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流傳的謠言污衊毛澤東指揮西路軍去送死,以消滅異己。 但是根據張國燾自己的記憶, 西路軍失敗之後毛澤東指責張國燾的話“大約有三個要點:(一)西進軍事計劃根本就是逃跑主義,至少是帶有逃跑主義色彩;(二)張國燾對四方面軍的領導完全破產,總之是一無是處;(三)西路軍的失敗很為丟臉,蔣氏將更看不起紅軍,在西安事變的今天,將誘發蔣氏的報復和進攻,遺害全黨全軍。” 假設毛澤東直接指揮西路軍進入死地, 逃跑主義如何能說出口? 又怎麼能說張國燾對四方面軍的指導破產? 再看看張國燾的辯解, 因為太牽強,自己也知道是狡辯, 所以借別人之口:
“同情和支持我的同志們,主要是第四方面軍的幹部,則認為西路軍的失敗,是陳昌浩同志的指揮錯誤,如果張國燾同志也過了黃河,親自策劃指揮,則不會失敗,反會勝利。他們對批評者答辯:(一)西進計劃為莫斯科批准,如何能說是逃跑主義;(二)四方面軍是中共的基幹勁旅,如何能加以毀謗;(三)誘發蔣氏圍剿之說是有意嫁禍於人,轉移目標,將對外轉到對內。” 莫斯科批準是擋箭牌,所以不算逃跑。 私下牢騷也無法把西路軍失敗的責任歸給毛澤東。
張國燾再把朱德搬出來替自己擋災: “因此,朱德肯定的說:西路軍驟然沒有老練指導者就近指示,兵力使用不當,不能集中兵力打擊敵人,而且對騎兵作戰技術不夠熟練,這些才是失敗的主因” 看到了吧,甩鍋的對象是徐向前和陳昌浩無能, 標榜自己是老練者,可惜不在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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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張國燾:我的回憶》 “這些情況擺在我們面前,陳昌浩便撤銷了他在甘南建立根據地的提議,認為應照原定計劃,迅速從靖遠渡河西進。他這樣很快的接受會眾的意見,使得大家都頗為高興。但多數幹部不滿陳昌浩這個衝動的主張,指責他獨斷的進攻岷縣,使第九軍蒙受創傷,是違背原有軍事計劃的行動;接着又按兵不進,要求舉行會議,延誤了渡河的時機。這件事破壞了高級幹部間的和諧,也種下了西路軍失敗的根苗。(有中央指揮嗎?) 關於解決黨內爭端問題,多數認為我此時不能去陝北,應該集中力量,先執行西進的軍事計劃,然後再談黨內問題。(西路軍失敗真不是張國燾一個人的責任, 多數一定有徐向前,朱德參與沒有)對於這一點,我聲明我主動的去陝北,足以表示內部團結的誠意,一俟西進計劃順利實現,我決這樣做。我也說到共產國際已知道我們贊成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新策略,又批准了我們的西進計劃,兩個中央對立的形勢也已解決了,四方面軍如果能在河西走廊立住腳,莫斯科仍會照原議支持我們,並不會將我們視作是反共產國際的分子。
(張國燾的算盤, 暫時掛在中央名下, 但是到了西北可獨立行事, 還能得到莫斯科支持, 好算盤,張國燾沒有隱瞞, 那些黑毛澤東的人太沒良心了), 由於陳昌浩這一主張所召開的通宵會議,許多事經過研討和解釋,結果相當圓滿,我們在全軍中展開宣傳,指出我軍的西進計劃正確而又合時宜。在政治意義上說來,我們如握有河西走廊和新疆地區,可以保障未來西北抗日聯合政府的後路,並接通與蘇聯的關係。在軍事意義說來,可以分散蔣的兵力,河西走廊、陝北和西安三點,將使蔣在甘肅的軍隊處於多面受敵的境地。我們現在所應努力的是迅速渡河,訓練對付騎兵的戰術,以及與回教人民建立友善關係等工作。 於是,我們的軍事行動展開了,駐在岷縣附近的軍隊新會寧集結,原駐會寧的軍隊,則進占了靖遠縣城,控制了這一帶的黃河沿岸。當時彭德懷為了策應我們,已率部進到甘北的同心城海原一帶地區。