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妆簪一枝《钗头凤》 寒烟部落阁 作为隐枫庐快乐的奴隶,百忙中向诗坛偶瞟一眼,立马被一标题抓住了眼球:“正是陆游这首《钗头凤》才害死了唐婉”!嗯?这谁?把n年前我想说又没人可说的话给撂这儿了!?不等读完精彩的待续,也管不了剧情需不需要,寒烟就忍不住窜上诗坛,为雪葵唱一段儿和声,都怪这赏析文笔太富戏剧格调,逗得人嗓子奇痒难耐! 在孝大如天的古代,因为媳妇不招婆母待见,被迫忍痛休妻的悲剧屡有发生;不论关于陆游唐婉的传说有多少个版本,都不妨一场改版的《孔雀东南飞》由二人重演;之所以叫改版,因为主角都是高颜值高才情的文艺男女;当然,所不同的还有:男主陆游并没有像焦仲卿那样“自挂东南枝”,而是以一枝家传《钗头凤》直逼女主唐婉的命门,搞得这枚美才女猝不及防,无从招架,以致步尘刘兰芝,只不过殉情的方式并非“举身赴清池”,而是抑郁而亡罢了。 欣赏曹版的《钗头凤》连续剧, 且不说其时尚奇葩的词句点缀、妙趣横生的故事调侃如何引人入胜,单就陆游《钗头凤》一词的鉴赏来讲,雪葵通过对字里行间的详解细述,剖析了词情起伏与声调节板在表达上的呼应,使人得以领悟这首情歌绝唱的精妙。谁叫原创和赏析都那么出彩,由不得寒烟轻声哼鸣,唱出流行版钗头凤的和声: 你那粉润的纤手,无法再牵起, 杯中的黄藤佳酿,醉彻我心脾, 空对着满园的融融春色—— 我日夜萦怀的亲亲啊, 好像宫墙内的柳丝, 如此依依撩人, 却已不在我怀里! 强回首 酷烈的东风,平起悲歌, 吹散了 呢喃的双雁,欢情短薄, 我只有 紧裹着一腔的离愁别绪, 干耗着数年的孤独离索, 苍天哪, 为什么铸就这样的错, 除了痛心疾首, 我又能 奈何,奈何,奈何!
你依旧艳若春桃, 我却已形容枯槁, 你可知,抹去我丰泽的 是浸透你胭脂泪的旧绡! 曾记否 桃花落如雨, 没有你 池阁空寂寂; 别时的山盟从未曾忘记, 不尽的思念却无法传递, 这满腹的伤情挚爱啊, 除了深埋心底, 我只能 无语,无语,无语!
你说,大家都各有各的归宿了,还特么的唱这些到底想干嘛?其实,估计陆游也没想干嘛,只是离婚数载,沈园邂逅,眼见着当年自己的妙人知己,如今却依偎在他人怀里,赏春对酒,行乐共欢,这郁闷滋味,心头下不去,眉头散不开,非得在墙头上广而告之地挥洒表白,才得一抒胸怀;末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莫莫莫,啥也不说了。其实,还有啥没说?私密的情怀全都明明白白地在字里行间泄露无余,还特么什么啥也不说了!这么大张旗鼓的自曝,也不想想,你让当年相交甚欢的爱妻、如今已是他人贵妇的唐婉情何以堪!任唐婉如何冰雪聪明,也难抵挡陆游的情花毒簪《钗头凤》,不抑郁而亡反倒不正常了。唉,什么叫情不自禁,诗人,文人,男人哪! ********************************************************** 附陆游《钗头凤》原词如下;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
雨飘柔诗友继帖 怨陆郎 | 送交者: 雨飘柔 2017年12月11日09:15:19 于 [诗词歌赋] 发送悄悄话 |
| 诗坛的散文高手,诗中女杰寒烟君与诗坛盟主曹雪葵老师正在写陆游和唐婉的故事哩,真是妙笔生花呀,或议或叙,或诗或文,让人读得痛快淋漓,我这手指也控制不住了,直发痒痒,可俺才情不高,天资有限,倒是不怕出丑,拾拙笔也来涂鸦一下,胡诌打油诗一首:
怨陆郎
我是一枝萎谢的花, 褪去了顔色,消了清香。 经历过严霜来侵, 雨水来砸, 就是春风来撩 还是一束枯黄!
早知现在, 又何必散了鸳鸯? 怯懦的你呀 就是挺不起脊梁, 任由你胸中的那盆火, 残忍地吞噬着你的心房。
来到世间, 原本就是来受苦, 然, 人生再苦也要把它当作一杯醇酿, 醉了, 掬捧着一段彩霞, 醒了, 咽下那带苦的酒渣。
可惜, 我再也看不到彩霞, 映入眼底的 全是影的凄凉, 梅的孤独, 雪的渍痕, 剑的寒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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