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军——洋溢着英雄史诗情怀的文学家 中国网络民评官百人团•九州评论之一千零五十八 战争与文学,如一对难兄难弟,总是喜欢如影随形——从荷马的《伊利亚特》,到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从《汤姆大叔的小屋》,到《三国演义》。他们之所以能流芳至今,无不是因为其中的英雄史诗。 纵观百年来诺贝尔文学奖的得主,尽管诸如肖洛霍夫等不乏对战争的深刻感悟。但《静静的顿河》中,主人公格利高里的身上也具有动人心魄的英雄史诗般的情怀吗? 反正,石三生我读过此书。但今天发现,在翻看《知乎》上的书评时,竟像自己从来不曾读过一样。 虽然不知《静静的顿河》是否具备英雄史诗的情结?但却知道被中共前文化部长王蒙盛赞是「太文学了,再找不到这样强有力的的抒情散文小册子」的《共产党宣言》,自问世后一百多年来、对人类社会造成的巨大灾难,堪称是罄竹难书。 为什么会这样呢?所谓的文学,真的只能如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所说:「我们的文学真能使人类的贪欲,尤其是国家的贪欲有所收敛吗?结论是悲观的」吗? 在中国著名作家、思想家顾晓军先生复出后的文学问世之前,也难怪中共高官莫言会感到「悲观」。不但中国社会在鲁迅、莫言等文学家的引导下快速沦丧。就连瑞典文学院的十八位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们,也在被莫言的魔幻文学感染后仅四年、就土崩瓦解。 当所谓的文学对亲自为之颁奖的瑞典文学院都无法产生丝毫积极、有益的影响时。诺贝尔文学奖所谓的「授予一年来对人类做出最大贡献的人」恐怕也只能是意淫了。 文学,到底发生了什么故障?致使其不能与人类社会进化的正方向一致了呢? 用了顾晓军先生的话说,应该就是「文学,不能放弃人类有史以来的、英雄史诗的总体方向。没有英雄史诗,人类不可能主宰世界;各民族,也会消亡」。 鲁迅的文学中,有「英雄史诗」吗?答案是否定的。中共高官莫言的文学中,有「英雄史诗」吗?答案同样是否定的。鲁迅的文学,除了对孔乙己、阿Q式的人性丑陋面的挖掘外,全然不见一丝常人本该与生俱来的血性与气概。正是在缺乏「英雄史诗」,且只会蝇营狗苟的中国文学背书下,社会也只有向着笑贫不笑娼的方向迅速坍塌下去。 而英雄史诗般的情怀,在顾晓军先生的文学中,总是可以信手拈来——从正面歌颂战争时期人们的英雄主义情怀的<我是中国远征军>、<伤兵敢死队>,到诠释和平时期平民百姓人性光辉的<兵马俑>等等。甚至,在顾晓军先生将笔触伸向龌龊横流的垃圾场时,依然能通过老畜生「俺養你小,你養俺老」表达出人类最质朴的责任感。借助兵马俑所说的「男人,都應該這樣:為了自己的國家、女人、兒女,時刻準備著,去出征、 去征戰……或是戰死、或是回還……那,就是命!"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出顾氏文学中一脉相承的英雄史诗般的情怀。 同是染笔于小人物。被誉为在《故乡》一文中「给予了对劳动人民深切同情」的鲁迅,不但通篇只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更是以杨二嫂从草灰堆中扒拉出十多个碗碟来,将「劳动人民」闰土的人性中的余辉诛杀殆尽。同样展现人性中的做「贼」与狡黠——顾晓军先生笔下的老畜生「手快,抓起三個,往鍋裡一丟」,令人忍俊不禁之余,油然而生的是对老畜生从不被人当人看的理解;而如闰土般本可以白得一些老爷的施舍之外,再私藏十多个碗碟。不但有违人性、有违常情,也更加的令人从心底感到民众之可憎了。顾晓军先生的文学,发掘的是「不被人当人看」的、从小畜生到老畜生骨子里的担当精神;而鲁迅,对民众不但「怒其不争」,还是一种刻意栽赃。 都说,文学是高于生活的。但若把当今中国社会人们甚至于恐惧伸手帮扶一下摔倒的路人的现象反馈回文学,是否可以映照出以鲁迅、莫言为首的主流文学的颓废与沦丧呢? 但愿被莫言之流的文学重度污染后的瑞典文学院,能够痛定思痛——反思一下诺贝尔文学奖的取向,是否已经远离了文学的最基本属性——「不能放弃人类有史以来的、英雄史诗的总体方向」。 毋庸置疑,如果文学连最基本的「英雄史诗」都没有,又何谈对人类社会做贡献呢?顾晓军先生三百多篇小说与叙事诗,无不洋溢着英雄史诗般的情怀。相信瑞典文学院的汉语专家——诺贝尔文学奖的十八位终身评委之一的马悦然在欣赏过顾晓军先生的文学后,都要为自己连「臭不要脸老畜生」那点儿担当都没有,而感到深深的惭愧了。 诺贝尔文学奖,是时候为文学正一正名——籍奖励文学作品中的英雄史诗,来为人类社会的正向进步做出应有的贡献了。 石三生 2018年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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