徐海東的第十五軍則進到打拉池地區,打拉池與會寧相隔不過兩天的路程,彼此信使往返,大家都為之興奮萬分。 (西路軍興高采烈過黃河, 張國燾不提彭德懷制定的聯合作戰計劃,實際上欺騙了彭德懷和毛澤東) 靖遠雖是渡河的好地方,但渡河工具缺乏,使我們不能迅速渡河(這一帶黃河上的渡船是牛皮做的划子)。駐在蘭州隸張學良麾下的于學忠部沒有跟我們接觸,黃河的西岸也無敵防守,可是河中沒有牛皮划子,靖遠附近又找不出造船的木料,我們乃在會寧城內拆卸一些建築物的木料,用人力運到靖遠造船。 蔣介石偵知我軍在靖遠渡河的行動,一面派飛機轟炸渡口,一面嚴令各軍迅速向會寧靖遠前進,企圖乘我軍半渡時截擊。我軍渡河工具極少,又要慎防敵機的轟炸,因而每晚只能度過千人左右。當時左路軍的人數約為三萬五千人,花了三個星期的時間,渡過去的只有第九軍第三十軍第五軍團、總司令部的直屬機關、和徐向前陳昌浩的總指揮部等共約兩萬多人。我和朱德率總司令部人、紅軍學校大部學生以及第四軍第三十一軍,在會寧通靖遠的大道上,節節抵抗敵軍的追擊。 (在這裡我開始懷疑朱德的動機, 是不是與張國燾一起去西北另立中央, 天不從人願把渡口丟了, 毛澤東似乎也發電勸阻張國燾不要渡河)
敵軍的兵力愈集愈多,分路攻擊的行動愈來愈積極。我軍在會寧靖遠大道上的掩護陣地,悉為敵軍所攻下。敵軍的另一部並進占了靖遠城,控制了渡口,我們至此不能渡河了。我和朱德乃令第四軍第三十一軍移到這條大道的東北面,以打拉池徐海東部駐地為後方,這樣我們的西進計劃,便沒有能夠全部實現。徐向前與陳昌浩率已渡河的各單位,在河西開始了單獨行動。 一九三六年九月底,在打拉池一所城堡式的建築物內,我和朱德等會見了徐海東,這位四年不見的老戰友,仍是一位天真可愛的小伙子,他一看見我,歡喜得擁抱着我,猶如見着他的母親一樣,他和朱德雖系初次見面,但也表現得異常親切,像是多年的老友。我和朱德都高興萬分,我當時激動得不知說甚麼好,只是拉着他的手笑個不停。頃刻之間,徐海東軍部的同志們,官長士兵們,都圍攏着我們,紛紛爭問別況,儼然是一個大家庭歡樂團圓的場面。 我們與徐海東討論當前的軍事情況,告訴他靖遠的渡口已為敵軍攻占,第四第三十一兩軍急須從陡城堡及其以北地區度過黃河,請他速派人前往那一帶考察地形敵情和渡河工具等,並向靖遠會寧方面警戒,嚴防敵軍的進擊。我們總司令部準備在打拉池駐紮一個時期,處理這一渡河的軍事行動。
(還想渡河, 只不過無能而丟了渡口, 絕口不提彭德懷的另一份伏擊作戰計劃, 依然是欺騙手段, 徐海東的行為也變的不可捉摸, 張國燾明確說是他倆私人套近乎, 沒有中央啥事) 徐海東部偵查的結果,認為繼續渡河已不可能,陡城堡已為敵占領,敵機沿河搜索,河中沒有任何渡河工具,而敵軍胡宗南的一部正由蘭州循甘新大道,開往武威,馬步芳的騎兵也正由西寧北移,其目的都在截斷我軍西進的道路。此外我們南面的的敵人,也正向打拉池、海原、同心城、豫旺一線進逼,企圖殲滅我在河東的部隊。 徐向前陳昌浩來電希望我們能繼續渡河。於是他們一面以第九軍掩護總司令部總指揮部各直屬機構向古浪挺進,另一面則由徐陳兩人率領第三十軍及第五軍團,北向占領景泰、一條山一帶沿河陣地,俾能掩護我們在石佛寺附近渡河。 我們根據當時的情況,電告徐陳二人,渡河已不可能,要他們率已渡河的部隊,單獨行動。我們指出在敵軍壓迫和缺乏渡河工具的情況下,時間上已不允許第四第三十一兩軍安然渡過黃河,如果他們仍徘徊河邊,勢將進退失據,應即率全部,迅速行動,占領古浪武威一帶地區,集中力量,(徐向前不甘心自己單獨走, 張國燾沒勇氣渡河, 決定把徐向前扔了)
從此,徐陳所率的西路軍便與我們分道揚鑣了。他們遵照我們的電令,由景泰沿長城往古浪以北的土門子,直趨威武,我們則在敵軍壓力之下,由打拉池、海原、同心城,逐漸向東移動,靠近陝北蘇區。 (這一段可以看出張國燾的人品, 徐陳與我分道揚鑣--明顯的推卸責任, 而接下來又說遵照我們的命令。。,再看看有沒有把中央與彭德懷的兩個聯合作戰計劃放在眼裡?)
