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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藝術的靈魂在於真情投入 |
| | 何謂文學藝術的真實 許多文學作品都有虛構和誇張;像卡夫卡的作品已經達到荒誕的程度,卻無疑是傳世名著。我們說的真實是感情的真實投入。沒有真情投入的作品或者演出是沒有靈魂的。 無論是鄧麗君還是劉歡的演唱會都是充滿真情的;理查德·克萊德曼演奏的鋼琴曲都是抒情的,他演奏的《太陽最紅,毛主席最親》是一首曲調十分優美的曲子,他卻無法演奏出對於毛主席深厚的感情;李雙江用中文演唱歌曲時充滿激情,但是用意大利語演唱《我的太陽》和《重歸蘇蓮托》時卻是支離破碎,因為他不懂意大利語;托爾斯泰在寫完《復活》以後,感情十分痛苦,決定拋棄自己的財產,離家出走,最後死在一個小火車站;莫言出生在1955年農村,對於那個極端貧困混亂的苦難年代感受深刻,所以才會寫出那樣深刻反映時代真實的作品。 同樣的時代,在浩然筆下卻成了另外一種情況,餓死幾千萬人使全國人民常年貧困的農業合作化竟然成了《金光大道》好《艷陽天》,這在當年的中國是找不到這樣的樣板的,從劉少奇到普通農民都深知道其害的,不管浩然怎樣辯護,我們在他的作品中看不到一點真實感情。諾貝爾文學獎獲獎作品《老人與海》《百年孤獨》似乎是抒發個人情感,但是其真實而強烈的情感卻劇烈地震撼着人們的心靈。 即使是蘇聯作家獲得諾貝爾獎的作品,如鮑里斯.帕斯捷爾納克的《日瓦戈醫生》真實地反映了十月革命後知識分子絕望的心情、米哈依爾.肖洛霍夫的《靜靜的頓河》真實地反映了蘇聯農業集體化時期的混亂和苦難、.索爾仁尼琴的《伊凡.傑尼索維奇的一天》則真實地反映了蘇聯集中營中的苦難和絕望,所以也都是經典名著;諾貝爾文學獎獲獎作品以其真實和深刻的感情投入使得蘇聯當局十分害怕,口誅筆伐,只有肖洛霍夫《靜靜的頓河》是個例外,在蘇聯,尤其在斯大林時代,有關農村題材的文藝作品,都是圖解,政策,不管這些政策給農民帶來了多少痛苦和死亡,一律都是唱讚歌。《磨刀石農莊》《金星英雄》《光明普照大地》等等,無不如此,否則就是反對蘇聯、反革命;但是肖洛霍夫在《靜靜的頓河》裡,卻敢於面對歷史的真實,描寫了蘇聯農村的混亂、貧困和落後,甚至寫到了紅軍中的陰暗面,而且得到了斯大林的支持,因為那時候頓河戰區正是托洛茨基所轄的地區,而托洛茨基是斯大林的死對頭,揭露敵人的陰暗面就是我的朋友;所以肖洛霍夫受到斯大林的格外寵愛和支持。但是,不可否認,肖洛霍夫在《靜靜的頓河》中不僅真實地描寫了農業集體化時期農村的真實情況,而且投入了深重的感情。 朗朗是一位罕見的鋼琴天才,其指法是很少有人能夠達到的,但是他不可能像李雲迪那樣獲得肖邦鋼琴比賽大獎,因為他對於肖邦作品的理解不深;最近幾年看朗朗演奏,人還是那個人,指法依然那麼流暢嫻熟,但是卻沒有了感情,變成了一個鋼琴匠,一個熟練的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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