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卻又循環不息,他絕不,也從來沒有按照人類的意願行進過,人類自認為的發展方向只不過是他們一廂情願的痴人說夢。
清末著名文學家、經史家、書法家、國學大師俞樾(1821-1907)是紅學大家俞平伯的祖父,又是章太炎的老師,章又是魯迅的老師。他24歲中舉,30歲中進士,授翰林院庶吉士,官至翰林院編修,河南學政。著作有《春在堂全書》。我年輕時曾讀過其中的筆記小說《右台仙館筆記》,知他是一位除了做學問以外,不排斥佛道典籍,搜神志怪的人物。他死於辛亥革命之前,臨終前命其子給他筆墨,寫了下面這九首七言絕句,稱這是未來二百年的歷史車輪前進的方向,說完去世。全部收錄在劉衍文的《寄廬雜筆》中。 歷代成敗與興衰,
禍有根苗福有基;
不過循環一甲子,
釀成大地遍瘡痍。
無端橫議起平民,
從此人間事事新;
三五綱常收拾起,
一齊都做自由人。
才說平權便自由,
誰知世界起戈矛;
弱者之肉強者食,
膏血成河滿地流。
英雄竟逞各圖強,
各自分封各自防;
道路不通商賈絕,
紛紛海客整歸裝。
大邦齊楚小邾滕,
百里提封處處增;
郡縣窮時封建起,
始皇廢了又重興。
幾家玉帛幾家戎,
又見春秋戰國風;
嘆息當時無管仲,
茫茫劫運幾時終?
蝸觸蠻爭年復年,
天心仁愛亦垂憐;
六龍一出乾坤定,
八百諸侯拜殿前。
人間從此又華胥,
偃武修文樂有餘;
壁水圜橋觀廢禮,
山岩屋壁訪遺書。
天地原來張弛弓,
略將數語語兒童;
悠悠二百餘年事,
都付衰翁一夢中。
其中第一首是總論,指出歷史的變化只是一種循環。後面幾首其實就是對這一觀點的闡述。幾千年的封建帝制,從沒人感覺有什麼不好,卻由于洋人的禍亂,而使人突然對此橫加批判,乾脆一舉推翻了帝制,至五四運動,把三綱五常都當作攻擊的目標,無法無天、無父無君的人們心裡再沒有什麼值得敬畏,人人都覺得自己不含糊,要張揚自己的個性(其實是想張揚自己的魔性),而不服管束,爭做“自由人”,為實現所謂的“個人價值”,滿嘴“自由”“民主”“平權”。誰知事與願違,民主並沒給人們帶來想要的幸福,自由了的人們馬上就迎來了兩次世界大戰,膏血成河。戰後大大小小的國家,大如齊楚,小如邾滕,各國都和春秋戰國時候的諸侯國一樣結盟簽約、兩大陣營、拉幫結派、合縱連橫、爭鬥不休、冷戰迭起、相互提放,以致“道路不通商賈絕”,直到今天。
今年已經是辛亥革命推翻一百年了,人類發展趨勢絕不是民運想象的那樣會繼續“民主”下去,也不是馬恩列斯毛鼓吹的共產主義,而是又朝帝制方向演變,實際的真正民主共和是根本實現不了的,難免還是黨派獨裁或者是資本主義國家那樣的寡頭政治,所謂“始皇廢了又重興”。在下一個一百年裡,也正好從現在開始,上天垂憐,不想看到人民道德再敗壞下去,重整乾坤,恢復帝制,中國又如夢裡的華胥國,和當年商周那樣,八百諸侯拜殿前,萬邦來朝,正應推背圖所言:“四夷重譯稱天子。”以後有無數美英各國諸侯來朝覲中國的統治者,將中國統治者的稱謂重新翻譯成“天子”,而不是什麼主席、總統、委員長執政了。一張一弛,這才是歷史發展的方向,大勢所趨。
現在鼓吹帝制的名人還有佛教界鼎鼎大名的淨空法師,崇拜者甚眾,除了到處做演講,辦山西小院,打地藏七,以及引進“冤親債主”的概念外,他不遺餘力地辦節目推崇帝制。我以前就撰文向大家介紹過他和他的弟子陳大惠的言論,在此不再贅述。
另外一個貌似和民主人士相互利用,親如兄弟,卻又支持帝制,反對民主的名人,恐怕很多人都想不到,那就是輪子大師雷哄稚。它認為在地上是“兵征天下,王者治國”的歷史,而在天上,如來是法王,主持着天國世界。它《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還說:“一朝君子一朝臣,一朝天人一朝民……可是他(佛)的統治方法,可不是像人用什麼行政手段、法律來管理,沒有這些東西。他完全是靠慈悲善念。”認為宇宙中的天國世界都是王、主的世界,而中國各朝的半神文化就是帝王文化,民主制度只是近百年才在地球上出現的東西。甚至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中,它竟厚顏無恥地說“假如說雷哄稚我今生就選擇了當帝王,帶領着一幫臣民在修煉,行不行?行!一定行!……真這樣那也是未來的選擇,那也是未來宇宙要求的。”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為此,它不遺餘力地大辦神韻,鼓吹“神傳文化”,為自己以後能殺回中國當皇帝製造輿論。