我們在打拉池停留了約兩個星期,主要工作是牽制敵人軍力的游擊活動。我在軍事倥傯之餘,常與徐海東等老戰友話舊,據徐海東告訴我,他現在的第十五軍屬下只有三個團,卻號稱三個師,每團人數約為五百餘人,總共不到兩千人,槍枝則有一千三百左右,全軍戰士之中來自鄂豫皖者為數已少,多數系在陝甘補充的,不過軍事幹部仍多,系鄂豫皖區的老戰友,政治幹部則大半由一方面軍調來充任。他覺得他所率領的隊伍,現在只有虛張聲勢,負擔避實就虛的游擊任務,如果要打硬仗,那只能算作一團人。 (徐海東的行為值得推敲,
劉志丹應該是被徐海東關押的? 似乎不對, 戴繼英來自哪裡?) 紅二十七軍到達陝北游擊區之後,推行鄂豫皖區的經驗,紅軍和蘇區都有可觀的發展,聲勢為之大振。戴繼英②聶鴻鈞③目擊陝北游擊隊內部複雜情形,急圖建立堅強基礎,便大張旗鼓整肅起來。陝北許多同志被當作土匪或反革命,有的被殺,有的被拘禁,有的經審訊以後釋放。徐海東覺得戴聶二人做得過火了,太盲動了,沒有充分估計到陝北的落後情況。整肅的結果,使陝北同志感覺不安,以為鄂豫皖來的老紅軍是壓迫本地人的。 徐海東對於毛澤東等一到陝北,便能糾正戴繼英聶鴻鈞的錯誤表示敬佩。他說到毛主席等經過二萬五千里長征,帶着北上先遣隊到達陝北,已是疲勞不堪,但一般同志素來對中央的信任很深,尤其是聽到毛主席的名字便肅然起敬。毛主席等中央要人旋即糾正了戴聶的錯誤,將被拘禁的高崗等釋放了出來,而且極力號召同志們無論是由江西來的,由鄂豫皖來的,或者是陝北本地的,都應團結一致。這樣做的結果,陝北的氣象,為之一新。 (犬儒文人污衊毛澤東搶劉志丹的地盤,甚至殺害劉志丹狗眼看人低,連張國燾都不同意,
扯徐海東的部分略過) --- 毛澤東等知道我們從打拉池退到同心城之後,來電告訴我們敵軍胡宗南部主力正由南向豫旺縣前進,企圖抄襲同心城的後路,主張我軍撤離同心城,向山城堡、洪德城、河連灣集結,以便在豫旺以東地區消滅進犯的敵軍。他們並派周恩來馳至洪德城迎接我們,並與我們共商作戰,我們復電錶示贊成這樣辦,並即率全軍向洪德城移動。
(這是第一次提到毛澤東, 他也承認毛澤東給他的僅僅是情報外加建議, 沒有命令)
我自從一九三一年踏進鄂豫皖區之後,老在偏僻地區打游擊,與世隔離,已達五年半之久,時代的推演,簡直使我成為一個孤陋寡聞的鄉下人了。周恩來從偏僻的保安,通過西安這個小窗口,吸取了外來的陽光,他所知道的雖仍很少,所告訴我們的,也不免有些抽象,但已使我們覺得世界是真的變了,而他又確已得風氣之先,我須急起學習,趕緊拍去滿身游擊的征塵,換上知識分子的道袍,以適應城市生活。 當時,西路軍的敗象已經顯露出來,我們在同心城時即接到徐陳電告,謂我第九軍在古浪為馬步芳騎兵所襲擊,損失慘重,傷亡在一千以上,他們說明這次失敗的原因是指揮的將領們不諳對騎兵作戰的戰術,第九軍的主力布置在古浪縣兩旁的高地上。大路上的防禦工事做得不夠堅強,防守的兵力也單薄。敵騎因為衝進古浪縣內的街道上,大肆蹂躪,損失最慘重的是西路軍總指揮部各直屬機構,參謀諜報人員死傷甚多,偵查電台和其他通訊器材,散失殆盡,這簡直是使西路軍喪失了作戰不可或缺的聽覺視覺、以及一部份的神經系統。 我們到達河連灣時,西路軍告急的電報接踵而來,其主要內容是馬步芳的騎兵得着古浪勝利的鼓勵,到處展開對我軍的襲擊,使我軍防不勝防,騎兵行動的迅速,又抵消了我軍的游擊專長。胡宗南部楊騰蛟旅已先我占據武威這個軍事要地,阻梗我們向西發展的道路,西南軍正擬由小路繞過武威,占領武威以西的永昌、山丹、張掖、酒泉等地。徐陳等所冀望於我們的是經常供給他們情報(因他們的偵查電台已喪失了),如有可能,自然希望給予其他軍事上的協助。 (這裡說的我們不是毛澤東, 不是中央, 而是朱德張國燾,外加周恩來) 西路軍的處境,使我們大感憂慮,我和朱德周恩來曾再三商討,想不出應援的辦法。馬步芳是效忠於蔣介石的,我們不能通過張學良去影響他。在軍事上,我們自顧不暇,無法策應,我們只有暫時停留在河連灣,將我們的通訊電台,臨時改為偵查電台,供給西路軍一些必要的情報,並令電保安軍委會偵查電台,儘可能將情報供給西路軍。 我們本身的軍事情況也很緊張,當我軍由同心城經豫旺縣向山城堡撤退時,胡宗南第一軍的主力即銜尾追擊我軍,正向山城堡壓迫,我方的對策是實行堅壁清野,使敵軍因糧食缺乏不能在這裡久留。我們估計敵軍有占領山城堡、河連灣、洪德城、環縣、曲子鎮以至通慶陽這條線的企圖,那裡是陝北蘇區產糧食較多的地方,我們自然要在這裡牽制敵軍,不讓他們實現這種企圖,否則就連保安也要受到威脅了。 河連灣一帶在陝北蘇區看來,是較富庶的地方,實際上仍人煙稀少,糧產有限,不易長期供應我們這支大軍。這裡的河水雖已不苦,但仍是黃土高原的組成部份,稀疏的村落,糧食生產只有一些小米,畜牧以綿羊為主,運輸多賴驢子。同志們大多認為這裡的糧產,還不及西康地區,甚至有人設想到,如果在一年前我軍果真全部自毛兒蓋去到陝北,恐怕早就要餓死人了。 我們在河連灣山城堡一帶與胡宗南部相持了近一個月,胡部終因食糧不濟,向豫旺撤退。當胡部撤退時,我軍乘勢襲擊,截掉他們一段尾子,頗有斬獲,俘獲人槍各千餘,河連灣的戰事至此告一段落。周恩來將這次勝利的情形電告張學良,這對不久以後西安事變的發生,也許不無影響。 這次戰爭的勝利,周恩來的貢獻最多,他熟習當地情況,實施堅壁清野的工作。他一面調度人力獸力來運輸糧食,供應我軍前線,有時要從幾百里路的遠方運糧食來,另一方面他組織游擊隊赤衛軍,到接近敵人地區去活動,將所有的糧食運出,並拉空那裡的人力獸力,使敵人困於給養。敵人主要就是為了這一點,不能不向豫旺退卻,俾能接近公路線,獲取補給。 (這個時間西路軍已經基本失敗了, 周恩來與四方面軍的關係也僅僅是過來幫忙, 送糧食送情報當後勤) 當前戰事告一段落後,我和朱德周恩來即舉行會議,檢討局勢。由於我的提議,我和朱德率紅軍學校學生馳往保安,與毛澤東等會商今後工作,前線軍隊(包括我們率領的第四軍及第三十一軍)暫交彭德懷指揮,從此,總司令部便不直接指揮部隊了。周恩來則預先赴各縣,料理這次戰爭所未了的事務,然後再返保安。 從這時起,所有紅軍又開始合二為一了,為了這件事,我曾向紅軍學校的學生發表演說,解答他們的一些疑問。我向他們說明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發展的情形,西路軍的不幸遭遇以及黨內團結的經過。我說明我到保安去,主要是促進黨內團結,並設法供應西路軍的情報,並呼籲一般同志,化除以往有過的歧見,與來自各處的同志精誠合作。黨內問題自可由黨內的會議解決,而紅軍則是一體的,不應由任何界限。
(張國燾沒寫時間, 教權恐怕是西路軍將士流血犧牲屍骨將寒的時候才交出軍權, 再一次存疑朱德的角色) ---略去無關部分---- 西路軍的失敗,對中共以後的發展,和當時的西北局勢,都有相當影響,尤其使我這個四方面軍的領導者大受打擊。中共黨內鬥爭的矛頭,因而就指向我,打得我無法抬頭,同時也暴露了毛澤東氏的鬥爭,有其極為野蠻的成份。 西路軍在古浪遭敵騎襲擊,損失慘重,向西掙扎前進之時,其第五軍團在酒泉為敵軍所消滅,軍長董振堂陣亡,通往新疆的大道因而為敵所控制。再加戰況逆轉,彈藥消耗到了不能與敵正式對壘的程度。