望的享受中。慧慧先是小声地哼哼,逐渐变成了大声的、满足和刺激产生的声音。突然,晓生伸出自己的手,有力地按住了慧慧的肩膀说:“好了,不许你发泄,一会儿还要继续玩呢。”
“不,不,不吗。”慧慧喘着粗气喊着,企图继续移动,“我要,我要吗。”
晓生笑嘻嘻地看着慧慧红彤彤的脸,他的手没有给慧慧机会,慧慧慢慢地平静下来了。晓生说:“下来,咱们去澡间先洗个澡好吗?”
“我不要下来,”慧慧固执的说。
“不下来怎么走呀?”
“就不要下来,不要它出来,要它永远在里面。”
晓生笑嘻嘻地看着慧慧可爱的样子说:“你骚不骚呀,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就骚,我就是骚吗,我就是跟你骚,就是不许你拿出来。”
晓生喜欢看慧慧这样发贱,就说:“那咱们不能总是这么坐着呀?”
“怎么不行,我就要永远这样坐着,要你的小宝宝在里面,它是属于我的,我就要这样。”
晓生把慧慧软软的身体搂到自己身上,又开始了一轮狂吻。狂吻完了,晓生搂住赤裸裸坐在自己腿上的慧慧,把头放到慧慧的肩上,他能闻到慧慧黑黑长发中浓郁的汗味。晓生深深地用鼻子吸了几下说:“你的汗味真好,真刺激,”又把慧慧搂得更紧了,然后双手抚摸慧慧光滑的脊背。过了一会儿,晓生又说:“好了,我的好姐姐,咱们该走了。”
“那你抱着我去澡间,反正你不许拿出来。”
晓生笑了:“好,好,好,我的骚姐姐,让我试一试。”
晓生伸手抓住慧慧跪在自己大腿两边的小腿,用手托着站了起来。慧慧跪在晓生结实的大手里,双手搂着晓生的脖子,头幸福地放在晓生的肩上,湿漉漉的小穴紧紧地裹着晓生直挺挺的阳具。晓生捧着怀里赤裸裸的慧慧,一步一步地往澡间走,他的阳具感到了慧慧的小穴。
进了澡间,慧慧说:“不许拿出来,坐到椅子上去。”
晓生听话地照着做了。晓生刚刚坐下,手里还抱着慧慧的小腿,慧慧就开始上下动,搞得晓生的阳具又痒痒起来了。晓生任凭慧慧搞自己,笑嘻嘻地说:“我要姐姐伺候我。”慧慧一边上下运动,一边说:“你是不是又打坏主意了。”
“没有呀,我喜欢让姐姐伺候弟弟呀,姐姐照顾小弟弟不应该吗?”
慧慧笑着说:“看样子姐姐没有办法了。”说着,慧慧从晓生的身上下来了,伸手拽过来了喷头,双腿一并,赤裸裸地跪在晓生的面前,开始仔仔细细地清洗晓生的阳具。慧慧先用喷头冲洗,然后打上肥皂。肥皂搞得一切都是滑溜溜的,慧慧开始揉搓阳具,然后那一对小球球。晓生特别喜欢慧慧这样为他洗浴,他喜欢看慧慧赤裸裸地跪在自己面前认真的样子,真的好像大姐姐在照顾小弟弟。慧慧涂上肥皂的手,在他阳具上的摩擦也特别舒服。慧慧洗完他的阳具和小球球,又在洗周围,洗他的阴毛,然后还要把涂满肥皂的手指伸到他的屁眼儿里清洗。当晓生舒服地挪动自己的时候,慧慧常常会照着他赤裸的大腿打几下说:“听话,别动。”
当慧慧最后冲掉了所有的肥皂之后,放下喷头,用手劈开晓生的大腿,把自己的头伸到两条充满男性肌肉的大腿之间,开始用自己柔软的舌头舔晓生的阳具。晓生最喜欢慧慧这样‘伺候’他,而且他觉得只有慧慧能够这样,他觉得好像只有‘姐姐’能这样对他,‘妹妹’们不会这样做。慧慧这时已经把晓生的阳具全都吃进嘴里了,不停地前后移动,晓生觉得此时赤裸裸跪在他面前的慧慧是他的维纳斯。
