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兰恐惧症这个词是伴随恐同症逐渐流行起来的。在同性婚姻合法化的成功政治运动过程中,恐同症受到了极大的压制。在好莱坞的各种娱乐节目中,胸大无脑的女主角被阴柔怪异的男同性恋者取代,潜移默化中消解了恐同症。伊斯兰教徒非常聪明地看到了如何以少胜多争取权益的途径。伊斯兰恐惧症就是基于这个逻辑发明出来的。而且基于伊斯兰强大的组织能力,非常成功地登上主流。但是伊斯兰与同性恋是本质上不同的。现代医学的研究至少知道同性恋不是疾病,而是广泛存在与人和动物界的自然现象。它只是相对于异性恋是少数。恐同症则往往是基于宗教教条的道德观念而产生的对同性恋者的暴力行为。伊斯兰不是自然现象,而是人为制造的宗教和完整封闭的社会政治制度。在伊斯兰立为国教的中东和亚洲国家,不仅同性恋受到残酷打击,而且女性也没有平等人权可言,伊斯兰的异教徒(KAFER)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杀死异教徒是进天堂的捷径。为真主撒谎不仅没有愧疚感,反而是神圣使命。如果说恐同症是基于异性恋占据主流的客观事实而言,伊斯兰恐惧症则完全是基于宗教教条的杜撰。在魁北克拿枪扫射穆斯林当然是不对的。但把宗教仇恨扩大成伊斯兰恐惧症,则丧失了世俗世界对否定暴力的界定权力。什么是伊斯兰恐惧症,则完全是由什么是伊斯兰来解释和定义的。伊斯兰认为女人天生低下必须带头巾,则支持男女平等就是伊斯兰恐惧症。批判宗教的言论自由也是伊斯兰恐惧症。至于亵渎宗教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更容易被定罪。去年在多伦多的同性恋游行中,穆斯林同性恋者打出反对伊斯兰教压迫同性恋的旗帜,却被左翼人士斥为伊斯兰恐惧症。这个荒谬的现象凸现了伊斯兰组织的强大势力。北美华人模范少数族裔的好名声,其实也是逆来顺受,政治无能的代名词。 穆斯林选择栽赃亚裔,无疑是非常聪明的选择。选择其他黑墨少数族裔都不一定能掀起舆论狂潮,选择白人则更容易碰壁。唯有亚裔是哑裔。同处于绝对少数的同性恋对抗多数的异性恋不同,穆斯林是做为少数栽赃少数来争取多数白人的支持。对那些热衷于团结少数对抗多数的华人来说,应该想想穆斯林为什么不需要团结亚裔。显然穆斯林对民主制度的弱点更为精通,知道如何争取过半的优势。打击少数的亚裔当然比直接栽赃白人更容易得到主流媒体的接受。这件事如果警方无法找到造假的证据,则亚裔的伊斯兰恐惧症会得到极大的发酵渲染. 如今证实撒谎,也无人受到惩罚。而最大的成功则是把剪头巾定性为伊斯兰恐惧症,等同种族仇恨重罪。如果一个男子在街上剪短一个非穆斯林女人的头巾,通常是一个轻罪。但剪穆斯林女人的头巾则可能是仇恨重罪。但是,一个非穆斯林有什么理由全面准确地了解并遵守穆斯林的无数禁忌呢?这就是伊斯兰恐惧症的可怕之处。即使不是穆斯林,也有义务不得不学习遵守其禁忌。否则触犯就是重罪。值得欣慰的是终于有一些大陆来的新一代华人,以更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学识,借助新的社交媒体,打破了传统亚裔是哑裔的尴尬局面,在首都以合法的手段进行抗议示威。然而,要求土豆为中伤亚裔道歉是无法得到多数舆论的响应的。当一个人说我尊重你的隐私,其实也表明我不关心你的困难,当一个人说尊重宗教信仰,也等于说你可以以宗教的名义歧视虐待女人儿童。没有人关心亚裔受到伤害。更重要的是抗议没有触及伊斯兰恐惧症的本质。在我看来,应该学习穆斯林的手段,只有把剪头巾的舆论引导为帮助穆斯林女性反抗宗教压迫的正义行为,发声反对“西方恐惧症westophobia,亚裔恐惧症asiaphobia,猪恐惧症porkophobia”才能激起主流媒体基督徒的共鸣。亚裔支持女性解放平权,反对西方恐惧症才能带动躲在政治正确阴暗处的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