在西安事變結束時,西路軍在天寒缺糧和敵軍壓力之下,不得不南移祁連山脈,化整為零,從事游擊活動。後來西路軍只剩下四百多人,逃往新疆。此外還有一些小股,每股數人和十數人不等,向東渡過黃河,逃到陝北歸隊。如果說一方面軍在二萬五千里長征時只剩一副骨架子,那麼西路軍連背脊骨也被敵人打斷了。 當時我引咎自責,聲言我應負擔西路軍失敗的全部責任。我不願諉過於人,從未指責過別人,只說一切錯誤都直接間接與我有關。我曾要求舉行一次中共中央高級幹部會議,來檢討西路軍事件,但毛澤東等不予理會。因此,中共中央並沒有對這一事件,作出結論,一切批評都不免任意為之。 毛澤東自然不會放鬆攻擊我的機會,因而他自己和他的追隨者,便漫無拘束的亂說一通。總括起來,當時這些批評的言辭大約有三個要點:(一)西進軍事計劃根本就是逃跑主義,至少是帶有逃跑主義色彩;(二)張國燾對四方面軍的領導完全破產,總之是一無是處;(三)西路軍的失敗很為丟臉,蔣氏將更看不起紅軍,在西安事變的今天,將誘發蔣氏的報復和進攻,遺害全黨全軍。 一般同情和支持我的同志們,主要是第四方面軍的幹部,則認為西路軍的失敗,是陳昌浩同志的指揮錯誤,如果張國燾同志也過了黃河,親自策劃指揮,則不會失敗,反會勝利。他們對批評者答辯:(一)西進計劃為莫斯科批准,如何能說是逃跑主義;(二)四方面軍是中共的基幹勁旅,如何能加以毀謗;(三)誘發蔣氏圍剿之說是有意嫁禍於人,轉移目標,將對外轉到對內。甚至有些同志指責毛澤東壟斷軍委會的一切,不供給西路軍所渴望的情報,實在應援不力。還有少數人指責毛氏陰險,幸災樂禍,對四方面軍毫無手足之情。這些指責,在當時雖不敢說有充分證據,可是,是非自在人心。
(張國燾自己不敢說,所謂的少數人也只敢說毛澤東沒分享情報,
而不敢說毛澤東指揮他們送死, 因為徐向前陳昌浩只聽張國燾的,
彭德懷的兩次聯合作戰計劃被陰奉陽違,毛澤東確實發過一些建議性電報,基本上被當成廢紙, 徐向前只聽張朱所謂的中央; 這一段最重要的信息,
張國燾西進逃跑的擋箭牌是莫斯科批准, 哪裡有毛澤東派西路軍去西北送死? ) 朱德當時的立場頗偏袒毛澤東,但對西路軍的失敗,持論還算公平。他曾向我慎重指出不能說西路軍的失敗根源於西進計劃根本不對,應當認定四方面軍總指揮犯了戰術上的錯誤。(朱德為張國燾開脫,也是為自己開脫)四方面軍只半數渡過了黃河(第四和三十一軍則被隔斷在黃河這一邊)自然減低了西路軍的戰鬥力,但不能說因為只半數渡河就註定了會失敗,第九和第三十兩軍,加上董振堂的第五軍團對付馬步芳部,應當遊刃有餘。他批評陳昌浩勇猛有餘,穩當不足,徐向前雖較穩當,但遇事太尊重政治委員的意見。他慨嘆像紅軍這樣一支破破爛爛的隊伍,只要指揮者稍有失算,即使是多消耗了幾枚子彈,都易招致災禍。他相信如果張國燾同志過了河,決不會有古浪的慘敗。因此,朱德肯定的說:西路軍驟然沒有老練指導者就近指示,兵力使用不當,不能集中兵力打擊敵人,而且對騎兵作戰技術不夠熟練,這些才是失敗的主因。
(這一段是四方面軍將士的牢騷,
張國燾要向自己臉上貼金,帥鍋的對象是陳昌浩,朱德帥鍋的對象也是徐向前陳昌浩戰術不熟練,另外,
西路軍將士應該是接受張國燾西北另立中央背靠蘇聯的美夢的, 埋怨的對象是張國燾沒有與他們一起渡江; 儘管張國燾恨毛澤東入骨, 但是,
再西路軍失敗的問題上四處摔鍋推卸責任, 但是他也不敢把西路軍失敗的責任推給毛澤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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