随着慧慧柔软小嘴的移动,晓生感到了慧慧女人特有的温柔,那种无限温柔的抚摸使晓生慢慢地失去自我,他的大腿开始伸直,他用他的大腿紧紧夹住慧慧丰满的身体。后来,他把腿放到了慧慧圆润的双肩上,小腿不由自主的弯下来压在慧慧光溜溜的脊背上,他觉得他把慧慧完全包裹住了,慧慧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享受,他亢奋,他满足,他完全陷入了性欲的弥漫中。
慧慧不希望就此完结,所以渐渐地放慢了速度,最后把晓生的阳具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一边用双手轻轻地抚摸晓生的肉球球,一边说:“享受得差不多了,我给你洗澡。”
慧慧从地上站起来,把晓生拽起来,打开喷头,一只手拿着喷头往晓生身上喷水,另一只手不停地搓洗。湿润了晓生的身体以后,慧慧开始在他全身打肥皂。“把胳膊举起来,把腿劈开,转过去,…”慧慧一边发出命令,一边打肥皂,真好像是给自己顽皮的小弟弟洗澡。慧慧洗完了晓生,又洗自己。晓生这时站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慧慧洗澡。他觉得慧慧很美很美,慧慧的身体很丰满,皮肤紧紧地裹在她柔软丰腴的身体上,洁白如玉的身体在水花中显得格外的美妙。“不许看姐姐洗澡。”慧慧背对着晓生说。晓生听着慧慧的口气,真好像是大姐姐在和顽皮孩提时的弟弟说话。晓生笑着,顽皮地说:“小弟弟喜欢看姐姐洗澡,姐姐的身体好漂亮呀。”“去,一边去,姐姐不好意思了。”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洗自己的阴部。晓生觉得很美妙,很刺激,就说:“让弟弟帮姐姐洗好吗?”“讨厌,不许看。姐姐马上洗完了陪你玩。”
他们俩儿就这么挑逗着,一会儿慧慧洗完了,她没有关上淋浴,伸出手把晓生拽了过去,两个人都站到了淋浴下。两个人赤裸裸地搂着,疯狂地亲吻着,任凭淋浴浇在他们身上。吻着吻着,慧慧的手攥住了晓生的阳具,摩擦自己的小穴。湿漉漉的身体滑溜溜的,使他们从对方的身体上感到一种不同的刺激,很舒服。突然,晓生的阳具感到了那种粘粘的湿润和柔软的温暖,他不由自主地开始上下移动。一对赤裸裸的男女,淋浴湿润着他们的皮肤,相互紧紧地搂着,疯狂地亲吻着,生殖器在相互摩擦着。突然,晓生伸手关掉了淋浴,悄悄地在慧慧的耳边说:“我想到床上去,我想在床上要姐姐。”
慧慧用手拨开湿漉漉的头发,笑眯眯地说:“这样还不够呀?”
“不够,我要姐姐和我上床玩。”
“好吧,姐姐带你上床。让姐姐先擦干了再说。”
慧慧擦干了晓生,又擦干了自己,笑眯眯地看着晓生说:“我领着你去卧室。”说着,伸手拽住晓生还是直直的阳具,转身往浴室外面走。晓生觉得有意思,跟着他阳具上的拉力,随着慧慧进了卧室。慧慧站住了,松开了抓着晓生阳具的手说:“上床吧,我的小少爷,姐姐伺候伺候你。”
晓生没有动,笑嘻嘻地看着赤裸裸的慧慧,用手指了指卧室那边的梳妆台说:“你过去。”
慧慧不解地看着晓生,反问:“干吗?”
“你就过去吗。”
慧慧看看晓生笑眯眯的样子,说:“是不是又起坏了吧?”就走了过去。晓生跟在后面来到梳妆台前,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慧慧。慧慧抬头往前一看,看到梳妆台镜子里面她赤身裸体地被晓生紧紧地从背后搂着,她一羞,马上低下了头,然后说:“坏蛋,你坏蛋。”
晓生笑了,得意的说:“抬头看看,看看你自己美不美,看看你自己骚不骚。”
慧慧没有抬头,在晓生的怀里挣扎,嘴里说:“你坏蛋,你是大坏蛋!”
