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中共与人民还能谈得上官民同心的话,那么最典型的无过于对难民的态度了。中共深知接纳难民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弄不好还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把政权给弄垮。因此作为联合国的大国,中共和日本一样,都消极对待,积极抵触,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联合国白左分摊的难民接纳指标。幸好有欧美白左国家爱心爆棚,把难民当宝贝往家里抢,自愿消化了这些名额,否则问题真不好解决。中共这一坚决的态度间接保护了中国人民的利益,人民顺带得福了、脱险了。看得出,起码在这件事情上,看得出党和人民群众的心是紧紧连在一起的,是有共识的。
如果中国实行了民主,换了白左执政,或者由亲白左的独轮运回国执政,那么喇叭里就会广播:“各位退休的同志请注意了,为了完成联合国下达的接待数百万穆斯林难民的摊派指标,今年全国退休职工的退休金就不再增长了,中央要拿去向亲爱的难民同志们献爱心。各个街道居委会要积极行动起来,每家每户负责接收一户穆斯林难民同吃同住……”那些退休老头老太一听,保证气得一蹦八丈高,全社会都要草尼玛。
中国之所以没有出现这种情形,归根结底是因为有中共的坚强领导,之所以欧美国家三天两头发生恐怖袭击,归根结底是因为搞了所谓的民主,让白左来执政。
中共虽坏,但起码还是思维正常的人,而白左并不必中共好多少,神经却还有些不正常。中国人民究竟喜欢坏人来“管理”治自己,还是让神经病患者来“服务”自己?见仁见智,我不下结论,你们瞧着办。
新西兰基督城清真寺枪杀案发生之后,网上千篇一律地指责凶手塔兰特是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者,却对真正制造民族矛盾的白左议员无一字的谴责,更是对多年来引发塔兰特出此下策的穆斯林恐袭只字不提。
众所周知,欧美白左议员疯狂接纳非法移民和难民并非完全出于爱心爆棚,更多地是想改变选民结构,在大选中占便宜,从而永久掌控权力,公侯万代。但不可否认,佩洛西、舒默、默克尔、特鲁多等白左自己也是某些变异宗教的受害者,或者说曲解了宗教,以为这样就算做了“好事”,死后可以向上帝表功。这其实是愚昧的人乱信教带来的恶果。
宗教未见得是都是福音,事实上,对大多数人来说,没有信仰才是好事。我一直抱这样的观点:“聪明的人信了教越聪明,愚昧的人信了教越愚昧”,一般的人没有信仰还比较正常,一旦有了信仰,难免自心生魔,产生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轮轮就是典型。而且,哪怕这个宗教再好,一旦普传,最后必定搞邪,庸众们会反过来把这宗教毁了,何况很多宗教本来就有问题。
白左议员们做的这些好人好事是标准的伪善,是利用权力“慷他人之慨”“慷国家之慨”来替自己做“善事”,你叫它们自掏腰包做好人,它们绝对不干,网曝那个最爱唱高调的白左议长老巫婆佩洛西住在由高墙保护的深宅大院里,反正自己受不到穆斯林的骚扰,但要是让它家接待几户难民,与它同吃同住,它万万不答应。但它却要让千千万万住不起深宅大院、雇不起保镖的人民去直面疯狂的绿教教徒,让整个国家掏钱为它“做好人”埋单。
塔兰特在行凶的枪支上写了很多字,细心的网友发现都与近年来穆斯林发起的恐怖袭击有关,塔兰特的宣言也坦承,正是这些事件才引发了他的义愤。尤其是穆斯林恶魔在英国性侵了1400名少女,而当局却只讲政治正确,竭力替穆斯林掩盖,不肯依法办事,拒绝调查,拒不承认80%的恐袭都与穆斯林有关,让他觉得已经无法用文明的言行来阻止这一切,才决心用过激行为来回击。这倒有点像杨佳当年说的:“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给你一个说法。”
世人应该“正确对待”塔兰特的行为,他唯一做得欠缺的地方,是不懂找白左议员算账,不知道只有威胁到它们及其家属的利益,才能有望解决问题。从爱国的角度上讲,塔兰特是英雄。什么是英雄?就是有担当,不为私利,而是为国家为民族,敢于出头当谁都不愿意当的“恶人”。当年若不是李鸿章愿意出来当恶人,签了“卖国协议”,战争还将持续下去,不知还要死多少百姓。祸是那些喊打喊杀的爱国贼闯的,危难关头,爱国贼却没有担当,只考虑自己“好人”的名声,都不愿出来当“恶人”消弥战祸,咪了起来,听任百姓遭受涂炭。试问,究竟谁是英雄,谁是罪人?谁该成神,谁该下地狱?
