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在微信开始与涛涛聊天,她说刚从会理回来,在那里,她都被太阳给晒饱了,还给我寄来图片,那里油菜花儿黄成了一片。
涛涛说: 网上事情有99.5%其实跟自己无关。可现在,她又想悄悄地点上一只烟,为只为爱好世界和平的人儿们。其实这话里面有个典故:在国内的集市上,有两个卖早餐的小贩在讨论国际国内大事,一个说: 看来统一台湾的战争要提到日程安排上了,另外一个人说: 非也。根据我的观察不会, 仗是不会打的,因为中国人民热爱和平[呲牙]。
于是,我们又从旧社会聊到了新社会。 其实,旧社会新社会的事情都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我们连袁世凯是谁都搞不清楚,咳咳,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为彼此的无知而哈哈大笑。
再后来,我们把话题扯远了,简直可以说是扯得太远了,这是一个恋爱的话题,这个恋爱谈得也是远,远得来在南极。涛涛不满地讲: 那么寒冷的地带,两个人,就只有两个人就把这场恋爱谈完了,不喜欢。而我生活在真实的寒带,我说: 其实两个人一开始就该拥抱着睡在一起,而且门的次数也是开得太多了[调皮],那样冰冻的残酷气候就跟这两天发生欧洲的北极寒流“东方野兽”一样,估计在南极可以会更严酷,新闻报道都是-----"猛烈奔袭 封冻欧洲", 弄不好是要冻死人的,跟荷尔蒙还真没多大关系。
因为有时差,国内的涛涛打算睡觉了,而我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该喝一杯绿茶拿铁,这杯本应该昨天就喝的饮料,却因为朋友玛利亚的好伙伴松娅突然去世而耽误了。松娅是一只狗,想起来养宠物的人都有感受,那就是太难过了,于是我积聚起内心的慈悲和悲伤,把以前拍过松娅的图片找出来整理好,并放上很多爱且永远爱的字样和表情,来安慰黑暗中暗自神伤的玛利亚,她上网悲伤得不在状态,每一句话都有拼写错误。
晚间,当涛涛熟睡在梦中的时候,夜猫子仲兄给我分享了一篇好文« 越了解生蚝,我就越不了解人类»,仲兄说这篇文章好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其中文章里面有这样一段: “雄蚝要是在水里遗精,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它又变成了雌蚝,那它那些在水中飘零的精子能让自己怀孕吗?” 所长沉默了,他说你这个问题有点超纲,学术界还没有进行过相关研究。他建议我将此问题立项,作为我的硕士论文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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