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知脸长的山本大和,恶习难改,迷恋封建,仇视文明,在2017年12月13日推特中放毒说:“南京大屠杀子虚乌有,不过是国共两党炮制的世纪谎言。日本败于美国,对支那这种无赖式的撒泼打滚,根本无需分辨,因为这不仅有辱斯文,更有辱武士的荣誉。日本征用慰安妇是自愿和有偿的,且仅限于本土,包括台湾和朝鲜,大和民族不会找支那人玷污高贵的血统。” 铁一般的历史事实已经说明,军国主义的日本军队,到处杀人放火,奸杀抢夺,连禽兽不如。但在马不知脸长的嘴里,日本禽兽军之强奸中国妇女,非仅不是犯罪,还应该得奖状,歪理居然是“武士的荣誉“的”大和民族不会找支那人玷污高贵的血统”。 如果说武士道精神,是日本人敬重与信奉的价值之一,那是一种极端落伍的误解。实际上,封建的所谓日本武士道精神,就像中国封建时代的女性缠小脚一样,是一种反文明、反人性的愚蠢罪恶。司马迁在《史记.刺客列传》中,批评这些暴力行为是“以武犯禁”,意即在此。 日本武士道精神的练成,是经过残忍的扭曲人性而达成的。日本武士奉之为武士道精神圣经的《叶隐》作者山本常朝,本身就是最佳例子。叶隐的意思,就是奴才要躲在树叶后面,暗中为主子卖命的意思。 山本常朝的父亲山本神右为了培训儿子们成为“刚者”,自小就用残忍来家教之:在孩子四、五岁时,就要他们用随身携带的锋利刀剑,活生生的劈杀猫狗,在屠杀无辜的小动物时,不得显示出软弱,必须咬牙瞪目,埋没人性。 在孩子只有十四、十五岁时,就开始到刑场,动手砍杀罪犯的脑袋,为实际练习。整个培训的目的,就是要将一个天真纯朴的孩子,练成没有人性,杀人如麻,砍头如切菜,只具所谓武士道精神的冷血动物。 武士道精神追求的,是早就被现代文明唾弃,为文明法治所禁止的盲目忠君思想,为了这种盲目忠君思想的彻底执行,武士必须学习忍受肉体痛苦,甚至于是不要命的肉体痛苦。 在日本所谓的武士道精神中,有一特殊的忍受肉体痛苦案例,恰好说明了所谓武士道精神的残暴与本质。江户看守仓库人堀江三右,监守自盗,偷了主人钱财,被发现后,不是送上法庭,而是私刑处死。 堀江三右为了遵守所谓武士道能够忍受肉体痛苦与绝不怕死精神,决定显示其刚毅威风。他的主子并不信邪,下令先将他的体毛,用火烧光,再拔掉他的全部指甲,砍断他的脚筋,堀江三右居然连叫都没有一声,脸色自在,腰杆笔直,毫无惧怕。 主子对于这个奴才之不肯折腰态度,很不满意。为了证明自己的变态与残暴,再下令用钢刀,劈开堀江三右的脊背,用烧滚的酱油浇淋之。这次成功了:堀江三右终于痛苦尽露,躯体扭曲,弯腰而死。 武士道精神,源自日本封建社会的武士阶层,就像欧洲中世纪的骑士精神一样,以名、忠、勇、义、礼、诚、克、仁为道德规范,为处世原则,如果武士违反了这些道德规范与处世原则,为了保持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就要切腹自尽。 切腹自尽是一种反文明的犯罪勾当。法治是普世价值的基本原则,是否有罪,是否该死,应由法庭而不是由所谓的武士自己来决定。 就像中国封建年代的女性缠小脚一样,日本的所谓武士道精神,历史悠久,《武士道》一书作者新渡户稻造认为,人类的腹部,“是灵魂与情感寄托之处”,为了表示武士不怕肉疼与死亡,就挑在该处下手。但是真正能够做到的,鳳毛鳞角,为数不多。大多数的切腹者,为了避免肉疼难忍,多备有“介错”,在自杀者忍受不住时,将之砍头,了结生命。 在日本近代史上,有两件与切腹有关的典故,流传甚广。 第一位是三岛由纪夫。原名平岗公威,于1925年1月14日,在东京出生。著作甚丰,有日本海明威之称,曾三度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骨子里,他是一位狂热的军国主义拥护者。对于美国占领日本,痛恨至极,对于被美国强逼出来不得拥有军队的宪法,尤其仇视。为了达到改变日本是美国政治殖民地地位之目的,策划发动政变,已非一日,在私下组织民间军事团体,号之为“楯之会”。 1970年11月25日,三岛带着四个喽啰,假借“献宝刀观赏”为名,混进陆上自卫队益田兼利将军办公室,将之暴力绑架为人质。三岛头绑“七生报国”白巾,在腹部做好切腹准备工作,然后在阳台上,对着八百余名军人叫嚣说:“各位日本人,如果在这里不站起来说话,宪法是不可能改变的,各位只能是区区美国的军队而已—-我已经等了四年了,再等三十分钟—-只要这宪法还在,各位是永远无法得到救赎的啊!” 期待着的一呼百应场面,并没有出现,相反的是一片嘘声,与大片大片“神经病”的嘲笑。三岛知道政变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于是不再多言,退回室内,按计划切腹自尽。他自己用刀子切开了复部,肠子流了出来,痛苦难当,其喽啰森田必勝按照计划“介错”,用借来的“关孙六”宝刀,在他脖子上连砍三刀,但就是砍不死,也砍不断,他惊吓得脚抖手软,无法举刀。 