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民化、奴化、同流合污、再一起变恶人化、斯德哥尔摩患者,为专制独裁者所用....这是帝制、独裁者的同一套路,古今皆然武汉肺炎的惨烈、苦情、曝光人的恶念,苹是帝制、专制社会的一角,也是皇帝、一尊、独裁者长期塑造、推动的结果...
难怪听说习近平根本不认为武汉肺炎发生、民众被传染、死亡,有甚麽大不了,苹要封锁言论、歌舞升平...,就可以继续蒙混过关... 习大帝搞不好在想: "才武汉肺炎而已,民众一点都不够苦啊,比文革这算啥?怎配得上我习大帝... 文革及运动期间饿死、斗死一大堆人,红卫兵及人民还是歌颂毛泽东(毛大帝) 你们人民负我习大帝,不是我负人民,你们不配做人民..."
社会组织如散沙!习近平中国复兴梦被武汉肺炎轻松击碎(ZT)习近平上台之後,对权力阶层做出的最大改变就是以帝制取代集体总统制,一切都定於一尊;对社会带来的最大改变就是打压乃至消灭公民社会,对民间团体、非政府组织、教会等实施文革之後最严酷的迫害,通过了史上最严苛的管制非政府组织的法律,关闭教会并拆毁教堂,使得在晚近三十年来中国茁壮成长的公民社会和公共空间迅速雕零、萎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即便是被习近平的苛政逼出来的香港反送中运动,习近平也认为是西方敌对势力尤其是美国非政府组织幕後策划和操纵的结果。在美国总统川普签署《二零一九年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之後,中国宣布并对五个总部位於美国的非政府组织实施制裁。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表示,事实及证据显示,这些非政府组织透过各种方式支持「反中乱港分子」,并教唆他们从事暴力犯罪行为。五个遭受制裁的非政府组织包含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人权观察(Human Rights Watch)、全国民主国际事务研究会(National Democratic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Affairs)及国际共和党研究会(International Republican Institute)。 习近平将国内外各类非政府组织统统当作对其权力的威胁,即便苹是反性骚扰的女权组织、致力於农民工教育的学校,一个也不放过。中共早期领导人李大钊、毛泽东等曾经开办农民学校、工人学校,要是他们生活在习近平时代,全都得沦为阶下囚。习近平认为,孤立的、原子化的个体是最容易统治的,民众一旦组织起来形成小共同体,每一个小共同体都有可能是共产党潜在的竞争对手。所以,习近平让中国民众个个处於孤立无援状态,共产党就能如臂使指地控制十三亿人民。
但是,这种没有共同体意识的民众,也不会真正信奉习近平倡导的中国梦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等口号。他们没有共同体意识,剩下的就苹有绝对的自私自利,各人打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於是,当武汉肺炎疫情蔓延之际,居然出现如此怪现状:各地民众或将高速公路挖断,或用巨石和树木堵路,或在公路上堆砌高墙。有在武汉工作的人回到家乡,居然被老家的邻居用木板钉死在屋内,任其自生自灭。而这场内战更蔓延至国外,大年初三(一月二十七日)早上,日本名古屋中部机场有一班前往上海的中国南方航空公司航班在登机时发生上海人与武汉人的冲突。有上海乘客表示,「如果让武汉人登机,我们坚决不登机!」武汉乘客则还击「你不登机,我登机!」航班延误五个小时後,客机最终载著十六名武汉游客和其他乘客飞往上海,而拒绝登机的七十多名上海游客则要求南航提供客机让他们回家,结果惊动中国驻名古屋总领事馆出面协调。 日本人看到这些「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中国人的内战,唯有要摇头而已。对於中国来说,唯一可贵的就是生命,为了保命,什麽事情都可以做。有中国网友叹息说:「当人性的恶被激发,便专挑弱者下狠手!这是一场文革式的没有人性的瘟疫,比武汉肺炎更可怕。」 没有公民团体和公民社会,就不可养成公民美德和公民责任。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在《民主在美国》一书中谈到,新英格兰地区的城镇会议是美国的民主制度的基石,因为它迫使每个人参与公共事务。美国人自发组成的公益协会也让托克维尔赞赏,因为这类组织让民众可以团结起来主张或保护自己的利益,避免受到集权的损害。托克维尔写道:「不管是政治的、工业的、商业的,或甚至是科学的、文学的协会,都是有想法、有影响力的公民代表,不让自己的意屈服或受到隐形势力的压迫,在对抗强权以捍卫自己权利的同时,也保护了大众的自由。」
托克维尔认为,自由至少分为两种,一种是让人民免於受到政府限制的消极自由,一种是让人民可以发挥自己的美德和天赋的积极自由。他指出:「这年头的统治者苹想要对人民做些伟大的事,但我宁愿他们多花点心思怎麽让人民变伟大。」他说的是法国的国王们,他说的也是习近平们。今天的中国人,已经被习近平剥夺了消极自由和积极自由,已经意识不到自己是「奴在心者」。 今天的中国,跟旧制度崩溃前夕的帝制法国何其相似,如托克维尔所说:「导致我们沦为现在处境的主因不是独裁暴虐,而是父权主义。所有权力与援助皆由先前的凡尔赛宫及後来的巴黎向外流出。」当疫区的人们跪下来眼巴巴地盼望北京的拯救与恩泽的时候,这个国家离民主自由遥不可及。 (以上转自台湾新头壳-馀杰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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