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当同事平淡而随意地谈及芬兰在苏维埃夺权之时,趁机而独立出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沙俄地盘上,唯一的一块国民以基督教新教为主体的聚集地。其他的,以俄罗斯的主体的诸多加盟共和国,被苏维埃红色极权恐怖统治了七十年。
这里说一点题外话,俄杂侵占了其他国家很多领土,比如中国人只是知道什么江东六十四屯,这类符号式的概念;有中国公民问及唐努乌梁海,这个自古以来国土的法理去向,都被政府告知是国家机密,中国公民无权知道。除了在欧洲以外,被俄杂掠夺的还有伊朗、中亚诸地。城头变幻大王旗这种地理变化,历史上也是司空见惯。但觉得最为可惜的是东普鲁士的柯尼斯堡(Königsberg),在二战以后变成俄杂的加里宁格勒;苏联解体后,现在变成俄罗斯一块间隔白俄的波罗的海飞地。 德国大哲学家康德一生,就在柯尼斯堡度过,向上仰望星空,内究道德准则;每天下午准时外出散步,邻居们都根据他出门散步的时间,来校准钟表。德国/瑞士大数学家欧拉提出了著名的“柯尼斯堡七桥问题” :有条河从柯尼斯堡市区穿过,河中心有两个小岛,有七条桥连接小岛与河的两岸;在所有桥都只能走一遍的前提下,如何才能把这个地方所有的桥都走遍?由此问题的解决,而产生了一个重要的数学分支:图论和拓扑学。德国大数学家希尔伯特也出生在这个城市,并且他在1900年,提出23个问题著名数学问题,为二十世纪数学的发展指明方向,史称“希尔伯特23问题”。另外,提出哥德巴赫猜想的大数学家哥德巴赫也出生在这里……这样一座承载德意志理性传统和智慧的古城,落入俄杂手中,确实可惜。二战后,柯尼斯堡的德裔居民悉数驱离,由俄杂填空。其实细想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界上的很多地方,不论大好河山、还是人杰地灵,很多历史时期,不也难逃邪教荼毒、野蛮践踏吗。 现在回到苏联的其他加盟共和国,在沙俄时代,苏联的欧洲部分、远东部分以及欧亚接壤的地带主要信奉俄罗斯东正教,部分高加索以及中亚地区信奉伊斯兰教,还有一些传统的萨满教支流末节等等。 俄式东正教也拜耶稣,为何得不到保佑,没有能逃脱苏维埃赤匪的魔爪呢?俄罗斯最初的莫斯科大公国,是在蒙古成吉思汗后裔的金帐汗国的统治之下,后来起兵反抗并打败蒙古人,获得独立。首先向西扩张,和欧洲强国瑞典频频交手,攻城掠地,直到波罗的海。公元十五世纪,奥斯曼帝国的兴起,攻占君士坦丁堡,千年东罗马拜占庭帝国覆灭。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迎娶拜占庭的末代公主索菲亚,并且收留很多拜占庭帝国的贵族,皈依并继承君士坦丁堡的东正教。莫斯科则以第三罗马自居(第一罗马,就是最早罗马帝国的行政中心。第二罗马,也称新罗马,是君士坦丁大帝在四世纪,迁都小亚细亚后建立的君士坦丁堡,后被奥斯曼帝国改为伊斯坦布尔)。后来莫斯科大公自称沙皇,而沙皇(Tsar,Czar)这个词就是源于罗马帝国,对皇帝凯撒的拉丁称呼Caesar。 东正教虽然也拜耶稣,接受尼西亚信经(Nicene Creed),承认三位一体(Trinity)。但在信仰上面,将耶稣基督迷信化了。这里也牵涉一些神学传统和实践,稍微简述一下。比如,东正教一直PK天主教,纠结于领圣餐,是应该采用发酵饼、还是除酵饼,这样的无聊玩意,还振振有词地找出神学根据。还有就是大量的偶像崇拜,崇拜圣母,认为圣母无罪(Sin),可以向圣母祷告赎罪(天主教也是一样的崇拜圣母)。崇拜圣徒,摸一摸圣徒的遗骨或者遗物,能行保佑。等等,还有很多很多的迷信形式和实践。 神是个灵,要用心来敬拜,而不是迷信方式。圣母即便是耶稣的肉身母亲,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完全不是道成肉身、死里复活、创造宇宙的人子耶稣真神。