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离娄》原文

“天下之言性也，

则故而已矣(1)，

故者以‘利’为本(2)。

所恶於智者，为其凿也，

如智者若禹之行水也，

则无恶於智矣。

禹之行水也，

行其所无事也，

如智者亦行其所无事，

则智亦大矣。

天之高也，

星辰之远也，

苟求其故，

千岁之日至

可坐而致也。”(3)

【注释】

（1）故：这里当‘本原’讲；

 (2)利：朱熹《集注》云：

“犹顺也，语其自然之势也。”

 (3)日至：这里是日子到的意思。

朱熹《集注》云：

“天虽高，星辰虽远，

然求其已然之迹，则其运有常，

虽千岁之久，其时日可坐而得。”

【译文】

“普天之下所谈论的人性，

不过是行为的本原罢了，

本原的东西以顺乎自然为原则。

智者不喜欢穿凿附会，

如果智者能像大禹疏通水道那样，

就不会有碍于智慧的形成了。

大禹疏通水道——让水自然地流通，

智者如果也能按照自然行事，

则智亦大矣。

天如此高，星辰如此远，

假如寻求他们的本原，

千年时日则坐而可致。”

此处的‘坐’即有寻求规律的意思，

也有‘返观内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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