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宿 危宿
香港的底线
一向“开心就好”的香港人在劳动党的挤压蚕食下退无可退,让无可让,最后走上街头,与木偶前台港府和幕后操盘北京决裂。什么是香港人的底线?
香港民众街头抗议最开始是“反送中”,如果港府不为北京背书,这个“樑子”就是港府接下了,剩下的就是北京与港府之间的纠结。可以断言,港府的胳膊拧不过北京的大腿,特首从来都是由北京指定,所以,特首与面首妃嫔相去不远,特首的软脚虾的命运是娘胎里就DNA好了的。指望港府接樑子纯粹是水中月镜中花。
“反送中”触礁可以视之为港人与港府的底线较量,特首要三读通过,港人的抗议就升级到围堵通道,让议员们无法履职,港府的底线是必须通过,如此便造成了香港人空前的两百多万人上街抗议。香港人震惊了世界。
是怎样的事情让香港人觉得退此一步便无葬身之所呢?唯有劳动党的绞肉机无视民意吞噬民生灭绝人性。因此它们没有底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军事对手到政治对手到经济对手,如果你还在心中留有底线,在劳动党里的法则就是被淘汰。
我们在这里只能无可奈何地看到中国文化里的君臣之道,更为骨寒心冰的是劳动党有着比暴君魔王更加难以触犯的钢铁般的意志。
香港人犯上。
香港人不得不犯上了。
我们不妨回顾一下过去香港人的犯上举止。最容易让我们从记忆里召唤出来的大概就是香港人在“回归祖国”之前的化外夷蛮时代,香港人给大陆人带来了多少五颜六色啊。
南风窗的基地是香港。大陆人是我家的“表叔”。劳动党是一个“伟大同志”。周润发刘德华梅艳芳的电影里我们大陆人不能不愿不敢触碰的政治禁区,不能调侃不可幽默不敢唐突的人物丑闻,都在那里面可以开怀一笑。我们记得《廉政风暴》,我们喜欢金庸梁羽生,我们迷恋从香港来的邓丽君(当然是磁带)。从前我们的汗衫上面的“上海”两个字被“香港”替代。
香港曾经是伟大同志喘息闭风雨的地方,是国父等“四大寇”驱逐鞑虏的策源地,是劳动党高层全盘西化的摇篮,甚至港人的国语也是大陆的一道风景线。
说台湾是一个孤岛很形象,香港也是一个孤岛,而我们不应该忘记的是上海曾经也是一个孤岛,而且上海还真正是“孤岛”的命名地。我想起了孤岛这个名字,是因为从上海孤岛的命名,我才能联想到真正的孤岛香港和台湾。
香港台湾上海都有一个相同的历史阶段一块经历过,她们都曾经是属于“帝国主义列强”的租借地,香港台湾甚至短暂的从大陆的版图中被切割出去。
此时我们不禁问起冤死劳动党狱中的刘晓波曾经说过的话,必须殖民三百年。其实殖民这个词在人家那边并不包含什么恶意,只是被特别洗脑后的国人骨鲠在喉。
“殖民”对刘晓波来说,它的含义,我的理解是,在西方文化的沐浴中三百年磨洗,不然不足矣将国人骨髓里的愚昧奴性洗净。
香港的高知以最温文尔雅的方式呼唤大陆人应与香港人一道民主争自由,“我也想在今天晚上就打冲锋,可是不行啊,同志!”
天朝的民众正嗨着呢。
更有那些天朝的化外之民,他们在自由民主的照耀下效忠劳动党的专制暴力,他们享受了言论自由却表现出比劳动党更为狰狞更为下作的凶心。
普天之下莫非党土,率众之人莫非党徒。最恐怖的大饥荒都过来了,饿死不造反,劳动党最拿手的就是让人民觳觫(自觉随时会被牵出去宰杀的牛)。
香港,以劳动党大佬的承诺,五十年不变还没有过半呢,北京要这样急不可待的收拾香港,劳动党的党媒对港人的污蔑泼脏水不正是秉承了圣意才无所忌惮吗?北京对香港的破坏不正是掺沙子抛石头挖墙脚的惯用伎俩吗?
许多人常常被自己的底线束缚的思想。香港与台湾让很多人想起了从劳动党洗脑里划下的底线,那就是主权和领土完整比生命还重要,为了维护主权和领土完整,不惜血流成河。
同胞们,劳动党从来就没有把什么主权和领土完整放在心上。老大公开的向日本首相表示感谢,劳动党对他们的太上皇斯大林又如何敢说一个不字?
香港人自己活得好好的有什么不好?台湾人也一样,自决也好,独立也罢,只要人民活得快乐幸福,主权、版图、统一、都是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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