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国”的人是卖国者? 在历史上和今天,爱国与卖国并非冰炭不同器。在“家天下”的宋朝,那个“国”是谁的?当然是赵家的,不是岳飞的。如果赵构自己都不爱这“国”,那谁还会去爱呢? 岳飞当然十分忠君爱国。在当时,这“国”又不是他岳飞的,如果他不“忠君”,犯得着去爱这个国吗?正因为忠君,所以“忠”屋及乌,也就热爱君之国了。 对寻常百姓而言,如果不是思想境界特别高的话,“国”之易手不过是奴隶换了个主人而已。新主人有时比旧主苛刻,但有时也比旧主宽宏,谁知道呢?至于变革之际的兵荒马乱,烧杀淫掠,那是战争本身之害。内战与外战,哪个更残酷战祸更烈,官军、流寇与胡虏夷狄,哪个糟践百姓更厉害,也是没有一定的。对于老百姓来说,“战争与和平”问题之关切利害,实远甚于“国”之存亡问题。所以老百姓反战爱和平大概是比较普遍的,但是否“爱国”就难说了。 岳飞(1103年3月24日-1142年1月27日)为北宋末、南宋初抗金名将,民族英雄。官至少保、枢密副使,封武昌郡开国公。宋高宗以谋反罪名赐死岳飞,宋孝宗为之平反。 宋高宗赵构(1107年6月12日-1187年11月9日)为中国宋朝第十位皇帝、南宋第一代皇帝,在位初期因为眼见金朝强势,为了保持江山,起用主战派李纲、岳飞等等。但恐惧将领权力过大,为了强化中央集权,采取求和政策,终于1141年(绍兴十一年)达成绍兴和议,大部分时间都是重用主和派黄潜善、汪伯彦、王伦、秦桧等人,并处死岳飞,罢免李纲、张浚、韩世忠等主战派大臣。虽然宋高宗之称臣决策导致南宋偏安之局面,却成功巩固了南宋在中国南方的统治,并与金朝形成南北对峙之局面。 宋孝宗赵眘(1127年11月27日-1194年6月28日)为南宋第二位皇帝,他是宋太祖之子秦康惠王赵德芳的后裔,宋高宗养子。宋孝宗是自宋朝的帝位沦入宋太宗之手后,终于恢复由开国皇帝宋太祖的后裔继承,时隔186年。孝宗也是南宋较有作为的皇帝,同时期的皇帝是金朝的金世宗。 岳飞于北宋末年投军,从1128年遇宗泽起到1141年为止的十余年间,率领岳家军,与金军进行了大小数百次战斗,所向披靡,“位至将相”。1140年,完颜兀术毁盟攻宋,岳飞挥师北伐,先后收复郑州、洛城等地,又于郾城、颍昌大败金军,进军朱仙镇。宋高宗却一意求和,以十二道“金字牌”下令退兵,岳飞在孤立无援之下被迫班师。在绍兴和议过程中,岳飞遭受秦桧、张俊等人的诬陷,被捕入狱。1142年1月,岳飞以“莫须有”的“谋反”罪名,迫令自害,通说为自鸩,其长子岳云和部将张宪皆被害。宋孝宗即位后被平反,改葬于西湖畔栖霞岭。 岳飞治军,以身作则,赏罚分明,纪律严整,又能体恤部属,他率领的“岳家军”号称“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敌方女真人赞叹为“撼山易,撼岳家军难”。岳飞是南宋初唯一成功组织大规模进攻的统帅,他反对宋高宗“仅令自守以待敌,不敢远攻而求胜”之消极防御战略,一贯主张积极进攻。他重视人民抗金力量,缔造了“连结河朔”之谋,主张河北抗金武装和宋官军互相配合,夹击金军,以收复失地。岳飞之文学才华也是将帅中少有,其不朽词作《满江红·写怀》,是千古传诵的名篇,岳飞著作编成《岳忠武王文集》。 宋孝宗刚一即位,就表现出励精图治,积极备战,恢复河山的意图,迫切需要收揽民心,激发士气,为抗金英雄岳飞平反就是最好的方式。