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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分析与艺术审美视角论小说与诗歌的对比 |
| 精神分析论与艺术审美视角论小说与诗歌的对比
诗歌和小说有一个彼此相反的原则,诗歌不能太现实主义,而必须有一点如同陶醉的梦境、其精髓的节奏、形象刻画就是从人间烟火中洗练超越出来的理想化的美,哪怕诗歌的题材是如何讽刺黑暗或者表现悲剧的哀伤,这种从人间烟火中洗练超越出来的美始终是诗歌的表现方式的精髓。小说则相反,千万不要试图这样做。小说的精华在于表现无论什么题材、哪怕是非常超现实主义的魔幻武侠,也不在于那些题材内容的外表怎么像一幅画怎么像诗歌,而恰好是从七情六欲从人类性情上表现得共情、逼近真实人性情感形态而又以巧妙的概括形式加以表现,对世间百态七情六欲能有血有肉、逼近人性而非神性从而让读者感到亲切熟悉,诗歌表现神性、而小说表现人性,所以像荷马史诗也是让读者感到就像是人那样七情六欲的奥林匹斯山上众神依然是仿佛美之典范、美之理想那样的维纳斯和阿波罗的形体那样洗练超越了人间烟火的神;而好的小说则相反地哪怕写的是各种本能都明显非人类的角色、他们也像栩栩如生社会百态非常接地气非常逼近通俗情感地引发共鸣的凡人的形体。金庸的小说的成功之所以在古龙、温瑞安等人的水平之上,就有这种本质的差异。古龙和温瑞安写的故事情节其实本来也不算差,仅就故事情节而论,比如将小说改编成电视剧、马上两者小说水平的高低对比立刻模糊不见,很难说那个的故事情节更好;但是一回到小说阅读本身这种对比就会很强烈。为什么会这样?差异就在对故事情节这种几何架构骨架的线条加以周围形体细节丰满化色彩化的过程时、对各种人物形象对各种情境气氛的描述的差异。就像差不多比例的人体架构的基础上、画上去的人体形体细节和色彩不一样画出来的人像就是完全两个形象!古龙温瑞安的小说的不足在于太过像诗歌,有点颠倒了诗歌和小说的创作,写诗歌如果写的像小说那么那诗歌一定砸了一定很俗气,反过来写小说如果写的像诗歌也就无法有血有肉七情六欲地表现引起共鸣的人生百态、即使写的就是人生本身也会因为那种浪漫主义而导致显得很隔膜很和现实七情六欲隔着一层玻璃,古龙描写的人物的外表、行为、气质、甚至衣着都有点过于梦幻中浪漫典范的极致,这样起到的效果其实是很不好的,对于一些青春期刚刚开始、就是喜欢在梦中幻想什么偶像剧偶像的小女生小男生可能会有吸引力,但是很快这种极致的偶像典范如同诗歌中的神像那样的人物形象,就会起到削弱被本来有血有肉的小说情节那种现实主义有血有肉地逼真再现人生百态的传神作用,反而变得好像像神像本身没有人体的血肉感受情感本能那样、不真实、不能像金庸的小说那样让人感到那非常接地气,至少古龙温瑞安等人写的“人物”即使反映有血有肉的情感、那些情感也像是通过神像那样的镜子去以不直接有血有肉的光影效果来表现,而金庸写的人物,则是直接就像是真人带着有人类七情六欲非常人性逼真地在读者周围再现了栩栩如生的社会百态。
诗歌侧重于白日梦梦的工作的审查作用(诗歌里太俗的太动物性喜怒哀乐情绪表达的是不可以被允许的)和凝缩作用(诗歌的美感中很明显的洗练化);而小说侧重于白日梦梦的工作的润饰作用(虽然情节逻辑明显不符合现实明显违反逻辑,但小说的精华就在于审美这些不符合逻辑现实的小说情节和人物表现时就是飘飘然浮游状态那样从众多润饰的情境细节里的下意识地觉得那好像是真的、可以不违和地符合审美和谐地放心权且当作那是真的),和移置作用(小说生动移置再现现实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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