有人说,宗教就是战争的根源,这话不无道理。白左议员最不想说的是,穆斯林的教义明白无误地要求信徒去杀掉所有异教徒,把消灭别人的肉体叫圣战!当别人阻止它们的暴行时,就成了“种族歧视”。所以毋庸讳言,穆斯林就是世界的毒瘤,与其他民族的矛盾不可调和。穆斯林从存在第一天开始起就到处扩张,往东,西域各佛国为之而灭,印度佛教被其铲除,甚至在中国元朝,忽必烈的孙子阿难答改信了伊斯兰教,封王后竟发动叛乱,企图绿化全国,幸好被镇压下去,否则今天的中国人会和中东人一个样子。往西,穆斯林更是搞了个什么奥斯曼帝国,最远侵略到西班牙。除了它们啃不动的、惹不起的,凡是它能打得过的、好说话的国家,穆斯林都没给饶了,连远在爪哇的大马和印尼也未能幸免。
穆斯林内部各派系之间也征战不休,什么什叶派、逊尼派、原教旨主义、改良主义,多如牛毛,似乎活着为的就是扯那些扯不清的鸡8蛋教义,不发展生产,讲科学艺术,连安居乐业豆不讲。仗着有石油,便向中、美、俄买枪买炮,吃饱了就做礼拜,拜完了,就杀过来杀过去,不可避免地给全世界带来无数难民,因此穆斯林难民问题并不是象某些人说的那样是由西方国家造成的。
即使要做好事充善人,联合国也应该将难民安置于适合它们风俗习惯、宗教相同的沙特、科威特、阿联酋等中东地区,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跑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这些基督教国家去呢?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些国家愿意接受难民,也应该界定“难民”的定义,明确仅仅允许其“暂时避难”,一旦危机解除,就必须“礼送出境”,哪来回哪去。哪有就此永久定居,赖在人家国土上,污染人家基因的道理呢?可人家绿绿虽是难民,却从没把自己当外人,都长了一副别人都欠他们的臭脸,把客气当福气,刚到加拿大,就反客为主,指手画脚,急不可待地要加拿大人民改变饮食习惯,改吃清真迁就它们!
联合国和白左议员们并不能保证接受国民众与难民相处一定融洽,而置彼此间不可调和的宗教矛盾、民族矛盾于不顾,擅作主张将难民强加给塔兰特们,这不是人为地在制造矛盾,制造血案吗?如此说来,这次惨案的幕后真凶不就是这该死的联合国,不正是这些白左议员吗?
中央首长们并不象独轮运宣传的那般糊涂,相反,老毛对《资治通鉴》倒背如流,其他首长也熟读史书,吸取了历代大量处理民族和宗教问题的经验和教训,他们对当年封建王朝随心所欲接纳异族给中原政权带来的巨大灾祸记忆犹新,远比欧美神经病白左议员懂得治国。正因为如此,塔兰特才觉得自己的政治社会价值观与中共相近。
中国自汉武帝以来,也喜欢“做好人”,热衷于招降纳叛、藏污纳垢,让胡人不断向中原迁徙,今日安置一避难之部落于河朔,明日内迁一投降之单于于陇右,后日欢迎一归顺之民族于关中,到了西晋,匈奴、鲜卑、羯、羌、氐各族已对首都洛阳形成弧形包围之势。而朝廷却不以为意,误以为这些部落离京城还很远,对就在身边的威胁浑然不觉。
汉末魏晋时期政治极其混乱,灾异频发,士大夫们放荡不羁,崇尚玄谈,或纵酒无度,或靠服食类似毒品的药物来麻醉自己,大量任用胡兵胡将,连军权都放弃了,不肯积极参与朝政,史称“清谈误国”,为不久之后的晋室分裂,八王之乱,胡人夺权创造了条件。五胡乱华时,胡人毫不费力地就取得了永嘉战役的胜利,一举消灭了十几万汉军。晋朝皇室及达官显贵只好丢下穷人,狼狈向长江流域逃窜,美其名曰“衣冠南渡”。从此,中国陷入近300年的战乱,北方汉人几乎灭绝。这就是《资治通鉴》记载的接受难民的历史教训。
中外无知百姓及其选出来的白左议员不学无术,估计连《资治通鉴》的名字都没听说过,哪懂治国?哪里知道这些历史教训?哪懂如何处理民族矛盾?这比咱中央首长差老鼻子了,咱中央首长对黑墨穆这些异类是什么变的心里清清楚楚,只是那话太难听,不好说出口而已。