于是在即位后的第二个月,他就下诏为岳飞冤狱平反,追复官职,恢复名誉,将遗体依礼改葬。 宋孝宗为岳飞平反的诏书中,有这样一段话:"飞虽坐事以殁,而太上皇帝念之不忘。今可仰承圣意,与迫复原官,以礼改葬;访求其后,特与录用”。 在这封诏书中,他很委婉地暗示说岳飞是被冤枉的(“坐事”),还提到赵构对他十分想念( “念之不忘” ),而他自己正是按照太上皇的意思(“仰承圣意”)为岳飞平反的。 如果把中国几千年的版图进退,以动画手法作表现,就会发现:中国的疆域在一直变化着,以汉唐、元蒙、清为最大,近二百年又开始缩小。我们如果立体地观察,还会发现国家的繁荣稳定决定了疆域是扩张还是萎缩。 宋帝国国运不济时,谢太后直接派人向伯颜乞和,愿降为属国。伯颜接受了,蒙古最初的目的并不一定要消灭宋帝国,只不过要求宋帝国像安南王国和高丽王国一样,作一个臣服的外藩。可是,当蒙古使节廉希贤一行前往浙江杭州谈判,走到浙江安吉南时,却被一位爱国心强烈的守将杀掉。这已经使事态恶化,谢太后在惊恐中,急再第二次派特使,到已经陷落了的江苏南京,向伯颜解释误会,保证严惩那个守将。伯颜于是第二次派出使节张羽,走到江苏苏州,又被另一位爱国心强烈的守将杀掉。伯颜怒不可遏,他发现他面对的是一个不可理喻而又狡猾凶恶的野蛮部落,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止他的军队前进。这就是爱国者对中国人民的重大贡献。 一个民族在国力鼎盛及立国之初,都是具有充分的活力与扩张性的,到了统治的中、后期,往往保守甚至失守。造成这种现象的因素有很多,但其根源在统治者身上,一个贤明的开国之君是谦和的,可以与民同利而同欲,做到万众一心。而亡国的昏君则不然,私利已闭塞其视听与心智,他们的种种丑行恶政,都是为满足一己私利而行。这两种境界,导演了几千年的兴亡悲喜剧,而无辜百姓们成了替罪羊,承担着往复无尽的劫难! 这种因果循环的事例在史书上被大书特书,以司马光的《资治通鉴》为集大成者,老夫子想用倾注其毕生精力的著述来为统治階級磨一面镜子,让这些肉食者长点智慧,吸取点教训。 我敬佩司马光的执著精神与惊人的毅力,更敬重他的爱民苦心。历代统治者如果能读懂书中的真言,并身体力行的话,中国少换几次朝代,少几次大破坏,百姓少受多少煎熬与劳役,资源少破坏多少?每个新统治者上台,足下无不踏着几千万颗奠基的头颅!中国的积贫积弱,与改朝换代造成的大破坏息息相关。 卖国者,要在大人物中找,中国老百姓手中不掌握国家的土地、外交,他们手中没有国家机密。大人物就不一样啦,带着巨额的美元,装着国家的绝密信息,到哪里都是贵宾啊。有些人,在位时就大卖特卖了,不是一般的卖,卖的既伟大又光荣。 爱国者往往比卖国者更为可拍,爱国者站在所谓爱国的高度,在进行有损于国家利益的行为,爱国者往往意识不到其行为是在有损于国家利益。而且有相当一部分人将爱国与爱党相混淆。绝大部分的国民对于政治、军事、外交等不是很了解,且易于受到蛊惑与煽动。绝大部分的国民是爱国的,当爱国主义高涨时就容易演化成为民族主义,当民族主义不幸地发展成为极端的民族主义时,就有产生军国主义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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