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法学(社会学)硕士、哲学博士、文学博士后,但是我在南师大当副教授担任的是文艺学的研究生导师。2007年底,因为我上书国家领导人要求立即取消独裁、开放党禁,而被南师大的中国共产党组织剥夺教授职称。中华民国时代,鲁迅把中国国民党骂成那样,国民党也没有对鲁迅怎么样,相反鲁迅在好几个大学做兼职教授,风光无限。而我依古代文人的传统“文谏”了一下皇帝而已,立即就被中国共产党剥夺了教授职称。好在学位制度是与世界接轨的,否则中国共产党一定会把我的博士、硕士等等学位一掳到底,让我成了文盲或半文盲。
哈哈,言归正传。就在我奋力发起中国的新一轮民主运动的时候,最近,我的两位文艺学同行钟华教授、季广茂教授,进行了一场震惊全世界的骂街热身运动。其火暴程度,连我这个无论在学术界还是民运界都算是“拼命三郎”的人都自惭形秽、自叹弗如。
2007年11月,四川师范大学教授钟华先生在《文艺研究》第11期上发表了《文化研究与文学理论的迷失——评季广茂〈意识形态视域中的现代话语转型与文学观念嬗变〉》(下略称“钟文”)。指出该书存在如下8个方面的错误:“总体架构实与名乖、文题不符”、“对中心概念不做任何明确界定或说明”、“阐释的牵强附会、似是而非甚至前后矛盾”、“避重就轻、重复拉杂并且时常跳跃的论述比比皆是”、“信口开河、‘宏大’而绝对的惊人断语时时出现”、“知识不落实、阐释不到位”、“屡屡出现常识性错误”、“外语优势变成一种炫耀,有时又出现曲解或误读”。
我当时看了,我觉得钟教授的这八点说中国共产党及其十七大报告那是再贴切不过的了。有什么必要把骂共产党的话用于骂我们的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季广茂先生呢?
后来我没再多关注这个事情,因为我一直在“文谏”共产党。就在我为钟教授没有用这八点骂共产党而感到万分可惜之时,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季广茂先生开始回击了。
季广茂教授在08年伊始一口气写了5篇文章开骂钟华教授。季广茂教授在《做回畜生》一文中骂道:“这种鸟人,在下一般不去理他。不理有不理的道理:跟畜生摔跤,输了,畜生不如;赢了,比畜生还畜生。总之,不是畜生,也成了畜生。……不过,这回有当一当畜生的必要,因为见过无知的,没有见过这么无知的;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见过狂妄的,没见过这么狂妄的;见过下流的,没有见过这么下流的。其知识之贫乏,其逻辑之混乱,其用心之险恶,其语言之变态,罕见”。
我读到季广茂教授的这段文字,我忍俊不禁,季广茂教授如果这段是骂共产党独裁的话,那就再贴切不过了。
此后不久,季广茂教授在博客上又连续发表了四篇文章:《哦的神啊,救救我们吧》、《昏话连篇·臭气熏天》、《患上脑便秘,难免满纸都是屁》、《屎壳郎搬家——走一路,臭一路》。在这四篇文章中,充斥了侮辱、谩骂之辞,其用词之肮脏无忌,不堪卒读。但是如果把季广茂教授攻击的对象换成是共产党独裁,那一定深得人民的喜爱!
于是,我扼腕叹息,钟华教授、季广茂教授这样的“好身手”,不去骂共产党独裁实在是人民的损失、国家的不幸!而共产党看到钟华教授、季广茂教授的互相攻讦,一定窃喜无比,“群众斗群众”是共产党最喜欢看到的闹剧。
我从钟华教授、季广茂教授身上再次得出了一个我早就得出的结论,在专制独裁统治下,如果人民的所有激情都用于人民之间的互相攻讦,那么专制独裁一定会万岁、万岁、万万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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