圣母崇拜完全没有任何《圣经》根据,还有圣徒崇拜,这些只是不同的偶像崇拜。任何迷信,都源自偶像崇拜;要敬拜造物主,而非被造之物。如果说迷信的话,其实无神论是最迷信的,远比一神论和多神论的群体,更加崇拜偶像、崇拜强势、崇拜高大上的道德英雄;并且无神论主导的国家和群体,最喜欢造神运动,将带有罪性的人塑造成神,来顶礼膜拜。基督信仰是“预定选择”、“因信称义”;并非靠什么行善、靠什么行为,而是靠信心得救。并且,人人可以成为祭司,面对耶稣、面对真神,直接和耶稣对话(祈祷);而无需什么圣母、神职人员这些中保。 就像古以色列,从所罗门王后期,犹太人经常拜假神、外邦神,失去敬畏,背离耶和华,背弃信仰。最终神兴起敌人的鞭子,来抽打以色列。巴比伦的尼布甲尼撒王,灭以色列国,毁第一圣殿,并将犹太居民虏至他国奴役,让他们可以继续拜假神。后来,波斯王古列(又翻译为居鲁士),在征服巴比伦后,让犹太人重回迦南美地。回到以色列故土之后,犹太希律王建第二圣殿,犹太人又在公元一世纪三十年,将他们盼望的弥赛亚救主耶稣,吊死在十字架上。四十年后,罗马将军提多,为了镇压以色列人反抗罗马帝国,攻陷耶路撒冷,烧毁第二圣殿。再过几十年,二世纪中叶,犹太人被悉数流放,失去家园。被 “在天下万国中抛来抛去”,直到1800多年后,重新“从分散你到的万民中将你召集回来”而建国。当以色列人坚守与耶和华神的立约,遵守神的吩咐,就赐福给他们;反之则降祸遭灾。不幸的是,以色列人却选择了后者。同样的,基督信仰迷信化,偶像崇拜,背离真神之道;除了遭受更大的逼迫,让赤匪蹂躏,转拜布尔什维克邪教教主,诸多以俄式东正教为主体苏联加盟共和国的国民,还能有更好的结局吗? 这种基督信仰的偏移,由于没有正确摆正人和神之间的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会错位,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相互之间没有信任、没有诚信。而基督教新教为主体的国家和群体,社会诚信明显高于其他文化为主体的国家和群体。与其说是新教群体是神被保佑的,倒不如说,是因为摆在了人和神关系的前提下,人和人的关系也容易理顺。从而使得人与人之间互信增加,其结果就是社会诚信、安居乐业、长治久安。 至于苏联境内的那些穆斯林地区,遭受任何形式的红色压迫和蹂躏都是天经地义的。这种以毒攻毒,让赤匪和穆斯林相互撕逼,对双方都是最好的存在互补方式。最近,一些西方国家政府和白左,包括一些海外华人,愚蠢地指责目前中共在新疆,对于穆斯林势力的合理而有效控制;还煞有其事地引用德国信义宗神学家马丁•尼莫拉,在纳粹时期的一首忏悔诗来说事,强调那种无原则的虚假正义。 被称为战斗民族的俄罗斯的血管里面,就其流淌着金账汗国的蒙古野蛮血液,对敌对友也从来没有安过好心,也符合其一贯的残暴、背信弃义的行事风格。虽然在蒙元统治之后,华夏也融入蒙古血液,但对于只有“做稳了奴隶的时代和争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这两个时代的中国(鲁迅语),由于悠久的奴性习惯,其残忍只是会在窝里斗中发挥的淋漓尽致。诸如剖肝、挖心、吃人肉、凌迟等等;尤其文革时期,在“造反有礼,革命无罪”的理论指导下,使得全民互害合理化、常态化、制度化;并且还从政治互害,过渡到经济互害,实现可持续发展。只是最近好像也有往政治互害,采用磁滞特性的回流迹象;比如有革命小将在大学里,反“师道尊严”地告密,而使一些教授下岗失业等等。 总之,主流信奉新教的芬兰,能摆脱苏维埃赤匪的蹂躏,肯定是有其内在的灵性原因。如果从大历史、大文化的角度来审视,不难看出背后主宰历史走向的真神。“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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