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石正丽声称,“2019新型冠状病毒是大自然给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乱吃野生动物的陋习固然应该纠正,但问题是,大规模食用野生动物的人群很多,东南亚、南亚、非洲、拉美地区,都有野生动物交易场所。比如,印尼有一个市场叫托莫洪,售卖老鼠、蟒蛇和蝙蝠,被称为“恐怖市场”,印尼为什么一直安然无恙呢?其他国家的野生动物交易市场,也都没有发生病毒感染的问题。《柳叶刀》杂志披露,武汉首例确诊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并没有接触武汉海鲜市场,《科学》杂志也认为武汉海鲜市场并不是新型冠状病毒在全球传播的源头,北京化工大学教授童贻刚等学者也持相同观点。所以,你不要再冤枉蝙蝠了,不要再冤枉果子狸了。如果野生动物携带的病毒能够感染人,那么全人类就根本无法生存!能够感染人类的,其实是经过人类改造的病毒。军事医学专家徐德忠认为,SARS不是自然进化的病毒;俄罗斯医学科学院院士卡雷辛柯夫干脆直接指出,SARS是实验室中人工合成的病毒。中科院上海巴斯德研究所研究员郝沛、军事医学研究院国家应急防控药物工程技术研究中心钟武研究员与中科院分子植物卓越中心合成生物学重点实验室李轩研究员等人合作,在《中国科学:生命科学》(英文版),在线发表了题为《武汉新型冠状病毒进化来源和传染人分子作用通路》的论文。2020年1月21日新浪财经发文《中科院:武汉冠状病毒有很强感染人能力》,此文披露:武汉新型冠状病毒与人体结合的5个关键氨基酸,被换掉了4个,换掉的氨基酸不是与人体排斥,而是与人的ACE2更容易结合,从而寄生入人体。而且除了被替换的4个关键氨基酸,其他结构没有发生变化,与2003年出现的SARS几乎相同,这就很容易把人误导为SARS病毒而走入治疗误区。如此灭绝人性的基因替换,会是一次自然的“巧合”吗?武汉新型冠状病毒究竟是自然演变,还是通过基因改造出来的病毒?读者可以自己做出判断。拿着野生动物说事的人,至今没有一个人能够拿出一只动物来印证其身上携带的病毒就是武汉的新型冠状病毒。石正丽,新型冠状病毒的爆发传染猫腻太大,不是你一句“人类不文明的生活习惯”就能够解释得了的。第二:你们病毒所有哪些成果可用于抑制新型冠状病毒?如果有,这个时刻理应拿出来;如果没有,那么你们都在忙些什么?俄罗斯媒体报道,美国军方长期大量收集蝙蝠,而你们也在中国大地上到处寻找蝙蝠,是否与美军的需求有关?你们从蝙蝠身上剥离病毒,是为了抑制病毒吗?似乎不是,如是,怎么没有成果呢?携带在动物身上的病毒,本来是无法跨种传播的,更不会感染人,可是2014年你们和美国北卡莱纳一个医学小组合作,竟然构建“嵚合病毒”“杂交病毒”“合成病毒”,让病毒进行跨种传播,就连美国的一些疾控专家都认为此举风险巨大!(微信将此信息标注为不实信息,被公知们作为否定的证据加以引用,但论文2015年发表于美国媒体,今天的微信如何能够将此认定为不实信息?)对于动物携带的病毒,抑制尚且不及,你们为什么要改动病毒,促其传播?你们人工合成病毒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没事找事、吃饱了撑的吗?你们放肆地将病毒玩弄于股掌之上,这种极度危险的瞎折腾,本身就是对大自然的不敬畏!其危险性远远大于食用野生动物!第三:在外媒平台上,有文章称,武汉新型冠状病毒,就是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实验室于2015年创建并获得专利的病毒,被他们叫作嵌合性冠状病毒。在美国媒体尚未作出反应之际,法新社却忙不迭出来辟谣称,新型冠状病毒不是美国政府制造的。法新社显然是以谎言替美国洗地,抑或美国自己不便露面而委托法新社出面替其诡辩。而且,徐忠德教授进一步指出,SARS病毒的消亡源于“逆向进化”,即返祖现象。2005年,美国的病毒研究协会主席即知道SARS病毒已经被彻底消灭,十年后美国搞出的新型冠状病毒怎么会是针对SARS的呢?美国在2015年就在SARS基础上制造出一种新型冠状病毒,可引发人类高传染性肺炎,并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美国的新型冠状病毒似乎就是武汉疫情的元凶2019-nCoV!所谓美国研制成功的,也叫嵚合性冠状病毒,和石正丽团队与美方合作搞出来的“嵚合病毒”是否就是一回事呢?石正丽,你须要极其严肃郑重地对此作出解释。第四:你们从中国各种蝙蝠身上剥离的病毒样本,是否送给美国了?从种种情况来看,可能性非常大。这对中国的国家安全和人民健康今天会产生怎样的影响,你们想过吗?你们和美国都开展了哪些合作?你们为美国的新型冠状病毒研制和丰富完善其病毒数据库做出了哪些贡献?否则,石正丽你凭什么就成了美国的院士?你们找到了很多病毒,你们在境外发表了一堆论文,肯定对美国有用,但对中国、对武汉有什么用?不但没有用,还可能有害!另外,你们刊发于境外的论文,所披露的数据都适合外传吗?美国对中国什么态度,你们不知道?鸡,怎么能与黄鼠狼合作呢?(转发)