慧慧在晓生的怀里哪里挣扎得动,晓生双手搂着她的腰一使劲,她觉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来,马上说:“疼,疼。”
晓生放松了一点儿,还是笑嘻嘻的,看着镜子里赤裸裸的两个人说:“那姐姐看看镜子。”
慧慧慢慢地抬起头,看到镜子里自己赤裸裸地被晓生搂着,脸一红,头又低下去了。“姐姐羞了,姐姐看看吗,看看姐姐骚不骚。”晓生不依不饶,带着得意的口气说着。
慧慧不再动了,也不抬头,也不说话。晓生放开了慧慧的腰,抓住慧慧的手腕子,把慧慧的手放到了梳妆台上,然后双手抓住慧慧肉滚滚屁股的两边,往后拉了拉。慧慧这时低着头,双手扶在梳妆台的边上,屁股朝后支着,双腿立直,两只赤脚站在地上。慧慧现在知道,晓生要在镜子前面操自己,使晓生可以从镜子里看慧慧赤裸裸站着挨操的样子。“姐姐把腿劈开。”晓生一边用手向外推慧慧的大腿,一边说着。慧慧刚刚把两条腿分开了,就觉得晓生的手在摸自己的阴部,然后她感到了那个粗大的东西插了进去,热乎乎的。那个东西开始在里面移动,很刺激,慧慧听到晓生在笑,接着说:“看看镜子里,你好性感呀。”慧慧觉得很刺激,但是还没有勇气看自己的样子。她在想,那一定很贱,很丑。突然,慧慧的头发被往后揪,她的脸被抬了起来,对着镜子,她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她的一双丰腴的胳膊支着上身,两个硕大的乳房向下垂着,微微有点儿开始发福的肚子添加了几分性感,两条大腿之间的阴毛给人无限的遐想。慧慧羞得马上闭上了眼睛,她从来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让晓生操她。
慧慧结婚的年代,大多数人不像现在,在性方面还很保守。那时候,婚前根本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几乎没有任何机会看到男人的身体。她和贾君结婚以后,除了洗澡的时候,从来没有赤身裸体地在屋里站着或走动。做爱也几乎是千篇一律的男在上女在下的标准姿势,有时候贾君提出一些新的做爱姿势,慧慧大多是拒绝了。后来,世道变了,也曾经和同事们在一起看了一次三级片,觉得那里面的人简直就是动物。再后来,形形色色的关于男女性行为的信息越来越多了,慧慧也曾经想和贾君试一试,但是总是觉得说不出口,而十几年千篇一律的性生活,好像已经让贾君失去了改革的愿望。两个人的性生活好像已经是一个需要执行的程序,到时候就有那么一次,虽然两个人都能从中得到一定的满足,但是很难有什么激情。后来有了晓生,慧慧觉得好像他们的性生活建立在一个全新的基础上,几乎没有什么顾忌,可以为所欲为,怎么刺激怎么来。而且过去觉得不好意思的,害羞的,甚至那些被印上是无耻的,下流的,恶心的烙印的性行为,他们都无所不用其极。慧慧常常想,这到底是由于自己和贾君开始性生活的那个年代给了他们一个没有办法改变的开始,还是夫妻做爱的方式本来就和情人做爱的方式不同。
晓生的阳具在慧慧的淫穴中移动得速度越来越快,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各抓住慧慧的一只乳房,使劲地揉搓,慧慧舒服地呻吟着。过了一会,晓生松开了慧慧的乳房,双手抱住慧慧的臀部,按在自己的阴部上,使自己的阳具深深地插在慧慧的淫穴里,拽着慧慧往后退。晓生退到床边,然后坐下,慧慧坐到了他的身上。“我要躺下。”晓生口气里带着几分顽皮地说。“你总有坏主意。”