三岛疼的自己咬断舌头,最后由另外一个喽啰古賀浩靖接手,接过大刀,大喝一声,朝着三岛的脖子用力猛砍,才算是完成了这场丑剧。三岛脖断人亡,但丑剧并没有结束,懦夫森田必勝一来内疚,二来惧怕审判,自杀了事。古賀浩靖与其他两人,被日本法院按委托杀人罪审判,各入狱四年。 第二件切腹事件,更是整个近代日本史上的最羞耻事件。日本军国主义挨了两颗美国原子弹后,本来就是胆小如鼠,闻炮声就吓昏倒地不起的裕仁,连忙宣布无条件投降,因为他知道,再不投降,下一个原子弹,有可能就落在他家的后花园里。 日本无条件投降后十五天,麦卡亚瑟将军奉杜鲁门总统之命,君临东洋,收拾残局,整顿日本。裕仁知道麦卡亚瑟手里的战犯名单中,是有自己的大名在内的,吓得整天哆哆嗦嗦,忱食难安,绕室彷徨,就怕被绞死在断头台。为了讨好这位日本的太上皇,于是决定先去拜访他,希望能够逃脱死罪。 1945年9月27日早上十点,裕仁抵达麦卡亚瑟总部办公室。日本作家岗本(Shin Okamoto)在《挽救歌舞妓的人(The Man Who Saved Kabuki)》中,描述当时见面的场景说,见面时,裕仁向太上皇,先行九十度鞠躬大礼,一连好几个,麦卡亚瑟几乎是在裕仁的头顶上与之握手的。 一向傲慢成性而绝对是白人至上主义的麦卡亚瑟,除了军事外,对日本的风俗习惯,人情世故与历史渊源,几乎是一无所知。他为了藐视与羞辱裕仁,故意不穿礼服,甚至连领结也不带。两人共拍了三张相片,一张麦卡亚瑟闭着了眼睛,一张裕仁张开了嘴巴,一张差强人意。 麦卡亚瑟是准备法办裕仁,要将他送上战犯审判台。麦卡亚瑟的顾问费勒斯准将(Bonner Fellers)是一位日本通,他知道天皇在日本人心中无可取代的地位,将之吊死,恐怕伤及两国长久关系,故力排众议,坚持为了美国的政治利益,与战后日本的重建前途,不要公审裕仁。 裕仁前后朝见麦卡亚瑟十次,但麦卡亚瑟一次也没有回访。有一次见面时,麦卡亚瑟问裕仁:日本人不是非常注重武士道精神的吗?怎么陛下你不去切腹自尽,以谢天下呢? 裕仁听后,吓得汗流浃背,思考了一回,哆哆嗦嗦地回答说:其实他自己一向是反对战争的,只是势单力薄,无可奈何而已。裕仁这话足以羞死所有的日本武士道,真乃恬不知耻的懦夫也。 这个满手东南亚人民鲜血的超级战犯,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实际上,在整个侵略战争中,裕仁就是最后的决策者。几乎没有一场战略不是由他来决定的,他就是坐镇战争大本营的最高统帅。 日本军国主义使用的催泪弹、毒瓦斯、细菌战等国际公约禁用的化学武器,全由这个战犯亲自“御说明”“御下问”“御奉答”,然后发布的“大陆命”“大海命”“大陆指”“大海指”等,每一个残暴的军事行为,每一件伤天害理的勾当,都与这个凶手脱不了关系。 裕仁亲自批准军国主义禽兽军,在中国使用包括细菌战在内的化学武器,多达三百七十五次之多!怎么如此罪孽深重的屠夫,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一个无辜的可怜虫呢? 当日本武士道精神被狭窄化与种族化后,就会怪胎为危险的虐杀狂和自虐狂。日本武士道精神,就是敢做敢为,遇事不是推搪狡辩,而是承担责任。新渡户稻造的标准,就是他再三强调的背负责任和完成责任,而切腹自尽,仅是尽责任的一种态度而已。 世上最可恶与最无耻的,不是掩饰罪恶,而是歌颂罪恶。日本军国主义兽军在大量地、全面地强奸中国妇女后,那位军国主义余孽居然厚颜无耻地歌颂罪恶说,“大和民族不会找支那人玷污高贵的血统”。 日本所谓天皇裕仁的罪孽,不仅是战犯,不仅是下令使用化武,而是他的死不悔改,死不认错,对人类犯下了这么多的严重罪行,居然不道歉,不认罪!在接见韩国总统时,提起这种军国主义罪行责任时,裕仁只是轻轻淡淡地表示“遗憾”而已。 这种军国主义的傲慢,直接促成了目前依然气焰嚣张的右翼军国主义思想。超级战犯裕仁是现代日本军国主义的始作俑者,罪无可赦。裕仁的名字,就是羞辱、无耻与战犯的代名词。裕仁躲开了断头台,但躲不开历史正义的审判台,他将背负着千秋万世的骂名,祸延后代,子孙蒙羞,在地狱里永不翻身,也永不超生。 马不知脸长对于歌颂军国主义,乐此不疲,时而为之,亵渎文明。他以歌颂罪恶为无上光荣,居然胆敢在文明社会的美国,公开宣布东南亚战争是“圣战”,而印度、印尼、越南、菲律宾的独立,就是他们领导反白人殖民的战果。 那个军国主义余孽在美国公开宣扬的所谓日本武士道精神,是虚假的武士道精神,是冒牌的武士道精神,是与中国封建时代缠小脚同一等次的反文明丑态,更是普世价值不允许的暴力变态。 马不知脸长所说的什么“高贵的血统”,实际上,就是一些禽兽行为的反文明孽种。 高胜寒 2017年12月25日 www.gaoshengh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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