對於民主的本質,它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解釋說:“人想要搞民主,其實人從來都沒有真正說了算過。因為神在操縱着世界。福份大的,能力大的,一定要安排他做大官兒;福份小的,能力小的,他絕對當不了大官兒。巴黎公社推翻了君主制,可是我告訴大家,在法國歷代所競選的總統也都是過去的皇帝,只不過變成了又一種安排。”
在2002年《北美巡迴講法》中,又說:“為什麼世上會出現民主了呢?其根本原因是因為在那一個民族、那一個天體中來的王都轉生到中國去了,誰能在那裡再稱王啊?最後舊勢力中的那些高層生命決定:咱們叫他們人自己選吧。選上了,也不能叫王,就叫他總統吧。反正是當了之後也不能象王那樣對待,不好了還可以罵他,再不行了還可以彈劾,再重選。這是上邊安排民主的真正起因。”
原來,是因為各民族各國的王為了能得聞雷哄稚講法,都轉生到了中國,所以在中國也沒人能稱王了,各國也沒人能稱王了,只好搞了民主,當家的只能稱主、稱總統、稱首相、稱委員長了。
它認為科學也是外星人的東西,和科學幾乎同步出現和發展的民主,也是和科學一樣由外星人帶給人類的,都是工業革命之後迅速發展起來的,所以世界上科學越發達的國家,其民主制度也越成熟。1998年,它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說:“美國是衝破地球所有古老文化的先導,連最古老、最封閉的國家的文化都沒能擺脫,全世界都受着美國現代文化的衝擊。”輪媒對此的解釋是:“在君主制時代,人們相信君權神授,這在一定程度上維持了常人頭腦中對神的信仰與依賴,而民主制卻恰恰破壞了這一點……民主這種表面形式卻使人妄自尊大,連同由科學帶來的短期功利,人就以為僅僅依靠人類自身便能夠創造一切,決定一切,能夠主宰人類命運。民主與科學合在一起,更易使人不信神,敢於對神不敬。”
雷哄稚出國前,曾多次讚頌中共的德政,對中共五六十年代的統治心馳神往,而對民主科學恨之入骨,它出版的所謂“詩集”《洪吟•世界十惡》中怒斥民運分子們是“自主亂民,逆天叛道,迷信科學,變異人類。”
但雷哄稚狡猾得很,被老江鎮壓後,為了免費利用運運,便刻意淡化這些觀點,妄圖和運運求同存異,讓那些運運心甘情願地為其所用,以達到“利用民主,恢復帝制”的目的。而那些自以為是的運運,為假想所迷惑,頭腦簡單地以為“只要受中共打擊的就是我們的朋友”,連底細還沒摸清楚,敵友不分,就想當然地以為輪子是自己的同盟軍,被心懷叵測的雷哄稚當猴耍,集體上了當。
我雖然反對輪子的種種卑劣行徑,但支持他們去反對民主、揭批科學、復興帝制,只是希望他們不要做得那麼鬼祟,那麼卑鄙地去耍弄運運,拜託輪子們尊重運運白痴的知情權,多少講點職業道德,請大聲地將自己的真實目的喊出來,要先讓運運知道你們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讓它們想清楚是不是該與你們合作,而不是一味地去欺騙和利用這些傻瓜。
真理之所以往往就在少數人手裡,是因為精英畢竟是極少數,可以想象,如果任由智商低下的民運分子拿民主去統治中國,會出多少這種認雷哄稚作父的事情?所以中國必須實行帝制,由聖人來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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