“没有呀,我就是累了,想躺一会儿。”口气还是那样顽皮。晓生抱着慧慧的阴部,两个人慢慢退着往后蹭,他的阳具一直没有离开慧慧的小穴。最后,晓生终于躺到了床上,慧慧背朝着晓生坐在他的阳具上。慧慧这时开始上下移动自己的身体,同时伸出双手抚摸晓生的球球。又搞了一会,慧慧停住了,慢慢地开始转动自己的身体,不一会儿,还是坐在晓生的阳具上,慧慧脸已经对着躺着的晓生了。她伸出手,抚摸晓生的胸膛,然后又掐晓生的奶头,同时又开始上下移动自己美丽的身体。
晓生舒服地躺着,眼睛看着骑在自己身上,上下移动着身子的慧慧。他知道慧慧特别喜欢这种姿势,好像慧慧的小穴能够得到最大的刺激。晓生还有一种从来没有和慧慧提到过的猜想,似乎慧慧对这种‘凤在上龙在下’感觉特别好,有一种对于男人的驾驭感。慧慧还有另外的一面,她常常停下来,长时间地坐在晓生的阳具上,双手不停地抚摸晓生的身体,非常疼爱,又非常性感,好像是在关爱自己的一个宝贝。每当这时候,慧慧总是甜甜地看着晓生的脸,其中包含着得意,疼爱,珍惜等等复杂的感情。晓生也很喜欢这样,他可以静下来舒舒服服地看着慧慧疯狂地操自己,看着慧慧爱抚自己。他喜欢看慧慧硕大的乳房,女人只有到了这个岁数才有的丰腴和性感,晓生总是觉得慧慧大大的乳房里存着乳汁,每每引起他吸食的欲望。慧慧的腰部和以下的丰满,使她比少女更性感,她的屁股坐在晓生身上,使晓生产生一种特殊的满足感。晓生不是不喜欢少女,但是他觉得和慧慧在一起的感觉是不能从少女身上得到的。
慧慧又开始加速了,逐渐变成了疯狂。她的乳房上下不停的跳动,她的脸已经由于兴奋和用力变得红彤彤的,原来甜甜的表情已经变成了享受和满足,她美丽雪白赤裸裸的身体此时无比的性感。晓生的阳具在慧慧生殖器的强烈摩擦下,开始聚集晓生后代的胚胎,他觉得麻酥酥的,好像那白白的液体已经进入了喷射的管道,那种刺激的感觉不知道由什么东西迅速地带到了全身,好舒服好舒服的。晓生浑身开始发热,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沉浸在一种语言无法表达的强烈满足中。“快,快,别停,我要不行了。” 晓生喊了出来。慧慧马上蹲起来,把自己的小穴从晓生的阳具上拔了出来,同时伸出双手快速地揉搓晓生冲着天,湿漉漉的阳具。终于,晓生把他几天的储备喷射了出来,白色的浆液喷射到慧慧的手上,喷射到空中又落到自己的阴毛上、肚皮上。
晓生像泄了气的皮球,懒洋洋地躺着。慧慧擦干净了自己手上和晓生身上的淫液,然后坐到晓生的大腿上,开始玩弄晓生那已经变小,软软的生殖器,嘴里还不停地自言自语:“这个小坏蛋现在没用了吧,不再想干坏事儿了吧。原来汹汹的,大大的,像个调皮的坏蛋;现在挺好玩,挺可爱的,像个乖乖的小弟弟。”晓生闭着眼睛,脸上是一丝满足的笑容,好像在回忆什么,又好像是在享受着。
慧慧摆弄了一会儿晓生的小顽童,就开始为晓生按摩。她赤裸裸地跪在宽大的床上,围绕着晓生不停地挪动自己的位置,从晓生的头,胳膊,胸,大腿,小腿,一直到脚,按摩了个遍。慧慧已经把性交后的按摩当成了自己的工作,好像让晓生舒服、享受,已经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了。按摩完了晓生,她躺在了晓生的身边,然后转过身子,身子的一半压在晓生的身上,一只手搂着晓生,脸对着晓生深情地看着。晓生伸出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然后关上了床头桌上的灯,说:“我累了,咱们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