2014年,维子惹不起中烂海,就找无辜的汉民报复,在昆明火车站挥舞砍刀,造成百余人死伤的惨剧,震惊中外,全国为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以至于不久后有人在成都闹市区的春熙路喊了一声:“维子来啦!”竟吓得上万人狂奔逃命,一时传为佳话。而白左和独轮运仍拒绝承认这是恐怖主义,反诬中共搞民族压迫。
中央做梦都没想到执行了多年胡耀邦优待维子回子的民族政策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搞得里外不是人,感觉还是得学我大清当年以雷霆万钧、泰山压顶之势平息陕甘回乱的法子,才能对付这帮养不熟的穆斯林,于是调整政策,改弦更张,不声不响地痛下杀手,在新疆偷偷搞了上百万人的大集中营,效果立竿见影。若不是中央英明,愿当“恶人”,真不知后来还会发生多少起75事件,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起火车站血案,不知还要死多少百姓?那些反对建集中营的人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我曾亲见维子借卖切糕为名是如何欺负汉人的,更是无数次看见维子小偷是如何猖獗于各大城市的,对中共铁腕打击深表赞同。而独轮运却对此一如既往地痛骂,但中共如果怕挨独轮运的骂,去搞民主学白左放任不管,偏袒维子,独轮运还是要骂的。是不是中共干脆让维子独立,由其成立什么斯坦国,独轮运才不骂呢?也不竟然,那疆独藏独目的达到,肯定不骂了,但轮运更是抓住了把柄,大骂中共卖国的。中共若问:“那你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这个时候雷哄稚和民运大佬才会说出心里话:“把政权交给我,或者招安我进政协做官,我就不骂了。”
说起雷哄稚,我忍不住又要骂上两句了。以前我看过的它的一段视频,大家知道,雷哄稚对于没有暴力倾向的宗教,无论是基督教、天主教,还是佛教、道教,向来随意点评,随意贬低,但从来就没有提到伊斯兰教,结果这个奇怪的现象被弟子们发现了。在轮教被镇压前的一次所谓的“法会”上,有弟子没安好心,就问了这个问题。当时雷哄稚脸色十分尴尬,干咳了半天,光嘎巴嘴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弟子是在挖坑让他跳,只好哀求弟子不要逼它回答这样的问题。过了半晌,似乎觉得这样回答太没面子,又嘟囔了句:“不值得评论的我就不评论了。”我不知道这段录像轮教后来有没有编进书里,大家可以搜搜,我是记得很清楚的。搞了半天,原来堂堂雷哄稚也欺软怕恶,也怕穆斯林找上门来的呀?
我以前看到中国历史教科书的时候,惊讶里面居然对清朝白彦虎的陕甘回乱一字不提,对这场穆斯林杀害1000万汉人的浩劫讳莫如深,似乎历史上从来就没有发生过,更是对大清为汉人报仇,阵斩300万回子的功绩三缄其口,谁要回顾历史,就扣顶“煽动民族仇恨罪”的帽子,象企图让人们忘记64邓矮罪恶一样赶快忘记回子的罪恶。你会发现,教材会突然跳到分裂主义分子阿古柏身上,不敢涉及宗教问题,只蜻蜓点水、语焉不详、没头没脑地骂了两句了事,让人读了一头雾水。而那个轮教这方面和绿教很相似,所有海外网站对轮教的态度与中共教科书不敢谈陕甘回乱一样,如出一辙,仿佛都怕雷哄稚会带着轮轮找上门来找他们算账。只有这样的邪教才能以自己的凶恶成功地限制别人在欧美国家的言论自由,阻止别人对其差评。可见无论中外,人们都欺软怕恶,面对邪恶,都正气不足,噤若寒蝉,老实就范。唯有复新我不惧邪恶。
我还记得雷哄稚曾在视频中试图回答“白左究竟是什么变的”这一问题,它大致是这么说的:“有的白人是黑人转世,所以总为黑人说话,有的黑人是白人转世,所以总帮着白人。”这话轮轮可能也没敢收录进书中,估计网上搜不到,我却记得很清楚,大家姑妄听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