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斗争不仅存在,而且很艺术只要存在阶级,就肯定会发生矛盾,这就是斗争。一种对斗争的妖魔化就是,好象斗争就是要把别人打一顿,或者把别人杀死,或者至少是两个人在干架,比如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拳,好象不是严刑拷打,就是要杀人,或者要虐待,等等。其实不是这样。马克思主义的斗争一词具有广泛的含义。斗争不仅仅是阶级矛盾的最常见表现,也是一般其它矛盾的最常见表现。比如:与疾病作斗争。一个人一生中,得病的时间通常是少的,短的,但是他一生一直在和疾病做斗争,通常还是进行的“不允许疾病上身”的斗争。如果最后病了,当然就要以更激烈的态度和疾病作斗争,但是,如果已经病了,通常还是和当初自己不小心,没注意这样的事情有关系,也会反省自己,把自己得病的教训告诉他人,这也是和疾病作斗争的手段。与火灾做斗争。大部分人和火灾斗争了一生,并不等于在火灾现场救火,而是平时就注意防火,而且要准备大量的防火器材。如果一个人真的遇上具体要去灭火的事情了,那个斗争已经比较差了,因为火灾的发生通常是由于某些人的不以为然造成的。还有与车祸作斗争,与地震做斗争,在平时都是预防为主的。如果平时就要麻痹大意,那一旦发生事故,就会产生不可估量的损失。再比如说和犯罪分子的斗争,很大程度上也是始终保持警惕。例如一个少女,始终保持警惕,不一个人单独在野外行走,不给强奸犯机会,这就是与强奸罪做斗争了。一个人把自己的家锁好,也是一种斗争,至少给小偷制造麻烦。一些小区的保安,大部分时间也不是说就是在和歹徒搏斗,他们的执勤起到威慑作用,这就是斗争了。例如对于一些官员,想着他们又可能要搞什么妖蛾子了?是不是又想贪污了?各种警惕的目光本身构成一种斗争的现象,也是能够在相当程度上制约一些贪官的行为。而社会主义的阶级斗争,也是预防,预防什么?预防被打垮的人卷土重来。为什么南斯拉夫人民本来过着相当不错的生活,可是在被各种和平演变的花言巧语的宣传之后,迷惑了,解体了,产生民族之间的大屠杀,大量的少女被轮奸后贩卖到妓院?当年看过一个南斯拉夫的电影叫《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在南斯拉夫解体之后,崔永元专门又去原南斯拉夫采访了电影中的重要演员,那个演员是一个塞族人,后来想找那个导演,那个导演是一个穆族人,那个演瓦尔特的演员表示也对南斯拉夫的悲剧感到痛心,也想念那个导演,而且遗憾地告诉崔永元,那个导演是被围困在萨拉热窝中,被活活饿死的。这个演员表示他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事情的发展他也无能为力。那么,现在有没有日本帝国主义及走狗,日思夜想地要让南京大屠杀重来的?不管有没有,先警惕着,就想像着有,总是没错的。正如有没有小偷?先假设着有小偷,然后把门窗弄结实了,采取各种防盗措施,就是说保持警惕性总是必要的。我想如果南斯拉夫人民有机会重生到铁托岁月,想到后来的灾难,是会常想起阶级斗争的。那么,如果要防范小偷,就要从小偷的角度考虑问题,假设我是小偷,我想偷我家,我最可能从哪里进来?我家的哪个门哪个窗更不结实?想办法加固。对试图让南京大屠杀重演的势力,也要从他们的角度考虑问题,想要让南京大屠杀重演,最大的障碍是什么?是人民解放军的战力。人民解放军是人类有史以来具有最强战力的军队。而这个最强战力,最重要的是它是一支信仰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的听党指挥的军队。因此,通过长期的宣传,潜移默化地摧毁人民解放军的信仰,则南京大屠杀的重来就去除了一个关键性的障碍。那么,如何才能够摧毁信仰呢?当然就是反复宣传什么共产主义很荒谬啊,资本家就是好啊,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观点很荒谬啊。阶级呀斗争呀,都他妈不存在。这种宣传就需要要雇佣大量的人。但是有的人可能会说,不不不,那不是我,我没有被雇佣,我只不过独立思考得出马克思主义很荒谬的结论。但是我说你了吗?我不过就是投向你一个警惕的目光而已。如果我走在大街上,迎面走来一个少女,那个少女投向我警惕的目光,严防我会强奸了她,我会在心中夸奖她,好姑娘,保持警惕性是正确的。当然我不会直说,直说出来那又有可能是有其它的复杂阴谋了。我一定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然后把这个姑娘忘记。那有的人会警惕我,那也是正确的,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贼喊捉贼呢?有可能我就是日本特高课的特务,下班以后去一个地下室里对一个人说:“报告太君,我发现有一个网友成天攻击马克思主义,他是我们的人,是不是给他一点资助?“这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为保持警惕性谁也不要相信倒是正确的。
by yi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